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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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风月-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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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街边绞尽脑汁的企图想起还有没有从记忆中漏网的姑娘,同时习惯性的从口袋里拿出烟叼了一根在嘴里,却怎么也没找到打火机。
    这时,一只拿着打火机的小手伸到我眼前,轻轻一动,一蓬火苗升腾而起,我扭头看去,白兰正微笑着站在一边,她身穿一条黑色紧身皮裤,同色的高腰皮靴,上身一件白色高领的紧身羊绒衣,一身装扮十分突出她的身材,竟然不比宋萍逊色多少!
    我的眼光在她身上从下到上来回溜了几遍,然后盯着她高高的胸脯问:“大冷的天儿你怎么连个外套都不穿?不冷啊?”
    白兰指了指旁边的美发厅,“大衣在里面呢,我正要做头发,见你在这里我就出来了。”
    我嘿嘿笑了一声,却不知道该和她说点什么好。同时又想起姑娘的事情┉┉等等,马子?这不就是现成的吗?我高兴起来,却没想到她是否会同意当我的临时女友。
    白兰听了我的请求,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便同意了。然后转身进入发廊穿了件皮半大出来,然后乖巧的把手臂伸到我的臂弯里挽住了我,好像真是我的女友一般。
    黄河他们见到白兰的第一印象是惊艳,回过神之后连连向我比大拇指,这令我在吃饭期间一直保持着十分得意的状态,以至于连黄河他们带来的几个姑娘都有些不乐意了。
    吃过饭,几个人提议找个地方边唱边喝,当时韩国人开的“哆来咪”条件一流,包房大音响好,于是大家决定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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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了后服务员告诉我们包房已经满员,如果愿意等的话有一桌客人已经玩了一下午,大概马上就要退房了,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等,于是服务员把我们引到厅里,要我们坐着等。
    虽然常来这里,但哆来咪一楼这个厅我还是第一次进来,也不知道这里居然有一架钢琴。
    搞音乐的人都有这毛病,见到自己熟悉的乐器便不由自主心痒难熬,黄河钢琴弹得还可以,见到钢琴二话不说便坐了上去,也不管让不让客人弹就自弹自唱放声高歌起来,惹得厅里厅外几个服务员都跑来听。黄河得意起来,一首一首唱下去,声音也越发高亢,连临街的窗户玻璃都被震得嗡嗡直响,我和那几个小子连忙把他拉下来,“我说哥们儿,你别把钢琴震塌了,咱们可赔不起啊~~”
    黄河想是已经过够了瘾,很配合的坐到沙发上,得意的搂着自己的马子自卖自夸:“哥哥唱歌好不好听?琴弹得好吧?我可是沈音尽人皆知的情歌王子┉”
    我虽然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卖弄,但却忍受不了黄河嚣张的样子,于是坐到钢琴前,打算也自弹自唱一首把黄河的嚣张气焰压下去。
    白兰笑嘻嘻的坐到我旁边,“你也要弹琴啊?你会吗?”
    我一愣,这才知道白兰原来对我的一切一无所知,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会了,你不知道,我在沈阳音乐圈里有个外号┉”我扬起头甩了下头发,“┉叫钢琴王子。”
    黄河在旁边哈哈大笑,“大哥你可闭了吧,还钢琴王子呢,告诉你白兰,这小子不是钢琴王子,是钢琴犊子!哈哈┉┉”
    我没理他,眼睛看着白兰,“你喜欢听什么歌?”
    白兰略带嘲讽的笑了笑,“看不出你这小服务员会的东西还挺多┉你要是真会的话就给我弹个‘大约在冬季’好了┉”
    我忽然想起一个叫做《绿卡》的美国电影,里面的男主角是个法国作曲家,为了获得美国籍而和一个美国女人假结婚,两人出席一个宴会时有人要求作曲家演奏一曲,可那美国妻子却不相信他会弹琴,那个场面让我心有感触了很久,曾经不止一次的幻想我什么时候也来上那么一把,让人大大的吃惊一次。
    于是我模仿着电影中男主角的架式,将两手胡乱的拍到琴键上,一阵噪音响起,引得黄河他们几个的马子纷纷娇笑起来。
    白兰好像有些挂不住脸,忙拉我的衣服小声说:“行了,别丢人了┉┉”我看着她的小脸微微一笑,双手轻轻抬起再放下,开始了大约在冬季的前奏。
    琴声响起之后,几个小姑娘停止了笑声,白兰也一脸惊讶。
    “轻轻的,我将离开你,请将眼角的泪拭去,漫漫长夜里,未来日子里,亲爱的你别为我哭泣┉┉”
    我也很喜欢这首歌,渐渐的陷入其中。偶尔转头看看白兰,发现她正痴痴的看着我,眼中尽是温柔之色。
    醉酒
    那天我喝了很多酒,以至于平生第一次因醉酒而不省人事,只是依稀记得白兰一直不停的照顾着我,还有——似乎我还做了场模糊不清的春梦。
    次日醒来我才发现昨夜的春梦其实是真实的,我和白兰正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
    “你醒啦?头还疼不疼?”白兰被我惊醒,她揉揉眼睛,然后伸手抱住我,“昨天劝你也不听,喝了那么多酒┉┉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杯水。”
    她坐起身来,被子从她身上滑落下去,露出一对丰满坚挺的Ru房和纤细的腰肢。
    我一把拉住她,“这什么地方啊?”
    她重新倒下,抚摸着我的胸膛说:“我家啊,昨天要不是你朋友帮忙,我自己一个人根本就不能把你搬上来,死沉死沉的┉┉”
    她丰满细腻的Ru房紧贴着我,让我一阵心痒,我转身面对她的小脸,“那咱俩昨天有没有做什么?”
    白兰未施粉黛的脸看起来更加娇艳清纯,听我问她,她一张嫩白的小脸顿时红了起来,“你这坏家伙,喝醉了还使坏┉┉”
    这么说就是做过什么了?我心里不由有些打鼓,在那种情况下做肯定没有带套,如果她有病怎么办?
    “怎么了?头疼吗?”白兰见我不语便以为我是酒后难受,却不知我正动着什么样的念头。
    我摇摇头,心下核计着怎么样才能不动声色的确认一下她有没有花柳病什么的,想了一会儿没想出什么好办法,看来只能直接观察一下她荫部的情况了。于是我装成色心大动的样子,伸手掀开我们盖着的棉被,“我不是头疼,是下面难受了!”
    白兰直骂我是色鬼,却乖顺的躺着任凭我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
    看看差不多了,我翻身趴到她的两腿之间,却惊讶的发现白兰的情况与我想象中的景象有着巨大的差异——她的两片肉唇粉腻娇嫩,看起来干干净净,而且一丝异味都没有,根本就不象一个风尘女子所该拥有的,她的荫部看起来居然比洋洋的还要清爽还要紧凑。
    我有些吃惊,同时发现白兰的荫部正悄悄的引诱着我的性欲。
    可她的一句话却犹如一桶冰水浇到我头上:“不用担心,我没病。”
    我十分尴尬,却装做没听到的样子,“你说什么?”
    白兰看着我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才说:“没什么┉┉我什么也没说。”
    “真的?”我紧咬着不放,“我明明听你说了句什么┉”
    “没有,真的什么也没说。”白兰有些急了。
    我松了口气,也不敢再抬头看她的眼睛,于是便低下头继续欣赏她美不胜收的荫部。
    看了一会儿,我发现白兰的两片荫唇竟然渐渐湿润了起来。我轻笑一声,伸手摸了上去,用指尖在那条肉缝之间轻轻搔刮,白兰哼了一声,身子微微扭动起来。
    棒棒已经坚硬起来了,我爬到她身上吻了她的嘴唇一下说:“白兰,你下面湿了┉┉想不想要?”白兰俏脸泛红,目光飘忽不定,不敢和我对视,却轻轻点了点头。
    “想要就握着自己塞进去!”
    听了我的话,白兰的脸色更加红润,她紧紧闭上眼睛,一只小手却向下伸去轻轻的握住我滚烫的鸡芭摆到她的|穴口。我挺了挺屁股把Gui头生生顶进去便不再动作,白兰等了半天,也许是觉得奇怪,她睁开眼睛疑惑的看着我小声问:“老公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我便狠狠的把鸡芭插到了底,没有防备的白兰被我这一下干得闷哼一声,身子也拱了起来紧紧的贴着我。
    她的荫道十分紧窄,里面的嫩肉死死纠缠夹束着我的肉茎,让我感到异常舒爽。
    我蜷起腿,将她的两腿拱起,然后活动着屁股,用力的把鸡芭一次次操进拔出,没几下白兰就呜咽着呻吟起来。
    也许是因为喝了酒也许是因为白兰的小逼太紧窄,正当全身的欲望被充分调动起来的时候我却感到后脊一阵酸麻,进入她体内不到两分钟Jing液就不受控制的喷射出来,而我的欲望却依然高涨。
    She精之后的棒棒软了下去,我沮丧的叹了口气瘫在白兰身上。
    白兰抚摸着我的后背咬着我的耳垂,“老公,你酒还没醒利索呢,不行就别干了,等缓过来了再干,啊?”
    这怎么行?我还有满腔的欲望要发泄呢。
    我翻下她的身子靠在床头分开两腿,把已经彻底软下去的还沾着Jing液的棒棒暴露出来,“白兰,你帮我用嘴弄弄,我还想干。”
    白兰担心的看着我,“你真的没事啊?没醒酒就这样很伤身子的。”
    我没来由的一阵烦躁,居然就冲她吼了起来:“你怎么那么多话?到底做不做?!”
    白兰明显的慌乱起来,她手忙脚乱的爬到我的两腿之间迅速的把疲软的棒棒含到嘴里吮着,居然连擦都没擦。
    “把头发撩起来。”我把双腿再分开一些,并顺手在背后垫了个枕头。白兰伸手将遮挡在她脸前的柔顺长发撩到耳后,让我清楚的看到棒棒在她红唇之间进出的情景,同时我注意到她的脸色已不象刚才那般红润,而是有些发白。
    我这是怎么了?
    看着白兰赤裸着美好的身体伏在胯下拼命讨好我的样子,我不由疑惑起来,我这到底是怎么了?白兰不曾欠我什么,而且在我近似性无能的情况之下我凭什么对她呼呼喝喝?凭什么让她近似屈辱的服侍我?
    那她呢?她又是为什么对我唯命是从?她为什么要听我的?
    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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