楚天愕然,问道:“我自己哪里走得,没有姐姐……哦,还有如雪妹妹,我只好再行回转林仙居罢了!”
“弟弟这般说话才是,要走一起走,要行一起行,妹妹,你说对否?”如烟拉拉如雪,问道。
“姐姐如此说,当合妹妹心意,却不料有人嫌弃妹妹,我仍尚做乞求之事,岂不叨扰你们清静!我自便也罢!”说罢,转身欲行。
楚天急步上前,拉住如雪臂膀,笑嘻嘻道:“妹妹,楚天何时说过嫌弃于你,有你在,我和如烟便不用花银子了,你便是金山银山宝库,那真是吃不完用不尽,确是天大的造化!哈哈。”
如雪眼睛一瞪,道:“感情你是有如此用心,本姑娘不去也罢。”说罢,便欲挣脱。
楚天哪里肯放,看了一眼如烟,如烟正媚眼含情地看着楚天的窘境,似是讥笑。
楚天不知哪来心性,像是示威地,一下便把如雪揽在怀中,另一只大手,拉过如烟,三人便抱在一处。
二女起初尚不适应,过了片刻便都自动搂着楚天虎背熊腰,甜蜜地互望,相顾一笑。
楚天看着两女,爱惜有加,顾不得如烟害羞,低头吻了下如烟额头。
如烟一阵羞涩,稍停,似是下了决心,对楚天道:“弟弟,我与如雪已成姐妹,你不能厚此薄彼,亦当亲吻如雪妹妹!”
楚天仔细看看如烟神情,似是不虚,便道:“姐姐此话当真?”
“呵呵,弟弟,姐姐哪里有假话!”
楚天再次看了看如烟,如烟笑意盈盈,露出挑衅神色。
楚天也未客气,低头便向如雪吻了过去,如雪亦是害羞,扭过头去。楚天大手捧过如雪嫩脸,亲吻香唇,咂咂作响,片刻后方才松口,二女更加娇羞。
稍后,便听如烟道:“多日不履江湖,不知已成何模样,我等本来面目行走江湖,实有不便之处,我们三人还是易容而行方才妥当!”
说罢,掏出瓶瓶罐罐,倒出胭脂,调和好后,便在每个人的面上涂抹起来。
片刻,三人互望,均不禁笑出声来。楚天面色泛黄,中年模样,脸上带着几颗黑痣;如雪虽算清秀,却似村姑一般;如烟自己则变成中年村妇。
三人出得山林,取道商州,慢慢行去。
天,依然火辣,焦灼闷热。
官道上极少行人。
大地好像已经烤焦,远远望去,地面上晃动着热气的光波,迷朦耀眼。
楚天及两女却未感到天气的炽热与焦灼。
到了商州城,三人便又住进“天缘客栈”。
楚天提议住在此处,想必有其深意。天缘,天作之缘,与两女相识,亦是与天缘客栈有关。
小二见楚天等像是土财主模样的一家三口,还算热情。
楚天要了一间套房,小二一直送三人进入房间,楚天吩咐小二备些酒菜,小二应声而去。
第020章
三人放下包裹,如雪问道:“我等三人只住一间吗?”
楚天讶然,道:“你难道要自己住一间?”
“不,只是……”如雪下话一直未说出来。
楚天笑笑,正待说话,小二推门进来,道:“客官,这是你要的酒菜,请慢用!小的告辞,如有需要,尽管吩咐!”
楚天言语一句,小二合上门而去。
三人正要用饭,如烟忽道:“弟弟,莫不如我们三人再等些时辰出外用饭,既可走走,亦可探听江湖有何消息,不知可好?”
“呵呵,还是姐姐想得周到,弟弟听从姐姐吩咐便是!”说罢,亲了亲如烟。
如烟娇嗔一声,便欲躲避,楚天大手迅疾抓起如烟,带入怀中,口中道:“离天晚尚有些时辰,我便亲亲姐姐如何?”
如烟挣扎不动,拍打楚天道:“弟弟,暂且放开姐姐吧,不然让妹妹见笑!”
“看姐姐说的,如雪妹妹已是姐姐的干妹妹,何来见笑一说,不然……”
下话未说出口,伸手就把如雪拉到身边。如雪措不及防,一个重心不稳,便倒在楚天身上。
楚天顺势便把二女拥在床榻上,压在身下,亲亲这个,吻吻那个,弄得二女更加娇羞,使劲捶打起来。
楚天来了兴致,大手摸索起来,二女初始尚在抗拒,到得后来,消除顾忌和羞涩,三人一道耳鬓厮磨,嘻笑逗弄,俨然成为一家人。
楚天忽然想起某些事情,遂起身坐起。二女正在兴头,舒适戛然而止,不禁怔怔地看着楚天。
楚天笑笑,对二女道:“现在时辰尚早,我等出去逛逛,再用些酒菜,顺便听听江湖动向,回来再歇息不迟,你们看如何?”
二女虽情绪高亢,内中激荡难以抑制,见楚天说词不无道理,只好忍着憋闷,起身整理凌乱的衣裙,双双白了一眼楚天。
如烟不情愿地道:“我们姐妹依你就是,走吧,早去早回!”
说罢,迈步先自出了房门,如雪亦紧随如烟走出。
只剩楚天,愣愣地看着二女,遂亦步亦趋地紧随而去。
太乙山,被誉为“终南独秀”。
相传,公元前七O八年,即幽王二年,西周山川皆震……是岁也,三川竭,歧山崩。
太乙山奇峰异洞,清池古庙。钟灵毓秀,鬼斧神工。
中午时分,阳光酷烈。
郑家庄大门两侧,家丁萎靡不堪。
一个美丽绝尘女子带着两个中年男女来到郑家庄巍峨雄伟的大门前。
庄丁萎靡的眼睛忽然亮了。
几近仙女般的女子嫣然一笑,百媚丛生,如春风润化了大地,家丁的眼睛直了。
“烦请禀明郑庄主,言说柳家庄柳如烟来访!”美丽女子如黄莺般美妙的声音传进家丁的耳朵,痴痴地怔了片刻,便笑脸相迎,转头不见了踪影。
大厅中,郑天刚及管家郑七相迎。
郑天刚见到如烟堆笑道:“呦,柳姑娘光临鄙庄,真是蓬荜生辉,令尊可好?”郑天刚满脸堆笑,亲切无比。
乍见郑天刚,楚天眼中厉芒连闪,但见如烟疾步上前,便按耐情绪,思谋行事之道。
柳如烟揖了一福,道:“家父身体康健,硬朗健硕得很。只是得闻家兄遇险,十分惦念,命小女到贵庄探看,不料于途中屡生变故,因此来迟。”
郑天刚听罢,亦是愁容立现,道:“如今江湖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血腥四起,人人自危,庄里也已大部外迁,实是难以预料啊!”
转而看见楚天二人,不由问道:“柳姑娘,不知此二位是……”
柳如烟忙道:“郑庄主,此二人是小女远房叔叔婶子。”
说罢,指着楚天道:“这位是小女的六叔柳凡,这位是小女婶子。小女遇险,便到六叔家。叔婶闻听小女欲前来贵庄,担忧小女安全,便陪同前来。”如烟说谎的技巧亦不同凡响。
郑天刚又堆起笑脸,道:“老朽欢迎之至,二位心存仁厚,老朽理当妥为安排,但有照顾不周之处,还望原谅!”
“是是是,庄主说的极是,万望柳姑娘在鄙庄多盘桓些时日,也好让鄙庄尽些地主之谊!”郑七附和道。
楚天微一抱拳道:“在下夫妇前来叨扰确是唐突,不便之处,恳请见谅,庄主切勿客气,在下夫妇有一居处足矣!”
“呵呵,柳兄弟勿要客套,到得鄙庄,便是自家人,不需客套。”郑天刚不愧老江湖,应付得当。
楚天道:“郑庄主,最近江湖上时有杀戮,血腥满天,不知庄主如何看待。
郑天刚看看楚天,沉吟道:“现下江湖大乱,搜魂修罗杀人如麻,手段残忍,长安官道死去五百余人,亘古未有,天下四方各处时有被袭击之事,大都针对五大山庄及各大门派而为,各大山庄不得已收缩各地堂口,急着脱手货物,实是草木皆兵。”
楚天又道:“不知江湖如此动荡的根本原因,是否皆是搜魂修罗一人所为?”
郑天刚略一沉思,道:“如从近日各地燃起的杀伐来看,倒不似楚天一人所为,但起因却是其两手血腥,天下豪杰于长安官道围困死战,仍未将其斩杀,实乃江湖之浩劫。”
楚天冷冷地看着郑天刚,道:“据在下所闻,搜魂修罗商州杀人,乃是酒楼伙计挑起事端,好似楚天被迫杀人。”
郑天刚面色严正,盯住楚天看了一眼,道:“此中是非曲直老夫亦不甚清楚,不过,无论是何起因,公然于郑家庄所属地面杀人,如不追究探查,我郑家庄还有何脸面存活于江湖,三十年基业岂不毁于一旦,搜魂修罗乃一人尔,与当年搜魂书生俱是江湖的大敌,现今看,即使临江楼有万般不是,搜魂修罗亦是非杀不可。”
楚天笑笑,道;“庄主之言亦有些道理,不过长安道上杀戮之时,为何不见贵庄之人?”
“非是未见,而是去得晚了,本庄所派之人到达现场,已经烟消云散,因此错过时机,才让楚天这小贼逃出生天,唉!”郑天刚说罢,甚是惋惜,有些黯然。
二女听楚天与郑天刚一问一答,不觉紧张起来。
见楚天问话莫不是前因后果,追本溯源,证实是非曲直,极是担心郑天刚言语中再有狠辣之词,激起楚天恨意,又带起无边杀戮。
楚天听罢郑天刚说辞,亦是笑笑,道:“郑庄主,天下武林大会亦是庄主召集,群雄推举郑庄主和慕容庄主共同主持围剿大局,如何对付区区搜魂修罗这般大动干戈!”
“哈哈,柳兄弟,想当年围剿搜魂书生,天下群雄亦是大费周章,死伤无数,方才于紫薇山顶将其斩杀,此番联横,亦是效仿当年之策,不然将被各个击破!”
“郑庄主,天下群雄又如何得知搜魂修罗将欲对其他门派掀起杀戮?”楚天问道。
“似这等穷凶极恶之人,对整个江湖将是莫大威胁,天下群雄必欲围剿才得心安,已非一家之意,一家所能。”
“据我所知,搜魂修罗此次出道江湖亦只是对贵庄不利,何以天下群雄纷纷响应?”
“当年死在搜魂书生手下之人不计其数,各门各派均有伤亡,至今仍是刻骨铭心,烈阳神掌传人亦不会好到哪里,早已是江湖武林大敌,人人得而诛之。”
楚天微笑道:“依庄主说来,亦是毫无回旋余地了?”
郑天刚疑惑地看着楚天,道:“柳兄弟,听你话中似对搜魂修罗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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