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捶打着卓然,大叫着:“卓然,你别乱来,我告诉你,老子告你强X。”北北已经被卓然扛在肩上,也不知道这厮往哪里走。
北北反抗不过他,只好软语相求:“卓然,放我下来,我不闹了,我道歉,我以后也不和你唱反调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好……”卓然将北北放下来,关上门,将她压在门上,用手捏着她的下巴,说:“说,说你以后会听我的话。”
“我以后,以后会听你的话。”北北环视了一圈,这不是男厕所吗?
卓然笑,他说:“很好,那么现在,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北北摇头,见卓然不高兴了,她赶紧说:“知道,知道。”心里腹诽:靠,老子现在惹不起你,只能奴颜婢膝,你要上厕所,老子给你解裤子。
于是,领悟力超级强的北北,看也没看卓然,就伸手去帮卓然解皮带。如果她看了卓然,看到他愣神的表情,估计后面的事就不会发生。就在卓然反应不及之时,身手敏捷的袁同志,已经把卓少校的皮带解开。
见卓然不动,北北想,好好好,你是老大,裤子解开了你还不去尿。她想,既然已经到了这步,不如就帮他做完全套,老子帮你扶着,你该能尿了吧。
于是,当北北的手伸进卓然裤头的时候,他闷哼一声。卓然回神,赶紧伸手抓住北北打算进一步侵犯的手。一晃神间,他的裤子怎么已经被她弄得那样狼狈,不过,还好,没有溃不成军。
卓然喘息着将头埋进北北的颈间,他笑:“袁同志,我本来想让你先还我一个吻,想不到,夫人这样心急。”整理好表情,他已经抬起头,只是眸子里多了一份火热,他说:“虽然我还准备好,不过夫人邀请,我便会尽力做好。”
“嘎?”北北茫然。
就在一瞬之间,北北已经被卓然带进一个单独的隔间。一脚踹来关上门,火热的吻便铺天盖地的来了。北北不及思考,大脑的空气已经被卓然抽空。
四年前那一晚,他去大明会所做什么,他依稀记得。那一年,他二十,圈子里的朋友们都笑话他还是雏。有人买了份礼物送给他,他知道那礼物是什么,在这个圈子,这样礼物被送来送去,见怪不怪。
他也坦然接受,因为从他懂事开始,他一直在等一份青春的悸动。可是,等到二十岁那一年,还是没有。他决定放弃了,接受他们的礼物,或许他该试着长大了。
可是,他刚到房间门口,就被一个人拉住,按在门上强吻了。心跳,莫名的加快了,他知道,他终于等到了。那扇门没有开启,他跟着那个逃跑的女孩,在心里记下了。
小野猫,你欠我一个初夜,现在,还给我,可好,可好?
北北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被卓然吻得有些燥热,她的手不自觉的伸向他的胸膛。滚烫的温度,她睁开眼睛,眼前的一片狼藉。什么时候,他们的衣服已经全部壮烈的牺牲,应用就义,散落在地上。
地上是一个颜色的军装,分不清哪件是他,哪件是她的。卓然将她抵在门板上,伸手到她身后,解开她最后一层防备。胸前一松,她觉得羞愧,闭着双眼不敢去看。
因为长期的训练,他的大掌上有了厚厚的老茧,他的手抚上她的柔软。他的唇在她的脖子和耳边转战缠绵,她感觉自己快要化成一滩水了。
卓然看着眼前青涩的小野猫,他亲吻着她的眼睑,在她耳边呢喃:“北北,睁开眼,看着我,不要转过头再把我忘了。”
北北怔住,她或许明白三哥那天为什么会说,‘没有男人希望自己的命运被安排’。原来,她也拥有一份厮守吗,这个人,也对她用尽心思吗?
她睁开眼,看着他,他有些急切,找不到入口,眼里是孩子般的执拗。她主动抬起自己的双腿,缠绕着他的精腰,双手抱着他的头。她的手指嵌入他的利落的短发中,想抓住什么,却又什么都抓不住。
看到她那样主动,卓然终于也找着了门路,托着她的臀部,往前轻送。她闷哼,他知道她疼,可他也疼,他忍了多少年,如今就要爆发,却又不忍弄痛她。
“卓然,我、我没事。”她知道他难受,鼓励着。
得到鼓励,卓然手上用力,贯穿了全部,他喘息:“北北,北北,不要忘了这一刻。”
“我、不会,卓然,我再也不会忘记你。”这一刻,北北觉得自己是幸福的,幸福得她想流泪,原来这个毒舌的男人,是这样的在意她。
感觉到她适应了,他才开始律动起来,抱紧她,将自己全部埋入。他从来就是个清醒之人,那次强吻之后,他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很清楚,他要她,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得到她。
他本来身体不好,这几年,他为了入部队,每天锻炼。他知道她是顾家外孙女,他知道她考入的是军大。他利用家里的便利,大二转学,硬生生的转入军校。他要在最近处看着她,等到他羽翼丰满,便出现在她身边。
当欢爱攀上高峰,他们同时抱紧对方,呼喊着对方的名字。北北本就累,这下更是疲惫,她伏在他肩头,闭上眼假寐。
他亲吻着她的眼睑,满足的看着她,说:“我陷入得比你早,不要紧,我知道你也会爱上,我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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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节假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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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克制。”他轻笑,先自己围上浴巾,然后将她抱起。
小落窘迫,她想说的是:但是可不可以还是用被单把我包裹起来。
顾城西抱着小落进浴室清洗,她本就累极,便吊着他的脖子,任他清洗。他的白皙修长的手指,滑过她凝脂般的肌肤,让她轻颤。她想,他这样完美的手指,一定适合弹钢琴。手指在她皮肤上跳动,她感觉到幸福的音符,在自己周围飘飞。
感觉到她的轻蹭,他的渴望似乎又有了动静。然而,他只是低下头,轻轻的吻了吻她的肩胛。随后,他便放开她,用浴巾将她裹住,抱着她回到床上。
她在她眼睑出细细的吻着,他问:“小落,真的不想知道昨晚怎么回事吗?”
“嗯……”小落想了想,顾城西总不至于捉弄她,于是点头:“想知道。”
“好,新婚夜允许你再上演一次。”他笑,随后亲吻一次她的手背,然后换好衣服开始工作。
小落撅嘴,翻过身去不看他,嘴角嘟囔:“太坏了。”
顾城西自然听见了,他坐在床边,手搭上她的肩头,说:“我手上还有点工作,你先休息,午饭后我带你出去玩。”
“真的?”小落翻过身来,看着他,满眼期待。
他点头,伸手将她的被子压了压,避免有风窜进去。理了理她的散乱的长发,他才回到书桌旁,开始工作。
事实上,那天下午,他们并没有出去玩,因为小落醒来的时候,已经三点。而且,还是顾城西把她叫醒的,严格的说,是顾城西的呻吟声,把她唤醒的。
顾城西一直工作,自己都没注意时间,只是觉得胃部隐约疼痛。不过稿子接近尾声,他便强忍着,直到稿子写完。关上电脑那一刻,他顿时觉得喂疼得难受,便呻吟了一声。
然后,小落醒了,见顾城西一手捂着胃,一手握着杯子。他从行李里拿出胃药,手指轻颤。看到他难受的样子,小落有些内疚,两个人住在一起几个月,她竟不知他有胃病。
她穿好衣服,走到到她身边,他正用手支着头。她缓缓的抱住他,轻声问:“怎么样?”
他在她怀里摇摇头,回抱着她的腰,他说:“怪我自己,早餐扔了,吃了肉。”
她窘迫,这人什么时候成这样了,都生病了还不忘调侃她。她看了看时间,下午三点多了,她说:“出去吃点东西。”
“嗯,等我几分钟。”他还需要几分钟休息,等疼痛缓过来。
小落想了想,她说:“你在这里等着我,等会儿就有吃的了。”
说完,她便换上鞋子出去了,临出门还给了顾城西一个安抚的眼神。不一会儿小落就回来了,手上端着托盘,里面装着两碗面疙瘩。
顾城西见她进来,赶忙接住,他笑:“你煮的?”
“嗯,寨主说没其他东西,我便知能这么弄点,先垫吧垫吧。”她笑得一脸灿烂。
顾城西没有告诉过她,其实他不喜欢吃面食,因为两个人一起的时候,也很少吃面食。不过,看到她那样高兴的样子,他便端起一碗,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那天晚上,他们出去玩,小落终于还是脱离了大部队。虽然被Ada念叨得要死,不过,想着和顾城西玩得开心,便忘却了烦恼。顾城西素来不喜欢和太多陌生人一起,不过这天晚上,他是真的玩得很开心。
有多久没有这样开心了,他不记得了,很小的时候开始,他便深沉谨慎。一直一来,他都有着超乎年龄的沉着冷静,现在放开来玩,竟是无比享受。
晚上的丢花包活动,很热闹,小落和城西也各自买了花包。丢花包本来是贵州布依族青年男主选对象的活动,不过现在很多临近的旅游区为了吸引游客,也这样做。
两个人都是相貌出色的,自然有很多花包扔向他们,不过两个人在人群里,似乎眼里都只有对方。小落扔出自己的花包,丢向城西,本来是直直打向他,却在中途就有人拦截。
城西难得这样有热情,竟和其他人抢成一团,不过小落很快就有些担心,城西他身子不好。周围不断传来加油声,那个清冽高贵的男子,此刻和普通的青年一样,追逐着自己的爱。
最终,他还是抢到了,因为这个花包只能属于他。火光下,他那样光彩照人,高举着花包,宣示着他的成功。他笑,从来没有这样开心的笑过,眼镜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那双好看的凤眸,完全展现在众人面前,勾人心跳。
她心疼,飞快的跑过去,扑进他怀里。
“哇哦……”周围都是调侃的欢呼声和笑声,人们说:“姑娘,真心急啊,哈哈~”
她的眼角有泪,却不想让他知道,她是心急,她多希望自己能早些到他身边。他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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