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聂臣?萧凡看了一眼这个在一旁咧嘴傻笑的家伙,轻轻摇摇头,萧凡还没有想过这么快让聂臣暴露在众人的视野中,心智未成,太早出名,对聂臣,不是好事。
赵虎生看着萧凡,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萧凡点点头,一副了然的样子,拍了拍赵虎生的肩膀,“若是遇见中意的,该找一个就找一个,别说我这个当大哥的耽误小弟的终身大事,今晚,带你去潇洒去,”萧凡轻笑一声,畅快至极。
一行三人,离开星月酒店,赵虎生开着车子,在这块地方,他熟,以赵虎生的心智,不会对潮州帮不做了解,萧凡也没有什么可忧虑的,潮州帮迟迟没有动静,萧凡心中便已经猜到,主动权在他,他要和便和,他要打便打,不过,前一段时间对浪莎出手的事,哪有那么容易接过?萧凡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通过后视镜看到萧凡嘴角的那抹笑容,赵虎生撇撇嘴,他就知道,今晚,注定不会平静。
眼前的这位主,可不是安生的主,不禁责怪自己,刚才还将萧凡往风流的哪方面想,倒是以小人之心,度萧凡的枭雄之腹了,这样的男人,岂会因为玩乐,而误了正事。
金帝会馆的门前,赵虎生将车子停下,萧凡看着装饰的金碧辉煌的金帝会馆,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嗯,不错,就是这里了。”萧凡笑眯眯的说道。
一行三人在侍者的引领下,向会馆里面走去,聂臣还是那一副憨头憨脑的样子,对于此,萧凡也不以为意,人要成长,只有经历了才能成长,别人说的,都是不真实的,真正经历过,才会真正的成长起来,所以,萧凡不想给聂臣灌输什么他的思想,他需要让聂臣在经历中,找到自己的思想,对这个江湖,对这个世界的思想。
不得不说,萧凡,对聂臣却是优容的很,若是聂臣放到旁人手里,只怕是另一番境况,别人可没有萧凡这么大的魄力,将一个高手荒废了。
聂臣的样子,还说的过去,至于赵虎生的那个样子,却是要不得了,你见过哪一个来娱乐场所消费的人,是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这家伙,看着人家侍者的目光,好像都带着血,若不是出身大场合,只怕,赵虎生的眼神,都要惹出祸来。
拍了一下赵虎生的肩膀,“记住,我们今晚,只是来玩的。”萧凡看着装饰的精致的大厅,笑眯眯的说道。
闻言,赵虎生的一脸杀气,方才散去,“嗯,对就这样,笑一个,”萧凡笑眯眯的说道。
赵虎生咧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被萧凡一脚蹦远,三人换过了鞋子,来到了大厅,取了手盘,萧凡的目光确实看向不远处,一个身穿黑色职业装的女子,站在萧凡的不远处,如瀑的长发自然的散落着,眼中带着一抹莹莹笑意,挺翘的鼻梁,嫣红的嘴唇,应该是打了唇膏所致,一张瓜子脸,尽现妩媚,一颦一笑,带着一抹精致的典雅,这样的女人,对于男人来说,无疑是一个尤物。
而女子的目光也恰恰在这一刻与萧凡相对,萧凡看着女子,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眼中却是带着一抹挑逗,有一种男人,不要说话,不需要动作,只需要一个眼神,便能让人知其心中所想,面对萧凡的挑逗,女子的俏脸上,泛起一抹桃晕,不过,终究还是没有走过来,对于此,萧凡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失望,对着女子打了一个指向,三人径直向里面走去。
有一种女人,需要格调,若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未免太过无趣,征服与被征服,是一个过程,有人渴望征服,有人渴望被征服,爱情之所以美丽,不是因为最后的开花结果,而是过程中的百转千回,酸甜苦辣,说到底,一段爱情,真正被铭记的,也就只有在彼此绽放心扉的那一刻,或者是某个瞬间。
萧凡看上的猎物,还从来没有逃掉过,那个女人也不例外,萧凡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不过,那女人的身份应该不普通呢,”萧凡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想安生只怕都不成了。”萧凡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缓缓褪下上衣,侍者看到萧凡褪下上衣,眼中流露出一抹惊慌之色,这种场所,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混迹黑道的人,更是不少,但是侍者从未看到过有一个人,像萧凡这样,有如此多的伤疤,在这片伤疤背后,侍者看到的是无尽的血腥,密密麻麻狰狞交错的伤疤,傻子也能看的出来,那不是正常的伤疤,而是在战斗中留下的,那么,这个男人究竟有如何恐怖的过去?
脱下衣服,看着已经错愕的侍者,萧凡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侍者发誓,这抹笑容,他今生都不会忘记,一抹尽显妖异的笑容,那抹笑容,就这样定格在他的脑海,当一行三人走进洗浴大厅的时候,这三个奇异的组合,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而在其周围的一些人,却是主动的让开,看着三人的眼神,不无惊秫之色。
萧凡,浑身上下伤疤交错纵横,虽然已经经过处理,但是有些伤疤,依旧狰狞可怖,而赵虎生身上的疤痕,也同样不少,唯独聂臣没有伤疤,但是一身虬髯般的肌肉,骇人的很。
对于此,三人也不以为意,开了水龙头,冲着身体,将水温调到了最低,萧凡不喜欢冲热水澡,“告诉你点事。”萧凡看着赵虎生说道。
赵虎生目漏疑惑,“今天想不闹事也不成了,”萧凡淡淡的说道,“因为我发现没带钱。”萧凡摊了摊手,看着赵虎生说道。
“千里迢迢而来,就是为了洗一次霸王浴?这事若是传了出去,只怕会被整个华夏笑掉大牙吧。”萧凡撇撇嘴,一脸郁闷的说道。
赵虎生闻言,笑笑,没有说话,对于他来说,他是跟这个男人来的,他说怎么做怎么做就是,动脑子?这事,赵虎生不打算做,他不打算在萧凡面前秀他可怜的智慧。
第四百零二章 无知者无畏
不远处,一个满身纹身带着*的金链子的家伙,正笑的猖狂,几个大汉,坐在池子里,说说笑笑,尤其是一名大汉,笑的最是狂妄。
冲过了澡,萧凡拿出一根烟,放在唇边点燃,静静的靠在椅子上,离几个大汉的位置并不远,“南方,如今不好过啊,”其中一个显得有些斯文的男子,小声的说道。
萧凡躺在不远处,恰恰听到了这句话,不由的将目光看向那个家伙,南方的局势,明眼人要看出来并非什么难事,但是,能看出这些,都是上得了台面的人物,有些事,该知道的人,早晚都会知道,不该知道的人,永远都不知道,男子并没有看到萧凡一闪而逝的玩味眼神,“圣门被灭,南方霸主纳兰无道陨落,整个南方还有谁能抵抗得了东北的那个男人?”男子小声的说道。
“这事,我也听说过一些,”那个满身纹身带着*金链子的家伙正色说道,“不过,那又如何?东北那个男人要是敢来,照样捏爆他的卵蛋,我们在道上混的人,本就是把脑袋莂在裤腰带上过日子,能胜则胜,不能胜,把命给他便是。”一番话说的倒也光棍,即便听到说捏爆他的卵蛋,萧凡也没有生气,说说而已罢了,偌大的华夏,在背后恨不得吃他血肉的多了,说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
说,萧凡可以不理会,若是敢做,能活着,算他命大。
你去问问姬家少主和神庭神子,敢不敢说出捏爆萧凡卵蛋的话?
不过,不知者不怪,萧凡没有心思跟一些小人物计较,到了这个层面,再去理会那些小人物,没意思,踩人,也要踩与自己匹配的对手,那样的人,踩起来才有趣一些。
听了两分钟,几个人围在一起,都是在说一些八卦,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知道的,也只怕是道听途说来的,萧凡也就没了在听下去的兴趣。
起身,离开,几个人浑然不知,有一尊杀神,刚刚从他们身边离开,他们不知道,在刚刚的那一刻,离死亡前所未有之近,一切只在萧凡的一念之间,或许,在某些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
只是接下来的一句话,却为他们敲响了今日的丧钟,祸福无门,自取之。
“纳兰无道的女儿倒是个绝色佳人,漂亮的紧,可是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跟东北那人有段旧情,只怕已经被人家玩烂了吧。”大汉嗤笑道。
几个家伙,不约而同的流露出笑声,男人,在一起的时候,谈到女人在所难免,其实,很多时候,男人在一起,谈论的都是女人,就像是女人在一起,喜欢谈论某个男人一样,不过错就错在,他们不该把谈论的对象放在萧凡的女人头上,若是听不到便罢了,既然听到了,萧凡断然没有理由放过。
在他心中,他可以背负这天下的罪恶,千夫所指也好,万人唾骂也罢,萧凡都不惧,但是,唯一的任何恶毒的语言,都不能加诸在他的女人身上,哪怕是一点点的侮辱也不成,有一人侮辱,他便杀一人,有十人,他便杀十人,有百人,他就杀百人,直到天下无人敢说为止。
萧凡唯一的禁脔,就是他的女人,而这几个愚蠢的家伙,恰恰惹到了萧凡。
温热的水池,似乎在一瞬间冷却下来,壮硕男子似乎感觉到脖颈有些凉意,从对面坐着的男子的眼神中,他看到他的身后站着一个人,转身,对上萧凡冷漠如冰的眸子,看着萧凡浑身狰狞交错的伤疤,大汉第一时间意识到,眼前的人怕是不是普通人,尤其是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气息,让他莫名的感到一股恐惧。
“你有事吗?”大汉看着萧凡问道。
萧凡看着大汉咧嘴一笑,“有点事。”萧凡淡淡的说道。
“什么事?”大汉看着萧凡问道,“跟你算一笔帐,”萧凡看着大汉淡淡的说道。
“我草,敢找到这里来,干他丫的。”大汉第一时间起身,他以为萧凡是他的仇人,找到这里来的,在道上混的,哪个没有仇人。
五个壮硕的家伙,确实给人很大的视觉冲击,不过,随着聂臣和赵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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