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骰王派来了。不知道他运气还会不会这么好。”
“年轻人,赢几百两就收手吧,有钱大家赚。”
萧然笑道:“都是赢来的,输了也不心痛,贵号不会连这点儿钱也输不起吧。”
“老夫想你这般年纪时也是年少轻狂,也好,我们就来赌一把。你要是赢了五百两纹银奉上,若是输了立即离去,这一百两银子就当是给给下的喜钱。”
“既然输赢萧某都不止亏,为何不赌,怎么个赌法。”
老者一副早就料到如此的表情,向身旁的手下道:“再去一副赌具来。”
“三粒骰子,赌点数,看谁小。”
萧然接过骰钟,掂了掂分量,刚好和手,道:“开始吧!”
两人同时动了,手腕快速摇动,在空中一晃而过,皆是闭着眼,听骰子这门功夫没有四五年练不成。像是老者这种坐镇赌坊的人怎么可能不会。“沙沙”的声音不断,老者面色一沉。右手摇骰,左手闪电般向萧然手臂碰去。耳风一变萧然便知不妙,右手将骰钟抛起,快速这老者过了两招。“砰”一声将骰钟扣在桌子上。睁开眼道:“请!”
老者平复气色将骰钟打开,三个骰子立在一级,最顶尖是一点。即使萧然要出来的是一点,依旧是平手。老者对自己的手法极为自行,而且刚才打断了对方排序,不可能是一点。自己摇出的点数萧然怎么会不清楚,是两点。
“既然公子不开,我来替公子打开。”老者冷笑一声来抢骰钟。啪啪再度交手数招,萧然重重拍打在对方手臂上:“还是我自己来看吧,看好了。”
缓缓将骰钟打开,围观之人一片哗然。筛子都碎成一包粉末了怎么比。萧然笑道:“零点,我赢了。”
老者气喘半晌,终于是一言不发,道:“投机取巧,这把算你赢。再来,这一局赌大。”
明知道萧然借机耍诈将骰子震碎,老者也无法发作。就不信这一次他还能耍诈。萧然嘴角微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老者亦是眼中精芒一。两人再次同时摇骰子,听的骰钟声响,萧然终于意识到不对,抢先出手。“砰砰”数声后,萧然未占据得丝毫便宜,此次不用萧然出生,老者已经是将自己骰钟打开。三枚筛子从斜着四十五度被切开,成为六个三棱形。每个筛子都有三面,除了一面被萧然用暗劲撞掉一个角意外,加起来恰好是三十二点。
“这次看你还有什么话说。”这一招需要把握的极为巧妙,成功率不是很高,虽然未达到说那是三点的完美状态,也足够对付眼前的年轻人了。
“恐怕又让让你失望了。”萧然不慌不忙的将骰钟抬起,三个骰子斜靠在一起,顶点撑地面,斜着出现两面,一面是五点,一面是六点。三枚骰子加起来刚还是三十三点。老者一愣,显然没有想到还有这种方式。周遭赌徒哪里见过这些绝技,做多也就摇过十八点。一时间叫好声不断。
青衫男子望了一眼一楼的状况,皱了皱眉,轻轻有扇子敲打手心,立即过来个下人:“爷有什么吩咐。”
“派人将那白衣公子请到二楼贵宾室,我要见他。”
仅仅是这两把赌资已经赢了一千两,加上以前的碎银,差不多有一千五百零。难怪这么多人嗜赌如命,确实是个暴富的手段。不过其中黑吃黑的事情不在少数,有没有性命活着将钱拿回家还是两说。一般赢钱不能找过赌坊承受的底线,否则多半会派人半路截杀,落的人财两空。萧然盘算着自己赢的钱,赌坊也因该派人来和自己交涉了,否则还真不知道道哪儿打听丐帮的情报。
“公子请留步。”娇媚的生硬带着丝丝热气冲耳边吹过。有几分挑逗的意味。萧然转身望着这身着粉裙的女子,似乎是刚睡醒一般,有着几分慵懒的样子,道:“何事?”
女子微微一笑,嗔道:“难道没事就不能赵公子了吗?枉费诗诗一片好心,少爷在二楼贵宾间,希望能和公子谈谈。”
赌妓,这种只在高档赌坊出现的职业,穿梭于赌徒之间,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往往会以特殊的方式将赌徒的牌泄露给庄家,最后分成,当然是身体交易。萧然点头道:“诗诗姑娘带路吧。‘
见萧然对自己并无其他心思,女子扭着水蛇腰在前方带路,心中嘀咕道:“真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二楼与一楼的布局又不同,不想一层那般小打小闹,来此的都是些有身份的人,采用厢房的方式将空间分分隔开。赌博之人也都是固定的,除非其中一人赌资用尽或自己离开,才会有下一个人补上。厢房中有删号茶水高点,丫鬟、赌妓服饰周到。这些人多半是城中富商巨贾,不在乎这点儿输赢,享受的是那种刺激、乐趣,是对自我分析能力、心智的充分肯定与自信。
二楼玩的要文雅些,多是牌九。三十二只骨牌,四块一墩,共分八墩。每人按摸牌规则摸八张牌。有庄家开始出牌,玩家而迷人轮流出牌,下手出牌数必须跟上手一直,如果上手出的牌下手要不起,则要消牌,一轮结束后桌上牌面最大的玩家把桌子上的牌全部收到自己面前算得分,收的牌越多得分最多。当中有多处可出千。“倾城牌九”便是最为形象描述。
绕过几件厢房,随那女子到了一间富丽的宝鉴。推门而入,早有一手持折扇的青衫男子等候。
“萧公子,久仰大名。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到吉祥赌坊有何贵干,若是过过手瘾大可让下人知会一声,冯某必当亲自作陪。”吉祥赌坊的情报,很快便传来了萧然的消息。冯阳心中大师惊讶,幸好自己多了个心眼查此人底细。洛州是夏家的地盘。萧然与夏若烟的关系江湖上人尽皆知。要是在这儿出什么意外,恐怕上面也保不住自己。
萧然笑道:“一时手痒赌两把,来此是想向冯少爷大厅个消息。”
“哦?什么消息,冯某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能结识萧公子这样的江湖才俊也是冯某的福气。”
见对方示好,萧然也猜到对方将自己的身份差得七七八八,果然是消息灵通:“冯少爷严重了,萧某是有事要到洛州丐帮分舵去一趟,孙犁舵主又行踪飘忽不定,听闻吉祥赌坊消息灵通,向来拜访一番。或许运气好能得到些许消息。”
第一百七十六章 打探
冯阳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道:“如此,我派下人去查查。不过丐帮据点颇多,也只能查到孙舵主最近在那些分舵出现过。”说着拿起毛笔在纸上划了几道怪异的符文交给下人:“将这手令交给王伯,让他将近几日丐帮孙堂主的行踪消息带一份儿过来。”
“是。”下人恭敬的退去。
“不知萧公子在洛州停留几日,也好让郑某略进地主之谊。”
萧然摆了摆手道:“不劳烦冯少爷,闯荡江湖哪有固定居所,在洛州也呆不来太长时间,日后有的是机会。”即便对方说的真心话,这些应付也是少不了。寒暄了约一炷香时间,一个下人将萧然所需的情报送了上来。萧然仔细看了一遍,将几个地址记在心中,起身告辞。
从吉祥赌坊出来,已经是近黄昏,在一家大客栈住下。第二日一早便是骑马向一条叫做胭脂巷的地方赶去。胭脂巷本事一条青楼遍布的街道,多是些做皮肉生意的女子居住之地。丐帮将一处分舵设在此处,也有几分大隐隐于市的意味。
“第一个路口左转,前行百米,第二个岔路口右转……遇见门口竹竿上着粉色丝巾的地方停下,对面二楼就是。”根据情报显示,萧然饶了半晌圈子,才在一个远离街市场的胡同中寻找到了地点。
“砰砰砰…”片刻之后门“吱呀”一声打开,露出个中年妇人的头里,道:“找谁?”
“买酒。”
妇人一听便是知道是同道中人,道:“西山白雪三奇戍。”
“南浦江/青万里桥。”
妇人伸出头在左右巷子望了望,道:“进来吧。”
进屋后妇人便将萧然让二楼引:“舵主,有客求见。”
萧然留心看了一眼这个衣衫破烂的老者,身侧别了五个由碎布条缝制的口袋,五袋长老,应该错不了:“该文阁下可是丐帮洛州分舵舵主孙犁前辈。”
老者打量了萧然一番,道:“老夫正式,不知这位少侠有何贵干。”
萧然自会中取出信封道:“受人之托将这封信送到阁下手中。”
孙犁一伙的接过信,拆开信封扫了两眼,嘿嘿一笑:“竟然是这家伙的笔记。”自随身带着的酒壶中喝了口白酒,嘴一鼓起,对着信纸分出酒雾,向着窗户的方向透过光线,在信纸空白的地方出现些下字来。
孙犁看了半晌,脸色一沉,变得难看起来。转身问道:“少侠如何长湖,敢问刘小莱现在处境如何。”萧然将事情缘由说了一遍。不禁让老者多打量了他两眼。
“既然信已经送到,萧某先行告辞。”
待萧然离去后,那妇人好奇道:“刘长老都说了些什么。”
孙犁轻摇了摇头,紧皱眉头,沉默良久道:“给我准备一匹快马,我要面见帮主禀报此事。”
无名小岛,从山密林中。就曾宝塔高高耸立。套塔内,一道身影背对而坐。台下黑袍人全身裹的紧紧,带着张面具。正是在太子宫中给太子出谋划策的仇先生。
“尊主,一切都已经依照您的吩咐安排妥当,这招棋是否走的过早了些。”
“仇星,你不懂,我已经等不下去了。不知道他看到会是怎样的感受。哈哈……咳咳……”
“尊主保重身体。”
黑鹰摆了摆手道:“诗雅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传来。”
“丐帮已经对霹雳烽火堂下手了,不过所有联系的证据都销毁,查不到太多东西。另外萧然也到了洛阳,这步棋要怎么走?”
黑影思虑片刻道:“还不到时候,先别惊动他。此人身份有些古怪,警惕心很强。一身异术也不容易接近。按照原计划进行,本尊要慢慢欣赏。查到青龙石的下落了吗?”
仇星嘴唇一动,报出了名字,尊主冷笑两声:“果然是他,也好,免得我再费周折。”片刻之后宝塔重归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