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却因此丧失了快乐。”施钰回忆起艾娜那忧郁沉闷的表情,心中便升起了一股怨气。
“这点我也清楚,但是我又能怎么办呢?为了治好艾娜的病,我已经拜访了全世界几乎所有的心理学家,然而到现在仍然不见起色。所以我这次决定与中国政府合作,共同创建这个用来研究外星飞船残骸的研究室,希望能从这些外星科技中获得点滴帮助。”
“荒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病急乱投医。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施钰对史登的这个理由嗤之以鼻。
显然,说那些笨拙的金属块能够对心理治疗有用,恐怕会笑掉许多人地大牙吧!
“我不论你们是怎么样看待我的举动,为了艾娜,我愿意尝试一切有可能的机会。”史登信誓旦旦地捏拳说道,在稍稍平定了一下澎湃的心神后。才继续说道:“好了。我说了这么多,也该轮到你们了。我知道你们此行的目的就是得到一些飞船残骸,不过我不清楚你们这些普通人要这些金属做什么?不会是称重量卖吧?”
“普通人?我可是天野集团地总裁,未来地商界精英,如果我说出那些金属的作用,怕会把你吓死……”我的话语还没说完,就被施钰一把按了回来。
“总裁,他听不懂中文的。你就别白费力气解释了。”
“等等。很幸运。我听得懂中文。”这次史登的发音完全是正宗的中国腔,平卷舌之间。掌握得丝毫不差,让我和施钰听得目瞪口呆。
“原来你会说中文!为什么不早说,还害得我们瞎忙了半天!”我郁闷地抱怨道。
“呵呵,我从来就没说过我不会中文啊,只是你们从未问过我而已。其实我虽然是在英国长大,但是我的母亲是中国人,自小在耳濡目染下,当然也学会了不少中文,不知道杨先生刚才说的金属用途是?”
我没想到这个金毛外国佬中文说得这么利索,微一失神之后,立刻反应了过来:“这些事情与你无关,识趣地话,还是赶快将飞船残骸以及秘密研究室地方位告诉我!”
“哦?杨先生,你可不要忘记,这里是我地地盘,只要我一声令下,就能把你们打成马蜂窝,你又凭什么威胁我呢?”史登故作惊讶地歪着脑袋,怜悯的目光宛如正看着一个即将被宣判死亡地囚犯一般。
“因为我离你近!”话音未落,我迅速放下背上的司马铃,整个人急速窜跳了上去,原本准备一把抓住史登作为人质,不料身形刚纵到一半,就被一面无形的屏障阻挡了下来,只感觉鼻子上一阵痛楚,泪水便忍不住四溢而出,整个身体也一下蜷缩着蹲了下去。
“哈哈,杨先生,我刚才忘记告诉你了,在这个房间中,还有一层特殊的防护玻璃,其质地的坚固,即便是手榴弹也未必能够震碎,以你的小胳膊小腿,还是省省吧!”史登洋洋得意地大笑起来,与她妹妹艾娜那种温柔善良的性格相比,简直就有天壤之别。
“总裁,你没事吧?”施钰匆匆来到我身旁问道,看
被撞得通红的鼻子,险些“噗嗤”笑出声来。
“史登,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在我改变想法之前,你最好把你知道的一切都交代出来!”强忍着鼻子上传来的阵阵酸痛,我瓮声瓮气地威吓道,整个模样显得颇为滑稽。
“哦?杨先生还准备怎么样呢?”史登饶有兴致地凝视着我,顺便将身体转动到了一个舒服的角度,犹如在等待着我下一场“猴戏”。
“史登先生,你很清楚,我们都是商人。作为商人之间地比试,我觉得不应该依靠武力这样粗鲁的手段,所以我决定要和你做一个交易。”瞟了一眼满面疑惑的施钰,我挺起胸膛说道。
“说来听听。”
“很简单,我的要求是,你必须将你所知道的所有关于外星飞船残骸的信息告诉我。作为交换条件……”说到此处,我不由缓了一缓,发现史登脸上地神态也变得紧张起来:“我答应治愈你妹妹的病!”
“什么?!”史登和施钰同时惊呼起来,对于这个不可思议的交易,两人全都始料未及。
“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杨先生,你真的可以治好我妹妹的病?”史登激动之余,已经腾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虽然没有十成把握,但是可以尝试一下。反正你与政府合作的原因就是希望能够通过外星科技的研究来治疗艾娜的病,如果我真的能够将她治愈,你保留着的那些信息也就毫无价值了吧?”
“杨先生。我希望你不是在耍什么花样!”恢复了冷静后地史登,慢慢坐了下来,盯望着我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犹豫。
“呵呵,史登先生,你不要忘记你刚才所说的。这里可是你的地盘。你觉得我带着两个女秘书,能够大摇大摆地从这里逃脱吗?”我不屑地敲了敲那面坚硬的玻璃,鼻子上的红印清晰可见,似是在证实我地无能为力。
“好,我相信你一次,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史登沉思了片刻,终于拍案答应。
这让我心头顿时轻松了不少,至少有个看见曙光地机会了……
“不必着急。先给我间房休息一下。等到下午一点再开始吧!”
怎么说我都得给自己一些缓冲的时间。好好从长计议一下目前的情况,更何况现在司马铃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即便要强行逃跑,也不能带着这样一个“累赘”吧?
“好,一切都按杨先生的意思办,我马上命人给你们准备房间。”史登未加思索地说道,看来妹妹病情复原的希望,已经让他渐渐丧失原本优秀的判断能力了。
我拉着施钰刚欲出门,不禁又想起了什么,转身道:“对了,记得这个房间内不要有监控系统哦,我可没有被人偷拍的嗜好。”
当我们走出房间之时,唐云已经恭敬地守候在了门口,脸上仍是一如既往地礼貌笑容,让人觉得他似乎比史登还要绅士,想必他是接受过英国专业侍者地训练地吧!
走在宽敞的走廊中,施钰脚下地高跟鞋与大理石碰撞时,发出一连串清脆的踏地声,高衩旗袍的下摆在步履间飘逸不止,一双修长美腿若隐若现。即便如此,也未见唐云的目光有丝毫贪恋之色,如此坚毅的定力,难怪会得到史登的信任。
“唐先生,不知道您跟随史登先生多久了?”闲来无事之下,我随口问道。
从年纪来看,唐云应该已是四十出头,相对于约莫二十余岁的史登而言,算是大上了不少,能够拥有这样一个值得信任的老仆,实在该算得上是史登乃至他整个珠宝世家的运气。
“我和少爷是在英国认识的,当时他还是剑桥大学的学生,而我则是该校的园丁。在一次意外的事件中,少爷帮了我一个生死攸关的大忙,我也非常幸运地得到了他的赏识,从而能够跨入这个英国的名门世家,担任少爷的贴身保镖以及家族管家的工作,从那时至今已经有十多年了。”唐云的声音波澜不惊,言辞之中既没有感激之情,也没有荣幸之意,彷佛现在所说的并不是他本人一般,只有提及那件生死攸关的事件时,才流露出些许怀念,看来此人的性格确实深藏不露。
我本欲多问一些关于这个珠宝世家的问题,以便能够做到知己知彼。但是很无奈,我们此刻已经在唐云的带领下进入了房间,唐云在向我们躬身施了个礼后,一言不发地退出了房间,异常巧妙地回避了我接下来的那些问题。
房门刚一关上,施钰立马向我责问:“总裁,你真的有办法治愈艾娜的心理疾病?”
“我不知道。”我摊了摊手。做出了一副无奈地样子。
“那你当时还答应史登?”
“那我们的美女盗贼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我不紧不慢地反问道。
“这个……”
“我虽然没有完全的把握可以治愈艾娜,但在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下,这也算是个权宜之计。如若不是我拿这个理由蒙混过
怕我们现在早就被关押进阴森的大牢了,还会有这么住?”我坐在柔软又富有弹性的席梦思床上,懒洋洋地凝视着雪白色的天花板。享受起这为时不长的安逸来。
这张软床十分宽大,大到足够我与司马铃两个人展开四肢并排睡在上面,或许再加个施钰也是不错的选择!
“那下一步呢?到时你治不好艾娜,我们还是一样要被关进大牢!”施钰无可奈何地坐在我身旁,两条美腿交叉着呈现在我面前,让我不禁浮想联翩。
“走一步算一步喽!妳身为我的高级秘书,也该对我这个总裁有点信心吧!时间不多了,妳要不要先休息或者梳洗一下?”我伸手轻轻抚摩上她的大腿,只感觉触手间细腻润滑,让我情不自禁地沿着旗袍向内伸了进去。很快便感觉到了一股温暖的气息。
就在指间几乎就要触及施钰的大腿根部之时,她腾地站起身来,脸上浮现出一丝微妙的笑意,一拂旗袍转身朝浴室地方向走去,令我的手指霍然暴露在空气中,显得有些无措。
“真是的。睡眠对于美女可是很重要的。我得先去洗个澡,然后好好补个眠,总裁,要不要陪我一起洗啊?”
面对施钰大胆豪放的挑逗,我却反而变得拘谨起来,匆忙收起僵在空中的手臂后,连连摇头回答道:“不……不必了,我还是在这里看着铃铛好了。”
话刚一出口。我不免大为懊悔起来。美女主动投怀送抱。如此一个千载难逢地机会。竟然就这样草率地断送在自己手中,我还真是有色心没色胆!
望着浴室地房门徐徐关上。隔着模糊的磨沙玻璃,只见施钰好似故意挑逗般地将衣物一件件慢慢除去,我除了使劲吞口水之外,就只能干瞪着眼让思绪天马行空起来……
“该死,都死到临头了,还想着这些!”直到听见浴室中响起水花声,我才用力甩了甩头,让自己的情绪重新平静下来。
不知为何,我体内的精神力虽然能够镇定心绪,但是对女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