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习惯在那大石旁坐着,你们自便。”
漫不经心的吩咐,张太后可谓和灏二爷心有灵犀,都喜欢靠在巨石边上泡温泉,或许都是下意识的选择,觉得那里有些安全感,可以进可攻退可守。
胡氏和孙氏俏生生的恭声答应,静等张太后缓缓趟过去,温泉的深度刚刚过腰,水面漂浮着无数樱花花瓣。
傲然立在温暖如春的池水中,对自己身材极为自信的张太后,顾盼自怜的轻轻叹了口气,抬头望着四散而落的美丽花瓣,美眸中有些迷离,伸手很自然的把贴身纱衣褪去,赤裸着玉体盈盈转身,朝中水中非常熟悉的地方坐下。
突然,张太后凤目不可置信的瞬间睁得老大,惊恐欲绝的浑身颤抖,嘴角被一只男人手掌,异常诡异的从水下探出捂住。
正是炙热宝剑直刺苍穹,虐心虐身撕肝裂胆,一朝仙子跌落凡尘,玉洁冰清一去无踪。
第313章 羞辱太后
今宵何夕?艳阳西照。
等闲间一见犹难,平白地两边凑巧。
碧池中见他,碧池中见他,一似梦中来到。
何曾心料,他怕人瞧。
惊脸儿红还白,热心儿火样烧。
皇家别院,温泉池边,瞬间被张太后看见的张灏脸色红中带白,两人相视无语,心中同时升起惊骇欲绝却别有一种销魂异样的凄美滋味。
樱花如同落雨缤纷,不时在半空中飘飘荡荡,好像顽皮的精灵,随着微风翩翩起舞,直到筋疲力尽的时候,才会依依不舍的缓缓落下。
一瞬间凤目含霜,张太后砰然大怒,只可惜刚才转身而坐,无巧不切的坐在一处火热之上,全拜这温泉当了最大的帮凶,推波助澜的没有遇到任何阻碍,气势全无。
心中仿佛盛开的沸水,滋润着她内心如火,不过贵为堂堂太后之尊,即使刀剑加身,也不能使自己没了尊严。
最令人无语的,就是身下那小恶人肆无忌惮,双手逆袭而上,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身上作恶流连。
可真是:解带色已战,触手心越忙。
都识罗裙内,销魂别有香。
险些晕死过去,张太后又气又恼,强忍着多年不曾体会过的激情,紧皱眉头,还得防止被人发觉,做贼心虚的吩咐道:“哀家想小睡片刻,来人,把这里用幛子隔一下。”
不远处胡氏和孙氏惊讶对视,娇声问道:“母后这是何意?要是女儿在这不方便,这就出去。”
一个照面就被人直捣黄龙,羞愤欲绝的张太后恨不得一头撞死,自是巴不得她们远远走开,可是如此一来,实在太令人怀疑了,强自镇定的笑道:“不过有些不好意思,那算了,吩咐她们弹奏丝竹,这里显得有些冷清。”
孙氏笑着点头,扭头叫道:“奏乐。”
顷刻间乐声响起,总算是能掩盖住说话声音,张太后羞怒交加的低声道:“张灏,你罪该万死。”
独特的位置并不怕被人瞧见,上半身躲在石头之后,下半身被美妇人坐在其上,尤其是关键部位合为一体,怎一个畅美来形容于万一。
海棠枝上玉凤急,翡翠粱间燕语频,心乱如麻有余妍,雨意云情天为媒!
很无辜的耸耸肩,赤裸着精壮肌肉,格外使女人为之心动,羞得彼此坦诚相见的娘娘双颊嫣红,不过凤目却是冷冰冰的满是杀意,张灏故意眨眨眼,苦笑道:“孩儿哪知道您要过来,正在这里睡觉呢。”
“睡觉?”张太后只觉得匪夷所思,情不自禁的轻轻呻吟,惊恐的发觉,下面酸酸麻麻的舒爽滋味异常美妙的同时,这小家伙的作恶工具委实太大了,大到天幸是在水中接合,要不然,自己只怕就要承受撕心裂肺般的痛楚了。
“混账,赶紧移开,张灏,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都是死罪。”几乎就要崩溃的咬牙怒道,张太后羞愤欲绝。
“移开?可以啊!”
不着痕迹的轻轻动弹,果然见太后马上一脸陶醉,张灏心中大喜,这女人任你如何贞洁自守,都到了这般田地,恐怕她心中已经万念俱灰,暂时没了杀人灭口的心情了。
这无巧不切的神来之笔,自是张灏孤注一掷的抉择,瞄准好那是最神秘的芳菲之地,精准之极的命中红心,就算事后被千刀万剐,起码现在叫你母仪天下的张太后无地自容。
被刺激的魂飞魄散,张太后死死咬着牙,香汗早已渗出,那一进一出的剧烈摩擦,好悬上气不接下气,闷哼道:“你做什么,你,你混蛋,把脏手拿开。”
心中了然,这身下的小恶人绝对是有意侮辱自己,不然这禄山之爪为何捏着自己胸前的璎珞不放?
“无意中走到这里,眼见到处都是温泉,孩儿自然见猎心喜,少年人午睡片刻,那不雅东西就会昂然作怪,唉,没想到亵渎了婶婶玉体,不过!”
睁开美目,张太后心虚的瞅了眼对面,知晓两位媳妇不经允许,绝不会擅自偷看她一眼,何况除非走到近前,绝不会发现自己身下还藏着一位胆大包天的年轻男人。
身下不停传来销魂入骨的美妙滋味,张太后沉声道:“不过什么?你真是哀家前世的冤孽,唉!”
并没有想象中的诚惶诚恐,就见张灏灿烂一笑,豪气干云的调笑道:“大错已然铸成,美人,你就从了爷吧,太后又如何?还不是一个女人。”
险些被这句大逆不道的话气死,张太后立时脸上变了颜色,没等她使劲反抗,就被一双大手罩住一对酥胸。
“本来就是女人,反正都已如此,怎么,难道您还要杀了我不成?”张灏手下动作不停,但脸上却露出凝重表情,直盯盯的瞅着对方,目光深邃,语气淡漠。
心中一颤,张太后立即读懂了这小恶人包含着威胁的深意,咬牙切齿的道:“拼着哀家从此颜面扫地,也不能容你活在世间,张灏,非是哀家心狠,实在是此事不可原谅。”
不置一词,张灏无所谓的笑笑,他清楚根本无法从肉体上征服对方,就算是心理上同样如此,反正左右逃不过一个死字,那就什么都不用说了。
两人同时沉默下来,都知道此刻一段孽缘,将随着某人激情澎湃后的那一瞬间结束,放松自己的张太后,俏脸露出一丝不舍,但还是银牙死死咬着朱唇,一言不发。
时间一分一秒的缓缓流过,好像度日如年般的感受,好半响,张太后品味着体内那饱满火热的坚挺,皱眉道:“快些,难道还要哀家亲自伺候你不成?”
任意抚摸着光滑肌肤,张灏轻笑道:“没有懿旨,不敢胡来。”
原本怜惜这恶人活不过今夜,张太后有意成全他满足而去,被闹的气结,咒骂道:“这时候当哀家是太后了?不要浪费时间,或许还会让你有春风两度的机会。”
感激一笑,张灏暗赞到底是成熟妇人,知道该如何取悦男人,叹道:“被您吓得手足冰凉,委实动弹不得了。”
心中掠过一丝失望,张太后绝不是沉溺于男欢女爱之人,她倒是想自己动一动,可惜对面就是自己的儿媳妇,给她一万个胆子也不敢。
“唉,罢了,一会哀家吩咐人送来一杯毒酒,不过。”有些犹豫,张太后不知该给这家伙按上什么罪名,莫名其妙的死在这里,和张灏的顾忌一样,委实说不清楚。
“反正都是一死,还请太后亲口品尝一下吧,也算是露水姻缘的夫妻情分。”
似笑非笑的盯着如玉容颜,张灏口出讥讽,气的张太后就要起身,却被一双大手死死按住,心中一动,眯着凤目,轻笑道:“那还不放开哀家,也罢了,今次就满足你的一切要求,让你死后不至于怨恨我。”
“那可是求之不得,不过,还请太后把她俩喊过来,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张灏针锋相对的笑道,神色间好像容情似水,实则隐含着凌厉还击。
万万没想到,往日对自己最是亲切尊敬的后辈,此刻好一副平等视人的说话口气,竟然能忽视年龄辈分和身份上的一切差距,好似对待一位普普通通的女人一样,令人惊恐。
更令人惊恐的还在后头,张太后就发觉张灏想要坐直身体,一时间惊得急忙伸手按在对方的肩膀,什么太后气势都没了,这要是被自己的晚辈撞见,恐怕唯有自尽了。
“不要,好,哀家依着你。”作为女人,太后自是会审时度势的扮可怜,楚楚可怜的泫然欲泣。
张灏心中冷笑,不过面上却一副感动表情,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等待一个能够保住性命的机会。
“算了,毕竟您身份尊贵,还是这么呆着吧。”
“哦,那好。”扭头背对着张灏,张太后心中失望,刚才要是张灏抽身出来,她就会趁机跑到岸上,反正没有任何苟且的证据,一口咬定撞见光着身子的张灏,谁还敢指责她?
两人又陷入尴尬销魂的对峙中去,不过张灏有意无意的挑逗对方,张太后渐渐有些支撑不住,到底是狼虎之年的成熟身体,内心极为渴望得到男人的爱抚。
“婶婶,为何非要我死?”张灏一点一滴的消磨时间,试图慢慢瓦解对方的杀意。
“皇家尊严不容亵渎,不然祖宗的颜面何在?灏儿,只能对不住你了。”幽幽叹息,张太后身为朱家的媳妇,一心一意想做一位贤德皇后,此乃是她一辈子的最大心愿。
“哀家记挂皇帝,一等他过了二十岁,能够亲政之后,你带给婶婶的这份羞辱,也得用死来偿还,到时也算对得住你了。”
望着张太后脸色流露出的坚毅之色,知道她说的绝不是敷衍话,张灏顿时心中纠结,更是一片冰冷,怒意不可抑制的狂升。
“就因为一个误会,就要我以死谢罪,凭什么,就因为你们是帝王家?”张灏不屑一顾的说道,双手突然用力,狠狠捏住美妇的前胸。
吃疼之下扭过头来,张太后下意识就想举起手抽人,还没等做出动作,只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啪!啪!
连续两声脆响,张灏反手大逆不道的给当朝太后两个响亮耳光,嘲笑道:“豁出一身剐,敢把皇帝打,您才当上太后几年,就忘了当初的情分了?”
不可置信的傻看着面前的俊逸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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