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亲的人遭受虐杀。
这已是他进入的第三十七个家庭,以他的速度,最多只要三个小时,就足以将这个富人居住区彻底扫荡一遍。
之所以进入富人区而不是贫民区,是因为‘他知道了’。
他总是知道一些事,这便让‘我知道了’几乎成为他的口头禅。
他知道,穷人对于亲情的重视远比富人多的多,因为他们几乎一无所有,唯一拥有的,便是无比珍视的感情。
当一个人重视,珍视某件事物的时候,你摧毁这个事物,便会遭遇强烈的反抗。
阴月天虽不怕别人反抗,却会觉得麻烦。
像这样多好,解剖富人的妻子、母亲,他们虽会愤怒恐慌,却没勇气反抗,然后解剖他们的父亲,解剖他们的兄弟姐妹,最后解剖他们自己。
这期间,阴月天会获得愤怒、恐慌、痛苦、担心,最后是绝望。
所以当他将胖女人肥胖臃肿,上面流淌着黄色肥油和红色鲜血的心脏随手扔在一旁的时候。
当他微笑着说‘下一个轮到谁呢’的时候。
一瞬间,房间中黑雾弥漫。
荷鲁斯的银盘持续时间是七天,七天之后,它便会自己从空中掉落,红莲业火也会消散。
当阴月天从这个富人区中走出的时候,他仅仅用了五个小时。
这期间他尝试了很多‘变招’。
比如在丈夫面前杀死妻子,在妻子面前杀死丈夫,在父母面前杀死孩子,在孩子面前杀死父母……
这其中,收获最大的还是当着父母的面,将他们的孩子杀掉。
因为父母对孩子的爱,总要比这世间其它的爱多那么一点点。
不必看房间中浓郁的几乎成为实质的黑色雾气,单只是那男男女女脸上愤怒到疯狂的表情,都让他感到无比满足。
富人区九十六个家庭,五百一十二人的死亡,为阴月天提供了浑厚的能量。
只是意外的,这些能量当达到一定程度时居然不再像以前一样在全身血管中随血液游荡,而是从各个方向向阴月天的心脏下方集中。
能量的汇聚,让他的四肢很快没有了能量充斥的感觉。
然后便是一阵阵的空虚。
当一个人的**只剩下对力量的追求时,你给予了他足够的力量,又将这力量剥夺,无疑便会产生这样的空虚。
和疯狂!
那简直是如吸毒者被捆绑在一个房间中足足五十个小时未碰触毒品的空虚和痛苦!
阴月天的嘴依旧在笑,但他的眼已经睁开。
那双细长的眸子,已经看不出什么暴戾或是冰冷。
因为所有的眼白部分,都已被鲜血灌满,连黑瞳,都像红宝石一般发亮。
他的脚步很快,快到夜间的行人都只觉得一阵风吹过,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阴月天已经近乎被力量迷失心智,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去杀戮,去吸收。
幸好即便在这个时候,他依旧还留有一丝清醒,没有在街上肆意杀人。
事实上瞬间秒杀别人,对阴月天毫无意义,因为死的太快太不明白的人,总是不如明明白白眼睁睁看着自己或亲人被杀时产生的负面情绪多。
他是下午一时激活的荷鲁斯的银盘,历经了六个多小时后,辛吉达早已万家灯火。
万家灯火,便也象征着万家团聚。
这本是人们辛辛苦苦工作一天后迎来的最开心的时刻,一家人或是坐在电视机前笑着聊天,或者在餐桌前享受着美食。
但他们却不知道,此刻,一个人形的魔鬼正趁着夜色行走在通往人间和地狱的道路。
而他带来的,是死神的邀请函。
又是一个富人区,阴月天越过保安的阻挠,敲响了一家的门。
开门的是个很美丽的金发女人。
性感,美丽,年轻。
她打开门看到阴月天时,先是为这个少年的样子一惊,随后又被隐藏在伤疤和一堆环下面的英俊脸庞吸引。
她靠在门上,双手托起那一对丰胸道:“宝贝,不是现在。”
她的话透露了一个信息。
这个女人很可能是欲求不满的,而且一定经常找一些年轻人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而她现在会这样说,一定是因为她的家中,还有其他人。
最可能的,是一个男人。
门前虽有灯且亮,但就在头上,这使得那一对血眸被银发的阴影所遮蔽。
所以当阴月天完全抬起头来时,女人立刻被那对比僵尸吸血鬼更红的眼吓了一跳。
然后一只手掐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听到他说:“抱歉,我赶时间。”
当女人被扔在沙发上时,一个男人端着猎枪站在了阴月天的身侧。
他是一个中年白种人,和女人大概是属于在辛吉达工作的外国人。
他年纪大概在四五十岁左右,肥胖,眼袋很重。
即便阴月天学的不是中医,却也看出,这人年轻时一定无比风流,到了中老年时才会有这副纵欲过度的虚脱象。
像这样的男人,一定无法满足他年轻风骚的妻子的。
他说:“嘿,小子,不要碰她,她是我的宝物。”
阴月天头也不回:“你年轻的时候,又没有上过别人的老婆?”
男人一愣:“你想说什么?”
阴月天道:“你想不想感受一下自己的老婆被别人上的感觉?”
男人大怒:“你找死!小子。”
阴月天笑了笑,刚想说什么,忽的又道:“你年轻的时候,有没有上过别人的女儿?”
男人愕然:“你说什么?”
阴月天起身,对通往二楼的楼梯口处道:“出来吧,我看到你了,亲爱的。”
一个同样鼻子和唇上都带着银钉,耳朵上一侧更是有六七个耳钉的女孩子走了出来。
看得出,这是一个追求刺激的少女,她虽并没有沙发上女人的好身材,却打扮的更加火辣。
上身一副黑色宽布算是酥胸,下身则是一条牛仔短裤,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
她比不上沙发上女人的性感和美丽,却更加火辣。
她对男人道:“爹地,不要这样嘛,他是我的朋友。”
她显然对阴月天当前造型这一款很喜欢,不断向他这个方向抛着媚眼。
阴月天温和的笑。
他的眼睛此刻已经又眯了起来。
他对男人道:“想不想感受一下自己的女儿被人上的感觉?”
男人显的有些慌张,他对少年的有恃无恐颇为意外。
但他马上镇定下来。
他皱眉道:“你是谁派来的?卡兹克?我承认我是和他老婆睡过几次觉,但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虽然现在我们在生意场上对立,他也没有理由找旧账。”
阴月天摇头道:“我不认识他。”
“那么是蒂亚赛罗?嘿,如果是他,你回去转告他,他老婆和女儿都很够味,我玩的很爽!让他有本事直接来找我,别找人过来恶心我。”
阴月天叹道:“看来你年轻时候真是很风流。”
男人冷笑。
阴月天道:“一个人年轻时做过的爽事,固然认为很刺激,但我相信到了老,他一定决不能容忍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男人道:“你说的没错,所以奉劝你,滚出我的房子。”
阴月天道:“我本不想这样做的,但这也算一种套路了吧?”
他说的不明不白,男人也的确完全听不懂。
阴月天一笑,手突地一抬,两道银光已是射出。
然后男人便如被70码了一般,狠狠地撞在后面的墙上,摆出十字形惨叫起来。
他的双手各被一柄手术刀钉住,血不停地流下。
“你做了什么!?”沙发上的女人惊叫着跳起来。
“爹地!你没事吧爹地!?”女儿也尖叫起来。
她们或许不像他爱她们一样爱他,但她们不能失去他,因为他有钱,他是她们挥霍的保障。
阴月天一把拽过女人扔在沙发上,又将女儿也扔了过去。
两个女性倒坐在沙发上还未动,一柄手术刀已经将茶几洞穿。
阴月天道:“谁敢乱走,死。”
他的一双猩红的眼睁开,宛若地狱中涌上来的血海岩浆,明明是滚烫,却让人心发冷。
他说:“脱衣服。”
她们立刻乖乖地开始脱起衣服。
然后他也在脱衣服。
被钉在墙上的男人,眼中几乎喷出火来。
因为他和眼前一亮的她们一样,看到了小阴月天。
小阴月天并不小,至少同样一米八二的西方人中,少有能比它更大的。
女人忍不住用香舌舔了舔红唇,女儿则是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它。
对于这种事,阴月天既没有吃过猪肉,也没有看过猪走。
但他相信她们一定既吃过,又看过。
所以阴月天坐在沙发上,道:“看你们的了。”
他说这话明明没有逼她们做某件事的意味,两个女性却不约而同抢着冲了过来。
两只不源自同一人的手一起握住了那根粗长的东西,然后两条香舌一起舔在那东西的头上。
小阴月天只觉一阵酥麻,几乎有东西要从它的口中喷射出来。
这很正常。
一个人若是和阴月天一样拥有常人数十倍的敏感度,大概也会如此。
幸好阴月天还掌握着另一个能力,他能够控制身体的所有部分,包括体液。
所以他没有丢丑。
两个女性显得很主动,她们赤着的身体即便在跪舔的时候,丰满的臀部依旧在摇晃,仿佛狗儿讨好主人。
然后,她们一一坐上去,随意的享受着那根足以贯穿她们子宫的东西。
一声声不明意味的呼喊,让钉在墙上的男人脸色变得铁青。
正如阴月天所说,一个人做某件事时会觉得快乐,但一定比被别人更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