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雷也不是什么老实人,有时候在矿上偷点金子出来,让白铁峰帮忙倒手卖钱
两人狼狈为奸,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这次遇见大雷,大雷意思是跟白铁峰搭伙去搞一批金子,说是搞好了后去乌鲁木齐那里找俄罗斯的买家出手然后再偷渡去欧洲
听这话的意思,是这批金子量很大
白铁峰就同意了
然后,他们开车往这边来,路上好像是大雷说漏嘴,意思是只有他知道那金子放在什么地方要是真得手了,他想一个人拿一半
就这么,白铁峰起了狠心了
几人找个机会,就想控制这个大雷,再逼问出这个金子藏在什么地方
大雷知道白铁峰是什么样人,所以他早有防备
然后,白铁峰没得手,大雷撒丫子开跑白铁峰开车猛追,车不好,再加上路况差,度快了点,就把大梁给弄断了
最后,白铁峰计划弄一辆车接着,开车去追大雷
于是,我出现了…;…;
白铁峰说我身上有股子气场让他们害怕,怕到不敢动手
但他们太需要一辆车了
再加上他们对自身的那个路子极是信任
他们就硬了头皮想弄死我
结果却沦落到现在这副惨样子
“哥,你信我的,我知道大雷往哪个方向跑了咱们找着他,把他肚子里的话问出来然后,金子到手,你拿七成,我们三成就行我们就要三成”
我看着白铁峰,我笑了
白铁峰一怔:“两成,我们要两成”
我继续笑
“一成,一成好不好哥”
我还是笑
白铁峰:“哥你别这样不好,我们怎么也算帮手合作了,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给一成是个意思对不对”
我最后笑了下,接着朝他说:“你转过去,转过去”
白铁峰:“哥,我动不了,我这肩膀,全肿了你看全肿了哥我真动不了”
我说:“好,我转”
我绕到他身后,抬脚对准他腰椎,砰,踢上了
一秒后,白铁峰在地上疼的死去活来
我如法炮制,给高利也踢了小露我没动,因为她脑子一时半会清醒不了,这个我心里有底
两个男人是废了,一个女人至少得疯傻半个月
我无法取他们性命,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白铁峰在嚎
“你狠呐,你太狠了,我他妈什么都告诉你了,我次奥,你废我的腰,啊啊啊…;…;我让我师父找你你留个号,你叫什么名?”
我冷然
“京城,大官人让他找我”
丢下这话,我转身奔车上去了
回到车上,我坐在驾驶室,反复思考下手是不是太狠了?
想了几秒后,我觉得自已有些对不起那些让他们害死的淘金人
这手下的还是轻了
算了,再狠我是真下不了手了
反正这几人气数已尽,折腾不了多久,由他们去
我静了静心,发动车子,奔着矿厂方向开去了
我开着车,心里很不舒服
难以想像,人心竟会如此的暗和险恶为了钱,金子,他们可以视人命如草芥就可以出手去杀害一个又一个与他们无怨无仇的人
并且,杀人的人中还有一个女孩子
我一时想不懂,但随时间推移
我渐渐就懂了
这就是人,这就是人性
人性的是暗与光明并存的,一念之间,选择了暗,做了一件坏事可能不觉得怎样累积多了,到最后性子不知不觉就转了,就步入邪途,再回不了头了
莫以恶小而为之啊
古人的话,多么的有道理,即便是现代社会一样很适用
我想着,念叨着
车不知不觉就开了有二十多分钟
这时,眼么前又出现了一条盘山路我小心翻上下,曲折,盘旋,又小心顺着坡往下溜
坡度很大,我正慢慢开着,忽然发现前方路边好像横躺着一辆车
咦…;…;
我暗道了一声奇怪,小心开车过去,到了近处我没下车而是把大灯熄了,借东方天际的白光仔细打量一番
当我看清这是一辆什么车的时候,我心突然就咯噔了一下
转瞬,我疯了似的推开车门,一纵身跳下公路,三两步来到了车前一看
这果然是那辆猎豹女在华技
就是秦月一行人坐的那辆车
现在,它不知怎么就翻了
我提了心,小心沿车一查看我发现车前轮胎,爆了,并且上面有枪眼
这是让人给打破的呀
车在下坡高行驶的过程中,突然让人一枪给爆了前胎,这是什么后果?
我又看了看,结果后胎也爆了
再去看车里,车内一片的混乱,驾驶室前方挡风玻璃上有一滩的血另外,侧门那里,也有星星点点的血迹
车窗玻璃没有弹痕
估计对方是把车胎打爆,车子失控,滚落下公路,车里人撞到挡风玻璃受伤流的血
看到这里,我又低了头,查看附近的脚印
由于晚上下过雨,地面比较的湿润,打量之余很快看清楚地面有人被拖动的痕迹,还有很多杂乱无章的脚印
事情很明显了
秦月一行人在餐馆暴露了她们警察的身份,然后引起蓝军帽也就是盗猎人的注意
这伙人跟警察是死敌
但秦月目标不是盗猎人,按理说对方不能放冷枪害她们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们在路上曾经发生过冲突然后盗猎人选择了在这一地点伏击
盗猎人至少有六七个,并且全是长枪武装
我武功再高,也没办法跟他们手里的枪磕此外,这帮家伙好像枪法很准
我一共听到四声枪响正好,前轮胎两个弹痕,后轮胎也有两个
弹无虚发呀
想想也是,他们打的全是高动动中的藏羚羊,且听说打那东西对伤口有很多的要求,不能乱开枪否则,就卖不上好价钱
利益驱使下,一个个,全是好枪法呀
我站猎豹车旁,望着远处的泥地,看着上面几道丰田越野压出的轮胎印,我陷入沉思
怎么办?
我怎么跟他们打?
打是必须得打,但关键用一个什么方法和策略另外,这伙人看来还不想要秦月几人的命他们好像另有别的用途
所以…;…;我该…;…;?
我站在原地,来回走了两步,正苦思冥想的时候突然,唰一下,我炸毛了
也是这一秒,我一扭头
视线中,在公路的另一侧
出现了两个人
晨风起了,吹的这两人身上衣服猎猎而动
他们站着,就这么看着我
我眯眼,瞅了瞅,两秒后我看清
这两人一个是大雨衣,另一个则是我的二货兄弟,二炳
第三百五十四章这种人死十次都不够
邹大爷露了这一手功夫,忽然长长呼出一口气,紧接着他神情为之一颓站在那里蔫了好半天,这才又呼吸几口清冷的空气对我和金龙说:“不行了,岁月不饶人呐我刚悟出这个东西的时候天天跑军区给首长们表演,一次最多,弹出去二十几个大铁珠子气都不带喘的”
“现在不行了,这两个珠子下来,就累的不行了”
说到这儿祝老师拿了件军大衣过来给邹大师披上说:“老邹啊,你这就是没藏住,没养好身上的本事啊要不然,你再精进,精进,把化劲给琢磨透了最终入道的话,你也不至于这样儿”
邹大爷披了大衣摇了摇头:“没办法,人得活口吃饭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好歹也是个研究员了有退休工资拿着,没事儿还能带两个徒弟,这日子也是不错”
邹大爷一笑,摇了摇头,转身自顾就走了
祝老师目送邹大爷背影,他表情渐渐凝重起来
我看出不对,就小声问:“祝老师,邹大爷他这是…;…;”
祝老师淡淡说:“他功夫露的太多了他刚练出来的时候碰巧遇到了一个军区的领导人家给他特招入伍然后,领了他到各个军区表演震是震住不少的人但他也败了功夫这里边…;…;”
祝老师指了指脑袋说:“这里边的东西,跟不上身上的功夫他是会有大麻烦的”
“前些日子,我给他看了胎光,又把了脉他不久了,最多四到五年”
我微微惊了一下:“不会,他身体那么好?”
祝老师冷笑:“这还是我找人,教了他一部心经他懂了心经法门这才养住了一些东西,要不然,他走的快现代人都是白思维,这种白思维的根源,同我们的教育有很大关系就是说什么事,什么道理要么对,要么不对没有一个中和,灵动的思想”
“所以,仁子啊,我也不跟你讲那么多等以后,你这武字上的功夫差不多了如果有机会能入了道,你自然明白一切”
“武道,武道不是能打那么简单的”
祝老师叹过一句,背了手,转身,裹了一身的仙风道意飘然而去
我呆了两呆,复又看金龙
人兄弟比我呆
我们呆了一会儿
人兄弟一扬拳头
再打
我已经不再费力去抗了,尽管人兄弟也提升了很多,很多
但我不再费力,我可以同对付铁蛋叔一样,一边招架着他的攻势,一边抽心思考一些问题
这种状态很有趣
因为,身体在面对攻击的时候,会自动做出一些反应,非常准确的判断和反应它不需要,我特意去过什么脑子
如果我过脑子,实际上,我已经慢了
下午,我站在崖顶
我置身漫天的鹅毛大雪中,顶着微风,立在颤歪歪的木板上仿佛与天地融合一般,站我的三体式
这时,我的劲已经不再是死板的球面劲了它加的灵活,好像有了生命,可以随呼吸,随我的意,收,紧,散,张,包括炸
到了傍晚,我面对比人身体还高的大轮胎从立陡的坡上滚下时,我能够轻松一掌劈定了
当然,一定要用意不要用力
用力练习这个东西的人,胳膊会废掉的
意从哪里来?
站桩上求出来
我一边轻松应对练习,一边在脑子里思考这一切
七爷,祝老师,韩叔这些人难道真的是为了我师父,才下这么大的本钱来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