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范前辈究竟是怎么下的葬,按理说这过了好几天了,怎么这伙专业的盗墓人员也没能把这墓给打开呢?
我看了眼马彪子,他也是紧锁两眉,一脸的不解。
是了当初范前辈下葬,马彪子不在他身边,是山狗叔安排的此事。现在山狗又神智不清,所以一切还全都是未知呀。
眼下我们伏在山包,看了有两三分钟,然后马彪子小声对我说:〃仁子,一会儿我和老大动手,你别动。〃
我说:〃怎么个意思。〃
马彪子:〃你动手太快了,一下子就把对方治了,打的不痛快!〃
呃
敢情这也是毛病了,好吧我掠阵,我掠阵不行吗?
我点头答应了马彪子。
转眼,他跟老大跟两头猎食的豹子,悄无声息地奔范铁云前辈的墓地冲了过去。
我紧紧跟在身后观战,大概六七秒后,我笑了。因为我发现这俩老头儿不仅没把功夫落下,这两年来,他们功夫竟然曾涨了不是一丁半点而是很大一截。
战斗几乎没什么悬念,砰砰砰!一通拳脚下来后,五个人全躺地上了。
我过去的时候,老大正在把地面上一个手提的照明灯打亮,然后一一晃过。
我瞅了一眼,这几个人都很陌生,看模样儿大概四十岁左右,有个老的看着好像都快七十了。
马彪子和老大下手有些分寸,是以人伤的都不是特别重,但行动能力什么的肯定是没了。
〃谁叫胡赖子?〃
马彪子问?
这里没人吱声。
马彪子吼了一嗓子:〃谁叫胡赖子。〃
稍许,在范前辈的坟包旁响起一个弱弱的声音:〃我,我啊,谁叫我!〃
这声音一喊出来,老大先是吓的一哆嗦,然后又一咬牙说:〃你个怂货!敢吓你家爷爷我!〃说了话,他闪身过去,打从坟包底下就拎出来一个手里拿了钢钎的枯瘦中年男子。
〃通了!通了!〃
胡赖子拿着钢纤一脸认真且不失激动地讲。
〃通你妈!〃
啪!马彪子一个耳雷子就给胡赖子打晕了。
打晕了后,他过去又一掐胡赖子的人中,这下给掐醒了后,马彪子瞪了一双眼睛问:〃谁让你挖这坟的,谁?〃
胡赖子懵了,他呆呆地立那儿,眨了眨眼睛,又伸手擦把嘴角的血,过后他伸手一指说:〃是他〃
他指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这中年人让老大一脚踢大胯上了,好像是胯碎了,正捂着在地上哎哟哟。
马彪子过去,一把拎起这人的头发问:〃你哪个道上了,这坟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就过来挖?你说?〃
后者一边哎哟着一边说:〃宋,宋大军!兰州宋大军,宋大军!〃
马彪子:〃那是个什么玩意儿,你给我说清楚!〃
后者喘了两口气,四下张望一番眼见逃跑无望,他就讲出来前来盗挖范铁云前辈墓地的始末。
这伙人一共是三个,然后说话的这人姓钱,他在这里边功夫是最好的,练的是气血大搬运。其余人,多数是一些三脚猫的毛贼功夫,拿不上台面来。
山狗叔就是这姓钱的家伙给打伤的,目地呢,也不要取山狗叔性命,而是通过那么一个手印子来吓唬人。此外,他打山狗叔的时候,还戴了一个在网上买的魔鬼面具。戴上那东西,接上电池,两眼珠的位置一闪光,冷不丁蹿出来,还能起到吓唬人的效果。
这姓钱的,领的这么一伙人是什么违法干什么,反正就是不干好事儿。
宋大军呢,这人是兰州地面一个玩古董的商人。前不久,这个宋大军跟姓钱的遇见了,然后宋大军指明了范前辈的这个墓,同时他还说了,这个墓的主人在下葬的时候,身上有一块非常罕见的玉佩。他指使姓钱的把这块玉佩给偷出来。然后,他愿意出一百五十万人民币的价格把这块玉佩给收了。
一百五十万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这伙人得干多少坏事儿才能赚够这些钱呐。
于是姓钱的当即就同意了。
过来这里后,他一番打听,又探听到了胡赖子这么个经常挖古墓的盗墓贼。
两下一商量,他愿意事成后给胡赖子十万块钱。
于是,胡赖子就满口答应,这才有了这几天发生在这个村子里的种种怪事。
马彪子听的是眼中怒火万丈,我看他样子是想把这些人给杀了。
这帮家伙确实是该死,但因为他们背上人命,这实在是不值得,于是我过去给了马彪子几个眼色。
马彪子恨恨的,跺了下脚,末了又拎起胡赖子的脖领子,伸手要打。
胡赖子这人估计是个无赖,性子里有几分的泼皮劲儿,他眼见马彪子要下狠手了,这人立马说:〃你别打我,别打我,我我知道盗墓不好,可可那也得是真墓啊,你这墓里头,你这你这里头是空的,我,我什么都没拿,里边别说死人了,连件衣服都没有,你说我,我让你打死,我多冤呐。〃
马彪子一听这话,他火大了:〃你再胡说,我把你头给拧下来!〃
胡赖子摇头:〃你,你本事大,我打不过你,我敢胡说吗?我不敢呐,你,你要不听,你自个下去看看,哎呀我的老天呐,挖这么多坟,没见过这样儿的,整个一个空心的大石头,砸开了,好家伙,啥都没有,白费半天劲了。〃
胡赖子摊手,自言自语念叨!
马彪子这时已经气的不行,他咬了咬牙,然后看了看这个胡赖子。又低头想了想,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要去师父坟里看。
我知道马彪子有个尊师的情结,于是就接过来说:〃马叔,我下去看看,这人要是说的假话,咱们立马给他办了。〃
马彪子朝我点了下头,于是我拿起地上扔的一个手提灯,打亮了后,绕到坟包那儿,看到地上有个供人钻进钻出的洞,我就弯腰钻到了里面。
在洞里钻了两米来深,灯光照处果然闪出一个从花岗岩中凿出来的黑幽洞口。
我挪到洞口那儿,把灯往里一探,然后又凑眼过去一瞅。
下一秒我呆住了。
这里面空空如也,真的如胡赖子所说,什么都没有!
第二百七十六章直接去砸;就这么简单
范前辈失踪了。
这根本就是一座空坟!
我拿起手提灯对准花岗岩上的那个洞穴反复照了五六分钟,等到我把这花岗岩洞内的每个细节都看的清清楚楚后,我在坑洞里倒吸了一口混合了泥土味儿的尘气。
真邪性!
一个死去的人,他怎么就在这坟里没了呢?还有。这花岗岩是怎么个说法?这东西棺材不棺材的,这这算哪门子入葬方式啊?
我想了想,又拿手提灯反复照了一分钟,再三确认里边真的没有范前辈后,我提了灯慢慢倒退着从洞里出来了。
一退出来,我马上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马彪子凑上前。
他没说话,但神情很是焦急。
我定了定神,看眼附近的人说:〃没了。〃
马彪子一怔。
我肯定地点了点头:〃确实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马彪子急了:〃这,这怎么可能这!不行,我要看看!〃
事关范前辈生死,马彪子当下也没那么多的忌讳讲究了,他提了灯转身又顺坑洞钻了进去。我们在外等了足有十分钟,最终马彪子才一脸疑惑地从洞里退了出来。
〃这难道师父他他没有死?〃马彪子脸上露出一抹不解。
这时候老大也兴冲冲地说我看看,我看看。
马彪子把灯给他,老大又看了一遍。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仔细看了三遍,认认真真地看了三遍,可这花岗岩洞穴里根本就没有范前辈的尸首。
此时我本能感觉范前辈之死没有那么简单了,这背后肯定有极其复杂和足以震惊每个人的事实跟着。所以目前真相不明,而我们当务之急。是要把山狗叫醒,然后仔细询问下葬当天的一些具体细节。
当下,我和马彪子商量了一番,然后我见马彪子也是这个意思。这就转身,开始收拾这帮驴球马蛋的玩意儿。
废这些玩意儿的中途,我又问了宋大军的联系方式什么的,一一都记下来后,这才动上了手。
气血大搬运,还有几个练杂牌功的,让我都把他们身上功夫给废了。
盗墓的胡赖子,让我把他腰上一根筋而挑了,其余几个盗墓了,年轻的挑了筋,岁数大的我下不去手,老大过去直接一脚喀嚓把腿给踢折了。
盗墓这行当。实话讲它是最下三滥的一个职业。
人死为大,人死为敬。对自已死去同类的墓穴行盗挖寻宝之心。做这种事情的败类简直就是人人得而诛之!
我这边把这几个人玩意儿给收拾了后。马彪子和老大一起拿锹把范前辈墓上的土又给回填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我们将几个不是人的东西提拎起来,远远的走了四五里路,随手扔到山沟任其自生自灭了。
搞定这一切往回走的路上马彪子神情黯然,他一个劲的念叨,师父究竟有没有死,还有胡赖子打开的那个花岗岩果真就是师父的棺材吗?
我听了心里很不舒服,这样的事对马彪子来讲,确实是很难接受,一方面他希望师父没死,另一方面他又责备自已没能看护好师父的墓地,以致招了贼人来惦记。
对马彪子来说,劝是没用的,只能凭我一步步努力,拿证实说话,还当年一个真相给马彪子了。
回到村里,我们直接去了山狗叔的家中。
到家,山狗叔的儿子迎出来谢我们,马彪子神情黯然地打了几声招呼,我们就进到里屋。
到屋里刚好看到单师叔正陪山狗叔说话呢,而那个刘神棍则不见了。休亩扑扛。
老大问了一嘴,那姓刘的老头儿呢。
单师叔说他出去撒泡尿功夫,这老头儿就撒丫子跑人了。
可恨这刘老贼跑的快,没能把他给办了,但天长日久,单师叔和山狗叔恢复了后,自然会将那老贼收拾一番。
山狗叔醒来后,吃了一碗热呼呼的面条,这会儿精神好多了。
我们凑过去,马彪子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