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汉子,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有仇找我就是,何必殃及他人。”白撼岳道:“你也给我谈什么好汉。当年要不是你们这帮妖孽设下陷阱,我如何会伤了左目。”石正道:“那就先斗了再讲。”不敢再有大意,闪身显出元神来,往前一纵,一爪直奔白撼岳的前胸抓去。
白撼岳也不敢怠慢,往后一纵,将身子一晃,也显出原身来,站起身来,是个虎人,伏下去,是只白虎。那白撼岳将石正的扑架住,复还一掌,也是直奔心窝掏去。二人一来一往,吼声阵阵,打在一起。打斗多时,那雨却渐渐停了下来。李雄几个站在四周,见白撼岳虽是拼尽全力,无奈石正勇猛,又善跳跃,并占不到多少便宜。杨真看的性起,叫道:“二哥,你且歇一歇,看我们兄弟再斗石怪。”白撼岳虚晃一招,先纵了回来。
那杨真早等的急了,显了原身,纵身先往石正扑去。李雄也显了原身,站起来,立成狼人来战石正。李道通先招土蛇出来,和宋庚也来围攻石正。只有宋元显了原身飞在空中,招唤徒子徒孙,伺机偷袭石正。石正身遭四人围攻,不敢落地,只在树间和杨真打在一起,你腾我跃,你纵我追,从一棵树到别一棵树上,跃来跳去。宋庚见了,手起飞石,来助杨真。石正两难兼顾,又有李雄跟着跳起来乱打,不由先吃了亏,心道:“如此下去必吃大亏,需先伤一人,挫挫他们的锐气才好。”想毕,腾跳的更快。
稍叶,石正见四人跟散了,就掉过头来先奔行动较慢的李道通扑去,从树上纵身跃起,两爪凌空向李道通抓去。李道通大吃一惊,急盘尾昂首,以静待动,欲以毒牙相还。石正未近李道通,身子却空中一翻,落在其后,脚一旋,旋起一团土,挥向蛇头。趁李道通一分神,起爪抓向蛇尾。白撼岳一旁见了,知一旦被石正抓住蛇尾,李道通必有性命之忧,急张口喷出一阵狂风,就势向石正扑去。石正只得抽身,避开风头,又跃到树上。
石正唯恐众人一涌齐上,自己吃亏,忙叫白撼岳道通:“虎怪,当年打败你你还不服,来来来,我们两个再斗三百合。”白撼岳就道:“众位兄弟且退下,看我独战石怪。”二人打在一起又多时,白撼岳不能胜石正,气的连声暴叫,见石正上树,纵身上前,先将树扑倒,见石正又跳,尾巴一甩,又将那树也剪断。石正无奈,只得满树乱跳。石正跳的快,白撼岳也扑得快。杨真、李雄、李道通、宋庚不能近,都围着二人乱转。
宋庚一心只想着以飞石击落石正,几次下手都叫树枝挡了,一时心切,越跟越近,不期叫一棵飞起的大树碰伤了左腿。石正就这个空,偷袭宋庚。宋庚本善石技,并不十分善近攻,见石正来势汹汹,连飞三石,打向石正双目正额。石正空中稍一闪,躲开两块,迎着用脸挨了一石,一只利爪却直透宋庚前胸,连心带肺掏了出来。宋庚大叫一声,气绝身亡。
白撼岳见了大怒,更加发威,这一战不要紧,从中午直打到傍晚,白撼岳将一个黑松林的树连拨带扑,尽都扳倒。到此时,白撼岳也是精疲力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李雄叫道:“二哥,你且一歇,宋元兄弟已等在空中了,必将石怪吸成空壳。”白撼岳抬头一看,见夜色渐浓,宋元立在不远处,头顶黑压压一片,尽是吸血小蝙蝠,叫了声道:“甚好。”收了原身,坐回到一旁,摸出几瓶酒来,就往肚里灌。
这边宋元一声唿哨,飞到半空,招领着小蝙蝠齐往石正扑来。石正见了,明知不好,左右见无藏身之所,忙地一抱起个大树,挡在身前,上下舞动。那些子吸血蝙蝠被树扫开一批,又补一批,打落几只,又起几只,将石正团团围住。石正又勉强挡了一阵,本就几处受伤,流血不止,又觉腿上着了几口,不敢再恋战,心道:“蝙蝠怕火,可惜树都湿了。我先回城里暂躲一躲才好。”先抡起大树,边舞边退。
李道通高声叫道:“石怪要跑。”宋元道:“他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吸干了他的血。”石正道:“我肚子饿了,你们且在这等着,我吃饱了再来和你们斗。”嘴上说着,脚下不停,丢了大树,往城里就跑。宋元空中领着就追,杨真、李雄也跟着就追。李道通出了树林,会合张雄,也抄小路赶去。
那杨真追的快,石正又不敢停,又恐宋元扑下来,只好挡一挡杨真,再往前跑一跑。等快进城时,又收了元神,脚下更慢。那一豹一狼早跟了上来,欲知石正生死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十八回上 后事
先不表石正生死如何,再说赵扶林。自打经洽会头七天,海内外宾客不绝,宴会应酬不断。到了经洽会头一晚,李长顺又到家中,将进展一一汇报了,通篇都不利,只一条是好的,那就是在西城郊外,有人数次见过在缉的二人。赵扶林道:“这也是进展,明天先将警力都调回来,加强会场内外戒备。”李长顺道:“王小兰的节目是不是先拿下来,以免节外生枝?”赵扶林道:“很多嘉宾都点名要看她的节目,我还特意安排了,要是观众要求,不妨再多唱两首。至于谢月娇毕竟是我的家事,岂能因私废公那。”
李长顺听了,半是不解,告辞出来,调回赵洪升、谢景平二人,连夜重新安排布置。谢景平道:“虽说赵市长有言在先,必竟人命关天,我带几个人,还在西城区以西排查,若能找到蛛丝马迹,也可一举破案。”李长顺道:“也好。石正那边是关键,也要盯紧了。”众人商议定了,这才散会。
赵扶林才送走李长顺,崔永年和赵振先也到了。崔永年先将安排的日程简要汇报了,道:“根据上次会议的安排,明天一早九点经洽会开幕,开完会议,就高启荣省长未走的空,先签两份谈好的合同。一个是建功水泥厂一百万吨回转窑的合同,一个是大地集团的平板钢工程。下午稍稍改一改,分组在市内各处景点参观,晚上依旧是演唱会。到明天一早,经洽会展馆开幕,同时,城建局主办的房地产招商会,和农业局主办的农业博览会也相续开馆。时间上大体是这样安排的。”赵扶林点点头道:“关键是要保证大环境稳定,热热闹闹,平平安安,这就算圆满。”赵振先也将大会发言稿递给赵扶林一份,言道:“别的数据薛副市长都定过了,我市是建材大市,钢铁、煤炭、水泥的产量还请赵市长再定一定。按照年初的计划,煤炭产量超过三千五百万吨,水泥产量突破五千万吨,都能完成。只有钢铁产量,受铁矿石的影响,到年底最多能达到一千四百万吨,尚距年初计划差六百万吨。”
赵扶林道:“我们年前不是和铁峰市签定了城市经济合作书吗?他们的铁矿石优先供应我们吗?”赵振先道:“按照我们两家的协义,他们送来的铁矿石并不少。只是他们本来就是贫铁矿,多年暴采,眼下品质更差,炼不出钢来。”赵扶林道:“我们电解铝的产量今年能不能上去那?”赵振先道:“到明年可初步形成一千万吨的生产规模,今年大都还再建,十月后才能陆续完工。”赵扶林道:“煤炭建材是我们的立市之本,要抓住了不放,在每年保证百分之十的增产外,再遂年抓好一部分的换代升级。其中以钢铁为重。电解铝今后几年要加大型材的生产规模。平板玻璃的产量还要再提一提。力争三年内,本市消耗和外销三七开。这对降低我市房产成本、活跃我市房产市场大有好处。到我任期届满,我是希望我市的面貌能有一个较大的改变。”赵振先道:“我市发展煤炭建材工业,有得天独厚的条件,五年之内完全可以达到赵市长的希望。”赵扶林道:“若是这样,我死了也心满意足了。”赵大妈一旁听了,埋怨道:“这老头子,这阵子怎么了,说话象交代后事似的。”赵扶林笑道:“这老太婆,把望着我早死,领那几个退休金那。就照年初的定吧。”
等二人走后,赵老太又道:“老头子,木慧什么时候到?到了,可别忘了叫她回家来住。”赵扶林笑道:“她有事拖住了,明天下午才能到,不耽误陪你看演唱会。”老伴又道:“月娇的事,你也往心里放一放,你还当就不出事呀。”赵扶林道:“我早说了,为人要安份收已,不能什么便宜都占。没事回家看看孩子不好,非去兼职,出了事,只能怨她自己。”说着,起身往院子里去了。
赵老太道:“老头子,你早睡吧,明天还要忙一天那。”赵扶林道:“我睡不觉,浇浇花去。”才出了屋门,脚下一绊,一脚不稳,倒在地上,将一旁的水盆砸的“咣当”一声。
赵老太忙赶出来,将赵扶林扶了起来,里屋的小孙子也醒了,直喊奶奶。隔壁魏金水的爱人听到声音,隔墙忙问怎么了。赵扶林站起身来道:“没什么事,你们都睡吧。”赵老太从里屋抱出小孙子来,问道:“伤着那里没有?”赵扶林走了几步,抬抬腿,伸伸腰道:“没事。”浇了花,又将院子收拾了一遍。赵老太哄了小孙子睡下,出来道:“可真怪了,平时一年四季水不沾手,油瓶倒了不带扶的,今天怎么倒打扫起院子来了。”赵扶林道:“这花你少浇水,浇时要见湿见干,每年到春天换半盆土,当心别碰了根。根一伤了,一两年开不了花。”赵老太道:“老头子,就别再说了。你越说我这心里头越发没空了。”让了到赵扶林进屋睡去了。赵扶林躺到床上,心里似乎还有话说,见赵老太出去了,只好叹一口气,这才睡下了。
天一早,赵百川先来接了浩浩,去了幼儿园。司机和秘书也早等在门外,赵老太拿了西装帮赵扶林穿上。赵扶林低头一看,对老伴道:“你把我那身新做的拿出来吧,我再不穿,孩子又不要,留着也没用了。”赵老太笑道:“你这老头子,前一阵子叫你穿,你还不穿,说等着六十过生日再穿那。”到里屋衣柜拿出西装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