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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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之旅-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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唏嘘寒暄,互相交换礼物,拨错电话,再三说定要如何如何,分分合合,然后又记起来了……匆匆忙忙,机械一般,毫无意义,那么,这一切究竟意味着什么?
十年了,伍德罗夫一点儿也没变。我性急地想照照镜子瞧瞧自己的模样。十年了!他想扼要地知道一切。愚蠢的家伙!感伤主义者,十年了。我回想起十年前自己跑到两边带有哈哈镜的长长的漏斗形的走廊那里,我脑子里老想着伍德罗夫,即使在来世,我也是那么理解他的。他憔悴不堪,一如显微镜下的两翼受伤的蝙蝠标本。他在那个地方无望地扭着脖颈。这时她闯进他的生活,我正要经过剧院,她的面容闪现在我脑中。他对她爱得发狂,没有这个姑娘他根本活不下去,而且,就连他的双亲、他那位恨之入骨的普鲁士的笨蛋小舅子,大家都替他出主意想办法让他向她求爱。
艾达·弗莱娜。她天生就该起这个名字。这听起来恰恰跟她本人一样……漂亮、虚荣、虚张声势、背信弃义、娇生惯养、动辄发怒。她如同德累斯顿的少女一样漂亮,只是长一头乌黑透亮的秀发,有点儿爪哇人的灵魂。她要是有灵魂多好呀!她完全生活在肉体、感官、欲望之中,以她那专横的想法卖弄自己,炫耀自己的身段,而可怜的伍德罗夫却把这当做某一巨大的性格力量。
艾达,艾达……他常常对我们唠叨不休。她娇生惯养得有悖常理,如同克兰纳契笔下的一幅裸体画。肉身之躯弱不禁风,头发乌黑,灵魂畏缩,犹如从埃及金字塔中扔出来的一块石头。他们在求爱期间搞得很不体面,伍德罗夫常使她哭哭啼啼,第二天又会送她几束兰花,要么一条好看的项链,或者一大盒巧克力。艾达跟个巫婆似的全部受用。她是个残酷无情、贪得无厌的姑娘。
他终于连哄带骗地把她娶了过来。他肯定给了她不少甜头,因为她明显地瞧不起他。他根本想不到自己能筑起一个漂亮可爱的爱巢,给她买想要的衣服和其他物品,每周几个晚上带她去看电影,让她心中充满欢乐。一旦她痛经就坐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向专家咨询她是不是咳嗽了。总的说来,他是个多情而又体贴的丈夫。
他越对她百般体贴,她越是不喜欢他。她是个彻头彻尾的怪物。久而久之,谁都知道她对性交索然寡味。除了伍德罗夫,谁都不会相信此事。后来,他同第二任妻子也有类似的经历;要是他活得长些,接踵而至的便是第三个、第四个妻子。他对艾达迷恋得近乎疯狂,即使她失去双腿,我认为这丝毫不会改变他的爱。实际上,他只会愈发爱她。
伍德罗夫因为自己的过错非常渴望友情。他至少把我们几个人当成知心朋友,而且对我们深信不疑。说起来,我算得上他最好的朋友,我有资格自由出入他家,可以在那里吃、睡、洗澡、修面。我是这个家庭中的一员。
我从一开始就不喜欢艾达,这倒不是出于她对待伍德罗夫的态度,而是一种本能上的反感。艾达见到我也不自在,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对待我。我从来不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也绝不会对她谄媚讨好,我只把她当成我朋友的妻子。她当然对我这种态度不满意,很想用色相引诱我,让我陷入危险的境地不能自拔,她对伍德罗夫和别的求婚者也使用这样伎俩。说来也奇怪,我对女人的妩媚姿色无动于衷。可以说,尽管我常想知道她性交起来是个什么样子,可我作为一个人才不在乎她呢。我冷静地思索这种男欢女爱的事,不过,这事多少压抑了她的本性。
有时,在他们家里度过良宵后,她大声抱怨说不想单独同我呆在一起。伍德罗夫站在门口准备去上班,她装出担惊受怕的样子。我躺在床上等着她给我送来早餐,可伍德罗夫对她说:“艾达,不要这么说话。他不会伤害你的,我非常信任他。”
有时,我会放声大笑,叫喊着:“不要担心,艾达,我不会强奸你的。我这人阳痿。”
“你阳痿?”她装腔作势地尖叫起来,“你没有阳痿。你是个老色棍。”
“给他准备早餐!”说着伍德罗夫就去上班了。
她非常不愿意在床上服侍我,她对丈夫也没这样过,可不明白为什么该服侍我。除了在伍德罗夫的家里,我以前可从未让人把早饭端到床上。我这样做就是要羞辱她,让她发火。
“你咋不起来坐在桌子旁?”她说。
“我起不来,那玩意儿勃起了。”
“噢,别说这事。除了性就不能想想别的?”
她的意思是说性是可怕的、龌龊下流的、非常丑恶的东西,可她的行为举止正好相反。她是个淫荡下流的婊子,对性索然寡味只是因为她是个十足的婊子。如果我趁她往我大腿上放碟子的时候摸摸她的腿,她就会说:“满意吗?性交时好好感受一下。但愿比尔能看清你,知道他有个多么忠诚的朋友呀。”
“为啥不跟他说?”有一天我问。
“这个糊涂虫才不信我的话呢。他认为我在让他吃醋。”
我让她为我备好洗澡水。她装着很不情愿的样子,可同时又照我说的做了。一天,我正坐在浴缸里用肥皂擦洗身子,发现她没有给我拿毛巾。“艾达,”我叫道,“给我拿几条毛巾!
“她走进浴室将毛巾递给我。她穿一身丝制浴衣,套一双长筒丝袜。当她俯身绕过浴缸往架子上搭毛巾时,浴衣一下子开了。我悄悄跪起来,把头埋在她的衣服里。这事突如其来,她根本来不及反抗,或者说连反抗的样子也不装一装。我马上将她连衣带人地放入浴缸,三下五除二地把她的浴衣剥掉,扔在地板上。没有拉掉她的袜子,这反而使她显得更淫荡更下流,更像克兰纳契笔下的裸体画了。我仰面躺下,然后把她拖到身上。她简直就是个性欲难熬的骚货,在我的全身咬来啃去,气喘吁吁,一如上了钩的蚯蚓扭动着身子。她的下身玲珑可爱、湿润柔滑,与我那玩艺完全相合。我轻轻咬着她的颈背,舔着她的耳垂,亲吻她肩膀上的性感区。我们一声不吭地撒云播雨。云雨过后,她就跑到自己房里开始穿衣戴帽。我听到她在浅吟低唱。能够这样表达她的脉脉温情,我对此非常困惑。
自打那天起,为了向我求欢,她巴不得伍德罗夫去上班。
“你就不怕他出人意料地回来,发现你与我同床而卧?”我有一次问她。
“他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以为我们在开玩笑呢。”
“要是他能感觉到这事,他会认为我们这不是在开玩笑。”我说得让她心惊得透不过气来。
“天哪,要是他恰恰知道如何占有我就好了!他太性急。我那里边还没什么感觉,他就猛地戳进我体内。我只好躺在那儿,让他发泄性欲,这个过程转瞬即逝。可是同你在一起,你还没挨饿,我就淫了。我猜测这是因为你不在乎我。你确实不喜欢我,是吗?”
“我就喜欢干这个,我喜欢你这阴户,艾达……这是你身上最棒的玩意儿了。”
“你这个畜生。”她说。“就凭这,我也该恨你。”
“为什么不恨我,嗯?”
“唉,别说这些了,”她咕哝着,紧紧贴着我,玩得直冒汗。她嘴里不知所云,眼睛转动着,呼吸急促。
过后吃午饭时,她说:“你现在就得走吗?不能再多呆一会儿吗?”
“你想再让我戳戳你的洞洞,是这意思吗?”
“你就不能含蓄点儿?天哪,要是比尔听了这话,不出事才怪呢!”
“你一向不穿内衣,是吗?你这个懒散样儿,就知道风流?”
我剥光她的衣服,就让她那么坐着等我把咖啡喝完。
“你让我什么都做,真是个恶棍。”
“你喜欢这样,不是吗?”
我进了里屋,一头栽到床上,点着一根烟,等着她与我颠鸾倒凤。我知道这次可是个旷日持久的合欢战。
她披着那件丝制浴衣走进来,里边还是一丝不挂。“脱了你的衣服吧,”说着,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我俩互相抚弄着。这把她撩拨得性欲难忍,于是摆弄出千奇百怪的姿势让我来干。她性高潮频频来临,搞得她几乎虚脱。我将她放在小桌子上,就在她兴奋得难以自已时,我赶忙让她站在地上,就那样同她在家里走来走去,让她一直处于兴奋状态。
我把她的嘴唇咬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累累。我嘴里的味道很怪,颇似鱼胶味和名贵香水的味道。我来到街上,觉得双膝松软无力,来到杂货店,喝了一两杯麦乳精。我心里想这一次玩得棒极了,真不知道当我再见到伍德罗夫时该如何是好。
伍德罗夫真是船漏偏遇顶头风,先是丢了银行的饭碗,接着艾达同他最要好的朋友私奔。当他得知她私奔前就与这个家伙睡了一年时,心情十分沮丧,以至于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年。过后,他被汽车撞得脑袋开花,再就是他姐姐成了疯子,引火烧了房子,自己的孩子也被活活烧死了。
比尔·伍德罗夫可从来没作过孽,他不知道自己为啥这么倒霉。
我常常在百老汇撞见他,而且还与他在大街的拐角处闲聊一会儿。他毫不讳言地怀疑我与他所爱的艾达相处的事。一谈到她,他就骂她是个无情无义的母狗,可他以前从来没流露过这种情绪。然而,他依然爱着她。不过,他还跟一个当修脚工的姑娘来往甚密,这个姑娘长相不如艾达,不过,对他可是言听计从,让人放心。“我想让你抽空儿见见她。”他说。我答应以后会来看她的。可是,就在我与他分手之际,我说:“你知道,艾达近来怎么样?”艾达·弗莱娜。我站在舞厅的入口,心里还一直念叨着她,想着与她在一起的舒适安逸的日子。我正有一会儿闲工夫,我忘记了自己口袋里的钞票,还沉浸在昔日的记忆中,想知道我将来有一天能否站在剧院里,好好看一看坐在第三排中间的艾达,要么去她的化妆间,趁她梳洗打扮时同她促膝谈心。我很想知道她的肉体是否还同以往那样洁白如玉。她那浓密的乌发披泻在肩,她的的确确是个让人销魂荡魄的阴户。她所拥有的就是那纯洁无瑕的阴户,而且伍德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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