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摇摇头,他觉得有些惆怅。此时的桠尔尼换算过来应该是十三岁,这是他最钟爱,而桠尔尼也对他表示好感的时期。很矛盾的是,在桠尔尼跟自己讲完这些话的时候,他宁可桠尔尼永远是这个样子。
注视着陷入沉思的路西法,桠尔尼灵动的大眼不禁又泛起一阵水雾。他离开餐桌,走向坐在对面的路西法,轻轻的握住他的手:“没问题的。”
“什么?”路西法对于桠尔尼的行动感到困惑。
“没问题的,你可以做……任何事。”桠尔尼说这些话的同时,眼神不敢对上路西法:“我、我这几天也感觉的出来,你好像在为了什么忍耐,但是我不要你这样。我……我现在知道了,你怎么做都可以,我没问题的。”
桠尔尼说着,嘴唇却不住颤抖,他不知道是否为害怕,但是他觉得路西法的视线已经他说不出话。在他感觉不安,偷偷瞄向路西法的同时,路西法一手将桠尔尼拉进怀里,低声说着:“我是很粗暴的喔。”
倒在路西法怀里的桠尔尼不禁颤了颤,嗯了一声。他微微抬头,嘴唇轻轻的触碰路西法的唇,生涩的动作就像是十二年前模糊记忆里的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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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的理智完全崩溃,他伸手固定桠尔尼那正要退开的脸庞,舌尖随即钻进他微张的唇。他翻搅着,吸吮着,好像要把十二年的感情以这一吻发泄出来。桠尔尼对这个充满侵略性的吻实在有点招架不住,他微喘着,尽量张爱嘴让路西法索取他想要的,并生硬地卷动一下舌头作为回应。良久,路西法松开了手,让被吻得身子发软的桠尔尼喘一口气。他推开桌上的杯碟,腾出空间让桠尔尼坐在桌沿,自己则继续坐在椅子上。
“今晚就当我的晚餐吧,我心爱的羊。”桠尔尼还没弄懂晚餐的意思,路西法的手已经探进他的套头毛衣,在他胸前抚弄着。指尖滑过的地方传来一阵酥麻,桠尔尼觉得有点难为情的缩了一下身子,并不由自主的低吟一声。路西法看了更是兴奋,他索性把毛衣卷至胸口,让桠尔尼胸前的粉红暴露在空气之中,轻轻捏着,缓慢而有规律的开始搓揉。
“嗯……好痒……”酥麻的感觉更是强烈,桠尔尼把不知该放在哪里的手搭在路西法的肩膀,身体软软的便要往路西法那边靠过去,却浑然不知这好像在邀请路西法去品尝他胸前的樱桃。他先是轻吻|乳尖四周,伸出舌尖撩拨一下,然后是略为粗暴的噬咬,吸吮。心智还是十多岁的桠尔尼哪还招架得住,只能不住呻吟来发泄那种不知是疼痛还是麻痒的感觉。
路西法的手也没闲着,他伸手褪去桠尔尼的裤子,沿着大腿内侧往上摸索,找寻那渴望已久的东西。
“嗯……不……”虽然之前路西法也有帮桠尔尼洗澡,全身都被他摸过了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但桠尔尼知道这一次跟平日不同,他涨红着脸想抓住路西法的手,但他已经一把握住了那开始起变化的地方搓弄起来。桠尔尼觉得难为情极了,拼命扭动腰想躲开,哪里知道路西法最爱看的就是他这个样子。
“你刚刚才说没问题的。”路西法低笑着,稍稍加重力道上下套弄,害桠尔尼又是一阵颤抖。“乖,腿张开一点。”
桠尔尼依言稍微把腿张开,让他的坚挺暴露在路西法面前。可他自己实在羞得看不下去,只好一边掩着脸一边让路西法为所欲为。路西法作梦也没想过有一天桠尔尼会完全配合他来干那回事,他实在爱死了桠尔尼现在那个样子,也不由得想作弄他一下。
桠尔尼突然感到两腿间凉凉的,正奇怪路西法在干什么,便偷偷从指缝间偷看一下,哪知道原来他正在用餐刀把奶油涂到自己的重要部位。
“讨厌,干嘛啦……啊……”还在想路西法真的要把自己吃掉,他已经一口含着那里,触电的感觉马上传遍桠尔尼全身,话也说不出来了。路西法真的像吃晚餐似的把奶油仔细舔掉,时而全部含在嘴里,时而轻含着尖端让舌尖在上面打转,时而轻啮坚挺上的皱摺。难以言喻的快感自下半身涌上来,桠尔尼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好奇怪,全身发软的,但被路西法含着的地方却越来越硬。
路西法一边舔舐着桠尔尼的坚挺,一边让手指沾上奶油,小心翼翼的探进秘|穴轻轻抠挖,还不忘促狭的说:“现在放了几根手指进去了?”
“嗯、不知道……啊……”这时桠尔尼已经软倒在餐桌上了,他只觉得脑袋里空荡荡的,嘴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声。突然间他感到路西法把那里整个含住并快速在嘴里抽送着,秘|穴里的手指也不住刺激着让他舒服到不行的某—点,触电感更是一下子自下半身爆炸开来。
“啊、啊啊啊!”桠尔尼弓起身子,蜜液一咕噜儿的发泄在路西法口中,然后软瘫在餐桌上不住喘息。
路西法看到桠尔尼现在这诱人样儿也不由得兴奋地低喘,他让桠尔尼趴在餐桌上,掏出他那忍耐已久的灼热阳物在洞口磨蹭,这让桠尔尼又再开始扭动呻吟。
“啊……痛!”毫无预警的,路西法突然间腰一挺,巨大的阳物就贯穿到桠尔尼深处。比手指巨大太多的东西突然间进入嫩窄的秘|穴让他痛的流出眼泪,他呜咽着,缩起身子想躲开,双手亦无意识的在餐桌上乱拨乱抓,餐具碎了一地。“好痛……不要……”
“别乱动,一下下就好。”忍耐太久的路西法实在没有闲情去安抚桠尔尼。他把桠尔尼双手扳到背后紧抓着,把他紧紧固定在餐桌上,免得因乱动碰到碎玻璃而弄伤自己,一边缓缓开始摆动下身,让自己的欲望中心摩擦内壁。
“嗯……呜嗯……”一时间疼痛与酥麻传遍全身,桠尔尼只能发出不知是呜咽还是呻吟的叫声。渐渐的,密|穴适应了入侵的异物,酥麻好像已经盖过疼痛,他也渐渐感受到那粗大灼热的东西摩擦内壁所带来的异样快感。
“啊……那里……好奇怪……”他娇吟着,开始生硬地摆动臀部迎合路西法,让他抵到最深处。
路西法让桠尔尼翻身仰卧在餐桌上好欣赏他的表情。这时桠尔尼脑袋已一片空白,他半睁着茫然的双眼,双手无意识地攀上路西法的肩膀,又把腿张得更开好让他的阳物直抵深处。看着身下继续呻吟、享受着他所给予的肉体快乐的心爱人儿,路西法感到被含在湿润内壁的巨大更是充血到最高点。他一手扶着桠尔尼的腰猛力摆动腰抽送,一手使劲地搓揉那夹在他们小腹间的东西,这可让桠尔尼叫的更大声了,四周就只是充斥着呻吟,低喘,还有餐桌受到碰击快要垮下来似的咯吱声。
“啊……嗯、嗯啊——!”桠尔尼紧抱着路西法的颈子,发出一阵特别高亢的呻吟,蜜液都泄在路西法手中。路西法亦随着内壁剧烈收缩,下身猛地一颤,把压抑多时的欲火全都射到最深处。“啧啧,好好吃喔。”路西法调侃地笑,把沾满蜜液的手伸到喘息不已的桠尔尼面前吮的啧啧有声,害脸上还泛着兴奋潮红的桠尔尼脸涨得更红了。
“讨厌……”他伸手推开路西法,然而却不像抗拒,反而像是种邀请。
路西法见状笑着把桠尔尼抱进怀内,心里却揪了一下。
幸福能持续到什么时候?
9
自从那夜的欢愉后,桠尔尼也更加愿意表现出自己的亲腻动作,让不安的路西法暂时忘却一切烦恼。不论白天、黑夜,在双方莫名的暗示之下,情绪高涨的两人常会一发不可收拾的分享双方的情爱,就连初时还羞赧无比的桠尔尼都会主动对路西法做出性的服务。他们好比蜜月期的夫妻一般,满脑子只想着爱与性欲,在吃与睡外无法再浪费力气做其他事。
就算精神与肉体都疲惫到极点,但路西法从未想过放弃对桠尔尼的索求。他有种感觉,觉得这种时光不可能长久,因为现在实在是幸福的让他心痛。他真真切切的得到他所要的、所期许的一切,他无法忍受可能的失去。
但是,令他疑惑,却安心的事情发生了:桠尔尼的精神年龄自从那一夜后就再也没有成长过,一直停留在他所怀念的十三岁。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之后的记忆好像一个大空洞般,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我觉得这个空洞好象在阻止我,不要想起之后的事……”伏在路西法的胸口,桠尔尼轻轻的低喘着:“我该怎么办呢,路西,不……应该说凯……”
轻抚着桠尔尼的发丝,路西法长长吐了一口气。“想不起来的话,就不要想吧,没关系。”
“可是……”桠尔尼的声音细得像蚊子,他索性将头埋在路西法的胸口,像是抗拒什么的磨蹭着。
“怎么?你想要想起什么?”路西法问这句话时,居然有些恐惧。
同时,路西法感觉自己赤裸的胸膛被泪浸湿。
“我不知道。”桠尔尼有气无力的说着,“好像很恐怖很恐怖的事情,每天晚上追着我跑。”
路西法愣了一下,却忽然发现是怎么回事,一时之间他想到事情种种错误的源头——但是,他没说。觉得没必要,也不敢。
之后,两个人的情绪变得较为理性了——可能跟路西法必须工作养家有关。路西法在工作室里画图,桠尔尼则试着用笨拙的手艺做家务;偶而桠尔尼会翻翻路西法买的书,或是两个人一起散步看个电影、租个录影带,亲蜜的动作也不会少。一切过得很平和、稳定,像幸福的家庭,这样的日子也过了一个月。
精神激烈如路西法的人虽然感到愉悦,却有种矛盾的不适应感。现在的桠尔尼太过天真、太可爱、也太脆弱,他爱他,但是同时他也不原谅他——路西法为他所做的一切牺牲、痛苦,居然就这样算了,虽然桠尔尼是如此无私奉献自己的爱。
有时看到桠尔尼独自躲在屋角啜泣的同时,路西法会有想将他杀掉的冲动。
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