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给罗轹压压惊。罗轹算了算,除自己的考察报酬外,另处也就几千块钱,罗轹决定收下来,还不知学校会怎么样处理自己呢。
送走父亲后,罗轹就等毕业证书了。实验室的工作已经辞掉,家教的工作早在参加考察队以前就辞掉了。但短短的几天时间,罗轹却感觉到班上同学对他态度的变化。他们看罗轹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怪物或看一个外星人一样,除了寝室里张冲、刘晓林两位“死党”外,其他的人都不与罗轹说话,好像罗轹借了钱没有还一样。事实也确实如此,班上的同学在罗轹出事以后,五块十块地也捐了近千块,但现在这些钱都已经交还给了学校,而学校又退给了班主任,班主任拿到这笔钱就不知该怎么办了,因为当时捐款没有登记,一张桌子两个人收,收到后就直接交给了学校。
罗轹的死而复生,确实让那些平时感觉良好的人很不适应。特别是那些班干部,辛辛苦苦几年下来,什么荣誉都没捞着,便宜反而让平时默默无闻的罗轹给占完了。再加上罗轹因为家庭贫穷的原因,平时就有深深的自卑感,四年中除与两位死党进过两次小馆子外,在班上几乎没有什么朋友,没有钱怎么可能交到朋友?当然,罗轹因为家教太多,也缺少时间与同学交流。在某种意义上,罗轹对于他们班,好像是一个陌生人一样。
最搞笑的是,罗轹回来后什么也不说,让那些怀疑罗轹发了财的人还以为罗轹的父母手上还捏着百万巨款,那可是一夜暴富啊!
罗轹感觉到了来自班上同学不友善的目光,但罗轹却不知什么原因,也不知从何说起,捐款的事他自己都是云里雾里,包括保险公司的事,他也是个一知半解,好在父亲把钱全部还给了学校,自己也落得个清清白白。
一件小事,终于让罗轹觉得有必要解释一番了。班上的三位同学直接找到罗轹,说晚上要去喝酒,希望罗轹能够请客。这要求本来不算过份,但罗轹当天晚上确实约了人,便沉默着,想找一个理由解释一番。这时只听一个同学说:“罗轹,上次班上组织捐款,我们三个可是捐了三百块钱的呢,你现在没事,请我们喝台小酒难道都不可以?”
“原来是这样!”罗轹明白了。他立即给三位同学解释,他父亲已经将所有捐款全部退给了学校,至于各位的捐款,不好意思自己一分也没有拿过。然后,罗轹找到班主任,希望班主任出面解释一下,班主任说班上的捐款都在他那儿搁着,不知道是哪些人捐的,只有用在过两天的会餐里吧。
第9章 有钱牛b
学校的处理决定在罗轹离校前终于出来了。这个决定是秘密的,只是在部分人士中公开。其主要内容有:第一,取消罗轹的“全国优秀大学生”称号;第二,取消罗轹的学士学位证书,其理由是罗轹毕业前一个多月既未到校又未请假;第三,学校暂扣罗轹毕业证一年,如一年内罗轹表现良好,不影响到学校声誉,一年后罗轹可以来校领取毕业证书。
这个决定是学校通知罗轹到学生工作部,由学工部部长口头宣布的,没有给罗轹任何解释的机会。最后,学工部部长扔了一句过来:“小伙子,忍过一年,什么都好了!”
“狗屁!这不是变相让自己毕不了业吗?”罗轹心里骂道。罗轹是一个实事求是的人,他知道学校为他的事情可能花了一些精力,但这哪能怪自己呢?罗轹也不与部长争辩,听完后径直出了校门,去寻找他最后一个希望:白燕。
罗轹有所不知,学校讨论他的事情时,学校大多数领导不相信他所说的经历,他们觉得罗轹讲的纯粹是天方夜谭,讲了一个故事糊弄人;而认为他从环形山谷出来后,故意在西藏逗留,不给学校请假,这是摆明了不给学校面子。
罗轹回到学校后,发现自己出现的地方总不见白燕的身影,便给白燕打了个电话,说希望见一面。罗轹的想法是将两人的关系确定下来。罗轹过去太穷,现在有了多吉高僧给他的夜明珠,如果白燕同意的话,他准备送一颗珠子给白燕,算是确定关系的见面礼吧。
“流莺酒吧”,怎么会起这么个名字呢?在C城,“流莺”可是指暗娼一类的女人,无论如何与酒巴这种消费场所也不太匹配。罗轹以前从未坐过酒吧,就是两位死党有时候请他,他也不去。他知道酒吧消费一夜至少相当于自己一个星期的生活费了。
“流莺酒巴”距地大校门也就五百米的距离,罗轹可以说是心情沉重地走过了这段路程。下午时间,酒巴没人,只有两位客人,一男一女,女的就是白燕,而那男的也是同学,差不多每科都要补考的刘军明,而这个刘军明,是罗轹最不愿意见的同学之一,古语说,道不同不相为谋,讲的就是这种感觉,与这种人在一起,简单地四个字:无话可说。
“同学,请坐。”白燕没有说话,刘军明开始打起招呼了。
“我找白燕!”罗轹没理刘军明的碴。
“是我们一起约的你,只是告诉你几句话。第一,白燕根本不喜欢你,你就不要想癞哈蟆想吃天鹅肉了。白燕不喜欢你,是因为你根本不像个男人,在班上四年从未表现出男人的本色来;你是一个穷光蛋,你拿什么来养活她;你的家庭也配不上白燕,白燕的父亲是局长,而你的父母仅仅是下岗工人;你看你的形象,典型的三级残废,谁找你谁倒霉。第二,白燕喜欢的是我,劝你以后不要再纠缠她。如果不是看在大家同学一场的份上,我今天就可以叫人废了你!”
“你算什么东西?在这儿嚎叫?我找的是白燕,不是你刘军明,你有几个臭钱真的就了不起了?”罗轹对这个人根本没有好感,再加上听了刚才的话,更是火冒三丈。
“白燕,你给他说,我算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了。以后要是碰上,哼!”刘军明边说边威胁道。
“罗轹,对不起!我想你此前可能是误会我了,我从来就没有答应过与你交朋友,虽然我很珍惜同学之间的友情,但那也仅仅是友情而已。我与军明的事,已经征得双方家长的同意。而且……”白燕看了看刘军明,想说却又停下来。
“告诉他,什么才叫做实力,让他一辈子都记住!”刘军明鼓励白燕说下去。
“而且,军明的父亲已经决定,正式将‘军明集团’交给军明打理,出任总经理一职,另外还给了我们10%的股份……”白燕说到这儿,便停了下来,但脸上却闪烁着自信又幸福的色彩。
“狗屁!有钱就了不起啦!”罗轹高声骂道,根本不给刘军明和白燕两个人机会,就向“流莺酒巴”大门走去,“老子拿咖啡杯砸死你!”罗轹转过身后,恨恨地说道。
“哎呀——哐当——”罗轹刚走到门口,突然听到里面传来刘军明的叫声还有杯子落地的声音,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让罗轹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只见刘军明站起来正抖动着身上的衣服,白色的衬衣外面已经被染成了咖啡色,刘军明的脸也成了猪肝色,咖啡杯已经破粹,与咖啡汁一起洒了一地,白燕正忙乱地拿着纸巾为刘军明清理着污渍。
“罗轹,你给我等着,有胆量就不要跑!”刘军明声嘶力竭地吼道。
仅仅是看了一眼,罗轹吓得赶紧跑了。罗轹不是被刘军明所吓,而是被自己的念头所吓。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在火车上自己四次“想法”都实现了,而此时自己仅仅是想发发气,要说真拿咖啡杯砸这个杂种,罗轹觉得也不值。难道这种半截子“想法”也可以变成现实?
罗轹一口气跑回学校的操场边。临近晚餐时间,操场里到处都是锻炼的人。“再见吧,各位学友,明天就分手了。”罗轹看着这些生龙活虎的学友,心中也升腾起一种留恋之意。罗轹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坐了下来,他要让自己静一静。
毕业证看来是暂时拿不到了,拿不到毕业证就是肄业,而肄业的人基本上找不到工作,除非是到建筑工地去打小工。自己该怎么办呢?
白燕?算了吧。罗轹对自己喜欢这个女人并不感到后悔,谁叫自己形象不好,家庭出身不好,还是一个穷鬼呢。
那以后该咋办呢?是回C市,还是留在京城,或者到G省沿海去?罗轹毫无头绪地想着。
对了,还有自己连续遇到的怪事,那算不算特异功能?难道是那次喜马拉雅山雪崩的“后遗症”?罗轹当即决定再试试自己的特异功能。
罗轹想了想几次怪异的经历,觉得它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可以通过意念改变物体的运动形态(呵呵,这是书面语),也就是可以操纵物体的空间移动。
罗轹所坐的地方,是操场的一角,围墙就在咫尺之远。再干净的学校,边边角角都免不了有一些垃圾,罗轹放眼望去,发现他身前几米,有一些纸屑,还有几块建筑砖头。罗轹决定先拿纸屑试试。
第10章 垃圾飞舞(上)
“纸屑,起,飞舞!”罗轹看着一张彩色纸片,用意念命令道。
咦,怎么没有动静?罗轹正感到失望时,那纸片却突然动了动,然后慢慢地腾空而起,“高,再高,舞!”罗轹心中想像着纸片飞舞的样子。那纸片果然是越飞起高,像罗轹想像的样子上下翻舞着。
“成功了!”罗轹在激动地高声叫道,这一声叫喊却引来了附近几个人的注目,吓得罗轹像个女人一样,忙捂着自己的嘴巴。可惜,在他一声“成功了”之后,那纸片却像失去了动力一般,慢慢地向地上落去。
“起!”罗轹看那纸片要掉下去了,意念又起。那纸片像接到了命令似的,眼看着就要着地了,突然又腾空而起!罗轹不敢大意,刚才那一激动,很明显地让纸片推动了控制,便要向地下落去。
“快!”罗轹看见纸片飞得比较高了,便给了纸片一个新的意念,看纸片能否飞得快些。那纸片像通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