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灿有些无语,这小妮子已经看到自己出手,还要在自己头上踩过,这种感谢方法可真让人意外。
“你们俩不要闹了,快来谢过范公子救命之恩!”凤飞飞示意紫露二小上前表示感谢。
“才不嘞,这人眼睁睁地看着我们俩受人欺负,没想过出手;偏偏在姑娘赶到时才扔出两片碎瓦,定是有什么企图!说不定是故意做给姑娘和兰姑姑的看的嘞!”小紫撇了撇嘴,暗暗推推小露,示意她帮腔。
“恩,范公子居心叵测!”小露大眼睛里往外溢着笑意,小脑袋连点附和着。
“冤枉!”范灿知道她们是故意刺激自己,可还是忍不住辩解道,“姑娘明鉴,在下这点功夫实在是拿不出手,上去只会越帮越忙!”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我们别来十余日,难道堂堂黑风洞主就没什么进步?这是骗小孩子的话,我们才不信哩!”小露向范灿做了个鬼脸,一副我绝对不信的表情。
“你们这是在无理取闹!”范灿抗议道。
“吓!在姑娘的地盘上,竟然敢说姑娘是在无理取闹!欠揍了是吧?”小紫的狐狸尾巴露了出来,原来这小姑娘真的是无理取闹。小姑娘美目一瞪,做了个敲打状。
范灿无语,这姑娘还真是强势。
“小紫,不得对范公子无礼!”凤飞飞拦下小紫,而后转向范灿,“公子可曾见到在小紫她们二人前面掠过的那人?”
“没有,在下自身难保,哪有心思去管别人闲事,若非见到两位小女侠身影眼熟,在下也不会动跟踪的心思。”范灿摇了摇头,解释了自己跟踪的原因。
凤飞飞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继续问道:
“公子可知哪人是谁?”
“范灿不知,姑娘明示!”
“公子这两日和‘北海钓客’‘青衣曼云’在一起吧!”凤飞飞似问非问。
“正是。”范灿此刻已经知道天尘派一直在注意自己的行迹,毫不奇怪。
“据本门线报,这些人几日前曾和北海钓客交过手。”凤飞飞云淡风轻地说着。
“什么?是他们打伤了沈老爷子!”范灿恍然大悟。
“呵呵,沈华受伤了?难怪堂堂北海钓客会被陈少文那等废物欺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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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三十八章 凤飞飞解惑
范灿本就有些好奇,初见沈华时,老侠客面色惨白,似是受了极厉害的内伤,功夫将近去了六成,甚至被陈少文那厮一番欺侮;但出于对老侠客的尊敬,他一直没有问,没想到今日却在凤飞飞这里听到些消息,不禁又惊又喜。
双眼狠狠地眨了眨,以示对此消息的重视:
“凤姑娘,可否告知那人是何方奸邪?”
凤飞飞见他一脸期待,却只是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本门之人数次跟踪都被他们甩掉;刚才小紫和小露暗暗追踪,我和兰师叔在后,本来是有机会找到对方的窝点,却被冥蛇谷的那人给无意中破坏,实在有些惋惜!”此刻的凤飞飞敛去温柔戏弄之态,俏脸之上满是认真和知性。
等下美人,如风中摇曳之柳,别有一番气质,让人不敢生出丝毫亵渎之念。
说到此凤飞飞螓首微晗,顿了顿接着道: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绝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一群人!”范灿心头一震,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群人呢?连天尘派都摸不清底细!
“呵呵,此事有些麻烦,咱们还。是先说说公子你吧!”凤飞飞笑了笑,把话题引向了范灿。
“我?我有什么好说的?”范灿咧嘴笑。了笑,尽力做出个好看些的表情。
“恩,”凤飞飞点了点头,不去看他。那黑白相间的脸,“飞飞必须提醒公子一句,无论那陈少文是怎么死的,是死在你的泻药之下,还是死在别人的暗算之中,当登封的陈光赶来洛阳时,你最好避开一下!”
“多谢姑娘提醒,身正不怕影子斜,在下……”
“呵呵,是吗?”凤飞飞冷笑一声,“哪范公子为何要避开。蝶谷的楚丫头?为何不敢正面去和陈一鸣对质,以证明你的清白?”
“我……”范灿哑然,他避开陈一鸣确实有些逃避的意思,。但更多是一股少年心性作祟,“在下想以一己之力查处幕后凶手,证的清白,若是落到了陈一鸣受伤,调查起来未免会有些不便。”
“你们倒是方便了,可宁秀才那一家可就倒霉喽!”。在一边听了半天的小紫忍不住插嘴道。
“这……”范灿被小子一句话噎的俊脸通红。
凤飞飞轻轻乜。了范灿一眼,仿佛毫不在意的范灿的解释,接着道:
“陈光虽然号称大侠,但气度狭小,为人刻薄,这大侠之名大部分都是因为他当年被人逼着破财救了一批灾民才换来的,比之沽名钓誉之辈相差无几。”
凤飞飞虽然在极力地贬低陈光,但是语气却极为平淡,显然他对陈光行为极为不屑,仿佛连提到他都是一件败坏心情的事。
“对哟,荥阳那个鱼肉百姓的李万财就是和他勾结在一起的呢!”小露补充道。
范灿记起了自己在荥阳的遭遇,有些郁闷,想想那陈光的儿子确实出现在了荥阳李万财家里。
范灿想点头表示知道,却发现穴道被封,只能眨眨眼表示感谢。
“别人的弟子在服用了你的药剂之后,暴毙而亡,肯定会找上你的!”小露围坐在桌子前,两只小数托着香腮,像小鱼似的吐着泡泡,对范灿道。
“岂止是师徒?他们可都是陈姓弟子!”凤飞飞补充了一句,似乎有些话还未说完,却不愿意再提,“总之,公子你最好避开这陈一鸣!”
他们四个就像是多日未见的老朋友似的,秉烛夜谈,聊了许多。
早在刚进这门时,凤飞飞便告诉范灿赵国栋已经被放走,而且未伤半根汗毛,所以范灿才有心思和三个女孩儿在这里耗着;否则的话,刚才被两个小丫鬟刁难之时,他便可以暗中冲穴。至于刘晨的遭遇,凤飞飞给了范灿一个让他哭笑不得的理由。
“范灿有一事不明,想要向姑娘请教。”
“你是想知道你那个疤脸‘云中雁’朋友为什么会被捆成粽子吗?”
凤飞飞如此说,相当于承认刘晨的杯具是天尘派所为。
“姑娘明示!”
凤飞飞看了他一样,神情突然变得慵懒起来,美目半开半合,如醉卧美人,气质大变,让男人心中忍不住涌起一股怜爱之心,骇得正要仔细聆听下文的范灿赶忙闭上了眼睛。
“你那朋友赶走陈府的废物,又从楚月那丫头手下逃掉,便得意忘形,见到了我兰师叔竟然露出了色mimi的表情,便被我随手绑了起来。”
范灿有些无语,刘晨这次有些杯具,看错人了!
“姑娘是如何认出了他们的身份?依在下之见,他们二人脸上的易容足可乱真,总是姑娘眼力非凡,认出他们也绝非易事!”
凤飞飞拿起桌子上的玉簪,像是多日未见的老朋友一般,仔细把玩着,一边随意地回着范灿的话:
“谁告诉你认人非得看脸?”
见范灿不解,凤飞飞继续道:
“当日那个桃花脸男扮女装,大摇大摆地行走在开封城里,姑娘我可是费了老大劲才认得出他是个男子的,而他那副色迷迷的德性,也早被姑娘所熟记。”
范灿无奈感叹,刘晨从一开始就注定要错!
见到凤飞飞她们没有给自己解穴,放自己离开的意思,范灿索性多了解一些事情。
“凤姑娘,不知道你对洛阳城的于清姑娘了解多少?”
“呵呵,清姑娘悲天悯人,乃我女中豪杰,我自然钦佩之极,连家师和大师姐都常常提起清姑娘,赞不绝口!”
“额!”范灿稍稍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向凤飞飞投去赞赏的目光。
凤飞飞见他如此反应,脸色突然沉了下来,淡然中带着冷漠道:
“不要用那种眼光看着我!虽然我天尘派头上顶着一定魔教的帽子,但绝非是要与整个天下为敌,更不是欲杀尽天下之人而后快!自本派祖师开派以来,天尘派也从未做过迁怒于民之事!如果公子以为本派之人佩服一位善良的姑娘便是可喜可贺,那么飞飞可就有些走眼了!”
“范灿冒昧,望姑娘见谅!”范灿见对方看出了自己的想法,不禁俊脸发烧,赶忙真诚道歉。
“天尘一派只是在江湖上行事我行我素,只图一个痛快,但却从来没想过要和整个天下为敌!只不过我行我素必然会影响别人,这才导致那些自诩正义的人敌视。说白了,我们这部分人的行事原则和大部分江湖人不一样,这才被冠之以魔。”
凤飞飞说话之时面无表情,但范灿从她的讲话之中去听出了激动,显然凤飞飞有些在意范灿的想法。
“而清姑娘,是不会在意这些的!”
“清姑娘是天下女子的清姑娘,天尘派不会与天下女子为敌,所以天尘派绝对不会与清姑娘为敌!”
凤飞飞最后两句话说的极为铿锵,仿佛是要范灿一句一字听在心里。
范灿愧然,这些日子见多了不平事,不由自主便被江湖传闻所影响。
因为范灿的一个迟疑,场面有些冷清。范灿想要调节一下,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闭上眼睛,深深呼吸,让心情平静下来。
最终还是凤飞飞打破了僵局,重新说话之时,她已经恢复了刚才的平静,而那丝漠然也被她甩开,让范灿稍稍放下心来。
“不知公子为何会提起清姑娘?难道公子有什么为难之处想要求助于她?”
“下午时分,在下和峨眉派的齐欣欣姑娘从陈少文手下救出了李老伯,”范灿至今不明白天尘派的消息为何会如此灵通,连几个时辰前小胡同里发生的打斗都已知晓的一清二楚,“却不料陈一鸣那厮生性阴毒,已经事先在李老伯身上种下了一种慢性毒药。据城里老大夫说,此药极为毒辣,两天之内便会毒发,而且会反复发作,让人痛不欲生;而目前洛阳城中只有几个人能解,其中一位便是于清姑娘。”
凤飞飞点了点头,明白了范灿的意思,而后又摇了摇头:
“我劝你还是别费力气了,清姑娘不会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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