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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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之旅-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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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淫是最好的替代方式,事实上,它提供了一种新的方式。躺在那儿,我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抚摸她。她变得格外温驯,好像她整个思想都被我的手指控制住了。淫水开始流了出来,她曾经叫它“脏东西”。
女人掩盖事实的本领真是有意思。刚一开始她也经常会撒谎,用一些不伤大雅的谎话来试探你的反应。如果她们觉得你没受太大伤害,她们会试着吐出几句真言,巧妙地隐藏在谎言堆里的几句实话。
就拿她讲的那次疯狂的驱车兜风的故事来说吧。没有人会认为她喜欢同三个陌生男子和两个舞厅里头脑简单的舞女一块出去,她能找到的惟一借口是因为最后实在没找着别的女孩子,然后,当然她还希望其中能有一个男士会有人性,听她讲她的遭遇并帮她摆脱困境,也许能给她一张五十美元的钞票。
就像一般的驱车兜风会发生的情况一样,他们开始放肆起来。如果车子里没有别的女孩子,情况会更糟。车子一开动,他们就把她们的裙子撩到了膝盖上面。更糟糕的是他们还酗酒,当然她假装也喝了几口,只是润了一下嗓子,而其他两个女孩都咕嘟了好多酒。她不介意和那些男人接吻,那没什么,但他们立刻抓住她,扯她的乳头,乱摸她的大腿。她认为他们肯定是意大利人,放荡的淫棍。
然后她承认了一些实情,可我知道那不过只是该死的谎言。不过,还是蛮有意思的。是的,你看,另外两个女孩都为她感到难过,为她们让她陷入困境而感到抱歉,她们知道她不习惯跟陌生男人睡觉。于是他们停下车,换了一个座位,让她和那个卷毛小伙子坐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以来他表现得还算文雅体面。她们坐在男人的膝盖上,裙子撩了起来,背冲着他们。她们抽着烟,喝着酒,浪笑着,让男的从后面乱搞。
我忍不住问他:“那个男的对你干了什么?”
“他什么也没干,”她说,“我让他握着我的手。我不停地跟他聊天,以便让他别想那事。”
“快说正经的,”我说,“别跟我说这个。那他干了什么?”
“嗯,信不信由你,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的确只是握着我的手。”
“那他不是还在开车吗?”
“你是说他从未想过把车停下来吗?他当然想过。他试过好几次,但我都跟他聊别的。”她停下不说了,在拼命想如何表达好。
“后来呢?”我问道,想让她放松一点。
“嗯,他突然放开我的手。”她欲言又止了。
“快说呀!”
“他又抓起我的手,把它放在他腿上。他裤裆上的扣子已经解开,我特别害怕。但他不让我把手收回,我只好把他推开。他于是停下车要把我推出去,我求他别把我扔出去,我说:‘你开慢点,我再干那事。我害怕。’他用手绢把阴茎擦干,又开了起来。他开始说一些下流话……”
“什么话?你记得他说什么啦?”
“哦,我不想再提……那太恶心了。”
“你都给我讲了这么多,没什么不好启齿啦。”我说。
“好吧,既然你想听。他说:‘你就是我想搞的那路货。我想干你想了好长时间啦。我喜欢你屁股的扭动。我喜欢你的乳头。你不是处女,跟多少男人上过床?’都是这类的下流话。”
“你是在引逗我吧,”我说,“接下去,什么都告诉我吧。”
我看得出,她太兴奋了,想一吐为快:“我们都不必再伪装什么,既然我们俩都乐在其中。”
“后来坐在后面的那个男的想交换了,这可吓坏我了。我惟一能做的就是装着想先跟身边的这个搞。他想立刻停车出去玩。我哄他说:‘开慢一点,我一会儿就跟你干。我……我不想他们马上全上来。’瓦尔,我跟你讲,我以前从未摸过那么大的玩意儿,他肯定是头野兽。”
“听着,”我打断她,被她的故事刺激得很激动了,“说实话吧,有那玩意儿握在手里,你肯定特别想干那事。”
“等等,”说着,她的眼睛熠熠发光,“吻吻我。”她的舌头在我嘴里搅动,“哦,天哪,现在我们要能做爱就好了。这真是折磨人,我已经有点儿受不了啦……”“别离题呀,接下来呢?他干什么啦?”
“那东西那么大,瓦尔,说实话,我从未见过那么大的玩意儿。他什么都让我干。
他一直都摁着我的脖子,我几乎都要疯了。”
到这会我已经快到高潮了。我的阴茎像根流油的蜡烛在抽动。我心想:“管他是不是淋病,今晚得做爱了。”
歇了一会儿,她继续讲她的故事:“他让我坐在车的一角,抬起腿,他只用一只手开车,汽车在公路上盘旋前进,颠簸得厉害。而那两个姑娘到这会儿开始一丝不挂,唱起淫秽的小调。不知道车开到哪儿啦,也不知到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害怕极了,一点儿也没有激情。他们什么都干得出来,他们是恶棍。我只想着逃走,我吓坏了……”
“看在上帝的分上,别停下来,”我说道,“接着呢?”
“嗯,他把车停在了一块收割后的麦地旁。不能再犹豫不决啦。坐在车后面的两个姑娘想把衣服穿上,但那两个男的把光着身子的她们推了出去。她们尖叫着,其中一个下巴磕坏了,像木头一样摔倒在路边。另一个开始交叉紧握十指,好像是在祈祷,但她已经吓得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在他身边等他打开车门,然后我迅速跳下车,开始在田野上奔跑。我的鞋跑丢了,脚被庄稼的残梗扎疼了。我拼命往前跑,他在后面紧追。后来他追上了我,把我的裙子扯掉,然后我看见他抬起了手,随后两眼直冒金星,什么也看不见了,就觉得他骑在了
我身上,像头野兽似的乱抓乱挤。疼极了,我想喊却又怕他再打我。我躺在那儿,吓得浑身僵硬,让他乱搞。他咬我的嘴唇,我的耳朵,我的脖子,我的肩膀,我的乳头。他一刻都没停,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我想我的内脏都被捣碎了。我哭了起来。‘不许哭,’他说,‘要不我就踢掉你的下巴。’我的后背刺骨地疼。
他躺在那儿,眼珠子乱转,嘴巴张得大大的,呼吸很急促,然后他把我拉到他身上,把我推来搡去,好像我是根羽毛,又把我拧过来拧过去,好像我是橡皮做的。‘这下舒服多了,’他说,‘你这次表现还可以,贱货。’他又用两手抱住我的腰,让我使尽全身的力气陪他玩。瓦尔,我发誓,我一点儿感觉也没有,除了好像有根利剑插进了我的体内似的灼痛。片刻之后,他又把我掀翻在地,像狗一样趴着。他害得我的头都埋进了泥里,土都溅进我眼睛里了,疼得很。我再也受不了,低下头,我听见他说,‘他妈的!’然后他肯定又打了我,因为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直到我醒来时,冷得发抖,浑身青一块紫一块。地上湿漉漉的,而我孤零零一个人……”
说到这里故事告一段落,后来又有一个又一个故事。我急切地想听她的故事,几乎都忘了听她故事的意义,就是证实她得过那病。她最初没意识到是哪种病,因为刚开始像是痔疮,她也断定是因为躺在潮湿的地上干那事引起的,至少这是大夫的诊断;然后病症就显示出来是淋病,但她及时去看了医生并治愈了她的病。
这些故事听起来挺有意思的,一想到我更关心她的病,另外一件事突然显得格外重要起来。我没怎么注意听她故事的后半部分,也就是她怎样站起来,求别人搭车到纽约,向弗洛莉借了些衣服,等等。我记得打断过她,问她被强奸是多久以前的事,在我印象里她的回答相当含糊。但当我把几件事联系起来,我突然意识到她提到过卡鲁瑟斯,提到过在他那儿住,给他做饭什么的。那又是怎么回事呢?
“但我告诉你,”她说,“我去他那儿是因为我当时那副样子不敢回家。他特别和蔼,待我就像对待自己的女儿。我去找的就是他的家庭医生,而且是他亲自带我去的。”
我猜她和卡鲁瑟斯一直住在我们俩约会的那个地方,那次他出乎意料地走了进去,满腔醋意。但是我错了。
“在那之前我跟他很早就已经认识了,”她说,“他那会儿住在城里。”她还提到了那时和卡鲁瑟斯住在一块的一个著名的幽默小说家的名字。
“你那时还几乎是个小孩吧?除非你现在跟我瞒了岁数。”
“那时我十九岁。战争期间我从家跑了出来,我去了新泽西州,在一家军工厂工作。我在那里只干了九个月,卡鲁瑟斯就让我辞职回去上大学。”
“那你的确完成学业啦?”我问,被所有这些前后矛盾的事实搞得有点糊涂了。
“我当然大学毕业了。我希望你别再……”
“而你是在军工厂遇到卡鲁瑟斯的?”“不是在那里,他在附近一家染织厂上班。他那会儿不时带我去纽约。我想他是那儿的副董事长,不管是什么,他高兴上哪儿就上哪儿。他常常带我去剧院,去夜总会,他喜欢跳舞。”
“那时你没跟他同居?”
“没有。那是后来的事。即使是在城里,在我被强奸之后,我都没跟他同居。我给他做饭及干其他家务,以报答他为我做的一切。他从没叫我做他的管家,他想娶我,但他不忍心抛弃他妻子。她有点无能……”
“你是说性无能?”
“我给你讲她的故事,有什么意义呢?”
“我真的被你搞糊涂了。”我说。
“但我一直在给你讲实情。你让我什么都告诉你,你又不信我的话。”
这时我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那次“强奸”(也许并不是强奸)就是不久以前的事。也许下流的“意大利佬”就是北部树林里的那两位喜欢跟女人调情的守林人。深更半夜,驱车兜风,车上还有受了挑逗极想放荡一下的姑娘,肯定会有不只一次的“强奸”案发生。清晨赤裸着身体,一个人站在田野里,遍体鳞伤,子宫壁脱落,直肠被捣烂,鞋也丢了,眼睛青一块紫一块……这一类话都是一个浪漫的年轻女子在不小心失身之后编出来的故事,而这次失身带来的结局是染上淋病和痔疮,尽管与淋病相比,痔疮看起来算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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