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这么巧,老周还有小曰本也在赌赛上露过面。当然,并不能就此判定他们三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可问题是,这几天费伦一直在看糜飞传过来的资料,其中有一份就详细列明了慈善赌赛那些海外赌客们的去向,而这中间好像没有一个是从加拿大过来的。
“对了慕晴,你那老同学叫什么名字啊?咱们如果决定去参加她的婚礼,总得备份礼金再备份薄礼吧?这落款要怎么写?”费伦又随口说了一句。
梁慕晴根本不知费伦话里有话,所以也就没想过保留,直言道:“她姓刘,叫刘雨妃,模样应该还像当年那样娇俏可爱吧!”
听到这个名字完全没有印象以后,费伦眼底深处划过一丝厉光,面上却不露声色,若有深意道:“阿晴啊,有的时候人是会变的,说不定你那老同学当年是娇俏可爱,如今已变得性感撩人了呢?”
梁慕晴闻言顿时不豫道:“费大哥,不许你瞎想!”
费伦愕道:“我瞎想什么了我?”
“总之曼姐姐、蝶姐姐她们就算了,你、你要是再交新的女朋友我就不理你了!”梁慕晴赌气道。
费伦听后不禁莞尔,逗她道:“你不就是我新的女朋友吗?”
“你……费大哥,你坏死了!”梁慕晴又羞又气,忍不住用粉拳擂费伦的胸口。
吃过午饭,费伦开车送梁慕晴回了法证部,转头再上车时,他的脸色却彻底地冷了下来。想了想,他边开车回西九龙总区边用摩托手机给糜飞播了个电话过去:“喂,阿飞吗?你这条线可靠吗?”
电话那头的糜飞愣了一下,旋即道:“你放心,可靠的很……怎么?有重要情况?”
“是有个情报,闲聊时听来的,也不知你们那边掌握了没有!”
“你说。”
“慈善赌赛的宾客名单你不是给我了一份嘛,我刚听说了一个情况,有个叫刘雨妃的加拿大籍亚裔女子在赌赛上露过面,但你给的名单上没有这个名字!”
“嗯?是吗?”糜飞的声音顿时提高了几个调子,“你稍等,我用原始名单搜索看看!”
十几秒后,糜飞兴奋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费兄弟,你这八卦消息果然有点意思啊,名单里没有这么个人,就连相类似的都没有,妈的,一定是在哪儿漏掉了……”
“那就是你们自己的问题了,总之本周末,这个刘雨妃打算举行婚礼,而且看样子会在hk这边住上一阵子,你觉得这里面会不会有点什么?”费伦哂笑道。
糜飞当然明白费伦的意思,当下道:“如果她跟老周有关,那就肯定有东西,但如果扯不上半点关系,那就是白扯……”
“你这根本就是废话!”费伦说到这,直接挂了电话。
回到重案组大房,又忙活了一个多小时,费伦终于弄好了一份天衣无缝的有关于反恐队受袭、姜雪古侯一负伤的报告。实际上这份报告早就该交了,费伦连着搪塞了上面好几天,一来是忙,二来就是为了编一个圆范点的故事,不然总不能说那三个偷袭者两人已死一人被降吧?
转头去了孟常钧办公室,呈上报告后,费伦正打算告辞离开,孟常钧却掂着那份报告道:“阿伦啊,我听说就是因为受伤这事儿,令上头很怀疑池问寒等人的战斗力,叶太为了平息非议声,就搞了个四对五十的秘密对抗赛,结果你猜怎么着?”
“切诶~~还用得着猜?肯定是老池他们赢了!”
“你这么肯定?”
“废话!我手把手教出来的徒弟,能不知他们有几斤几两?”费伦吐槽道。
“的确,他们实在够厉害,没用四个人,只是由三人组成了一个临时战斗小组,就在废旧楼内的巷战中大获全胜!”
“这一点不足为奇,不过这比试我怎么没听说啊?”费伦诧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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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不足为奇,不过这比试我怎么没听说啊?”费伦诧异道。
孟常钧哂道:“原因你稍微一想就能明白!”
费伦闻言怔了一下,旋即还真就明白了,多半是为了给某些部门的头头留面子,要是比试结果一经公布的话,那池问寒等人说不得就无形中得罪了许多人,甚至他费伦也会在某些人的怨念之中,虽然不惧,但总被人惦记,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想通事情的关键后,费伦道:“然后呢?”
“什么然后?”孟常钧愕道。
“自然是姜雪和古侯一遭袭这件事,难道警察部方面不打算追究凶手了么?”费伦蹙眉道。
“见识过池问寒等人的身手后,上头认为像他们那种警员简直就是警队的宝贝疙瘩,执行任务行,当教官就更行了,伤一个都是大损失,所以警察部当然准备追究,可是昨晚上突然有京城方面的电话打到了叶太家里,称会有专人来接手警员被伤这起case,所以这件案子也只能搁置在那儿,暂时不作处理!”
“噢?还有这事儿?”费伦眉头大皱,“京城来人?来的是什么人,大sir你知道嘛?”
孟常钧两手一摊,道:“这种事我怎么可能会知道,整个警务处也只有几个高级助理处长够得上知道的级别!这种事自hk回归后就发生过几回,每次有难题都是京城方面来人暗中消化。不会曝光出来的,你小子就少操心了!”
可惜的是,费伦对这件事的个中详情知道得比孟常钧想象的要多得多:“大sir。那我这个报告不用再补充了吧?”
孟常钧随意翻看了几页,摆手道:“不用……京城方面一旦来人,他们肯定会单独开档重新调查!”
费伦闻言笑道:“那要这样的话,倒省了我不少事儿!”
“是啊,你先回去忙吧!”孟常钧下逐客令道。
“yes,sir!”
接下来几天,重案组没接到任何一起重大案件投递。反倒是扫黄组啊特遣队这些接到了小案子,什么扒窃啊偷车之类的案件在这年关将近的当口还真不少,忙得那几个部门的同事脚步沾地。
其实吧。这当警察就跟开饭馆一样,一旦到了饭点忙起来,怎么着都觉得人手不够用,可一旦没了事做。就觉得到处都是闲人。
这不。一转眼就到了周五下午,眼看快要下班了,王一言在自己的位子上对着电脑扫最大版的雷,好不容易通关,居然兴奋得叫了起来。
正好,费伦从小办公室里拐出来,见他一副双手投降左右都比剪刀手的模样,顿时有些不爽道:“吹水。干嘛呢你?上班时间打机你还叫这么大声?信不信回头我调你去巡山啊?”
“骚瑞、骚瑞,sir!”
“行行行。少跟我来这套,今次是我看见,就算了,要是让大sir看见你这个样子,小心档案有污点,understand?”
“明白,我再也不敢了!”王一言认错的态度还算诚恳。
响鼓不用重锤,费伦懒得多念叨,挥手道:“算了,已经五点,都下班吧!”
憋着笑看了不短时间笑话的力王等人顿时欢呼起来,鱼莎更是招呼道:“费sir,要不要一起去喝几杯,一下?”
“这都下班了,还是叫我阿伦吧!”费伦稍微纠正了一下鱼莎的称呼,旋又摆手道:“不了,我明天还有点事,今晚得先准备准备!”
“什么事这么重要啊?”力王八卦道。
费伦闻言盯了他足有两秒,这才道:“私事……我先走一步了!”说完,也不理其他几个手下探寻的目光,径直拐出了大房。
力王碰了个软钉子,心里多少有点不爽:“吔……费sir一点儿都不能跟我们打成一片,真没意思!”
“你少来!”邓南吐槽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生活,你管费sir那么多干嘛?他又不欠你……”
“不是,我是在想费sir那么有钱,这有钱人的生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实在是想知道,这不就多嘴了嘛!”力王变相认错道。
“有钱人的生活还不就那样……”吹水王又开始吹了,“住的房子可以更大一点,吃的东西可以更稀奇一点,呼吸的空气可以更清新一点,交通工具可以飞得更高一点,剩下的娱乐方式,从床上到床下从户里到户外,还不就那些,绞尽脑汁的话,大家都能想得到!”
“是想得到……可想归想,你能开个直升机去原始森林打猎吗?”擦鞋仔马厚唱反调道,“我说的可不是猎动物,而是猎那些死囚……”
“杀人?!”鱼莎闻言愣了一下。
“是啊,这种事我还真听说过,在美国就有那么个富豪俱乐部有此娱乐项目!”王一言接茬道,不过随即他就扭头看向跟他唱对台戏的马厚,“擦鞋仔,你确定直升机能开去原始森林打猎?”
“怎么不能?电视上不都经常演某大人物坐着直升机掠过森林嘛!”马厚撇嘴道。
吹水王一言听到这话,立即眉飞色舞道:“可那不是打猎,只是路过……别的不说,原始森林里鸟不少,这直升机再有本事……”
“行行行,都少说两句!”鱼莎突然比了个打住的手势,“你们的话扯远了啊,还去不去欢乐时光了?不去我就先回去了!”
力王闻言忙道:“走走走,都别扯那些没用的,!”
费伦驾着杰森跑车到了何文田,正好赶上梁慕晴下班出来,接了她上车后,立马驱车过海往中环而去。
车上。
“我说阿晴,你那老同学是你对头,用得着专门给她备份礼物嘛,直接签支票不就好了嘛!”费伦一边开车一边吐槽。
梁慕晴耸肩道:“没办法,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我爷爷说,既然参加别人的婚礼,礼数还是该尽到的。”
费伦闻言顿时没话说了,毕竟梁祖泽的话也没错,加上他是梁慕晴的亲爷爷,费伦总不好在这件事上唱反调吧?毕竟这事实际上跟他没多大关系,他也就这么随口一说。
不多时,车开到了中环的周五福珠宝店。梁慕晴在这里订造了一对贵价的铂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