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动,说,还有谁找?
老板说,不认识啦,一个大高个,头发都是黄的,今天都来过好几次了。
我哦了一声,心说这又不知道是她的第几个男朋友了。
沿着马路往前走,再不知道什么地方去找她了,我心说她不会真想不开吧,打她的手机,听到的提示却是已关机。
又有一辆车过来,我坐在车上的时候,告诉司机,去世纪宾馆。
但脑海里另一个念头闪过,不,我得去找她。
但是我又到哪里去找呢,忽然想到两个人缠绵之际,林可随口说的一句话,那时我们刚好做完爱,我一边随意地揉搓着她的乳房,一边随口调侃,说,你们巢湖女孩真开放,你要是没遇见我,是不是和任何一个别的男人都会上床啊。
林可瞪我一眼,说,滚,你以为谁稀罕你啊,我本来想去龟山,一个人又不想去。
我说,什么龟山,乌龟的山?
林可哼一声,说,你去了就知道了,反正也离市区不远,打的半个小时就到了。那地方可好了,非常适合自杀。你要是有个什么想不开的事情,就去哪里吧,跳下去之后,一了百了。
想到这里,我的冷汗蹭蹭而下,她不会真想不开吧。还有她曾问我什么是爱情,我突然感觉她遇见我之前,像是失恋了似的,这样更觉得一定得去找她了。
我赶紧改口,给司机说,说,哦,不,师傅,去龟山。
司机在反光镜里看我一眼,说,大晚上的,那面很黑啦,没有路灯。
我说,师傅,我有点急事。麻烦你去下吧。
我看司机还在犹豫,估计是我的光头他心里有点不踏实,把我归入了坏人或者可疑人士的行列,就连忙掏出了身份证,说,师傅,我不是坏人,你看看我身份证,我真有点急事。
司机扫了一眼,说,摇了摇头,说,那里太黑啦,回来又没人坐。你还是再找辆别的车啦。
我心里有点气,但还是忍住说,师傅,你是好人,你就帮个忙吧,我跟我……哦,我女朋友吵架了,我怕她想不开,跑龟山去了。
师傅咕哝了一句,但我没听清楚是什么。
见他有点松动,我赶紧取出了50元,说,师傅,就麻烦你了,你看你只要把我拉到,我看看没人就回来了,这50块钱你也不用给我找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此话看来的确不假,师傅二话不说,马上一打方向盘,说,那好吧,那我就做点好人好事喽,本来我已经打算要收车了。
我说了句,谢谢师傅啊。心里却是苦笑不得。
去龟山的路在白天都不好走,更何况大晚上的。我看着昏黄的路灯在地方上投射下一片光影,不由得幽幽的想,如果她要真在哪里的话,又该如何呢?
第111节
20分钟后,龟山到了,我连声地说,谢谢师傅啊,你等我一下,我去看看马上就回来。师傅答应了一声。
夜里风大,没有月光,但湖面上的水波在夜色泛起淡淡的光芒,也不算太黑,我四面打量了一下,的确是没人,这个地方要是杀人越货,完事了之后往湖水中一扔,保证不露任何痕迹。
我一边小心翼翼地下台阶,一边心说,林可你丫我就不信,你一个人敢到这里来。
龟山是在湖水中,下了几十级台阶,再走过一道不到两米的连在岸边和石龟之间的桥梁,就到了。说大也不大,但周边算下来应该相当于一个两居室的面积。有点黑,我取出手机照亮,一边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要是在这湖水中盖一个房子,临湖而立,那该是多么诗意的生活呀。
不知什么发出了响动,吓的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我试着叫了叫,林可,但没有任何回音。我心说自己也算仁至义尽了,刚想转身走。但鬼神差事地又往另一边走,心想既然来了,绕龟一周,也算是韦多情到此一游,猴子还在如来佛的手指边洒泡尿呢,我也得效仿一下,立此存照。林可,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七荤八素,也别说我韦多情没找你。
另一边没有车灯,更黑,我扫了一眼,黑乎乎地什么都看不清,感觉有点尿急,我解开裤带,掏出家伙,一边心里嘿嘿一乐,心说亲爱的巢湖人民,对不起了,让你们尝尝我的尿,也算是我给巢湖留的一点纪念吧。
正要走时,心里突然一动,石龟的一角处,有一道亮光闪过,紧接着是短信的声音,是那首庸俗无比的歌曲《月亮之上》,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梦想在自由地飞翔,昨天遗忘;风干了忧伤,我要和你重逢在那苍茫的路上……
这是林可的手机铃声,我一下大叫起来,林可。
果然,一个黑影慢慢地站了起来,哆嗦着叫了声,光头,真的……真的,是你呀。
我心里顿时长出了一口气,这出戏唱的如此惊心动魄,万一我要不来真,想想可真后怕。
既然找到了人,所有的怒气都已经消失,我刚想说话,林可猛一下扑了过来,我猝不及防,差点摔倒。然后,便听到林可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我轻拍她的肩膀,柔声安慰她,说,好了,好了,没事了。
林可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哭得稀里哗啦。我抱紧了她,任她放纵地哭泣。一边环顾四周,心里又是怜悯又是庆幸。真无法想象,她一个人敢在这里呆这么久,如果我不找来的话,她又会怎么样呢,想想可真是后怕。
等了哭了片刻,我突然想到出租车还在一旁等,就赶紧说,好了,好了,快走吧,要不然一会车走了,我们怎么回去呀。
林可嗯了一声,刚走了一步,又突然哎呀了一声,我问她,怎么了。
林可似乎还没有从恐惧中恢复,说话还有点哆嗦,说,腿……腿麻。
我心说你在这里坐这么久了,不麻才怪。看她实在走不动,又怕车走了,只好心一狠,一把抱起了她……林可顺手抱住了我的脖子,我听她低低地说了句,光头,你真好。
我无言苦笑,她可真够重的,我差点抱不稳
拐过石龟的一角,再一看,心里骤然一凉,那里还有那出租车的影子。再往远处看,车灯的挂光芒早已经在一里地开外了,我气的一跺脚,忍不住骂了起来,说,我靠,出租车怎么走了,还他妈是不是人啊。
林看扑哧一笑,说,光头,你还会骂人啊。
我瞪她一眼,一下松开手,把她重重放地上,有点怒地说,你还笑,现在好了,我们怎么回去呀,这地方可没车。
林可眼睛眨巴了一下,我懒得看她,往远处看还有没有车经过。这大晚上的,难不成要走回去不成。
只听林可幽幽地说了句,这里多好啊,那我们就不回去了。
我没好气地说了句,不怕冻死你。你可……
话还没说完,林可已经猛扑了上来。
第112节
夜静无人,四周冷清。正是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这里湖水是天然的伪装现场,如果把一个人扔到湖里去,保准警察一百年也查不出来。
林可把我往旁边的石栏上推,我被她的动作搞的莫名的有点紧张,但随后又忍不住自嘲,你这都是在想什么呢。不就是一个小姑娘,谁扔谁还不一定呢。
很显然我错了,林可只抱住我,她的劲可真大,两手紧紧地箍住我,生怕一松手,我就会消失似的。一边疯狂的开始亲我,在我的脸上,脖子里,耳朵上,甚至,另一只手已经伸到了我的T恤里面,像个疯子一样的使劲抚摸,我都搞不清楚她到底是在掐我,还是有施虐狂。这种感觉总之是既新奇,又觉得有点难受。但却很刺激。
林可像是疯了似的,嘴里一边叫着,光头,我要。我要。
在野外我还是第一次,我一边扭头躲避她的进攻,一边心虚地四面打量,生怕有人来。林可什么都不管,我感觉到她的一团火焰在这漆黑的龟山边熊熊燃烧,渐呈燎原之势。
如果海洋注定要决堤,是谁跟着我一起坠落?
我长长叹息了一声,在她雨点般的亲吻中,也渐渐被融化了。我感觉林可的身体越来越烫,动作越来越大,一只手已经转移到了我的裤子里面,圣人早说了,是可忍,孰不可忍。虽然我曲解了圣人的意思,但这个时候,的确已经是箭在弦上。
我再一次打量了下四周,在确信不会有人后,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一手伸进林可的衣服了,开始在她硕大的胸脯上揉搓起来。
然后,两个人一起倒在了石阶上。
地上有点咯,我把两个人的衣服都垫上,还是觉得不舒服。但在野外媾和的情调感觉又是如此的痛快,简直叫人欲仙欲死。
林可状若疯子,在我一遍遍地侵袭下,忍不住大叫起来,一边喃喃,说,光头……光头……
我要死了。
我加把劲,说,你舒服吧。
林可闭着眼睛,语无伦次,说,舒服……舒服……我死了,我死了。
我嘿嘿一笑,看来这小蹄子这次被我开发出来了,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舒服了你就叫,大声的叫。
林可又是喃喃,我故意放慢了动作,然后又来个几个冲刺,林可突然啊了一声,然后紧接着大声叫了起来,啊……啊……光头,你喜欢听,我就叫给你听……啊……啊……
这声音传出好远,回荡在夜空,回荡在水面上。远处灯火依稀,不知明的角落里,似乎隐藏着什么。有人在黑夜里抬起了头,无声地哭泣;有恋人搂抱着在路灯下呢喃,他们快乐吗;星星躲到了云后,这人间处处天堂,只有我的心深如炼狱。
这一场大战持续了很久,当我们终于疲惫,穿好衣服,抱在一起,用体温来相互取暖。林可幽幽地说,光头,你说,我们要是一直这样该多好。
我嗯了一声,看着泛起微微波光的湖面,感觉很复杂。
林可又问,光头,你在想什么。
我只好没话找话,生怕她继续说一些深情款款的话,只好故意谴责她,说,没什么,你怎么一个人大晚上的跑这里来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