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能能在一家不大的公司任职经理助理,老板宋宁,三十多岁,人才一表,除了喜欢赌博,秦能能觉得他还算一个不错的男人。
“能能,今天陪我去见一个人!”能能刚到办公室,衣冠楚楚的宋宁就一脸含笑地对能能说,并补充了一句:“你今天脸色不错,男朋友回来了?”
“很重要的客户吗?”能能嫣然一笑。幸福之花在心里怒放。
“比所有的客户都还要重要!所以,你和我一起去……”宋宁也一笑。
“大人物?”秦能能微微一笑。
“在白水河市他说的话很重要!”宋宁继续高深莫测地笑:“所以,我不得不去。”
大欢场娱乐城。一间豪华的包间。能能见到了宋宁口中在白水河市一个很重要部门任职的重要人物。五十岁上下,西装笔挺。头发一丝不乱,油光可鉴。一双绿豆一样的小眼睛在一堆厚厚的白肉中间闪动。他的人半靠半躺在一张宽大的沙发上面,沙发已经深深地陷了下去,挺着一个硕大的肚子。富贵逼人。
宋宁远远地就小跑过去,一边点头哈腰,一边连连陪着笑脸:“我真该死,让您等我了!”
这个人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肥大的手微微动了一下。只是他看到宋宁身后的能能才陡然睁圆了眼睛,而且艰难地想直起身子,只是太胖,居然一时间动不了。
“这位就是蓝书记!”宋宁连忙给能能介绍。
“蓝书记好!”能能礼貌地伸出手,蓝书记终于挣扎着站了起,比能能矮了半尺,却比能能粗了两倍,他伸出手和能能微微握了一下,点点头,目光飞快地从能能的胸部一直往下扫描,嘴角泛上一丝淡淡地微笑,然后又轰然坐了下去:“工作上的事情和我的秘书谈谈就可以了。”
这个时候能能就看到一个女人从卫生间里出来。,这个女人坐在蓝书记身边,摊开文件夹,宋宁却示意能能回避一下,能能于是就悄悄地退到一边,不多久,两边就已经签了些文件,然后就是宋宁提议庆贺一下。
酒桌上,能能礼貌地敬了蓝书记几杯就借口酒量不行不再喝酒,而蓝书记居然没有要求什么,反倒说女孩子少喝点酒好,叫拿了饮料过来,自己和宋宁推杯把盏,热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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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喝着饮料能能只希望这场酒局快点过去。可是渐渐觉得自己头有些沉重,想站起来却觉得双脚已经不听使唤。只是很想睡觉,渐渐地,她的人就软软地在椅子上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
很久。
能能慢慢睁开了眼睛:我是在哪里?头很昏,身体很软,很酸,还疼痛。
我怎么了?我到底是怎么了?
能能努力地想!
自己在一张宽大的床上,这绝对不是自己和陈海的床,那么?我在哪里?
能能的心忽然一紧,她的人猛地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是赤裸,也仅仅在那一刹那,能能的眼泪就狂涌了出来。
床头有一大叠钞票,自己的手机也在一边,不过已经关了机,能能哭泣着打开手机,只喊了两个字:陈海!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陈海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他的眼睛血红而憔悴,很显然,他是一夜都没有休息,他来的时候能能还在床上哭泣,连衣服也没有穿。
陈海站在床前,用一双颤抖的手提起被子,他是第一次这么看能能的身体,也看到雪白的床单上面有点点殷红,一张脸忽然变青,忽然变白,却始终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说不出来……
能能只是哭泣。
陈海忽然掉头就走。
“陈海!”能能颤声喊。
但是陈海没有回头,连脚步也不曾有丝毫停顿。
他走了。就这么走了。
能能挣扎着穿好衣服回到家。陈海已经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他一看见能能,脸色铁青,冷冷地说:“我们……分手吧!”
“原谅我!陈海,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我爱你,你听我解释……”能能脚下一软,跪在他的面前,哭泣着。
“不要给我他MD什么解释,我最讨厌有人欺骗我,特别是女人!”陈海固执如一块坚硬的石头:“我说过,我需要的是完美无暇的爱情,而我们的爱情已经不能够完美……”
“陈海!”能能跪爬着想去抓住他,却被陈海一脚就踢到一边,耳边是陈海冷酷如冰的声音:“姓秦的,人不能不要脸到你这个程度,难道我是一个收破烂的人吗?难道你一个残花败柳还想配我的冰清玉洁?”
陈海认真地清算了和秦能能在一起的开支,拿走了属于自己的一切,。已经完全绝望的能能不哭了,只是很奇怪地盯着陈海,她和这个男人恋爱了两年,同居了一年,却始终无法看清他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
男人!什么才是男人?
这个冰冷的冬天。不过无论冬天有多么冷,也没有秦能能的心冷。
痛不欲生第二章:沉沦5沉沦享受
很多天以后。在一个酒吧,秦能能独自灌酒。
“妹妹,是不是被男人甩了?世界上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没有一个男人值得你伤心,值得你伤心的男人不会让你伤心的!”一个好心的女人坐在她的身边。
这个女人就是阿珍,一个蛇蝎一样狠毒的女人,此时她伪装出一个富有同情心的好大姐安慰伤痛的秦能能。
“抽支烟,它会让你忘记所有的伤痛!”阿珍弹出一支烟给能能:“我们女人活得太艰难痛苦了,无论如何,也不要对不起自己!”她的甜言蜜语很快就赢得单纯而且没有一个朋友的能能的完全信任。
能能大口大口地吸着烟,也大口大口地把烟吞下去,呛得她伏在桌子上咳嗽。连眼泪也一起咳了出来……
几天以后,她和阿珍已经变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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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有什么伤心事?”有一天阿珍问她。
“我丢了一样东西?”能能淡淡地说。
“什么?”阿珍瞪着眼睛问。
“女人才有的!”能能更淡淡地说:“男人非常在乎的,男人为什么很在乎这个东西?”
“因为男人都很贱!”阿珍咬牙切齿。
后来,秦能能离不开了那烟,那烟里有海洛因,于是她就开始在大欢场用身体换钱,一边沉沦。一边享受……
一个月以后。
天依然冷。冰冷的天,
大欢场灯红酒绿,热闹非凡。一个很奇怪的客人进来了,这个人黑色的长风衣,围巾把脖子包得严严实实。宽大的帽子把半张脸盖住,他的怀里包着一个黑色的皮包,他是直奔大欢场里面做人肉生意的女人们而来的。
可是他在大厅里来回走了几圈,也没有一个合适的。
这个时候大欢场的妈眯阿珍小姐刚巧经过,忍不住对他多看了两眼,而这个神秘的来客也在偷偷地看她。
“我是这里的妈眯,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阿珍笑脸相迎,不过更准确的说她是为了客人身上的钞票。
“我想找个女人!”这个客人把帽子压得更低,喃喃地说。
“找女人啊?到这里来的男人都是来找女人的,不要不好意思!”阿珍强忍住没有大笑出来:“你需要什么样的女人?丰满的?窈窕的?火热型?只有你想不到的女人,没有满足不了你的女人……”
“我想……”这个客人显然很紧张,呐呐连声,好久才艰难地挤出了句:“原装的,我要原装的……”
“初女嘛!有,有,大大的有!”阿珍忙点头,“不过啊,这个价钱可不是一样了!”
“钱!我有!”这个男人条件反射地挺直了腰。
“有多少!”阿珍立刻紧紧地追问。
这个客人猛地拉开黑色的皮包,里面整整齐齐全是百元大钞,阿珍双眼放光,热情地把他连拉带拽到贵宾客房:“先生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立刻给你安排一下!”
大欢场女人如云,可是原装的女人却没有,不过阿珍找到了秦能能,拿了块海绵,上面沾了些鸽子血,在她耳边如此这样一番,秦能能颓废地说:“有这个必要伪装吗?”
“有。大把的钞票就等着你躺在床上拿了,我们是好姐妹,我是照顾你才找你的!”阿珍眉飞色舞。
不过这个客人见了能能后立刻大叫起来:“妈眯,换一个,这个不是原装的!这个绝对不是原装的……”这个客人赫然就是陈海。
“你都没有用,怎么知道人家不是原装的?”闻讯而来的却是阿珍的相好,大欢场掌管所有女人事业的熊杰。不由分说,辟头盖脸几个耳光把陈海扇得东歪西倒,拿光了他的钞票,然后提着他的衣领扔到门外的臭水沟里……
事后。一头雾水的阿珍问能能:“那个男人是什么货色?什么来头?那么厉害?连裤子都没有脱,就知道你是伪装的?”能能淡淡一笑:“他就是要求我不能丢东西的那个男人……”
痛不欲生第二章:沉沦6小遇(1)
“豆芽长到天高,还是下饭的菜!这块地方不是你游全胜说了算,不是你王笑说了算,也不是我老郑说了算……”一个牛气歪歪,自称老郑的人拍着桌子对游全胜和王笑破口大骂,白水河市两大不世老大灰头土脸,却也只有洗耳恭听,而且还要连连点头表示老郑说的有理。
“砰”地一声,老郑把一把手枪拍在桌子上,声动四屋,然后手指着枪一字一顿地说:“这是什么?是枪?错了,这是共产党!这块地皮还是共产党说了算。”
老郑,全名叫郑因正,五十多岁,钢铁一般严肃的脸,对外人称铁面郑青天,他是白水河公安局副局长。不过他现在代表的已经不是全白水河市人民,而是为极少数人服务,也就是为了游全胜和王笑两个人服务,他的理由很简单,为他们两个人服务比为白水河一百多万人民服务更有前途。
昨天,游全胜和王千万闹了一场,老郑是来调解的。现在屋里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快六十岁了,前额已经秃得没有一根头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