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识好歹专惹麻烦的家伙!
“我不管你了!”
说完,就真的转身欲走。
可谁想到步伐还没迈出去,那个让我滚的家伙,却猛地从后面一把勾住了我的腰,将我扯了回去,抱着我和我一起摔到了床上。
“你……你发疯啊!”我脸一红,却发现他抱的太紧,我压根挣脱不了,“放手!”
他不理我,手臂紧地我都要吐出来了,和他碰触到的地方都能感觉到他烫的惊人,而且……还微微发抖。
这……这个样子,有点像……
我的眼睛慢慢睁大,终于明白了过来。
所谓的下药,竟然是指春。药!
难怪他会气到失手在家里就杀了对方,难怪他如此反常!
我倒不怕他被药性刺激到,对我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先别说他的性取向,但说他没有这个功能……就不太可能了。
但就这一点,恰恰却是他如此难受的关键。
他没办法靠正常的方式发泄掉这股药力,除非……
我眨了眨眼,被他从背后抱着侧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的,却是厨房里还有没有新鲜的黄瓜,可以借他一用。
但是,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和他推销我家的黄瓜。
惆怅啊……
我酝酿了一下情绪,开口说道:“额……我猜到你被下了什么药了。”
他抱着我的手一僵,证实了他有听我在讲话,只是……这不吭声地赖在我身上,也不是一回事啊。
“喂,先松手,我帮你想办法嘛。”
他不说话,反而抱得更紧了,头蹭在我的后颈处,弄得我痒痒的。
我勒个去,春。药难不成还会降低智商嘛?你这是撒娇吗?是吗?
觉得教主英明神武的形象顿时崩塌的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很像是他的老妈子,只得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手:“你先松一下,我不走,让我翻个身。”
他依然不动。
“……我不会跑的,也跑不掉的!”
大概是考虑到我们两的武力差距,他迟疑了一下,终于松了松手,我趁机转过身,才刚和他面对面,就又被紧紧地拽住了。
……这什么春。药这么神奇,教主大人简直像被奇怪的东西给附体了……
我郁闷地看着他,他睁着眼睛,但眼神迷茫,看上去就是一副注意力集中不起来的样子,感情还没清醒。
也是,清醒的东方,又怎么会看上去如此的缺爱,就算真的缺爱,他又怎么会表现出来呢?
我心里一软,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抱着人就舒服一点?”
他点点头,然后悄无声息地贴了过来,热乎乎的温度,害我忍不住脸蛋有些发烫。
……真是的,我叹了一口气,伸手缓缓地轻拍着他的背。
这究竟为啥会变成这样一幕的呢?
一想到客厅里一路的血迹和那具莫名消失的尸体,我就头疼,一想到过会药性过去以后,恼羞成怒的教主非常有可能有杀人灭口的念头,我就更加的头疼。
但我却没想到,更急头疼地还在后面。
随着时间的流逝,东方的身上隐隐散发出一些白色的雾气,可能是在用内力排出药性,虽然雾气有些稀薄,而且很淡,感觉效果有些慢。
不,不是效果慢,而是几乎没什么特别的效果,他依然烫得惊人,并且紧闭着双眼,感觉比刚才还要神智不清。
春。药不是毒,估计排不出去吧?
相信我,就这一点而言,我比他还要郁闷。
躺着躺着,由于今晚事情实在是太多,我也真的是很累了,抱着的东西又是热乎乎的,我开始变得昏昏欲睡了起来。
迷迷糊糊间,我听到他抱着我轻声喊道:“恩,莲弟……”
我立刻睡意全无,然后瞬间炸毛。
卧槽,他以为他在和他的那一位“渣”撒娇呢!难怪又是蹭又是抱的,感情这人刚才睁着的眼睛完全是瞎的啊!!!
有没有搞错啊!虽然他贴着的那个胸口的确是平的,但我是女的!!!我是女的!!!
弟你妹啊!
我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伸腿一踹,把神志不清的教主踢下了床。
真是浪费我的感情!气死人了!
第十二章 致幻剂
把人踢下床以后,我立刻就听到了教主的一声轻哼,顿时心虚了起来。
()
于是,赶紧起身又把人给拖上了床,刚把人放平,就对上了东方猛然睁大的眼睛。
“你在干什么?”他面无表情地问了一句,吓得我以为他完全清醒了,谁想到话音落下,他就一下子拽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按了过去。
结果,不用说,我们亲在了一起。
一开始我是吓了一跳,而且嘴唇撞过去很疼,挣扎着想要抬起身,但他的力气太大了,我根本挣脱不能,反而被扭到了一侧,被更牢得按住了。
他的舌头顺从地伸了进来,但遗憾的是,我完全不觉得有什么脸红心跳羞涩之类的,反而被那种像蛇尾一样的触感给吓得不敢动弹,脑袋里疯狂旋转着,最后只给自己得出了一个答案:等东方药性过去以后,我一定会被杀人灭口的,一定会!!
我顿时悲催了,动了动腿试图踢开他,谁想到他整个人就像是一条蛇一样,伸出腿盘在了我的身上,我就像是一个猎物一样,被完全制服住了。
……我勒个去,你想干嘛,你就算想干嘛也没本事干嘛!!
我欲哭无泪,只能狠狠咬了一下他不礼貌的舌头,他吃痛退了出去,猛地睁开眼睛,冷冷地盯着我看,似乎是……生气了?
生气你妹!你个男女不分的瞎子!
正当我我呲牙裂嘴地考虑要不要咬上他一口,让他清醒清醒的时候,他却已经缓缓地低下头,轻轻地用侧脸贴上了我的脸颊,滚谈滚烫的那种触感。
“你说过,永远不会拒绝我的。”
……我没说过,我顿时鸭梨很大。
他不出声了,压在我身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感觉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叹了口气,不得不伸手虎摸着他的背脊,安抚地说道:“恩,是的。”
他抬起头,眼神亮晶晶地看着我,我终于意识到问题已经有些超出我的想象了。
这……单单是被药性弄得欲。火焚身,也不至于完全看错人啊,我再怎么平胸,也绝对是个女人,我心里感到不妙,伸出手在他眼睛面前晃了晃,他却完全不为所动。
我甚至要怀疑,他是不是磕了药……
不,也不完全是。
我心里猜测着,这年头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弄出来的这些药,很有可能掺杂了少数致幻剂之类的成分,对于我们来说大概也就是个稍稍放松迷惑的作用,但对于从未接触过西方化学药剂的古代人来说,产生的效果就比较惊人了。
他估计,是真的看到幻觉了。
就是不知道,这幻觉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有啥时会结束呢?
我记得我刚闯进来的时候,他还是完全认得出我的,似乎是在半途不知不觉地情况下,才发作出来的,而现在嘛……
他依然看着我,眼神很漂亮,让我忍不住也有点吃不太消。
喂喂……不要乱放电啊。
心里知道他大概觉得自己是在和他的那位莲弟亲热,所以我也没有太在意,而是想着要怎么忽悠地他先从我上面下来。
可还没等我开口,他就已经动了一动,然后伸手向自己的腰间摸去。
……这动作是什么意思?
我眨了眨眼,看着他在腰间摸了老半天,什么都没有摸到,然后迷茫地伸手摸向衣领,却怎么也扯不开……好吧,扯不开才是正常的,他扣子都没有解呢!
这是……想干嘛?
他扯了几下都没能扯开衣服,表情开始变得烦躁起来,又往要了摸了摸,还是什么都没有摸到。
()
我刚才没能反应过来,但随着他几次这么一弄,才猛然间发现,他大概是要脱衣服,但却不记得自己已经在另一个世界,穿得不是古装了。
那啥……拖衣服干嘛?
我心里一惊,但已经来不及了,欲。求不满的某人的耐心似,乎在几个来回之间达到了极限,随着“嘭——”的一声巨响,那些可怜的衣服瞬间爆开,四分五裂,散落在一旁。
……我勒个去,你敢再劲爆一点吗?
我的脸色,一下子发黑了。
这……这究竟是想做什么??!
由于考虑到,他虽然是个男的,而且又有所残缺,再加上他似乎把我当成了杨莲亭,我觉得,我应该换一个方向去惊悚。
好吧,我想说的是:他……他究竟想要我对他做什么!!?
我勒个去!!我没有这功能!你都没有了怎么可能指望我有!!!
兄弟,冷静点!姐是不可能满足你的!绝对不可能!!
我内心的草泥马,瞬间狂野了。
但老天显然觉得刺激我刺激得还不到位,当我略微挣扎着试图开溜的时候,我的腿部摩擦到了一大片光滑的触感,让我顿时被雷劈了。
喂!大哥!下面的裤子呢?!它们都去哪里了!你全震碎了吗?!好一份收发自如的内力啊!我……我呸!
你敢不这么奔放吗?你敢吗?
我觉得我的人生,顿时没有了活路。
当你面对一个全。裸的东方教主的时候,你要考虑的已经不是【哗】的问题了。
你得想想,等他清醒以后,还会不会留你活口。
即使你已经像我一样僵住身体,挺尸一样动都不动地躺在那里,双眼紧闭,但是……你怎么说服教主让他相信,你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呢?
难道,你敢当着他的面这样说服他:教主啊,你看,你也就是压着我,又没在我面前抬腿给我看,我是肯定没有注意到你切【哗】的伤口的,所以……放过我吧。
他会给干脆地送你一程的。
这下该怎么办?
我觉得我惆怅了,不需要东方自己来举例,单我闯进他房间以后的一系列事故,我都可以帮他列一个“弄死那个女人的”100个理由,而且一个比一个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