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回家探母而主动放弃了去年的科考,真可谓是真性情真汉子,本宫就喜欢萧公子这种重情重义的人,来,请满饮此杯!”
萧睿笑了笑,他不愿意跟李瑛在玉环地话题上过多停留,立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Xi**
这时,放下酒盏地太子李瑛悠悠一声叹息,“倘若本宫也有这样一位红颜知己,只要能跟她相守在一起,本宫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
萧睿呵呵笑着,他不知道李瑛哪里来的这种感慨,不过,他无意间的一瞥却猛然叫他心里陡然一震:李瑛那双即迷蒙又狂热的眼神有意无意地投射在武惠妃的身上,在掠过武惠妃胸前那一堆饱满地瞬间,萧睿清晰地看到,李瑛眼中放射出勃然的欲望。
天!萧睿赶紧垂下头去。联想起大唐宫阙中发生的众多龌龊事,萧睿情不自禁地出了一身冷汗。突然手被一双冰凉的小手握住,他微微抬头,却见玉真淡淡地笑着向他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然后另一只手拿起自己地香手帕儿,动作极其温柔一如慈母一般给萧睿拂去了额头那一层突如其来的细密汗珠。
这次出宫,萧睿可谓是“仓皇”而去。玉真还要留在宫里住几天,所以萧睿只得自己离开,李宜一直带着一群宫女一路将他送出宫门这才回转。
宴席撤去,甘露殿中只剩下武惠妃和李瑁母子二人。**而盛王李琦,早就退席回府去了。这些日子,少年李琦迷恋上了一种名叫蹴鞠的游戏,整日里府中与下人们蹴鞠为乐。
“母妃,儿臣看这玉真皇姑和萧睿似是跟太子走得很近……”李瑁皱眉小声道。
“萧睿受你父皇的看重,有心要栽培他,他背后又有玉真,太子当然会千方百计地拉拢他。更重要的是,瑁儿,你可知道,萧睿不仅有大才,还是一个大财主。他的财力比起你蜀中的那位姓诸葛地来,恐怕也差不了多少……”武惠妃柳眉一跳,“所以,瑁儿,你日后要多跟萧睿走近一些……”
李瑁一呆,猛然以手拍额,叹道,“母妃,儿子真是愚钝。儿子竟然没有想到,这萧睿拥有酒徒酒坊,那定然是大大地有钱了。但是,母妃,儿子曾经亲自屈尊去拜访过他,他明确跟儿子说,不会依附在寿王门下。”
“傻孩子呦。像萧睿这种名士,那性情自然极是清高孤傲,他焉能依附在你的门下?即便是他有心要依附,你这么当面说出口来,他会应允你才怪。 ”武惠妃点了点李瑁地额头。
“我说呢,我道那萧睿怎么敢公开跟我作对,原来是这样。母妃,明日孩儿就去请他饮宴,好歹把这事儿给挑明了,万一要是让李瑛和李琮占了先……”李瑁将声音压低,左右看了一眼。
“至于太子和李琮,其实你倒是不需担心。”武惠妃突然嫣然一笑,这突然绽放的艳丽笑容,即便是她地儿子李瑁也不禁看得一呆。
“母妃可以保证,萧睿将来自然会是你的一大助力,这一点你大可放心。”武惠妃神秘地一笑。
“呃?母妃,儿子愚钝,请母妃直言。”
“母妃来问你,你没发现你妹子咸宜最近的变化很大?”武惠妃缓缓坐了下去。
“咸宜?呃……”李瑁恍然大悟,“娘的意思是……”
“咸宜对萧睿已经情根深种,欲罢不能了。等萧睿过了科考,母妃便去跟你父皇请旨,将咸宜指婚给萧睿。你想想看,如果萧睿成了你的妹夫,他将来又怎么能不站在你的一边?”武惠妃自信地笑了笑,“这笔帐你要算清楚。即便是将来萧睿不得你父皇的重用,他身后还有玉真,有了玉真的支持,你的储君之位就算是成了一半。明白吗?孩子。这便是这么多年来,玉真一直对我不咸不淡,而我却一直笑脸相迎的关键所在。”
“其实,对你构成威胁的不是李瑛,而是李琮。李瑛这几年越来越不被你父皇所喜,今年的上元节赏月赏灯,不召他过来请安,就说明了一切。据母妃的观察,你父皇肯定会废李瑛,只是一个时间早晚的问题。你父皇一直都在等待一个时机。而目前的状况下,你父皇还是没有拿定主意要立你为新太子。”武惠妃说着忧心忡忡起来,摆了摆手,端起案几上的茶盏饮了一口。
“在你父皇的皇子之中,声誉名望最高的是李琮。他是长子,又有战功,性情又沉稳精通兵书战略,这些你跟他相比,太弱了。孩子,母妃早就说你要上进一些,可是你总是不听。”
“母妃,儿子惭愧……”李瑁这回是真惭愧了。想起大哥李琮,想起李琮那些功绩和平日里的表现,他确实有些自惭形秽。跟李琮一比,他确实没有什么优势。
“不过,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你也有你的优势和长处。比如你的文采,比如你的礼贤下士,这些都是李琮所做不到的。更重要的是,你拥有一个最大的优势…………”武惠妃矜持地笑了笑,指了指自己,傲然道,“你有母妃我在。凭母妃跟你父皇多年的情分,你父皇就算是看在母妃的面上,为了母妃日后的生活,也会立你为太子。”
李瑁大喜过望,轰然跪倒在地,“儿子的一切都是母妃给的,儿子……”
武惠妃笑了起来,“你跟母妃这般客套作甚?母以子为贵,母妃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们几个孩子。瑁儿,你要记住,无论什么时候,你们兄妹姐弟几个都要相亲相爱,千万不要内讧,让外人看笑话。”
“是。”李瑁躬身道。
而武惠妃却在这个时候,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跟自己一向“不对路”的太华公主,自己的小女儿。一念及此,妩媚的皇妃便生生地郁闷起来,手扶着雪白的丰胸,咳嗽了几声,顺了半天的气。
李瑁赶紧上前,轻轻为自己的母妃捶起了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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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春闱风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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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饮宴毕后,又有不少大唐皇族乃至当朝权贵按照品级依次宴请玉真和萧睿,以为贺喜。玉真带着萧睿行走在长安城里,这个向来厌倦寻常世俗应酬的前大唐九公主,如今穿上道袍却仍然影响着大唐朝野的中年美妇人,耐着性子一反常态地留居在城里一连半个月,天天接受饮宴的邀请,当然是为了萧睿日后的锦绣前程,用心之良苦,萧睿又岂能不感动。
好在随着一场贵如油的春雨过后,春风裹夹走长安城里最后一缕冬天的凄冷,让大唐士子们为之痴迷和等待已久的科举考试终于拉开了序幕。
唐朝的科考,采用的是考试与推荐相结合的录取制度。考卷的优劣只是考评的一个方面,主考官更要照顾到举荐者的人情和面子。应试士子为了增加及第的“砝码”,便将自己的诗文加以编辑,写成卷轴,在考前托关系呈送给社会上有地位有权势的人,以求推荐,即所谓的“行卷”,也叫干谒。
是故,所以参加今年科举考试的士子,早就提前来到了长安,到处托关系求门路。有些甚至提前一年来。那些大唐权贵且不说了,就连萧睿这个横空出世的“天子门生”,也收到了无数干谒的诗文卷轴。
唐朝初年,惯例是由礼部考功员外郎主持科举考试。但后来,李隆基觉得礼部考功员外郎职位太轻,便改为了由礼部侍郎主持,以表对科举地重视程度。此刻的礼部侍郎是贺知章,即将开始的这场大唐春闱便是由他当主考官。当然,作为兼任礼部尚书的李林甫,其在春闱中更是拥有最后的决定权。
一大早起来,天色有些阴沉,看天上那阴云密布的样子,没准一会就会下雨。
萧睿和郑鞅一起乘坐马车去了考场。在考场外分手时,萧睿使劲握了握郑鞅的手,朗声道,“阳明兄。多加努力,争取考个状元出来,让你的心上人高兴高兴。”
郑鞅此刻能重返考场,当然是信心十足。想到能有今日,全系萧睿所赐。他不禁眼圈一红,深深躬身下去,“公子,郑鞅能有今天。全是你之所赐………郑鞅只要能登科就知足了,至于今科的状元公,呵呵,长安城里谁不知道,已经非你这天子门生莫属了。 ”
萧睿微微一笑,也没再说什么。此刻,他再说什么谦虚客套的话。都显得有些矫情了。作为《开元时录》地作者。作为天子门生,作为玉真的义子。作为长安城里的风云人物,无论是哪一种身份参加这场春闱。一举夺魁那几乎是一个必然的结果。
这场春闱没有任何悬念,这一点,长安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秀儿轻轻扯了扯萧睿地衣襟,萧睿回头一看,见玉真披着紫色的披风,带着几个女子盈盈站在考场台阶下的不远处,正轻轻向他笑着招手。
萧睿急急奔下台阶,向玉真躬身一礼,“子长见过娘亲!区区科考,怎敢劳动娘亲亲自来相送?”
玉真柔和地一笑,轻轻拍了拍萧睿的肩膀,“孩子,好好考,娘亲相信,凭你的才华,本科状元公非你莫属。娘要让大唐士子们心服口服,我地孩子绝非是浪得虚名之辈。”
玉真又笑了笑,回头将躲在自己身后的李宜推了出来,“咸宜,你嚷嚷着要来,怎么躲在后面不出来呢?”
李宜俏脸上微微有些羞涩,但还是大大方方地走过来,“子长,我祝你金榜题名,他日,我跟玉真皇姑一定设宴为你相庆!”
萧睿微微一笑,“多谢公主殿下!”
萧睿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