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那多了去了。我们公司同事,客户也借过我手机打电话。算起来不少人啊。”我苦笑道,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对了总裁哥,我的爱疯6plus呢”
“明天一早给你。”闫至阳说道:“一起吃晚饭吧。至于碎金盘上附着的鬼魂,大概只有破解了失踪少女案,也才能将一切理顺。”
我跟陈清姿于是与总裁哥一起在前院吃了晚饭。我十分好奇乾隆爷都夸赞的名菜南栗骨香,于是问总裁哥,能不能给哥们儿来一道。
闫至阳倒是很大方爽快地答应了。但是等我偷偷瞄了一眼收银台后头木头菜牌上的价格,顿时吓了一跳。
原来那一盘名菜居然二百多。南栗骨香真特么贵啊
但是等菜上来,我立即大快朵颐。酒足饭饱之后,窗外天色也已经晚了。
闫至阳说,现在也才晚上七点半,不妨去古街看看夜景。
横竖没事,我们便跟着闫至阳沿着古镇大街散步。可这一走,居然走出了一个小时。
但是走着走着,我觉得周围的人突然变少了。闫至阳貌似带着我们钻进了几条错综复杂的小巷子。
“等等,你带我们去哪儿”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便拉住猪婆,问道。
闫至阳没说话,只是在原地站定,背对我俩。
我四下看了看这地方,见他带着我们进了一条挺窄的小巷子。四下没有人家,只有几个歇业的小商铺。天光冷冷地映照在地上,隐然能看到小巷子另一头有些光斑在跳跃,好像那头有条小河。
陈清姿也皱了皱眉,问道:“闫至阳,你又想干什么”
话音刚落,我突然听到嗖嗖两声响,有两道人影居然从两旁的墙头跃下,跳到我跟陈清姿身旁。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便有两把明晃晃的匕首,架在我跟陈清姿的脖子上。
我吓了一哆嗦,只觉得一股逼人的寒气从脖子处袭来。
眼角余光看过去,仿佛看到了一张冷峻的脸,但是夜色下比较模糊,男女待定。
只是看得到这人留着短发,个子挺高。而微微转过头,我见制住陈清姿的,则是个娃娃脸的妹子。如果不是她手中也有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我还以为是哪家的初中生放学了。
“总,总裁哥,你这什么意思”我见闫至阳波澜不惊地转过身来,平静地看着我俩,就知道这俩人铁定是他安排好的下属。
这特么什么意思,敢情刚才请我们吃顿好的,是吃饱喝足好上路啊
这货怎么翻书比翻脸还快为什么要抓我们呢为了守护封灵契的秘密
“闫至阳,你有病吧你”陈清姿骂道。
闫至阳没理会她,而是看着我问道:“你想不想救陈清姿,即使为了救她要受罪,还可能有生命危险”
“啊”我完全懵了,不知他干啥问这个问题,似乎跟现在的情况有点对不上节奏啊。
“这个嘛”不知怎么,我突然想起了暴漫里王尼玛的那句问话:“你说我们是哥们,那你肯把你的哥们儿给我吗”
绳命如此竞彩,我好难割舍啊
第二百九十三章 淫魔宿主(下)
说走咱就走,第二天。 我便收拾了行囊,跟着他去河北。我俩上了t282列车之后,我跟着他往定好的卧铺位置走过去。
在我们上车后,就有个制服乘车员跟土豪哥亲切打招呼,随后带着我们去了闫至阳定好的搞基软卧包厢。哦不好意思,是“高级”软卧包厢。
因为这包厢明显只能住俩人,干净的软卧上下铺,外带一个隔间,一个**的卫生间。打开一看,里面淋浴器,衣柜,电热水壶,玫瑰花,报纸,杂物皿,一次性拖鞋,衣服挂特么的应有尽有。包厢里有可调节阅读灯,电视,麻痹比我租住的房子还要好。
我顿时看呆了,哈喇子差点儿落地上。我特么都不知道火车上还有星级宾馆一样的包房。乘车员很礼貌地给我们关上门,闫至阳瞥了我一眼,指了指嘴角:“擦擦口水吧。”
我这才深吸一口气,说道:“你这一出门都这排场”
闫至阳答非所问:“上下铺随便你睡。隔间我住了。我不习惯跟人睡同一个房间。”卧槽,跟谁稀罕跟你一起睡似的我心中吐槽,但是却乐不可支。无论上铺还是下铺,这可比我平时坐的硬座强太多了。我盘算着,要不上半夜睡上铺,下半夜睡下铺
我乐不可支地将背包从肩膀上卸下来,正想丢到行李架上去,却见包的拉链一阵抖动,似乎有啥东西要钻出来。我疑惑地打开拉链,顿时一只毛茸茸的脑袋钻了出来,小圆眼盯着我。捂住嘴冲我一笑。
卧槽,干脆面君这怎么带上车了什么时候钻进我包里的
“你怎么来了”我低声道。转念一想,这货应该听不懂我说话哈。
“你在说什么”闫至阳看着我问道:“行李包太大的话,放行李架吧。”
我凑过去,低声道:“不行啊,不知怎么回事儿。干脆面君钻我包里了,我把这东西带上车了。”
闫至阳哭笑不得:“那你就抱着吧,别让列车员发现了。”我苦笑半晌,想了想,便将干脆面君拽出来,关到洗手间去。
苏州到河北的路程遥远,而闫至阳是个比较寡言的人。路上我想问问他有什么计划,他也懒得多说。没多会儿,倒是关上门自己去睡了。我觉得没趣,便回想了一下他的穿着和行装。闫至阳算不上帅得惊才绝艳,但是长相不错,尤其是气质出众。单独见的时候倒不觉得,放在人群里,我才感觉这人居然天生贵气,也就是王子相,外加身材高大,放人堆儿里倒是有鹤立鸡群的感觉。衣着很休闲,但看裁剪样式,应该价格不菲。但是就这么一位衣食无忧的富家子弟,为什么手上会有老茧这茧子不像是画画,写字或者弹钢琴留下的。更像是做体力活什么的留下的。
随即,我将目光落到他的行李包上。这包里并不像是装了多少东西,因为比较瘪。但是,包身被撑得左右很宽,像是里面放着挺长一件东西。
我好奇地上前摸了摸,感觉里面放的东西挺硬的,形状还弯弯曲曲的,不知啥东西,难道是乐器想到这里,我好奇地想拉开拉链看看。正在我将他的包外链拉开一道缝儿的时候,一只手瞬间压到我的手上。我抬头见闫至阳不知什么时候从隔间里走了出来,神色疏淡地看着我,但语气却有些冷硬:“不要随便碰我的东西。”
小样,还挺傲娇我只好缩回手来,但是心头却浮起一阵疑云:为什么感觉包里放着的不像是什么寻常物件,倒像是什么工具之类。
没等我细想,我见闫至阳伸手将那行李包提走了,随即关上隔间的门。我冷哼一声,洗刷完毕,爬到下铺上,没多久便慢慢睡了过去。不知睡了多久,我似乎听到耳边有声音传来。
这声音似乎是说话声,但是又听不清说的是什么。虽然没睁眼,但是我的意识已经慢慢苏醒。此时,耳边的声音更加清晰。这声音像是外语,但是仔细听听,又不像是。于是我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看,却发现房间里并无别人。本以为自己又幻听了,但是仔细一听,却发现声音貌似是从闫至阳所在的隔间里传出来的。
我悄悄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到他的隔间门前,将耳朵贴在门上去听。因为这声音实在太奇怪,不像是外语,也不是中文,我好奇这货到底在干吗
但是,我贴上去没多久,屋里的声音好像就越发地低了下去。于是我下意识地呈壁虎状附在门上。正想继续听的时候,却觉得门突然开了,于是我身子一空,直接扑到前面去。
扑过去的时候,我见闫至阳正一手拉着房门,一手托住我的下巴,冷冷地看着我扑街的德行。
“啊不好意思哈哈,我半夜上厕所,但是摸错地方了。”我尴尬地笑道,立即直起身子,顺便瞥了一眼屋里,什么都没有。
我只好再度回了卧铺上躺下,见闫至阳也关上了隔间的门。我竖起耳朵听了半晌,见那奇怪的声音没有再度响起,便只好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但是我平时虽然睡眠很浅,这一觉却睡得很沉,直到早上被闫至阳拍醒,我依然有些睡意朦胧。
“到站了”我迷迷糊糊地起身。
“早呢,只是去吃早饭。”闫至阳说道。我跟着他取了饭回来,依然感觉头脑发沉。吃饭的时候,我见闫至阳正盯着一本杂志看得来劲。我瞥了一眼封面,见那就是火车上的那种宣传杂志,很无聊,不知他为啥看得津津有味。
“看什么呢”我将头伸过去,还没等细看,闫至阳便把杂志合上,说道:“无聊看看。”说着,居然拿着那杂志进了自己的隔间。
我撇了撇嘴,觉得这闫至阳自从上了火车之后,就跟刚见面的时候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虽然神情傲娇,好歹看似亲和,现在连亲切都懒得装了么。
想到这里,我正想继续吃的时候,发现干脆面君也醒了,从洗手间门缝儿里伸出头来看着我。
我苦笑半晌,将饭里的火腿肠夹给它吃。在看着干脆面君啃火腿肠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哪儿好像有点不对劲。想了想,顿时吃了一惊。我从昨晚七点开始睡,一直睡到今早九点。这一觉怎么能睡这么久难道平时失眠,现在倒是补眠了不,从小到大,我最高睡眠记录是八小时,没理由这次一下子睡十几个小时。住鸟共弟。
回想昨晚半夜醒来的时候,其实头就有些发晕,这怎么回事我边思量着这个问题,边吃完了早饭。可吃完没多久,我居然又困了。
再睡会儿,我心中暗想,一下子又倒到枕头上去,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就在这时,我闻到枕头上貌似有一股很暖的花香。
眼皮很沉的时候,我隐约听到隔间门拉开了,闫至阳貌似走了出来,在我的床铺前站下,随即俯下身扯了被子给我盖在身上。
他身上散发出一股像绿茶一样的香水味,让我脑袋有片刻的清醒,但是想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感觉他好像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