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细雨,今朝浮华,日日思君君不至,又托谁家?妾己无心争恩宠,只盼莫负好年华。也罢,也罢,已是无心无语对黄花┅。。”
淡淡一笑,心中了然,喝了一口酒,今天,并不是我第一次喝酒,但是,却觉得这种酒最对我的胃口,上好的女儿红,在这里这是常备的一种酒吧,女儿伴红妆…
一曲奏罢,香缘一扶琴铉,止住了声音,为什么自己会演奏这首曲子,这首曲子,除了自己,他是第一个听过的人,原本,自己打算让这首曲子陪自己了此一生,永远藏到自己的心底,但是,今天…
淡淡一笑,低头又喝了一口酒,看看香缘,见她也带着淡淡的微笑看着我,两只玉手,就停在面前的琴上,一句话也不说,我眼中的笑意更深了,递了一杯酒过去,“缘儿,陪我喝一杯”
“是,谢过公子。”
“女儿红,女儿红,女儿伴红妆,寂寞谁人知?无心,无心,迎来送往,生张熟李,人间的百态,看过太多,与其伤心,不如无心,淡看人间风月,只是不知这首“无心曲”是不是每人听来都一样呢?”
香缘静静的喝著杯中的女儿红,这杯平常经喝的酒竟然分外甘甜,她喝的分外小心,不知什麽时侯能再喝到这种酒,只因知音难觅。
香缘贪杯,很快就双颊飞红,看在眼里,分外的可爱,轻轻拉著我的衣袖,移步榻前,对我羞涩一笑。
“望公子怜惜。”
一切尽在不言中。
香缘躺在床上,轻轻喘息着,她阅人无数,可还从来没有尝试过刚刚那种美妙的滋味,它觉得,刚刚自己仿佛就像是一叶轻舟,在风浪之间被抛上来,又落下去,很快就淹没在浩瀚如海的快感之中。
我则静静地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躺在床上的香缘,看着一滴香汗顺着她雪白的肌肤缓缓流下,然后落在粉红色的床单上。
就在刚才最激烈的时候,一鼓难以言明的感觉直冲脑际。一直平静无波的的心海竟然掀起涛天巨浪,真气在身上飞速的流动,其中竟然夹带著一丝温热,所经过的经脉轻快的跳动,我深深的沉迷其中。我并不知道,少时所吃的天下第一媚药“失魂”悄悄改变了我的体质,同时也化为一丝奇怪的真气,与我本来阴性的魔门真气相溶产生了不可思意的效果。
我暗自行走了一遍真气,发现真气充盈,流动畅快无比,功力更上层楼。熟知魔门功法的我深知这决不是采补之术,而是心经已然突破“心海”的阶段,达到“炼欲”之境,接下来会怎样只有靠我自己摸索了。
回头看了一眼仍在床上沉睡的香缘,嘴角浮现出一丝邪笑,穿戴整齐,留下五十两白银的金票,走出“含香阁”。在炼欲心经的作用下,我内心深处的一些东西,随着色欲,一点一点的走出了阴暗的角落…
杨林,知府衙门。
黄知府很胖,也难怪,不论是谁做了杨林知府这个位子,都不会瘦下来的。这里位于赤水中游,正是物产丰富的平原地区,而且是水运至京城的必经之路,繁华非常,每年光税收一项就已过千万,尚不算各种官营的饭庄,妓院,为了坐稳这个位子黄知府每年都要孝敬上头十多万两银子和各种古玩玉器。也因此,在杨林,没有人能冒犯黄知府的权威,黄知府也不会允许有冒犯他权威的事情。
胖人自然有胖人的烦恼,头一项就是不爱动,黄知府坐在书房,一边品著极品的香茶,一边想著晚上究竟应该叫七姨太坐在身上挺动,看她摇晃的肉球,还是叫六姨太用她的小嘴为自己服务一下,胖人不爱动,在床上也如此。这本是黄知府一天中最放松的时侯,却偏偏有人非要打搅他宁静的时光。
“老爷;有位许欲明,许先生要求见您”小六子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在门外响起。
“嗯”黄知府不满的动了动身子“带他去客厅,我稍後就到。”
“是。”
抬手示意两边的丫头将自己扶起来,向客厅走去,他并不愿去见这位什麽许欲明,许先生,不过他知道小六子的份量,或者说小六子赏钱的份量,纵容下属收点汤头是自己的绝妙主意,在自已身边地位越高的人,价码自然越高,当然自己越要给几分面子,给得起这些赏钱的还会亏的了自已?不由的越想越得意,片刻己经到了书房。
“小民许欲明,见过大人。”
仔细的打量著眼前这个中年人,中等偏上的身材,不胖不瘦。一身丝绸织就的衣服,保养很好的白嫩手指上戴著一只硕大的翡翠扳指。相貌吗,应该说是中等吧,或许可以算是英俊吧。倒是那双眼楮,充满了精明,势利,和阿谀献媚,在眼眶里乱转。
“是个商人,很典型”黄知府点点头,很满意自己的判断,自已的眼力帮著自己青云直上,很少出错当官也是很有学问的,想到这,不由的得意起来。没有继续观察这位许先生,在丫环的搀扶下,走向厅中主位,全然没有注意到那位许先生嘴角闪过的一丝邪笑。
“先生请坐。”
“谢过大人。”
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不知先生找本府有何事呢?”
“草民今番远道而来求见大人,其实有两件事。这第一件吗,草民久仰大人威名,知道大人自上任以来,制恶霸,惩刁民,开垦农田,兴修水利。治理的这扬林富甲一方,人人安居乐业,因此草民希望一睹大人尊容。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反响。”
“先生客气了,”黄大人淡淡说道,这样的奉承话他不知道听过多少。“不知先生说的第二件事,是什麽事呢?”这才是关键吧。
尴尬一笑,许先生急道:“大人英明,草民确实有事求助大人,草民希望在这扬州城中开处买卖,希望大人给与支持。”说著递上一个红包“这个是草民一点心意,还望大人笑纳。”
随意的接过红包,信手打不。“唉,都是这一套,也不换换花样。”瞥向手中的银票,“二,二十万两”天啊!尚自震惊于这张巨额银票,耳边响起许欲明仿佛天边传来的声音,“草民希望得到南城的′快意坊′还望大人成全”
被黄知府送出衙门,坐上来时的轿子。我慢慢抚摸著自己的脸,易容术没有白学。我在渴望,我需要,我的欲望,在轻轻的吟唱。
第四章 猎物
天华十五年七月十四,杨林几乎所有有头有脸有影响的人都收到了一份请柬。大意是南城官营饭庄’快意坊’,将改名为’结心楼’改官营为官民合办,将在十五天後开业,希望大家捧场,由’结心楼’新东主许欲明和杨林知府黄华联名签属。
七月二十九,结心楼高朋满座,身处杨林这个地方任谁不得给黄大人几分面子,俗话说民不与官斗吗.
自大早晨一起来,吃过早饭以後,我就站在门外迎客,脸上还要带著势利的笑容。点头哈腰,摇头晃脑。“呀,马老板,您来了,里边请,里边请,今天一定要不醉不归。”“刘先生,久仰,久仰,您可是当今名士,您能赏脸,小号真是蓬荜生辉啊。今天您一定要为小号留下墨宝。”......类似这样的话一头午不知说了多少,再加上当初为了记住这些人下的功夫,简直比当初练功还累。当然,大家也非常满意,这位许先生’果然不出他们所料’是一位势利多财的小人,靠著银子搭上黄知府,只要以後小心一些,不会对他们构成威胁。
“福临镖局总镖头张宾到...”
听著这拉著长声的声音,不由的一阵苦笑,“又一位”想归想,不过戏还要演下去,感快揉了揉僵硬麻木的脸,换上一脸媚态,一溜小跑迎上前去。
迎面走过来的张镖头,并不似我想象中镖头的模样。在我的印象中所谓镖头应该是一些五大三粗的汉子;一露面就可以震慑当场,并给所有聘请他押镖的人予信任感和安全感。可是眼前这位镖头却完全打破了我心目中的这种印象。
一席雪白的儒衫,穿在并不强壮的身上,白净英俊的脸上挂著温文尔雅的笑容,完全一派秀才风范。只是偶尔从眼中闪过的一丝冷电,显示出他并不似外表那麽柔弱。只是手里的折扇,拿的方法与众不同…
“安宜无回门;‘附骨随行’十六式点穴镢法。不简单。”脸上的表情不变,点头哈腰向张宾作揖,嘴里依旧是那套讲了千百遍的老词:“张总镖头,唉呀,久仰,久仰,在这世上有谁不知道张总镖头和福临镖局的威名啊!想不到我这小庙竟然来了您这麽一位大菩萨,以后小店的生意还请张总镖头多多照顾哟!”
“好说,好说,许长柜客气了,说不定,今后是您照顾我才对。今天是贵号开张的大喜日子,我也带小女来凑凑热闹,玉儿,这是...哎?”回头不见了自己的女儿,微觉一阵尴尬“许长柜,不好意思,小女顽劣,待我寻她出来。”不待我阻止,己然唤道“玉儿,玉儿...”
“哎...”随著他的呼唤,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大门外传来,接著跑进来一个粉红色的倩影。
我一震;这是什麽样的美啊!粉红色的劲装套在年轻的身体上;修长的大腿充满爆发的美感。白净的瓜子脸上,娇艳欲滴的红唇,明亮的眼楮冲击著男人的欲望。“绝代尤物”这四个字闪过心间,然後当然要怡当的表现出我现在的身份,脸上露出一付八辈子没有见过美女的死样子。
张心玉厌恶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只见他大张著嘴,口水若隐若现,一双眼楮向著自已的胸脯猛看,柳眉一挑,转向她爹。
“爹,这个讨厌的家伙是谁啊?”
“胡说。”嘴上这麽说,脸上却一点不高兴的意思都没有,张宾接著说道∶“不可对许老板无礼,你这丫头非吵著要来,结果来了又到处乱跑,叫大家看笑话吗?”
“爹,人家也不想吗,还没进门就叫那些什麽这个公子,那个少爷们给缠住了,本来人家跟你来就是为了躲开他们的,没想到他们也跟来了,真是阴魂不散。”
“胡说,你怎麽能...”似乎才发现我,连忙拉过他女儿“你看看,光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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