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二位爷,里面请,里面请。”热情的妈妈桑,扭动着肥胖的手段,凑到秦元的面前娇笑道。那浓妆艳抹的鬼脸,差点让秦元将饭都吐了出来。
“哎,你跟谁这么说话,你知不知道我们家大。。。。。”
吴雄刚说到一半,就被秦元拦了回去,“大什么大,在家我是大少爷,出门就不是大少爷。”
秦元学着梅大人的样子,有模有样的在妈妈桑肥臀上轻轻拧了一把,然后从袖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了妈妈桑白花花的胸脯之上,荡笑道:“是不是是啊。”
妈妈桑顿时眉开眼笑道:“公子所言极是,快,里面请。”
一旁的吴雄看着秦元熟练之极的动作,不仅目瞪口呆,他可以说从第一个案子就开始跟着秦元,也不知道秦元什么时候出来“快活过啊!”
望着前面一摇一摆的妈妈桑,吴雄压低声音道:“大人。为什么我们不透露身份,这样一来不方面很多吗?”
秦元摇了摇头。压低声音道:“做事情不能太死板,在这种地方。银子才是最管用的。用官威来强行压迫,恐怕反而会得到适得其反的效果。”
说话间,三人已经来到了天香楼内,放眼往下,不时有男人和女人,在房间内进进出出,脸上那洋溢的笑容,啧啧。
“二位公子,可有熟客?”
“前期谢兄跟我说。你们天香楼的风儿姑娘不错,人美奶大活好,今日少爷我特意前来尝尝鲜。”
妈妈桑目瞪口呆,眼前这个看起来正人君子的家伙,可真不是一般的粗俗啊,不过倒也对了妈妈桑的胃口。
“这个嘛,风儿姑娘今天身体不是特别的舒服,你们要不要。。。。。。。”
妈妈桑这个话立刻还没说话,就被眼前白花花的银子给绕晕了眼。
“风儿姑娘身体在不舒服。公子远道而来,伺候您也是应该的。二位爷,随我来。”妈妈桑一脸笑意的将银子揣入怀中,然后带着两人走上了二楼。
“诺。这就是风儿姑娘的房间,你们进去吧。”妈妈桑将银子揣入怀中,喜滋滋的下楼去了。
秦元推开房门。只见一个长相颇为俊俏的女子,正坐在梳妆台前。小心翼翼的擦着粉尘。
凤儿看了一眼秦元和吴雄,转过头去淡淡道:“两个人。那是要加钱的。”
秦元示意吴雄将门关上,走上前去,然后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手心摇了摇,沉声道:“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这锭银子就是你的了。”
风儿看了一眼白花花的银子,立刻粉也不擦了,兴高采烈的说道:“公子你说,什么问题,只要我知道,我一定如实回答。”
“我的问题很简单,今天在我之前,你一共接过几个客人,分别是谁?”秦元一脸认真的问道。
虽然秦元这个问题很古怪,但是看在银子的份上,风儿还是一本正经的说道:“今天啊,就接过田员外一个人。公子是第二个。”
秦元点了点头,将手中的银子,递给了风儿,顺便摸了摸风儿身上的头发。
“大人,你这就问完了?那咱的银子不是白花了。”房间外,吴雄对着秦元说道。
秦元神秘一笑,沉声道:“谁说白花了,这不还有你吗!今天本县放你半天假,让你把咱们花的银子,全部享受回来!”
秦元的意思,吴雄顿时秒懂,老脸不由一红,低声道:“大人,这,恐怕不大好吧。”
秦元眼睛一瞪,沉声道:“让你嫖,你就嫖,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这个就算本县对你上次之事的嘉奖了。”
吴雄顿时一跺脚,低声道:“是,大人。”
望着秦元下楼的背影,吴雄鬼嚎一声,直接破门而入,显然是一刻都等不及了。
听着那鬼嚎般的声音,秦元笑着摇摇头,这个吴雄。。。。。。
回衙门的路上,秦元细细的将整个案子细细理了一番。首先是在田员外身上发现的那根头发,应该就是风儿身上的头发无疑。
起因有二。第一,就是那田王氏的口供。第二,风儿姑娘的头发,在尾巴尖的地方,有一点自然的弯曲现象,这一点与在田员外尸体上发现的头发,如出一辙!
只是如此一来,案子就一下子陷入了僵局中。
在此案发生以前,秦元绝不相信这天下有如此荒唐的事情,可在今天,他就开了眼界,在大街上杀人的凶手,竟然没有任何人,能够提供任何有用的线索!
回到衙门后,秦元立刻去找了县丞,让他拟了一个告示,上面写着,任何人如果在今天,看到了杀害田员外的凶手,那么都可以找官府来报案,一旦官府确认此人具有重大嫌疑,赏银十两!
等到告示贴出去之后,秦元就一头扎进了书房中,想要找出来,那张信纸上,所写的“临时四刻,广饶台顶”,这句话是到底是什么意思。
“临卦,泽上有地,临。君子以教思无穷,容保民无疆。”
“临,《周易》六十四卦之第十九卦。前三爻讨论感化、温和与忧民政策,讲的是德治;后三爻讨论统治者躬亲、明智和敦厚的品行,说的是人治。因此临卦,多是大吉大利之意!”
大吉大利?
秦元随手放下手里的《周易》,看到这里,他就可以断定,这句话中的临,指的不是《周易》里的临卦。(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二章 鬼谷子
放下手中的周易,秦元开始不断在各种古籍中翻看着,希望可以找到“临”这个字,有没有其他的古意或者含义。
临,在古语中,也有临朝和临正的意思。
秦元右手食指轻轻敲打在桌面上,皱眉不语。这个临时,如果不是意思极为偏僻,那就是凶手硬生生造出来的。他查遍古籍,也没弄明白了,这个临时,到底是何解!
凭着直觉,秦元感觉这个临时,和十二个时辰有一定的关系!
秦元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脑袋,以前的案子虽然复杂,但总算有迹可循,因此只要一点点顺着痕迹摸下去,总能水落石出,但是这个案子到现在,什么线索都没有。
尸体上唯一的割喉伤,现场人员众口一说的声音,处处透着诡异,让人捉摸不透。
“算了,在去验一遍那田员外的尸体,看看能有什么发现吧。”无奈之下,秦元只能如此选择。
可惜,依旧是什么发现都没有。
这一夜,秦元失眠了,他一闭上眼,就看到那割喉而亡的田员外,和那悲愤的田王氏。
“千万,别让我抓到你。。。。。。。”
翌日。
秦元一大早就爬起来,匆匆扒了两口早饭,就带着吴雄,火速离去。
“孟姐姐,秦大人他,办起案子来,都是这样子吗?”迟疑了片刻,苏沐樱开口问道。
孟雪点了点头,有些心疼的说道:“是啊,一旦有了案子。他就会变成另一种状态,完全和之前判若两人。除了案子,根本什么都顾不上。”
看着孟雪眼中洋溢的幸福感和心疼。苏沐樱陷入了沉默中。
“大人, 咱们现在是要去哪里?”吴雄望着脚步匆匆的吴雄,有些疑惑的问道。
秦元脚步不停,沉声道:“去田员外的米铺,看看能有什么线索。”
田记米铺。
“两位客观,买米?”小二看到秦元吴雄进来,立刻热情的招呼道。
秦元随手拿起一粒米在阳光下,只见其颗粒饱满,质地坚硬。色泽清白透明,确实是上等的好米。
“客官,您不用看,咱这田记米铺的米,可是出了名的香甜绵软,口感颇香,这余江县有头有脸的人,吃的都是咱这米铺的米。”小人在一旁对自己家的大米那是一个赞不绝口。
秦元在一旁望着人来往送的米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轻声问道:“不错,我也是听人介绍你们家的米好吃,这才过来的。“
说着,秦元身体往前一凑。压低声音道:“兄弟,你们这田记米铺占了城里七成的生意,还能控制着米价的上涨和跌落。你们平日里的麻烦,一定不少吧。”
说占了七成。一点也不夸张,这些都是秦元昨日找人调查出来的。整个余江县基本是人尽皆知。
小二也扫了一眼四周,看到无人注意这里,才一昂头,傲然道:“谁不知道我们员外的千金是三爷的最宠爱的小妾。放眼整个余江县,敢在我们米铺里闹事的人,不会超过一指之数。”
“秦三么。。。。。。。”
秦元佩服的点点头,连忙道:“那确实厉害!”
一边说着,秦元一边从袖子掏出一锭银子,不着痕迹的塞到了小二手上,和声道:“小兄弟,你知不知道,这个田员外在生意上有什么仇人,或者不对路的人吗?”
一旁看到这一幕的吴雄,有些无奈的撇撇嘴,他总算知道那日秦元为什么要收秦三的银子了,因为如果不这么做,秦元拿自己的俸禄去贴,恐怕他们所有人都得去喝西北风了。
伙计用手掂了掂银子的分量,然后默默揣入了怀中。
“其实吧,这个事情也不是什么特别隐秘的事情,告诉你们无妨。我们老爷一项为人和善,但唯独和钱掌柜不对路,至于是什么原因,我们就不知道了。”伙计压低生意道。
“哪个钱掌柜?”
“就是做丝绸贩卖的那个钱老板,整个余江县的丝绸生意,他家占了七成以上。”
“好的,秦某知道了,谢谢小哥。”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秦元也不在逗留,直接和吴雄两人离开了米铺。
“大人,您是怀疑这钱掌柜,就是杀害田员外的凶手?”离开米铺之后,吴雄有些奇怪的问道。
秦元摇了摇头,沉声道:“有这种可能,但是可能性不大,我只是想通过这一点,找到能和田员外产生联系,或者有共通点的人。
秦元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凶手已经说得很明白,如果秦元不去城隍庙忏悔,那么三天后,他还会作案。这表明,凶手已经具备某些连环杀手的基本特征和变态心里。
另一方面,就凭手头已经掌握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