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别哭嘛,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不起了……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又试起了自己百用不爽的绝招——“转移大法”,这招对这种单细胞生物尤其管用。
“预定29号抵达。”
智银圣生日的前一天,真是巧,又是前一天。
“那没有几天你就回来了。”
“你会来机场接我吧?”
“呃~呃,那是当然的,”我有点心虚地说道,“我会让你一周时间玩个痛快。”
“是啊,我今天就让你挨打挨个痛快。”突然,我一旁想起一句阴恻恻的声音,天啊!是猪头(我们对老师的“爱称”),我吓得魂飞魄散,赶忙对着话筒说:
“正民,我以后再给你打电话。”
“嗯。”正民也许正在为我180度的态度大转弯感到迷惑不解,不过他总算很配合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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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是我表弟,说是要从全罗北道过来玩几天。^o^”我献媚的对猪头说。
“喔,是吗?全罗北道可是老师我的家乡啊!他家是全北哪儿的?”看到猪头还算和蔼可亲的面目,而且还主动转移话题和我搭话,我不由松了一口气,运气真是不错,看来今天猪头心情不错,我偷乐了一下。
“他家在头麦山。”我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走吧。”
“是。”我喜滋滋地准备转身溜回洗手间。
…… …… ……
“哎哟,痛死我了。”
“你真是倒霉,碰见谁不好,偏偏碰见那个死猪头。”
“别说了,现在我的屁股火烧火燎的,好像分成了四瓣,他还说这次只是给我一个教训,下次被抓到不好好上课,会更惨。”我咬着牙,含着眼泪对希灿“痛”诉猪头的暴行。=。;=
“歹毒的家伙。”希灿扶着我走在校园路上,同情的对我说。
“你帮我告诉那个人,今天我的屁股变成四瓣,不能出去了。”
“智银圣要你今天一定得去。”
“如果我这副一瘸一拐的狼狈样被他看见了,你说他脸上会是什么表情,保准幸灾乐祸地笑得像枝花一样,你一个人去好好玩吧!”
“我一个人去有什么意思。”
“你可以和你那位度过一个浪漫的仲夏夜啊!爱神之火啊,请你在这个夏夜燃烧吧,虽然天气是热了一点……”
整个回家的路上,都弥漫着我和希灿的欢声笑语,如银铃似的笑声不断溢向天空,但愿生活永远这么快活。
“Country road ;take me
home…”我欢快地哼着自己心爱的歌曲,完全忘记了屁股上的疼痛。蓝天白云,这个世界多么美好,直到……我看见家门紧锁,一张纸条贴在门上。
“妈妈去诚主会(诚实主妇协会)了,你去金室大婶家找我吧。”
该死,我的好心情霎时抛到了爪哇国,现在这种情形,要我怎么走那么远的路去那位大婶家啊!我还是在门口等一会儿吧。
一个小时过去了,妈妈还是没有回。没办法,我只能拖着自己沉重的双腿,一瘸一拐地向金室大婶家走去。--
去婶婶家必须穿过市中心,想到王丽娜昨天的警告,我尽量选择小路走,在巷子里面穿来穿去,“热死人了,什么鬼天气,都快九月份了还这么热。”我一边拖着伤残的身子一边抱怨着。正当我准备穿过第三条巷口的时候,
“千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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