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么一说,周氏心中叹息,自怜自哀的斜视了眼不动如山的二爷,心说这就是我命中的魔星,为了他,我可不就是个下贱胚子嘛!也罢了,只愿一生默默守着他,自己也就心满意足了。
冷眼旁观的慕容珊珊顿时惊叹,少不得劝慰道:“这物件姐姐尽管拿去,妹子也算是看出你的一番深情,也敬你怜你,即使此物比不得人家二爷的风流手段,起码也是个安慰不是。”
周氏轻轻叹息,已经知道自家的心意被对方瞧了个通透,虽难免心中羞臊,不过却感觉身子松快,顿觉藏着多年的心事与人分享般快慰,兼且此人又是个外人,观她心直口快的,不是个奸佞小人,倒也不虞把这番隐秘事传出去。
如此一想,周氏更是把对方当成了闺中密友,正要接过对方手中的物件,并好生谢谢人家的时候,就听见张灏悠然出声:“拿给我瞧瞧。”
这下子别说周氏,就是慕容珊珊也是惊得魂飞魄散,公然在园子中把玩此等邪物,这要是被主子们发觉,那可就是一死的罪责了!
就算慕容珊珊是个外人,可也是知道豪门的一些规矩,如今她身份不同往日,别起人家国公府的赫赫威势,自己和个蚂蚁相比,想必也不逞多让了。
还是周氏深知二爷的为人,知道他必会护着自己,倒也心中不算如何惊恐,只是这番羞死人的闺房之话,却真真的被他听个完全,这,这以后可怎么做人啊!
又不敢违逆他半句,早就崇拜对方到骨子里的周氏,也不顾苍白着脸的慕容珊珊一个劲的使眼色,当下羞愧欲绝的伸出白嫩的胳膊,把个甸铃送到张灏面前。
张灏心中叹息,他又不是个任事不懂的少年,哪还能不了解这些妇人的心事,此时也没什么顾忌,所谓的道德伦理很多时候就是个屁话,难道一个女人一辈子孤苦无依的就算是楷模了?淫邪之人固然该死,可是心中存了情意,又不是背着人苟且,那也是合乎人情之事了。
也未接过那个好似小拳头的甸铃,张灏反而手掌翻飞,一把握住周氏的手腕,顺着对方下滑的衣袖,抚摸着嫩滑冷凉的玉臂,真是一时间看的慕容珊珊目瞪口呆,惊得周氏如被电流涌过,全身酸软不堪,一下子整个人依偎在张灏的大腿上。
张灏瞪了眼受惊吓而捂着小嘴的美妇,吩咐道:“看什么看,继续给爷按摩。”
顿时吓得六神无主的慕容珊珊,此时可真是羞得无地自容,还不忘诺诺的提醒对方,小声的道:“二,二爷,就算你想要姐姐做什么都可以,可就是别占,别占了我的清白身子就行。”
早就有心理准备的她,既然来了就打算被这个有名的混世魔王随意欺凌,可还是紧守着最后的底线,此时眼睁睁瞅着周氏就要沦入对方的魔爪,自己恐怕也多半是难逃一劫了。
张灏顿时邪笑,这些年来强忍着的杀伐之念,这下子可是被两个娇媚成熟的美妇破坏的一干二净,可还是没打算占有她们,但也同样不想轻易放过此等难得机会。
当下站起身子,昂扬的伸了个懒腰,却没发现身下早已支起了帐篷,看的两个美妇更加羞涩,又禁不住互看一眼,低头窃笑。
今日既然捅破了天窗,张灏自是不能轻拿轻放,站在那里想了想,忽然冷声道:“今日的事可大可小,你们二人是否依着我的心意?”
满脸通红似火的周氏如小鸡啄米般点头,一脸的顺从可怜样,就是慕容珊珊也是心中深深无力的叹息,听天由命的自暴自弃,同样跪在地上默默点头,看的张灏心中偷笑。
“那好,你们也清楚,我可是没经历过人事的,今日少不得要开开眼界,来,趁着院子中没人在,跟我去个地方。”
当下就带着两个心情忐忑不安的美妇出了房门,左饶右拐的进了个屋子,就发现张灏按了下一个机关,顿时一具书架缓缓滑开,露出里面的一间密室来。
一走进屋子,就看见一张大床摆放在里面,张灏也未解释,等书架又缓缓关紧,这才笑道:“好了,把衣服都脱光了,珊珊姐,今日你要不把周姐姐伺候舒服了,那可别怪我强占你的清白身子了。”
周氏顿时觉得天晕地转,反而慕容珊珊精神大振,当即怪笑连连,好似色中恶魔一样,就要朝着瑟瑟发抖的风流美人扑去。
第081章 双猫追逐
屋中燥热,一扇纱窗忽然被打开,伸出一只秀手在窗外停留片刻,紧接着,一个秀气的俏脸露出,皱着眉头看着院中,高声喊道:“二狗你进来,今儿个嘴馋了,给奶奶去买些吃食。”
几个在院子一侧晾晒衣物的丫鬟,此刻闻言撇撇嘴,其中一位矮胖的丫鬟嘟囔着道:“不就是被爷抬举做了个二房姨娘嘛?这成天就张口闭口自称奶奶的,也不嫌寒惨人。”
“小点声,这位如今越发的心狠了,上个月寒月稍微顶撞了几句,就被她心狠的卖到了窑子里,全不顾念往日的姐妹情分。”
那胖丫鬟左右看看没人,冷笑道:“什么顶撞她,你们可知道,寒月哭着临走时都跟我说了些什么?”
其她两个丫鬟顿时放下手中的活计,神色紧张的盯着她,先前说话的丫鬟,犹犹豫豫的低声道:“可别胡说,真当大伙眼睛都是瞎子不成?”
胖丫鬟顿时醒悟,再不敢言语一声,三个丫鬟斜眼瞅着书童二狗笑嘻嘻的走进正房,全都忍不住一脸的鄙夷,各自做完伙计,马上四下散去。
原来此处乃是伯爵府不远处的一处外宅,因当年发妻惨死一事,庶出的长子长孙张海被朱氏一番刁难,以至于心怀不满,又因送殡时被兄弟张灏查出害死妻子的罪魁祸首乃是自家平日最受宠的一个丫鬟,也无颜继续在府上居住,最后还是被祖父做主,分得了一处农庄,两个生药铺子,主动出来自立门户了。
如今好生打理着各处产业,倒也不虞吃穿用度,平日更是与兄弟张灏交好,自家铺子里的生药也不愁销路,只是这饱暖思淫欲,张海原本就是个幸好渔色之人,此时没了约束,更加肆无忌惮,平日只知道流连于青楼楚馆,有时一连半月都不带归家的。
这当年的书童二狗,如今就成了半个主子,也是张海糊涂荒唐,眼看着内宅淫乱不堪,也不去管他,结果导致当年的丫鬟小红,如今不但成了二房夫人,更是偷偷的和二狗眉来眼去,甚至当着他的面,都敢调笑一处。
单说这二狗此时长得越发妩媚,秀气的好似个伶人一般,在附近的那些泼皮闲汉口中,那可是远近闻名的‘美人’,此时笑嘻嘻的走进屋内,看见前后无人,上前就一把搂住小红的娇躯,动情的喘息道:“还敢叫爷二狗?奶奶可是又痒的发慌了?莫不是昨晚还没折腾够?”
小红眼眸仿佛流水一般,还好记得此时乃是大白日的,赶紧伸手按在二狗在自己胸前作恶的手,吃吃笑道:“去你的小相公,要不是念在你长相和二爷相似几分的话,老娘还会任你上了身子,做你的大头鬼吧。”
二狗当下也不着恼,少不得又狠狠的捏了几下,这才收了手,笑道:“拿银子来,不是吩咐我去买吃食吗?”
媚笑的瞪了他一眼,小红赶紧整理下凌乱的粉色长袄,朝着炕上走去,伸手从腰间的香囊中摸出个小钥匙,打开炕梢的雕花立柜,伸手进去掏了半天,这才取出一块碎银子,又款款走至供奉着菩萨的香案前,把银子放置在一杆秤上,略微称了下。
“呢,这是一两五钱的碎银,都拿去吧,今日可是娘娘的寿日,爷头前还说要置办桌酒席,等他回来庆祝下,你这黑心肠的冤家自去采买,顺便给我捎带些蜜饯糕点。”
点头笑笑,二狗伸手接过小红递过来的银子,又趁机在那小手上捏了几下,淫笑道:“晚上大爷要是去别的屋子,你可别忘了给我留门。”
不置可否的笑笑,小红皱眉道:“滚,给你点好处就蹬鼻子上脸,快去快回。”说的二狗不敢回嘴,赶紧嬉笑着跑了出去,却没听见小红在背后嘲笑道:“一个卖屁股的相公而已,还真把自己当个爷们了,呸。”
……
国公府醉梦居。
不紧不慢的点燃各处蜡烛,里侧的大床上,不时传出沙沙索索的动静,顿时这间密不透风的空间内,随着烛火的微微颤动而大放光明。
芙蓉帐暖,即使屋中略有些寒意,但两位美妇那火热的娇躯,暧昧交缠的动作,无不使人血脉贲张,浑身发热,区区冷意煞那间便不翼而飞了。
张灏随意倚在门框上,看着瑟瑟发抖的周氏,此时好似一只白羊般一丝不挂,白脂玉般的肌肤娇嫩光泽,身材火爆,楚楚可怜的任凭慕容珊珊这位放浪而对于女人有特殊嗜好的美妇,在她的身子上施展各种调情手段。
张灏从不认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也不打算紧守着什么非礼勿视,饶有兴趣的看着周氏挣扎翻转,不时的发出好似猫叫般的呻吟声。
真是一时间两位美妇闹得不可开交,尤其是仅穿着一件鸳鸯肚兜的慕容珊珊,此时竟然真的投入其中,早就忘了发觉此刻的风流姿态,全都被人看个分。
一边尽情抚摸着的身下的峰峦起伏,一边拿起已经金光灿灿的甸铃,慕容珊珊眼眸迷离,闪过一丝得意的神色,贝齿轻咬着朱唇,手上突然用力,只听见周氏顿时高声呻吟。
灯火光影,鲛帩帐中,一个玉臂忙摇,一个金莲高举。
只见周氏如莺声呖呖,道不尽的多年凄苦,今朝一日得雪。那一位风流寡妇,不时的燕语喃喃,倾不尽的一腔愁绪,勉强得以发泄。
真是好一番虚鸾假凤,就好似那君瑞遇莺娘,又犹如那宋玉偷神女,仿佛山盟海誓犹言在耳,海枯石烂依稀耳中。
蝶恋蜂恣,云雨激荡,两具雪白的身子相拥相依,香艳处也不消多说了。
正是被翻红浪,灵犀一点透酥胸,帐挽银钩,眉黛两弯红玉脸。
那小小的甸铃真个成了大英雄,煞那间在这床榻之上纵横无敌,只杀的两个美妇不消半个时辰即丢盔卸甲,泣不成军!
此情此景,正是有诗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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