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也不等白夫人反应过来。就转身急匆匆的朝着自己屋内跑去。
这小子又准备搞什么?白夫人是一头雾水。
不一会儿,李奇就跑了过来,满头大汗的,双手倏然往前一伸。金光一闪,闪的人眼花,但见他双手捧着一般金刀,这般金刀正是他金刀厨王的象征。
白夫人惊诧道:“你这是干什么?”
李奇呵呵道:“提亲。”
“提亲?”白夫人惊呼道。
李奇点点头道:“不错。我以金刀厨王的名义提亲,这把金刀就当做聘礼,待七娘归来。我就立刻迎娶她过门。”
白夫人愣了半响,道:“这可是皇上赐给你的?”
李奇呵呵道:“今日我把皇上赐给我的金刀送给七娘,他日皇上再赐婚于我,算起来,我还是那个最大的赢家。”
“不愧是商人出身,果然精打细算。”白夫人笑着点点头,对于李奇此举大感满意,如今王黼已倒,而李奇又投靠了太子,等于和白时中站在同一阵线上了,所以她无需再顾忌了,伸手拿起那把金刀了,道:“算你还有些良心,那好,这聘礼我收下了,我今日正式答应将七娘许配给你。可是,你的女人似乎比你的金刀要多得多啊!”
这种问题岂能难倒李奇这个人精,一本正经道:“这把金刀乃是独一无二的,我用它来作为聘礼,也是代表七娘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是独一无二,无可取代。而且这也是我对七娘许下的承诺。”
这话不假,白浅诺在他心中的地位的确是无人能够取代,而且他也一直觉得愧对于白浅诺,毕竟不是每个女人都愿意把自己的男人拿出来分享,在他的女人当中,就属白浅诺牺牲最大,这份恩情,他也是铭记于心。
“承诺?什么承诺?”白夫人诧异道。
李奇正正经经道:“当初我就许诺七娘,一定要带上刀锅铲碗瓢盆风风光光的迎娶他过门,这把菜刀算是预先支付了,他日再带上其它的,要是伯母还是怀疑我的诚意的话,我可以都预先支付,若是伯母还嫌不够,我全部叫人用金子打造,做足份量。”
什么叫做土豪,这就是土豪。
拿着锅铲瓢盆,还怎么风风光光啊?
“免了,免了,那些就没有必要,你的诚意已经非常足够了,这一把金刀就足以抵过一切,算是你兑现了你对七娘的承诺。”白夫人赶紧阻止他道。
李奇道:“不行,男人的承诺怎能偷工减料了。再说这些东西都是陪伴着我一辈子的东西,是我的看家本领,是用来表达我对七娘的爱意,不能少,绝不能少。”
“我说行就行。”
白夫人见李奇诚意十足,心中好受多了,也早已经完全的宽恕了李奇,可又见他执着于此,赶紧转移话题道:“你别尽捡一些好听的说,我的七娘现在都还在江南受苦,这就是你对她的爱护么?”
关于这一点,李奇倒是感觉挺内疚的,道:“伯母,原本我真打算去一趟的…。”
白夫人不等他说完,就道:“这你就别说了,即便红奴没有怀孕,你也根本走不了。”
“那是,那是,所以我这次为了万无一失,多派了些人去。”李奇道。
白夫人道:“这我听说了,你连军队都给派去了,如此一来,我的确可以松口气了,但是你此番动作可不小啊。”
李奇很骚包的笑道:“一般般啦,为了七娘,这点人马都不值得一提。”
单单是我的女人?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呀。白夫人白了他一眼,叹道:“有些时候,我真的看不透你究竟在想什么,想必你也不会如实告之,我只想提醒你一句,江南乃是一把双刃剑,用得好,你能得到许多,若用不好,那你也可能一败涂地,你好自为之吧。”
“伯母的教诲,李奇一定谨记于心。”李奇点头道。
这时,那陈大娘突然走了过来,先是像白夫人行了一礼,又朝着李奇道:“大人,蔡员外来了。”
李奇一愣,道:“他来做什么?”
白夫人道:“你去吧,我去看看红奴,你若是没空照顾她,就让她去我府上住一段日子。”
也对哦,要是她这个过来人来照顾红奴,那可真是再好也没有了,大不了我辛苦点,上门做饭给红奴吃。李奇点点头道:“那就辛苦伯母了。”
“嗯。你快点去吧”
“哦。”
。。。。。。
李奇来到前厅,那蔡敏德和蔡老三立刻迎了上来,蔡敏德拱手笑道:“李公子,多日不见,近来可好?”
那必须好呀,哈哈,我李奇有后了。李奇拱手笑道:“蒙员外记挂,在下一切都好。请坐。”
“多谢。”
李奇喝了一口茶,笑呵呵道:“最近少有见到员外的身影啊!”
蔡敏德笑道:“李公子如此繁忙,蔡某可不敢上门打搅。”
“我看不是吧,自从英国公回来后,员外就一直与我们醉仙居保持距离了呀!”李奇似笑非笑道。
蔡敏德面色一僵,苦笑道:“看来什么都瞒不过公子啊!”
李奇摆摆手道:“员外大可请放心,这我能够理解,毕竟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公子能这样想,那真是再好也没有了。”蔡敏德感激道。
李奇笑道:“既然如此,不知员外今日上门所谓何事?”
蔡敏德坐直身子,一本正经道:“蔡某今日前来,的确是有要事想与公子商量。”
李奇道:“什么事?”
蔡敏德道:“是这样的,蔡某想从公子手中讨得一官半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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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三章 最后一块拼
讨官?李奇呆了半响,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员——员外,你——你说甚么?”
蔡敏德淡定道:“蔡某想从公子手中讨得一官半职。”
“你想做官?”
蔡敏德点点头道:“蔡某正有此意,在公子的变法当中,官既然能为商,那么商人应该也能做官,就像公子这样。”
这老狐狸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半年不来,一来就这么大语气,难道他是来挑衅的?李奇不露声色道:“员外与英国公关系这么好,何必来求我了。”
蔡敏德自信道:“其实以蔡某现在的实力,想要买一个官并非难事。”
“就是,就是。那你还来找我作甚?”李奇点头道。
蔡敏德摇摇头道:“那些买官的人都是为了一份荣誉,蔡某就一俗人,眼中还就是生意,对做官没啥兴趣。”
李奇错愕道:“员外,你都把我给弄糊涂了,那边说想要从我这里讨个一官半职,这边又不说不想做官,你究竟是个啥意思啊?”
蔡敏德呵呵道:“蔡某打算去江南了。”
李奇一怔,道:“你要去江南?”
蔡敏德点点头,道:“公子应该了解蔡某,蔡某做生意图就是一份乐趣和一份刺激,追求的是那种博弈之间的快感,可是现在公子也知道,京城酒楼界已经成为了定局。”
说到这里,他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其实蔡某很早就打算去江南了,但是舍不得公子。”
“打住。这话可别乱说,听着怪让人慎得慌。”李奇手一抬道。
蔡敏德苦笑一声,道:“这都是蔡某心里的话,反正如今蔡某已经打算去江南了,所以很多心里话都可以对公子说了。当初蔡某之所以没有去江南。那就是因为还想与公子、张春儿再玩上一把大的,分出个胜负,若输了,那蔡某就老老实实的去江南,再无遗憾,若赢了,那便继续留在京城。”
李奇听得一愣,道:“难怪员外前段日子毫无动静,原来是准备伺机而动。”
蔡敏德点点头道:“公子说的不错,当初我以为公子与张春儿迟早会决一胜负。到时蔡某再参与进来,看看咱们三人谁人能笑到最后,实不相瞒,蔡某当时是有极大的信心,因为蔡某没有顾虑了,即便这边输了,还可以去江南,只可惜。”
李奇笑道:“只可惜我与张娘子一直都相安无事。”
蔡敏德长叹一声,点头道:“是啊!这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这还真是一条老狐狸。当初他娘的还信誓旦旦的答应我,绝不插手此事,原来是故意蒙我的,我当时还真信了他。要是那时候我真与张春儿打了起来,他突然一脚插了进来,那谁胜谁负还真不一定。不过,这的确是这老狐狸的风格。也只有他能干得出这种事来。李奇想想也觉得后怕,问道:“那员外为何恁地性急,醉仙居和金楼迟早会交锋的。员外何不再等等。”
蔡敏德摆摆手道:“就算如此,也已经失去了意义了。”
李奇皱了皱眉,道:“莫不是因为我的官越做越大了?”
蔡敏德点头道:“不错,回想以前,即便蔡某输了,那也输的心服口服,毕竟当时公子也只是一个商人,但要是现在,说真的,蔡某绝不会心服口服,因为就凭公子手中的人脉和实力,根本不可能会输,只要将新法稍稍一变,蔡某也承受不起,而且,张娘子那边又是金人在背后撑腰,就凭宋金的关系,公子也不会做的太过火,算来算去,这还没有开始,蔡某就已经输了。”
这老狐狸还真是够精明的。李奇哈哈笑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员外一定是看准我在这变法期间绝不会有任何动作,也不允许别人闹事,嫌这里太闷了,就想去江南那边散散心。”
蔡敏德摆摆手道:“公子只说对了一半,我的确是嫌这里太闷了,但也不仅是因为如此。公子前面也说了,自从蔡大爷回来以后,蔡某就很少来找公子了,蔡某可不想以后夹在蔡大爷和公子中间,被人当枪使,既然如此,何不干脆尽早脱身。这是其一。其二,蔡某绝不是去江南散心的,京城已成定局,但是江南还是处于百废待兴的时期,再加上公子的新法一到,到时酒楼界一定会非常有趣,前些日子,文业也给蔡某来了一封信,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