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婕跟金惠英都趁着这个机会,都蠢蠢欲动起来。
白天章婕以秘书的身份,给他端茶倒水,锤背按摩,想让他看到她的好。
晚上金惠英以朋友的身份去安慰他,她也没想到,转机会来源于萨朵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
而贺祟行这个时侯,恰恰是需要的一个温柔又听话女人呆在他的身边,来平衡一下他受创的男性自尊,祈如影,母亲,还有萨朵,都是那么强而犀利。
“行——,别在喝了,你这样很伤身体的,我去你回去吧”酒吧包厢中,金惠英温柔说道。
“我不想回去,陪我在呆一会吧”贺祟行揉着太阳穴,把烈酒灌进胃里。
“好,我陪你,心里要是不痛快,要喝就喝吧,我也喝”金惠英倒了一杯酒,也一饮而尽“行,我真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要这么逼你呢,起码也该给你留点喘气的空间才是,要是我的话,我决不会这么做的”。
贺祟行靠在那里,醉的已经睁不开眼睛了“那要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金惠英靠近他,轻抚着他额头的发丝,靠在他耳边,柔柔的吹着气“要是我的话,我会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爱我,受点委屈算什么,女人最该守着的是男人的心”。
贺祟行微微睁开眼睛,昏暗的灯光下,他望着眼前这张脸,恍惚间,仿佛看到祈如影笑的温柔可人的模样。
他抬起手,抚摸着她的脸“你真的这么想么”。
金惠英心中一动,以为他是在问着自已,她把整个身体贴在他的身上,柔媚的吐息“当然是真的,行,我爱你,我很爱你,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情的,包括去死”。
她把唇覆过去,双手在他的身上渴望的抚摸着,这个男人她想了很久了,让她有点疯狂
女性柔软馨香的身体与酒精的催情下,他分不清在她身上肆意挑逗的女人是谁,他醉的倒在沙发上,而趴在他身上的女人,则撩拨着他的欲火。
“行——,我需要你,我爱你,你难受不想要么?”金惠英的手向下游动着,胸部压在他身上。
贺祟行感觉自已的身体热的快要爆炸了,特别是那个地方,他反身压住她,在朦胧中,他仿佛看到的祈如影“祈如影,我也爱你,可是你为什么要伤我的心”。
金惠英的脸上一阵苍白,尽管身上这个男人在疯狂的略夺着,可是她的心还是凉了凉,不过就算今晚她只是个代替品,过了今晚,他就撇不清跟她的关系了。
她抱紧他,她要这个男人,只要能得到他,她会不惜一切。
第二天早上,贺祟行头痛欲裂的醒来,看到身边**的女人,吃惊过后,懊悔的用手扶住他。
“行——,你醒啦,我坐早餐给你吃好不好”金惠英从后面抱住他。
“不用了,我要走了,昨晚的事情,可以当没有发生过么”贺祟行拉下她的手,下床穿衣服。
金惠英脸上有一丝难堪,用被带捂着胸口“如果你认为这是一场错误,把我当成你的生理发泄品,当成妓女的话,我无话可说,可是我不能当作没有发生过,因为我爱你,算了,你走吧,就算你老婆问起,我也会说,我们没有关系”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求你跟我回去吧!
“惠英,我没有把你当成那样的女人,只不过昨天我真的不知情,我也不想伤害你,我明白么”贺祟行最怕也是最讨厌女人哭的,这一哭,这头就更痛了,好像昨天晚上他把她强奸了似的。
“我明白,我怎么会不明白呢,可是,当你昨天把我压在身下时,我能感觉到,你还是有一点喜欢我的,你难道就不可以给你一次机会么,让我呆在你的身边,做你的女人,哪怕你不爱也没有关系的,我不过是想要每天能看到你,每天能这样子抱着你,难道连这点你也不可以给我么”金惠英抽泣着,光着身子跪着抱住站在床边的贺祟行,可怜兮兮的哀求着。
贺祟行拉下她的手“惠英,你不要这样,昨晚是我的不好,我不该酒后乱性,我们是多年的朋友,我无意伤你的,也不会爱上你,更是不会拿你当成玩具似的情人,我走了,如果你不能够忘记昨天晚上的事情,那么你辞职吧,我会批准的”。
说完,他毅然转身向外走。
“行——,能够再听我说一句么?”金惠英在后面喊道。
贺祟行停下脚步,没有转过身来“你说吧”。
“我听别人说,祈如影昨天跟江承逸从意大利回来了,二人又开心又亲密的从机场出来,她早就已经把你抛到九霄云外了,可你呢,还要这里为她心碎为她买醉,你心里难道不恨她么,你跟她的婚姻已经无法继续了,我知道对于女人来说,最沉重的打击是什么,如果你恨她,你就该跟我在一起,哪怕是演戏,行——,你也要离婚之前先让她一败涂地,这关于男性的尊严,不要么”金惠英心知贺祟行此刻的疼痛与恨,所以用话激他,这个时侯的男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贺祟行绷紧了身体,凤眸中的恨像狂妄的龙卷风,碧绿的眸子有史以来第一次变成了如同黑夜般的沉绿沉绿的,恍惚中,竟以为那眸变为如毒血般的黑红色。
还有二天就是圣诞节了,街上到处都能见打扮成圣诞老人的人在派发传单。
祈如影跟着妈妈和嫂子去超市买东西,她们现在也是尽可能把她带到人多又热闹的地方,不买东西走走也好。
回到家,祈如影看到门前停着一辆车,是贺祟行的,她心中一紧,难道是他来了。
说不出是喜悦还是担心,她的心在狂跳着,手脚发麻发颤,脑子也热热呼呼的,忐忑的乱了方向。
“如影,你别怕,我们进去看看,说不定是赔罪来了,你可不能轻易的原谅他”朱蕾儿把嘴巴压在祈如影的耳朵边说着。
“先进去看看吧“沈香韵的脸正了正,走在前面。
客厅里,贺祟行跟圣岚泉坐在那里,祈傲天坐在朝南的单人沙发上。
见到祈如影从外面回来,圣岚泉先站起来了;微笑的说道“表嫂,你回来啦”。
祈如影对他笑笑,虽然跟贺祟行闹僵了,不过跟圣岚泉关系还是很不错的。
“你们还来干什么?来商量离婚的事情么?”沈香韵拉着祈如影大大方方的坐到贺祟行对面,一副母鸡护着小鸡的样子。
贺祟行优雅的坐在那里微笑着,圣岚泉代表他,赶紧表明来意“阿姨,你误会了,怎么会离婚呢,我表哥这几天在家里好好的反省过了,他也知道那天不该推表嫂,不该让她滚的,你看吵来吵去的,把事情越弄越僵了,其实根本没什么大事,您说是吧,所以这次来,我们想把表嫂接回去,这贺家马上会举办圣诞晚会,到时贺家的亲戚好友,商界,政界的人都会出席,没有这少夫人可行的,表嫂,跟我们回去吧”。
祈如影心中很是诧异,她没有想到贺祟行真是来赔罪的。
“怎么没有女主人,家里不是有二个嘛,还要我们小影去干嘛,到时又给欺负回来么?”沈香韵讥讽的说道。
这回,贺祟行开口了“妈,这个您放心,我的前妻,我已经把她送回法国了,她不会再来了,至于我母亲嘛,她也答应以后跟如影好好相处,我这次可是很有诚意的接她回去的”。
“是的,表嫂,这次表哥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吧”圣岚泉也在边上帮着相劝,今天贺祟行来让他帮着一起来祈家说服祈如影回去,他立刻就同意了,他也不想看到他们离婚收场。
沈香韵跟祈傲天交换了一个眼神,最后他们看着女儿。
“小影,爸爸妈妈都尊重你的选择,你自已做决定吧”祈傲天拍拍女儿的肩膀。
祈如影抬头看着贺祟行,他还是跟之前一样,一点也没有变,现在摆在她面前的有二条路,是要跟他一起走下去,还是从此背道而驰。
“如影,之前是我错了,我不想失去你,跟我回去,好么”贺祟行脸上表现出了深深的内疚之意,低声下气的恳求着。
祈如影是个吃软不吃影的人,别人要是跟她来硬的,她死都不屈服,但要这么柔软的认错,她的心马上就会软下来。
而且,她还没见过贺祟行这么谦卑的样子。
“难道你要让我跪下来求你,才肯跟我回去的话,那我会跪下来求你的,如影——”贺祟行见她虽没有说话,但态度有所软化的样子,再接再厉的说道。
“表嫂,你就同意吧,你们心里都有彼此,何必还要这么折磨对方呢,我代表贺家,也恳求你了”圣岚泉也在边上帮衬着。
祈家见他们姿态放的这么低,诚心诚意的模样,心里也软了。
祈如影沉默了一会,站起来,望着贺祟行的脸,有点不自然的说道“你不是说要回家么,那——,走吧”。
她是很蠢,可是她太想念他了,每天每夜,想到会永远失去他,她心里都痛的仿佛要死去了一样,她恨他怨他,也在心里发誓说要跟他离婚,让他后悔,要报复他,但是现在当他站在她面前,对她敞开温暖怀抱的时侯,她还是很没出息的想要钻进去。
她太想能够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感受他的温度,仿佛那就是她生命的养分。
让人诧异跟不习惯的体贴!
贺祟行脸上浮起了灿烂到让人为之眩目的笑容,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她面前,轻轻的拥抱了她一下“好,我们回家”。
祈如影的脸贴在他的胸口,深深的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气息,那些熟悉的气息,一点点的沁入进她的心扉。
“早点这样就对了嘛,现在合好了,没事了”圣岚泉笑嘻嘻的说道,他想把气氛活跃起来,可他脸上虽然笑着,心里却有种奇怪的感觉。
行的表现虽然无懈可击,可是好像太过于低声下气,以他对他的了解,这真不符合他的性格。
或许可能太在乎一个人,所以才会如此吧,他不敢往别的方面想,所以这是他唯一能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