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西边出来,你不会在这里久了,也成神经病了吧。”
“看你咋说话呢,我正常的很,只是不小心说错了,对了,你说,上面是什么意思,竟然设立内院?”
“谁知道上面怎么想的,让疯子管疯子,谁知道会管理出个什么景来。”
“就是就是,精神病能管理好自己就不错了,可笑的还管理其精神病,特别是那个搞笑的金院长。”
“你别说金院长了,一说我就想笑,别人精神病,将自己幻想成东方不败的有,将自己幻想成西门吹雪的有,也没像他那样的,将自己幻想成金庸。”
“可不是吗,我回去跟谁说,谁都笑,金庸不是还没死吗,就有人幻想了。”
……。。
“大概就是这样了,具体如何,马上你就会知道了。”
金院长介绍完了,彰化却觉着更疑惑了。
什么叫自治!
自己管理自己?
什么叫只是喜爱胡闹!
难道是自娱自乐创造节目?
彰化脑子一片混乱,不过马上就清醒了,金院长说的对,看到眼前的一幕,彰化真的明白的刚才那些话的意思。
两个人,站在假山上面,面对着面,四周,围着一群人傻傻的盯着(都穿着白蓝相间的病号服)。
假山很小,俩个人站在上面只能脸贴着脸。
俩人手中个拿一把西瓜刀,放到自己背后,怒视着对方。
底下的人群,也是睁大着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
彰化看的一阵好奇,脚步不由自主的就停了下来,金院长跟着停了下来,一起看了起来。
良久,彰化伸出右手,指着假山上和假山底下的人,开口像金院长问道:
“这是在干什么?”
“这是在进行比武,很精彩的,我们看完再走吧。”
金院长盯着假山上的俩人,头也不扭的回答彰化的疑问。
“比武?”
“是的,我们这里不长常行比武的,七天才一次,不容错过的!”
“啥?”
“比武,华山论剑啊!你不知道,很有名的比武盛事!”
“华山论剑?这也太扯淡了吧!”
彰化瞪大着眼睛,发抖着手,指着假山上的两个人,顿时有一中很滑稽的感觉。
“怎么了!”
金院长终于扭过了头,正视彰化,说道:
“华山比武!华山论剑!有什么扯淡的!”
此时的金院长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和气,只见他脸上肌肉跳动,眼睛圆瞪,眼皮不时的跳动一下,一副彰化敢说个不是,就要上去咬两口的感觉。
“没什么没什么,不是扯淡,不是扯淡,是~是~是我初听这个消息,太激动了。”
彰化见到金院长的样子,吓了一跳,马上向后退了两步,一边摆手,一边断断续续的解释:
“我早就对华山论剑仰慕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见到,现在终于见到了,一时有些不敢相信,呵呵呵。”
话终于说顺溜了。
金院长听到这里,脸马上恢复成原样,举起手,向彰化走了两步,可是彰化又退了两步,发现金院长的脸色有些不对,马上上前三步,来到金院长的跟前。
金院长将举起的手在彰化的肩上拍了拍,一边说:
“小伙子,以后还有你要见识的,现在,就看比剑吧。”
“是,是。”
金院长的手拿开之后,彰化赶紧退了一小步,应身说是。
接下来就是平静的等待,彰化更金院长一起,站在人群外围,更一大群人一起等着假山上的两个人。
良久,假山上的两个人终于出招了。
“喝”
“哈”
只见两人向后小退一步,同时将手中的西瓜刀刺出。
刀子同时刺中对方的胸口,俩人再次同时往下坠去。
“砰~”
“砰~”
两声,荡起一片灰尘,底下的人竟然没有接住,当人掉下来的时候,正下方的人竟然纷纷躲开。
彰化在这一瞬间,以为自己眼睛花了。
就在几秒前,俩人出‘剑’,那一瞬间,彰化看到两‘剑’相互出击,然后发出一道刺目的闪光,继而进入对方的胸腔。
电光火石,彰化以为自己看错了,盯得太久出现幻觉了,然而当他眨了眨盯得酸疼的眼睛,再看时,发现假山上面的人确实不见了。
彰化赶紧朝假山下看去,只是视线被人群挡住,看不见掉下来的俩个人。
彰化扭过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金大师,只见金大师双眼仍然盯着假山上,空洞无神。
“一剑出手,就知有没有,这俩人,都是不错的高手。”
就在彰化打算叫醒金大师的时候,假山终于那里传来了声音,寻声看去,原来是假山底下的人三三两两成群离开了,边走边讨论着刚才的‘华山论剑’:
“小逍遥侯的那一剑,出手的时机,出手的角度,出手的力度,都是经过精心计算的,所以这一剑是完美的。”
“是呀,不过对手的那一击也很厉害,那一击凝聚了全部的精气神,一剑刺出,羚羊挂角,简直是天外一剑。”
“说是天外一剑,就有点夸张了,西门吹雪的剑,才是真正的天外一剑,等到他和叶孤城再次决战紫禁城的时候,我们去看。”
“好的,这是一定要看的,现在的华山论剑,一年不如一年了,出现的都是不怎么样的。”
“就是就是,哎,习武风气不浓了,只能感叹武功的落寞了。”
“哎!”
“世人愚昧啊!”
“武功的传承会断掉的!”
……。
看着这些身穿病号服,嘴里感叹世人的病人,彰化心中很是怪异。
彰化把目光移到地上倒下的两个人,看着那鲜血从胸口流出来,看着不知死活的两个人,再扭头看了一眼仍然双眼迷茫的金院长,心中一阵哀号:
“神啊——”
“这是什么地方啊——”
“我要回家,不要跟这群疯子在一起——”
可惜,这里没有神,只有武林高手。
第四章 武林高手,都是疯子
第四章 武林高手,都是疯子
金院长回过神来,看着仍然盯着‘尸体’发呆的张默,安慰道:
“没关系,薛神医马上就到,这不,来了。”
彰化顺着金院长的胳膊看去,那里有着留着半黑半白的山羊胡子,穿着宽大的白大褂的老头‘医生’,仰着的老脸上充满了高傲。
只见这个有着奇异胡子的老头迈着小快步,向着假山下走去。
“这就是薛神医?”
彰化指着眼前‘薛神医’,对着向自己不停点头的金院长再次发出疑问。
“是的是的,这就是那个性格孤僻的神医,原名叫薛慕华。”
金院长似乎很有兴趣介绍此人,一说起来,停不下来,像是要将人家的祖宗十八代都数出来:
“薛神医拜于“聪辩先生”苏星河门下,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神医,但是有个怪规矩:救生一人;需帮其杀死一人。按他的话说是怕阎王怪罪;挂了以后;跟下面不好交待……”
彰化听得一阵头晕,在家看《天龙八部》时,只是看个情节,谁管薛神医这个出过没几次场的反面配角,叫啥干啥。
而这个金院长,却将人家的高傲心里,还有形成这样性格的种种原因都一一数出来好像他就是薛神医一样,如果彰化知道金院长的名字,估计就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了。
“哦,扫地僧来了。”
一个穿着扫大街工作服的老光头拿着大扫把,徐徐地走了过来,薛神医看到来人是谁后,脸上的高傲消褪下去,显然对来人不是他所能轻视的:
“那个人你可以带走了,已经死了,这个我还要看看。”
薛神医,手一扬,指着另一人说道。
彰化根本就没看到薛神医过去查看,就这么判断那人的死亡,而刚来的这个,被金院长成为‘扫地僧’的光头老头,平静的应了声是,然后走过去,拖着‘尸体’,就离开了。
看着留下的一路血渍,还有‘扫地僧’苍老的背影,以及那个前不久还在假山上生机勃勃的‘尸体’,彰化募然觉着身体很凉。
然而,这还没完,更让他觉着浑身发冷的事发生了。
薛神医将小逍遥侯的头抬了起来,像看西瓜一样,还敲了敲,最后猛地往地上一砸。
在‘砰’的一声,鲜花绽放之后,又将小逍遥侯翻个身,平放在地上,薛神医就站了起来。
只见小逍遥侯突然动了起来,先是身体抖了几下,咳嗽两声,然后用手支着身子,抬起流血不止的脑袋,茫然的看了眼周围。
薛神医看着脚下的小逍遥侯,说:
“小子,醒了。”
小逍遥侯这时眼睛中才有焦距,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薛神医,显然认识那黑白相间的胡子。
只间他先是脸色一大变,然后恢复惨白,弱弱的回答:
“醒了。”
薛神医冷酷的说:
“你显然知道我是谁,那就知道我的规矩。”
还没等小逍遥侯回话,薛神医接着说:
“你的伤需要时间恢复,所以还是等你上的伤好以后再来找我吧,我会告诉你要杀的人,当然,这事也可以现在就解决。”
小逍遥侯马摇头,将脑袋上新流出的鲜血晃的四处飞溅:
“不用不用,到时候我一定会找您的。”
小逍遥侯显然知道薛神医的意思,如果他不同意,薛神医马上就会送他见阎王,这样才不违反他的习惯。
看着薛神医走远,小逍遥侯扶着假山站了,凑了一眼胸口的西瓜刀,伸手拔了出来,又是带出大捧的鲜血,奇异的是只喷了一下,血马上就不流了。
小逍遥侯摸了一下胸口,仔细看看了,发觉确实没问题了,方才捂着后脑勺,一瘸一拐这离开了。
小逍遥侯的左腿是在摔下假山瘸的。
彰化的身子猛然抖了一下,上下牙齿发出响亮的碰撞声,这一切都太诡异了。
“你在害怕?”
看着彰化的样子,金院长关心的问道。
彰化猛然想到那个同样奇怪的金院长还在身边,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一步,更加远离金院长。
“不用害怕,这些你很快就会习惯的,习惯了就会好了。”
金院长见到彰化的样子,安慰到:
“我可是很看好你的,要是普通人,我才不会像这样为他亲自介绍。”
彰化战战兢兢的应了声“是”,俩人就接着在内园中游荡起来。
这一个下午转过来,很是考验彰化的心里承受能力。
之前见识了诡异的‘华山论剑’,以及后来出现的‘扫地僧’清扫‘垃圾’,和‘薛神医’神奇的医术。
在这之后所见虽然没有这些那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