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村长将那祠堂正房门推开一条缝之后,即刻催动可隐身纸人进入其中。
我看到那祠堂里陈列着密密麻麻的牌位,感知到里面的鬼气是异常的浓郁,这种鬼气浓郁程度,远超单个厉鬼全身鬼气全部飚射而出时候的鬼气浓郁程度。
在那祠堂的空置地上,那女鬼正兀自甩袖踢腿嘴巴无声开开合合,貌似是在演无声大戏,对于我们一行的到来如同无所感。
已经知道了祠堂是阳气鬼气两种气并存一起的地方,我对于大白天女鬼显现身形并不意外。
只是看到那密集牌位的地方,有脸如白面唇似抹血衣着戏服的女鬼在兀自演着无声大戏,我还是只感诡异。
看到这里,我冲奶奶微微点头,奶奶这次是让谢一鸣去锁了祠堂正房房门。
我没有收回我的可隐身纸人,我让其留在那祠堂正房之内,在谢一鸣锁了祠堂正房房门之后,我们一行出去祠堂院子。
离开祠堂回家,经过村长家门口时候,村长和我们分手时候对奶奶讲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
奶奶点头说好,带着我和谢一鸣先回返家中。
回到家中,我告诉奶奶,即便是十个厉鬼全身鬼气全然飚射而出的鬼气叠加,其鬼气的浓郁程度,也是抵不过那祠堂正房内的鬼气浓郁程度,告诉奶奶我亦是看到那女鬼正在祠堂正房内的空置地方演无声大戏。
奶奶听完,问我那女鬼演的是什么大戏,我摇头说不知道,我说我再看看女鬼的动作之后再说。
继续关联那可隐身纸人,我看那女鬼兀自无声演戏不停,观其形态,我知道她是在重复着一个戏剧片段。
我把那女鬼的形态表演给奶奶看,奶奶说那戏剧片段,应该是《乌江自刎》片段。
奶奶沉默一会儿,吩咐我去叫村长过来一趟。
我点头应下快步离开家门去找村长过来,在村长过来之后,奶奶问询村长,可听说过紫山小村庄曾出过花旦,且那花旦喜演《乌江自刎》。
村长听完奶奶的问询之后,是脸色急剧变化,再开口回答奶奶说他不知道,奶奶望着那村长,清浅笑容说既然不知道就算了。
等村长离开,我对奶奶讲,看村长那脸色,必须的是知道点有关那女鬼的事情。
奶奶点头说她亦看出来,说既然村长不愿意现在说,那我们就等他愿意说时候再听他讲。
奶奶说,听我所言的女鬼状态,其回返紫山小村庄祠堂的目的应该不是专司提升鬼力吸食阳气,这中间应该牵着到上辈人的什么恩怨。
奶奶说村长年龄和她相仿,牵着到村长祖辈的事情她亦不知道,只能是等村长自己找上门来自己愿意说之后再计划接下来事情。
我点头说好,和谢一鸣一起去罗锅头家探望罗叔。估边围才。
再次见到罗叔,罗叔虽没有往昔罗锅头健在时候那么精神奕奕,但言谈之间已无悲伤情绪蔓延。
罗叔看到我和谢一鸣到来,热情让我们进屋,并说让我们中午时候在他家吃饭。
我说奶奶早已经准备好中午的酒菜,只等罗叔过去之后就开始下厨做饭。
罗叔连连摆手说不能麻烦了我奶奶,我挽上罗叔的胳膊,卖萌讨巧非要让罗叔过去我家去坐坐,谢一鸣也在边上帮腔邀约罗叔过去坐坐。
罗叔终是应下,感慨说看到我就跟看到罗锅头一样,说他看到我心里是热乎乎的。
我说既然罗叔看到我之后心情好那就多去我家串门,挽着罗叔的胳膊去往我家。
在中午边吃饭边闲聊时候,我向罗叔问询,村长家上辈人可有出过演花旦之人。
罗叔想了一会儿后说,村长家上辈人没有出过演花旦之人,倒是其上上辈人出过演花旦之人。
听到罗叔之言,我催促罗叔快给我讲讲。
罗叔问我怎么想起来问这些,我说我这是无意间听别人提过一嘴,这会儿左右是闲聊,也就顺口问出来了。
罗叔点头,说其实他知道的也不算是怎么清楚,他也是听老辈人提过几句。
罗叔说,据说村长爷爷那一辈中是有三个兄弟的,只是三个兄弟的子嗣中只有村长父亲是个男孩,他们的那些个其他子嗣都远嫁外地。
从村长父亲不在之后,那些个身处外面本就甚少和村长家来往的亲戚,现在几乎算是和村长家断了联络。
村长爷爷是老二,上面有个哥哥,下面有个弟弟。
那一年,长年在外做生意的村长二爷爷,回返紫山小村庄时候带回来一个女的,洋车加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女的,令紫山小村庄全村人都去看热闹。
据说当时那洋车上带回来不少的大箱子,有一个箱子在往下卸的时候被打翻,里面装的都是戏服,看到那戏服,人们也就算是知道那女的是唱戏的。
当时那种年代,唱戏的被人称为下九流是被人瞧不起的。
虽说是那女的据说长的漂亮人也大方,却是从一到紫山小村庄,就被人看扁了。
罗叔说那女的来了没几天,村长二爷爷就和那女的成亲了,再之后就是,那女的在紫山小村庄待了有三四个月后,就又被洋车拉走了,那女的走的时候哭哭啼啼的甚是可怜。
当时村长二爷爷也随着洋车一起离开紫山小村庄,再之后,村长二爷爷再回来时候再带的是别的女的,之前的那女的再没有回返紫山小村庄。
第三百八十三章夜半戏声
没有人知道之前那女的去了哪里,村长爷爷辈那三个人从不对外人主动提及之前那女的。
每每有好事之人问起他们之前那女的去了哪里时候,村长爷爷辈那三个人都是脸色难看的紧,久而久之。有关之前那女的事情就没有人再在村长爷爷辈面前提及。
不过,虽说没人再在村长爷爷辈面前提及那女的事情。私下里都还是会再将那女的事情当做茶余饭后议论的话题。都在猜测那女的到底去了哪里,但都不知道实情到底是什么。
听完罗叔的讲述,我心中猜测那女鬼历经年月再次回返紫山小村庄到底是所为何事。
“对了,好像说村长他二爷喜欢听《乌江自刎》,那女的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在他们小院里咿咿呀呀唱上一会儿。”罗叔这个时候再次开口。台私私扛。
谢一鸣这个时候接了话茬,问罗叔他有没有听说,村里其他家里的祖辈中有与花旦有关联的。
罗叔摇头,说他还真的是没听过小村庄里其他家祖辈中有与花旦有关联的。
吃过午饭,罗叔就告辞回去说要午休,我和谢一鸣送罗叔到他家门口,才再折返回到家中。
我说怪不得那女鬼能进入紫山小村庄祠堂,合着那女鬼生前曾嫁给过村长他二爷爷,我问奶奶女鬼回返紫山小村庄是不是想要寻仇。
奶奶说或许。说一切都只是猜测算不得数,一切只能是等村长坦言过去事情之后才能水落石出。
奶奶说女鬼是不会轻易的离开祠堂所以不用担心其会过于的危及到别个,我追问奶奶原因是什么。
奶奶说,虽说一旦对付女鬼,祠堂正屋里面的鬼气会暴动相助于她,但那也是有条件的,其条件就是女鬼必须的身处祠堂正房之内。
一旦女鬼离开正房,其被袭击时候祠堂正房里的鬼气因无法感知得到那情况。亦是会安分的待着,并不会出现暴动情况。
我说如此的话,我们只能是等村长坦言之前事情后,再依据过去事情计划如何将女鬼引出祠堂正房,断开其与祠堂正房的关联后,就可以轻松决定如何处置女鬼。
奶奶说的确如此,说到时候女鬼甫一离开祠堂正房就必须的一击即中将其擒住,丝毫不能给她返回到祠堂正房的机会。
我说只要鬼魂距离我不超过十五米。在没有阻碍物的情况下,我一个人就可以做到一击即中那鬼魂令其无法动作。
奶奶笑着说好,说到时候就看我的表现了。
晚上时候我刚修炼到子时,就听到有咿咿呀呀的唱戏声从祠堂方向传来,寂静的半夜时分,那唱戏声很是清晰入耳。
我承认那腔调很是悦耳动听,但一想起白天我看到的祠堂正房内女鬼那模样,我是瞬间无爱。
我顿住修炼动作,开始关联追踪女鬼的那可隐身纸人,我看到那女鬼正在祠堂正房里边唱边动作,女鬼的眼底情绪复杂。
我从可隐身纸人存储的讯息里看到,之前女鬼是一直都在不停不休的无声唱大戏,直到刚才才发出声音。
我侧耳倾听外面动静,除却女鬼的唱戏声不提,寂静小村庄此刻是越发寂静。
和我睡一个床上的奶奶这个时候开口问我,那女鬼是否依然处于祠堂正房之内。
我说是,我告诉奶奶我从可隐身纸人那里得到的讯息。
奶奶问我是否一直都没睡,我告诉奶奶我从体内半黑半白珠子被激活之后,我整宿的修炼也是不会感觉累的,我是越修炼越精神节奏。
奶奶叹息一声,说即便那样我也是需要适当放松休息不能让自己一直绷得紧紧的。
我笑着说谨遵奶奶之令说我这就开始休息,讲完之后我立刻闭上了双眸。
奶奶伸手拍拍我的脑袋,轻声笑着说如果不想休息那就别假装,我闭着双眸对奶奶讲我已经睡着了。
奶奶声音带着浓浓笑意,说她本来是准备给我讲讲我父亲母亲当年的事情,既然我睡着了那就算了,刚好也省了她的事。
听到奶奶的话,我立刻睁开双眸,抱着奶奶的胳膊连声叫着奶奶,让奶奶给我讲讲有关我父亲和母亲的事情。
奶奶说当年我父亲是个胆肥的,一到寒暑假都会出去参加什么探险活动,对于感情之事甚不在意。
直到大学毕业我父亲还不曾有过心仪暗恋的对象,别的女孩子追在他屁股后面跑,他是理都不理。
当年我母亲和父亲能喜结良缘,我母亲算是费了很大功夫的。
奶奶说,她当时看到我母亲那费力劲,是干着急只想撬开我父亲那榆木脑袋。
不过最终我母亲算是成功俘虏我父亲的心,将一个对感情之事甚不在意的人给转变的视老婆如宝的人。
讲到这里,奶奶眼神黯然,说良缘也是孽缘,谁也没有想到最终的最终,我母亲会在还没生下我之前就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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