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希望能快点离开他,一想到此,他的心就如同浇了汽油烧起了熊熊大火,那种灼烧的疼痛仿佛一寸一寸在啄食他的心。
怎么可以放过她,不能放过——
他英气的浓眉一拧,冷冷的沉郁的眸就压下来“来,过来——”他招着手叫她过去。
而抬起的泪水涟涟的眼眸抬头凄哀的看他,眼眸里,除了泪水,就是哀求。
冉依颜轻轻摇头,她在求他,她知道自己这一过去要受多大的屈辱。
“求你,不要——”
她紧紧的抓着身上的薄薄的白色衣裙,这个,真的,只要去了他的魔掌,片刻就会被撕裂,所以,她害怕,紧紧的拽住。
“冉依颜,你知不知道,我这是在给你机会,你如果连这个机会都丧失了,那么你弟弟的事儿,你以后给我跪一百个响头都没有用——”
他微微的挑起眼眸,视线上移,那傲慢的态度里带着轻浮,语气里依旧是那令人凛寒的残忍。
明明是极其不愿过去的冉依颜生生的就愣住了,她的身体在那一霎那颤抖了一下,她知道他话里的成分有多重,这是他发善心给她留的一次供她表现的机会,如果她不愿意,不配合他,不愿意去表现,那么,以后想到小澄出国的这个机会是难上加难。
想到这里,她不想去也不能不去,她收了泪,慢慢的拖着疲软的身子过去,走到沙发边,走到他的身边,全然没有一点羞耻感的在他身旁双手撑在沙发上,身体弯起,将屁股撅起来,然后将裙摆撩上去,里面是白色的蕾丝小底裤。
她等了很久,终于,那粗糙而又灵活的指向下一勾,她倒吸一口凉气。
仿佛又过了好久,划开了她的软肉
“啊——”虽然知道痛,可是,她还是没有想到他会比以往更粗暴“好痛——”
她的声音里明显的就带着一抹痛楚,有些沙
“痛就好啊——”他紧紧的搂住她的腰,然后就是一阵狂风急雨般的摧残,他粗哑的声音“不痛你怎么知道长记性——”
她没有再阻止他,也没有再叫痛,紧紧的咬住唇,双腿在他的大力下不断的颤抖,一晚上,他要完了她第一次,立马换姿势又开始第二轮的进攻,一晚上,他没有给她过多的喘气的机会,不停的索要,不停的占有,几乎将冉依颜的整个身体都榨干了。
终于,似乎再也承受不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放开了她,她随即昏睡了过去。
一醒来,睁开朦胧的眼,在床上,她一直休息的大床上,身边的一个小碗,旁边放着加了虾仁的肉粥,她从床上坐起来,整个腿间就扯的痛。
“少奶奶,你醒了——?”刘妈穿着白色的围裙从外面走了进来,她没有敲门,因为门没有关。
“呃——”看着刘妈那喜滋滋的笑脸,她知道这个老妇人定然又知道了她和风冿扬昨晚的事,昨晚的他的暴虐差不多要将她摧垮,一想到那滋味,她都有种不堪回首的感觉。
“这是我今早炖的肉粥,给少奶奶补身体用的——”刘妈依然带着谄媚的笑站在屋里,她没有上前,因为她知道冉依颜一直对她都是疏离的。
“哦,对了,少爷出门的时候,让我把这东西交给少奶奶——”突然间,刘妈仿佛想到了其他,笑眯眯转身,也不管冉依颜那淡漠的表情,然后咚咚咚的朝楼下跑去。
冉依颜看着她的背影,目光清冷,不语,手端起床边的粥,她支起勺子大口大口的吃着,因为她太饿了,不管怎么说,要先做事,就要填饱肚子再说。
肉粥很可口,看来是文火慢慢熬的,加了鸡汤和枸杞。
她慢慢的吃着,然后刘妈拿了一个牛皮纸袋就上了了,满脸堆笑“少奶奶,就是这个——”
当刘妈将那个纸袋支出手去,冉依颜看了看那上面,脸色微微一惊,她伸手有些颤抖的接过来,摸着里面的厚度,一刹那,几乎热泪盈眶。
终于,终于,他还是还给她了,用了一顿暴虐换的了小澄的暂时的出国机会,这个究竟是值还是不值。
她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反复的纠结和回想,眼泪还是唰的一下就滚落了下来,落到碗里,她没有去擦,稀粥混合着泪水她还是木然的大口大口的吃下去。
站在一旁的刘妈看着冉依颜的表情,有些难过,在地上踌躇了一下,换了换身姿“少奶奶,其实你不要那么难过,少爷对你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坏——”
叹了口气,刘妈在旁帮着风冿扬说好话,其实,现在,她还是蛮同情这个每天被少爷欺负,几乎见了少爷就像老鼠见猫的可怜的少奶奶。
“刘妈,你出去吧——”终于,又吃了几口,冉依颜愣了愣,有些木然,将勺子抵在柔嫩的唇瓣上,沉吟着,开口。
“哎。好——”终于见到少***心性像是平复了些许,刘妈喜不自胜,激动的有些手脚无放处,在围裙上飞快的抹了两把然后转身出了房门。
看着刘妈的背影已经消失在门口,抬起头的冉依颜眸光清冷,放在纸袋上的手指突然间用力的按了下去,不管怎么说,至少现在已经争取到了小澄出国的机会,只要小澄一出国,她的一切,都不再是软肋。
现在的冉家,在她心中,已经不足畏惧。
从她们强行夺了她的项链那刻开始,就已经恩断义绝,她的心就已经再没有半分的眷念了。
上午,冉依颜依然是起床梳洗了就去上班,今天天有些冷,她脱掉了长裙,穿了一条休闲的牛仔裤,然后上面穿着针织的松宽薄毛衫,那毛衫的领口很开,从一边的肩滑向另一边,那层层翻转的花纹的领口如花般堆叠在胸口,斜着下去,露出了左肩的一点白皙的肌理,很性感,而她将头发用夹子套卷,她的发比普通人的细,软,所以很好打理,当粟黄色的卷发披在肩上,那微微的一撮卷在耳边,很优美漂亮的曲卷弧度,然后是钻石的耳坠,红色的高跟鞋,描眉,画眼,然后唇涂上水蜜桃的诱人的色,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勾魂的妖精。
香奈儿的清香淡雅的气味,还有她本身女生躯体散发的幽香,随便的一个动作,都要了人的命。
漂亮的女人,要魅的时候能更魅。
当客厅里几个打扫的仆人,看着一身精心装扮过后的冉依颜从客厅路过,那身形,就稳稳的顿在了客厅,眼睛睁得大大,然后张着嘴,下巴差点掉了一地。
众人都瞪直了眼,看着那个身材火辣,步子优美,走路留下一身香的女人,真的是她们的少奶奶么。
少奶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打扮,妖艳,妩媚,魅惑,迷人。原本就是个人见人嫉恨的尤物,而现在活色生香,那香鲜艳丽,全然就是一个引人犯罪的诱惑有没有。
到了办公室,那高高的鞋跟,脱掉了工作服的外套,那玲珑剔透的身段就让旁边本来拿着铅笔绘图的朴轩一抬头那身体一抖,笔尖突然朝另外一个方向歪出去。
那定了定神,看着面前比平时又多了一份妩媚和雅致的女人,那黑眸不自然的凝了凝,妈滴,要不要这么勾魂。
下午,虹口机场人山人海,那二楼的大厅,拉着包箱的人员进进出出,十二岁立马快十三岁的小澄,身上穿着冉依颜新买衣服和裤子,一双崭新的运动鞋,站在人群里,依然那么小小的他脸上却有着跟实际年龄不符的坚毅,他死死的咬住唇,盯着身边的冉依颜。
冉依颜盯着他的模样淡笑,蹲下来,抚上那小小的瘦瘦的脸,她的手纤细净白,和小澄那微微泛黄的小脸蛋相比,完全是两个极端。
小小的行李箱里装着一些课本,还有几套新的给小澄换洗的衣物,一个白色的塑料袋里有食物和水,小澄的头发才剪了不久,很精神。
“手机上了飞机不要开机,一下飞机,记得开手机,姐姐这边会提前安排人来接你,你到了英国,一家斯密史夫妇会收留你,他们都是中国人,会讲中文,他们自己没有孩子,所以,很喜欢你过去跟他们做伴,小澄过去记得一定要乖,好好读书,学校教的英语单词你不会的过去慢慢学,姐姐会过时间给你电话,好么——”
她轻轻的抚着小澄的头,一字一句很缓,心长的嘱咐道。
而小澄,缓缓的点头,小澄一直都不爱说话,大多时候他只喜欢点头或者,可是冉依颜看得出他很不舍。
“小澄——”终于还是忍不住,她失声心疼的哭泣,然后把小澄一把抱在怀里“你过去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自己争气,听到了没——”
而小澄只是点头,懂事的为冉依颜擦去脸上的泪水。
终于,大厅里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冉依颜终于不再挽留,将机票给了小澄。
小澄从冉依颜受中国接过行李,拉着比他稍稍短一点行李箱,那行李箱更能衬托那孩子的瘦小,过安检的时候,小澄依旧又回了一次头,久久的看了一眼站在人群里的冉依颜,看了很久都舍不得转头过去,那一刻,冉依颜泪如泉涌。
小澄,希望你平平安安的在英国长大,双手合十,冉依颜轻轻的祝祷。
*
送走了小澄,下午请了假,不用上班,一时间她没有了好的去处,心里仿佛什么空了一截,不想回公司完成那还未完成的工作,也不想回风家,哪里她都不想去。
一回来,走在路上,脚很酸,到了公园,那公园挨着大街,有一块很大的草坪,绿油油的,看起来很舒服,很干净。
草坪的边沿有长凳,而她顿了顿,朝那个方向走过去。
很干净的凳子,几对老年夫妇坐在一处,草坪中间是几个玩闹的孩子。
“小贝儿。要喝什么。小贝儿…”草坪上,突然走过来一个年轻俊美的青年男人,那修长的身材,温柔的侧脸,那种温柔,如同早晨初升的昭阳,温暖,和曦,仿佛一个散发着光辉的母体,只要是人一靠近就能感受到他身上那厚实的温暖,他的温暖不同于祁风熙那淡如春风但是又带着生人勿进的疏离,祁风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