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怎么了?怎么了?”
我突然叫了起来。妈妈赶紧问我怎么了。不是,我得说啊,可是就是说不出口,是谁在碰我坐在床沿上的屁股呢!!哇,哇,应该告诉医生,哥哥醒了。唉呀,我好高兴啊,我转过头看着哥哥。哥哥正无比幸福地看着我呢!!
“妈妈,妈妈,哥哥,哥哥他~~~”
“儿子,儿子,你醒了?”
听到了我们的叫声,护士姐姐赶紧叫医生,并一起走了过来。
“医生,我的儿子没事吧?是吧?”
“是的,恢复得很快。手术结束之前我还担心是不是能够救得活呢!!这么快就醒过来,真是奇迹。”
“哦,佛祖啊,谢谢您,谢谢您!!!”
妈妈感动得流下了眼泪,走到床边,刚想握住儿子的手,哥哥的两个胳膊已把我的腰抱住了。我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只好尴尬地笑着,看着妈妈。但是高约翰这家伙!!!你把身体侧转着抱着我,心脏旁边的枪伤不疼吗?请你放手好吗?看着儿子的样子,妈妈嘴巴成“0”状,眼中冒火,使劲拍打着额头。突然,我好像看到了哥哥眼中的眼泪。突然,眼泪不见了,只是在嘿嘿地傻笑。高约翰!有那么好吗?那么好吗?你一定很疼的啊?不知什么时候,吸氧罩已滚落到地上,而哥哥呢,正一个字,一个字费劲地试图说话。但可能伤口疼的关系,哥哥每说一个字,眉头就皱一下。用眼神说话,好吗?用眼神说话,啊?我转身面向着哥哥。
吻之印痕 21(2)
“哥哥,你没事了吧?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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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疼。嘿嘿。)
“怎么会不疼?傻瓜。妈妈来了你应该握握妈妈的手才对啊?就这样老是抱着我怎么行?像傻子似的。”
哥哥转头看看妈妈,笑了笑,手没有动。
“哦!!!小兔崽子,这这这!!!如果没有挨抢打……我……?好,这么快就只喜欢你的媳妇了,对吗?哈哈哈哈哈。”
妈妈这崽子那崽子地叫着骂着,其实妈妈并不是真的生气,最后竟然豪爽地笑起来。我好喜欢这样的妈妈。啊,妈妈的样子,还有那语气,好熟悉啊,我一定是在哪里见过。
“韩议员,既然来了不知道能不能请您一起用餐?”
“哦,真是对不起。今天我有点忙。我儿子都这样了,我怎么能吃得下饭呢?下次我儿子出院那天,我们再一起用餐好吗?”
韩……议……员??!!啊,想起来了,国防部长韩明株议员?21世纪韩国第一女性?这,这,这位??!!我的天哪!!!
“小姐,现在才记起来了啊?我上次见你是你上初中的时候吧……你妈妈现在好吗?”
哦,想起来了。在我上初中时,社交界女王———我的妈妈大人曾举行过一次盛大的派对。在那次派对,我曾见过她。我妈妈的美丽远近闻名,这位———约翰的妈妈正好和我妈妈相反,长得干净、高贵且美丽,所以我到现在都记得。那时,她还是国防部副部长,不久前听妈妈说已提升为国防部长了。这个世界可真小啊!!哥哥开法拉利跑车时我就应该问一下的。
“我的妈妈还是老样子,比我都年轻。最近正忙着接受普拖斯(是一种针剂,可延缓衰老。———译者注)治疗呢!可能是不想变老吧?可是,您是怎么认出我的呢?”
“曹娜莉这个名字并不多见啊?普拖斯?我也打过。年纪大了,脸上的皮肤老是往下耷拉。哈哈,小姐,你现在这个时候是最好的时候了。”
“是吗?啊?啊!!”
这次哥哥改拽我头发了。
“啊呀呀呀,哥哥,别拽了!!!”
“约翰他嫌你不和他玩呢!!你看他长得侹像领袖人物的,做事情却像个孩子!!
孩子?哈哈
我转身看着他,他一下子就笑了,头发也不拽了,在那儿玩弄着。
“你的胳膊?你的胳膊怎么了?啊……”
“傻瓜,别说话!又流血了!真是的。”
大概是哥哥刚刚看到我手背上插着的针头。这个傻瓜,自己胸口出血都没有感觉到,却关心着我手背上插着的针头。
“你这个傻瓜,别说话了。医生看我漂亮,也给我扎了一针。”
对于我的幽默,哥哥理都不理,只顾关心我的伤势。你不好好关心一下自己?我手背上的针头哪能和你胸口的伤相比啊?哥哥真是傻啊,为什么这样让人心痛呢?
“啊,好疼!!”
“叫你别说话,还说!!”
疼得要死,还想说话,真是傻哥哥。
咣!!!!!!
“娜莉呀,娜莉呀!!曹娜莉!!”
是谁在找我啊?我回过头来看着门口。哦,天哪,他怎么知道的?他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时宇君,这儿是危重病房,不要吵,出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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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之印痕 22(1)
他好像根本没有听到我说话。
“娜莉呀,你好吗?伤着哪儿了吗?”
“他是谁啊?”
妈妈有些不满,问道。而哥哥呢,瞪大了眼睛,死劲拽着我。
“啊,啊,啊…别拽了。时宇君,这儿是危重病房!!这么大喊大叫的不好。”
“很痛吧?是吗?”
可能是国防部长在这儿的原因,无论是医生还是护士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在一旁看着。这样会影响别的病人休息啊,你这个人到底是怎么了?哥哥呢?说不出话,只知道拽我的头发。他的样子好可爱,我直想笑。
“是约翰君的朋友,妈妈。可能听说哥哥受伤,过来看他的……”
“是吗?但是为什么先向你问好呢?”
“是啊?”我没有找到合适的话。因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先问我好呢?还有,他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呢??都时宇,为什么你总是让我这样难堪?就在我不知说什么才好的时候,都时宇说话了。
“您好。初次见面。我叫都时宇,是娜莉的男朋友。约翰伤得也很重吗?”
“什么?”这句不是我说的。在床上静静地躺着的哥哥一下子坐了起来,大喊道。你?你?你?我,我晕过去了。
“娜莉呀,娜莉呀,这孩子怎么了?都时宇君,娜莉小姐说她是我们约翰的女朋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妈妈,不是的,不是的。”与刚才不同,时宇冷笑着,我感觉头皮发麻。我的感觉都这样,那哥哥和妈妈的感觉该什么样啊?哦,天哪!!哥哥扶着我,我几乎躺到了哥哥的床上。从哥哥胸口上涌出的鲜血已把我的病号服染红了。医生们跑过来,一个医生给我把脉,另一个医生强行按倒哥哥,给他止血。都时宇……都时宇……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你不是说讨厌我而已离开我了吗?无论我怎么挽留,你不是还是离开我了吗?你给我留下了那么多的这一辈子都无法遗忘的伤痛,现在,你为什么还这样?啊?我不是说要把你忘了吗?我不是说要忘记你了吗?为什么还要折磨我?啊?我现在要和约翰哥哥好好交往,要和只爱我一个的约翰哥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所以你别这样折磨我,我的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
妈妈显露出不可理解的表情,时宇君冷笑着,约翰君在旁边大声喊叫着。哥哥真是傻啊,别管了,哥哥,你看血又流出来了。
医生们围过来忙着止住从哥哥胸口涌出的鲜血。妈妈找回了理智,提高嗓音对时宇说:“时宇君,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属于杀人未遂吗?事情可能有些复杂,但我相信我的儿子,也相信深爱着我儿子的女孩。所以,你现在应该知道这里已没有你的位置了。”
“哼,真是这样吗?娜莉永远是我的女人。”
“疯子,你还不快滚?快滚!!!!!!!!!!!!!!!!”
“我永远是你的女人?疯子!!快滚,兔崽子!!”
我的话把妈妈吓了一跳。
一个护士姐姐跑过来给我的吊瓶药液中打入了奇怪的药。我立即平静了下来。
这些人把我当成疯子了吗??
“娜莉小姐,你镇静一下,这个问题好像是三个人之间的问题,应该三个人在一起解决。都时宇君,现在你暂时回去……”
“我为什么要走啊?要走也应该是约翰……”
噗!!!!!!!!!!!!!!!
“啊~~~~~~~~”突然响起了噗的声音,同时时宇君摔了出去。“约翰哪!!!!!”护士们回头一看,哥哥用几乎要吃人的表情看着时宇。
“都时宇,你早干什么去了?现在已经晚了不是吗?现在怎么办呢?娜莉永远是我的女人了啊……”哥哥没有喊,也没有叫,只是静静地说着,但已站到了床边上。虽然哥哥的话好像很不合时宜,但非常潇洒。
“该死的,高约翰,兔崽子,你还挺喜欢吃别人吃剩的口香糖的啊?你要是以为我会就这样退出,那你就打错算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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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剩下的“口香糖”?哈哈哈……那么我成了别人吃剩的“口香糖”了?你怎么能在我面前说这种如此恶毒的话呢?你刚才还说我永远是你的女人呢!什么?吃剩的“口香糖”???可能是镇静剂发挥了作用,我一直保持沉默,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哥哥被他的话气得直跳高,医生强行把他按在了床上。和我一样,护士在哥哥的吊瓶上也注射了奇怪的药液,哥哥安静了很多。都时宇一直笑着,直到走出病房。
吻之印痕 22(2)
“娜莉呀,醒了?”
“嗯……”
“几点了?”
“5点了。现在睡够了?”
“我睡了多长时间了?”
“一整天。刚才叔叔和阿姨来过了。现在去吃晚饭去了。可能过一会就会回来。”
“干嘛告诉我爸爸了?我妈妈她没有晕倒?”
“险些晕倒。”
怎么突然这么想见爸爸了呢?
“哥哥怎么样了?”
“啊,刚才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