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心情,不仅仅是兴奋,还有期待嵋。
想的还有,见到傅家一家,他们,会不会认得出自己。
“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说着,将钟菁菁拽进自己的怀里。
开始另一场肉/欲/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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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同住屋檐下,尴尬频频发生。
夏楚心里抑郁,还不能表现出来。
幸而,明天就是答谢宴,晚上就能坐上回北京的火车。
“坚持住,你行的!”
本来自己偷偷摸摸加油打气一下。
没想到一回头,就看见刑天冷着脸站在不远处。
吓的她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好大一步。
“额……”
二楚舌头像是被猫叼走了一样。
一时间语塞,不知道要说什么。
只能像个白痴一样,微张着嘴。
“明天,我和你们一起走。”
凉凉的说了这句话,转身离开。
惊的夏楚好半天才回味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明天,一起?
走!
靠!不是吧!
“我……”
“老婆吃饭了。”
霍岑西穿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朗声提醒着。
打断了夏楚即将要对刑天说出的话。
抑郁的看着自家男神,脸上带着干笑,蹭到餐桌跟前。
香喷喷的小米粥,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可惜,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某人的阴森脸。
顿时,食欲散退。
明明肚子很饿的,偏偏干瞪眼,就喝不下去。
作为一个纯吃货,这样,是不对的!
“怎么不吃?”
霍爷一边剥鸡蛋,一边看着愣神的小妻子。
将白嫩嫩的蛋清儿放在夏楚盛着粥的碗里。
难咽的蛋黄留给自己,虽然两人在一起时候并不是很多。
然而,对于她的喜好,霍岑西却是已经了如指掌。
“啊?没什么,估计脑子还没醒。”
随口胡诌了一个借口,拿起筷子,细嚼慢咽起来。
这吃相,和平日子大快朵颐根本就大相径庭。
肖明兰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刑天。
虽然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儿。
可是深更半夜,刑震出去了半天才回来,她这个枕边人,还是知道的。
书房里隐隐绰绰是父子俩的谈话声。
听不真切,却也大概明白一定是什么严肃的事。
语气都有些急躁。
如今这一大早的,向来都大大咧咧的女儿,竟然也闹得没食欲。
由此可见,昨晚上的事,并不简单。
“赶紧吃,吃完了带岑西去街上逛逛,上次匆忙你也没带着他到处瞧瞧。
今天我们不占用你们小两口的时间。”
肖明兰这话,就像给了夏楚一道免死金牌。
顿时就让她充满活力,年轻无极限了!
“嗯,好。”
小脸儿立马散发着朝气,拿起筷子,欢快的吃着霍岑西的爱心早餐。
嗯,好吃!
这粥可真香,还有蛋清也是软软的,QQ的,太美味了。
她一高兴,霍岑西也跟着乐呵。
可这两口子一乐呵,刑天就更抑郁了。
勉勉强强的喝了一碗粥。
起身回到自己的卧室,留下四个人在饭桌跟前。
刑震咀嚼的动作因着刑天的离开,更慢了一些。
虽然表面还是一如往常,可是,心里,却是五味陈杂。
……
肖明兰将吃过早餐的小夫妻送走,关好门。
回头的刹那,正好对上刑震的一双眸子。
夫妻俩对望了几秒钟。
眸子里都流转着一些平日没见过的深意。
这一刻,两颗心,似乎,渐行渐远。
哪怕是在一起多年的夫妻,却同样为人父,为人母。
天性如此,孩子,和伴侣。
如果,真的有一天,要从中选出一个。
那么结果……
两个人都是心知肚明。
从前,都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随着某些事越来越清晰,那层包着火的纸也逐渐成为灰烬。
肖明兰知道,她的幸福,也许,就快要结束了。
……
从吉林大桥上走过的时候,夏楚显得很兴奋。
作为气温零下都不会结冰的江,这里的水,常年流动着。
冬天江水和空气中的温度差,湿度适宜的时候,两岸的树上会结成当地人俗称的“树挂”。
可惜,上次来的时候,没能带霍岑西看上举世闻名的雾凇。
而现在这个时节,更是没法瞧见了。
也只能看着滚滚的江水解解馋。
霍岑西的大手握着夏楚的小手。
虽然已经打春,天气还是很冷。
呼吸间,夹杂着一团,一团的白气。
“夏天的时候,这里的人可多了。
还有音乐喷泉,特美。
可惜,以后,我想看见这些东西,就难了。”
给霍岑西指着江面上的一拍喷泉眼,夏楚感慨着。
“只要你想,可以随时回来。
只是,我无法保证,自己能够跟着你一起。”
听出他语气中的怅然,夏楚抬头看着他,微微一笑。
“老公,有你的地方才是家。
虽然我想要和太后形影不离。
可是,人长大了,总要有自己的生活。”
两个酒窝儿里像是迎着太阳盛放的向日葵。
迷人又可爱。
暖了他的整个世界。
“我们把爸妈接到北京吧,这样,你也能少惦记一些。”
从背后搂住她小小的身子,大手搓着她的小手。
感受着这样的人肉大暖炉,夏楚心里幸福的快要晕过去。
“能在身边尽孝最好,但是这一点,我还是尊重他们的意愿。
毕竟,他们去了北京,人生地不熟。
不一定会比在这里活的轻松自在。
在这里过了大半辈子,哪能说走就走呢?”
二楚不知,肖明兰有意等她结婚之后,就去北京的事,
还怕自己打乱了母亲的生活计划。
所以,即便是心里非常想要将她接过来,也从来没说过。
“那这件事,我们过一阵问问爸妈的意思。
好不好?”
在霍岑西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二楚嗯了一声。
俩个人甜蜜浪漫,说着体己话。
只是在别人眼里,都觉得神经有点问题。
“唉唉,你看桥边儿那俩人,大冷天玩儿铁达尼呢。
唉呦我天,可真有闲心。”
“可不是么,俩人是不是脑残啊?”
某辆从桥上路过的出租车里,一对情侣拿两口子当笑话儿一样聊着天儿。
……
看够了松花江,俩人赶紧拦了一辆出租向着市中心去。
虽然二楚觉得自己这做法忒俗,还是决定买两张电影票,和霍岑西看场电影。
对于她这种向来只在电影院看变形金刚,钢铁侠这种轰炸片的人来说。
看着各种爱情片在档,是一种非常痛苦,蛋疼的事儿。
旁边的小情侣一个个眉开眼笑的非爱情片不可。
夏楚想,莫非她是因为已婚,所以,才会这样么?
纠结好半天,最后,矬子里面拔大个儿——选了《冰雪奇缘》。
距离电影开场还有三个小时,吃饭,逛超市绰绰有余。
霍岑西常年忙着部队的事儿,早就忘了电影院里看电影是什么感觉。
而且,还要看个动画片。
他表示,心情很奇妙……
三十来岁的大男人穿米菲兔的睡衣也就算了。
所以,现在为了呼应一下兔子,要看迪士尼动画了么?
经过种种事件之后。
霍岑西总结了一下自己。
一切一切的发生,只源于自己无法忍受看见夏楚失望的小眼神儿。
为了让小妻子开心,那么只能牺牲小我,用军人的坚强意志,勇往直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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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天躺在床上,目无焦距的看着白色的天花板。
心情糟糕透顶。
墙上的始终一圈一圈的走着。
时间,过的好慢……
一分,一秒,仿佛都是煎熬。
当然,真正的煎熬还在后面。
再接到卞凯的电/话之后,刑天神色匆匆的离开。
……
看着眼前的美丽女人,他态度冷漠疏离。
“多年不见,你没怎么变。”
“我不想听废话。”
对他的态度丝毫没有差异,女人伸出修长的手指,将长发撩起。
自从被霍岑西从北京的军医院打发回原籍,申露就一直都在忙碌着表弟燕寒的事。
植物人每年的治疗费,都是大笔开销。
当初的那些钱,早就消耗的所剩无几。
燕家能力有限,只能走这条路。
“燕寒的治疗费用已经不够了。
这,不是废话了吧?”
听到那个名字,刑天的眉头蹙起来。
即便,那件事已经过去很多年。
可是在他这里,始终都过不去。
他一直在后悔,让那个人还有机会苟延残喘。
“当初一次性付清赔款,都是签了字,具有法律效率的。
怎么,现在想要狮子大开口?”
刑天的眼底冷芒乍现,让申露有些不自在的别开眼。
“你非要这么说也可以。
燕寒现在的治疗经费不够,是事实。
听说,刑市长,刚刚退休不久。
你也知道,现在上面查的很严。
要是把这件事抖出来,对刑市长的名誉,可没什么好处。
你也不想看见他老人家,晚节不保吧?”
申露的语气听上去明明是软的,却带着明亮的尖针。
刺的刑天浑身都不舒服。
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的威胁!
“有什么事,和我的律师说。
我有很多耐性和你玩儿下去。
叫你的律师来和我谈吧。”
说着,刑天起身,临走之前,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只是一眼,竟然让申露像是浑身冻结住。
这个男人绝非善类!
哪怕心里对自己各种催眠说服。
这些年过去,总会有些改变的。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不但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