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卖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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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花卖嫁-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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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李辰脸上又挂起那副贼笑。
    “我知道你顾念师父的情份,也为了崆峒的名声,扛下这份罪名,这是所谓的义气。”我先给他束起一个大拇指,“但是你回到三河县之后,就不该继续让人家误会你,你完全可以重新做人,重振名声。但你还是故意让人以为你是个纨袴子弟,故意把说些不干不净的话,做些不干不净的事,这就叫自甘堕落!”
    我的手在空气挥舞着,象征性地给他几个耳光。
    “那是为了我。”方芳的话让我愕然,“我原本也是崆峒派弟子,比七少晚两年进师门。你可知道我们为何称李辰师兄叫七少,因为他排行第七,我排行十一,他被师父赶出师门后,我们几位师兄妹并未断绝对往。但他不肯再与我们几人以师兄弟相称,故而改称他为七少。”
    “原来如此。”我揉揉双眼,再次对方芳刮目相看,“那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方芳低下头继续说道:“都怨我当年年少无知,迷恋大师兄,与他做了苟且之事,那天师母勾引七少的时候,我正好路过,被我无意中撞见,所以也听到了师母与大师兄的事情。我当时痛不欲生,欲与大师兄一刀两断,可是后来发现自己已经怀上了他的骨肉,后来我自觉无颜待在崆峒门下,向师父告假回家,可是天下之大,又有哪里能容得下一个身世不干净的女子,多亏七少收留照顾,我才以寡妇的身份生活在三河县内。”
    “这么说你们之间的风流韵事也不是别人想象的那样。”我终于得出一个结论,然后手指着他们两个人嬉笑道,“你们这两个小滑头,好玩!真好玩!”
    “名声于我何用?!”李辰自嘲地笑着,又想自顾自喝酒。
    我连忙抢回自己的酒杯,给自己斟满:“等等,我们好好干一杯!来!方芳!我们一起来!”
    连干了三大碗酒,我打起饱嗝,可我的兴致更高,心情也更好,我站起身来猛拍李辰的后背,大声喊道:“李辰,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你不认我都不行!今后我要告诉所有人,我是色鬼的朋友!哈哈哈哈!”
    方芳急着把我推开,心痛得不得了:“你不知道七少有伤在身吗?”
    我被她推了一个踉跄,向后连挪了几步,还傻笑个没完:“又、又、又拍——不死他的!有、有什么好——心痛的!”
    正说着,感觉穹庐的木框重重地撞到我头上,我顿时被撞到地上再也起不来。
    这时方芳和李辰都看着我笑弯了腰。
    白容和丽丽听到撞击声,连忙进来探个究竟,一见我已经烂醉如泥,连忙把我扶起来。
    我忘了我们后来又说了什么话,反正我们三个人都很开心,好像还喝了很多很多酒。
    还有很多很多记不清忘不掉的美好。
第五十四章 何谓背叛
           柔然人的酒入口甘甜,其实很烈。
    当我醒来的时候,头痛得快要天崩地裂了一样。我捂着脑袋轻声哀叫,可是一点帮助都没有,我只能不断地打自己的头,以此解除痛苦的折磨。
    突然两只粗壮的手握住我的双手,不让我再继续下去,我半睁着浑浑噩噩的眼睛,对上社仑淡灰眼睛的注视。
    头痛再次袭来,好像又在天旋地转,我无暇顾及他的存在,试图挣脱他继续敲打脑袋。可是怎么都挣脱不开,我只能不断呻吟,用头撞向他或者我认为可以撞的东西。
    可是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我什么都没有撞上,只被他紧紧禁锢住。之后我又被迫灌了一碗苦的像药一样的汤水,很快又进入梦乡。
    当我再次苏醒的时候,我竟然感觉有一个男人正睡在外侧,从我背后紧紧抱住我。
    “你醒了?”社仑放开我,“头还痛吗?”
    我被惊吓住,顿时坐起身向里面移去,可很快被他拽回到他身边,他翻身压上我,让我无法动弹,我们四目相对,我的惊恐和他的玩味配成一副不协调的画卷。
    他想干什么?!
    他撩动着我的长发,仔细审视着我。
    突然他霸道地吻住我的嘴唇,强势地不容我抵御一丝一毫。我慌乱中不知所措,手脚无力地挣扎、脸不断地偏移都无法逃开他的肆意掠夺。找不到空隙,没有办法抵抗。我闷声呼叫,可是换来的是他舌头的进一步侵犯。
    本能地,我咬住他舌尘,血腥味传到我喉根处,但依然没有抵挡住他的进攻,他像头恶狼一样狂野的男人,似乎没有痛感,依然粗暴地挑开我牙齿肆无忌惮地勾起我的舌头,强迫我做出回应。
    我感觉到他的手正从我的臀部向上迅速攀伸,直到我颈脖之地。
    他已经完全失控。
    突然听到衣服被撕裂的声音,香肩已尽数展现在他眼前。我惊声尖叫,可是没有人进来阻止,只要他想继续,没有人可以阻止他!
    我试图钳住他的手,可是自己的手只能无力地被他带着游走,去他想去的任何地方。
    我该怎么办?
    我在恐惧之中方寸大乱,难道今天再劫难逃?
    我在无助中深感绝望。
    突然他放过我嘴唇,揪起我头发,在我耳边冷冷说道:“阿花,不要背叛我,永远都不许你背叛我!”
    来不及等我反应,他已经飞身而起,用拇指擦去他嘴角处的血水,转身走出帐外,留我一个人在帐中独自继续感受着惊恐。
    我战战兢兢地用手背擦去嘴边的血水,好像那血水永远都擦不干净。恍惚地摸索着自己被撕裂了领口的外套,踡缩回被褥中颤抖不已。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这样对我?可为什么又突然停手?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外套,这才意识到他跟我一样都是穿着外套睡觉。
    那么他并不真想要强迫我,因为他根本不必等我清醒了再做。
    那么他只是想警告我?
    他在警告我什么?为什么说我会背叛他?
    我对他何来背叛?
    我只是知道了那个交易的秘密,别的一概不知,而且我早就下定决心,就算我离开这里,我也不会将这个秘密告诉别人。
    那我肯定不会背叛他。
    所以,我是不是可以稍微心安理得一点点?
    或许他本就是个喜怒无常的人。
    正所谓伴君如伴虎,在这样的人身边生活,什么时候被治罪都不知道!
    我怎么可能跟这样的人长期生活?
    我闭上眼睛让自己尽快平静下来,内心更加坚定逃离这里的决心!
    我告诉自己现在不是胆怯的时候,虽然他是我生平见过的最可怕的男人。
    猛然想起自己怀中还有几片八豆,连忙掏出来转移到垫用的毛毯下收妥,才安心地闭上眼睛。
    ***
    自从被社仑惊吓后,我每天生活在恐惧中。幸好自从那天之后他一直忙于政务,再也没来骚扰我,我受伤的心灵终于有点平复。每天除了骑马东逛西逛、给秃鹫进食和看望一下李辰、方芳,几乎没事可做,日子过得还算平静。
    逃亡日子很快到来,那只秃鹫如计划设定的一样,在前一天晚上拉起肚子。
    至于它怎么拉肚子的,我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指责斛律:“是不是你的肉不够新鲜?为什么它会拉肚子呢?这小家伙真可怜!”
    斛律一脸疑惑地重申他的东西绝对是当天最新鲜的,心痛得围着那只宝贝秃鹫直转。
    当然了,喂食的人可能偶尔也会犯些不该犯的错误,比如不小心把事先准备好的掺着八豆的生肉一起喂进去了,只是谁这么坏心眼,我想不用说得太明白。
    总之,谢天谢地,这只秃鹫真的变成宠物了!
    一大早,我跟李辰、方芳很快聚到一起庆祝起来,又是两大缸的酒,非要不醉不归不可,气氛热烈地好像开PARTY。
    不过外面候着的人都不知道,我们都没喝多少酒。喝酒会脸红的人,比如说我,只喝到脸红就停;很能喝的人,比如说李辰,也没喝多少,反正喝多喝少都那个样。方芳不会演戏的那种人,干脆就不让她装醉了。其他的酒都被我们倒在毛毯底下,总之整个帐内酒味冲天,谁都搞不清这酒味来自哪里。
    笑过闹过之后,李辰高声吵着要去逛草原,因为他伤势稍有好转,非要出去活动筋骨不可。于是我叫上白容和丽丽一起骑马向草原奔去。白容和丽丽的骑术很高,不愧是大草原里土生土长的女孩子,她们一个人带路,另一个人还要时常照顾李辰常常跑歪路。
    而我一路上咯咯笑个不停,三分醉七分醒,李辰装醉的样子总是让我忍俊不禁,看着他的样子,我不必装都像醉了一样。
    这叫酒不醉人人自醉,我们的境界刚刚好。
    眼前翻过二个不太高的山头,已经走过比平时多二倍的路程。白容策马来到我身边请示:“阿花姑娘,我们今天跑得太远了,现在是不是该回去了?”
    我送她个媚眼,就像醉酒的人一样,大笑道:“干嘛这么着急,等他酒醒了再说。”
    丽丽也策马到我身边,担心地看着我:“李辰公子醉得太深,一时半会儿很难醒。”
    “这样啊!”我犹豫了一下,裂开嘴傻笑一下,“那我们先休息一下吧,你们去把李辰公子扶下来,别摔着他。”
    丽丽和白容立即领命去扶李辰。方芳策马靠近我,陪着我走着。我故意打个踉跄,叫方芳扶我。李辰也是,装作快要站立不稳。直到把丽丽和白容两人的穴道都被点上,把她们定在原地,我们三个都瞬间回复清醒。
    正如事先计划的一样,一切都很顺利。
    丽丽与白容惊恐地看着我,好像有话跟我说却口不能言。
    我赶紧上前拍拍她们的肩安慰她们:“你们的穴道只要两个时辰就能自动解开,不会有事。不过我要回家了,可能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就在这里告别吧,朋友!我会想你们的,如果你们以后去中原,就去三河县找我吧。”
    我分别把她们两人紧紧拥抱了一下,毕竟这些天相处下来,我们情同姐妹。
    “别走!”当我抱住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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