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圣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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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圣记- 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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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租赁。”
    陈璟听了,眉头微蹙。
    凌海开
    这个名字很是熟悉。
    “同安堂的凌海开?”陈璟问孙伶牙。
    望县一共五家药铺。
    药铺有坐堂先生,可以看病。但是药铺的主业。还是卖药。
    这个时空的药铺,自制丸、散、膏、丹、胶、露、药酒等,经营汤剂饮片。来方抓药。他们自创的成药,如果著名,可以卖遍全国。
    像杭州的秦家宗德堂,就是靠他们的药,在全国取得了极好的销量和口碑,最后走通宫里的关系,得到了宫里的御药供奉。
    在开药铺之前。望县有几家药铺,他们最有优势的成药是什么,口碑如何。先生是谁擅长什么病,现在当家的谁,陈璟都研究过。
    同安堂的凌海开,是老东家的独子。今年刚刚三十岁。算是比较年轻的。
    没有接触过,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只听说过他生了很多女儿,没有儿子。而后和小姨子私通,才有了儿子。他外家也无法,最后把小姨子给他做妾。
    “是啊。”孙伶牙笑道,“就是同安堂的东家”
    说罢,他意味深长看了眼陈璟。
    都是开药铺的,陈璟打听凌海开的私产。应该不是要做买卖吧?所以,孙伶牙才把陈璟请到了雅间里谈话。
    陈璟笑了笑。
    他和同安堂表面上没有过节。
    但是陈璟药铺生意好。他尚未自制丸、膏等。只是卖草药,加上他的医术,已经赚了点钱。不至于抢了同行的生意,却让他们有了危机感。
    应该还有其他人从中作梗。
    陈璟又想到了上次在婉君阁遇到的刘苓生。
    说到刘苓生,陈璟觉得他去年是真的够背运。每次看错病,都恰好遇到陈璟。
    有时候,大夫看错了,没有其他医术更好的大夫来治好,病家并不知道是大夫的错,还以为这病原本就治不好。
    所以,没有陈璟的话,刘苓生不至于那么丢人,也不会丢了婉君阁的行走,丢了几百两的银子。
    他记恨陈璟,是必然的。
    他是做大夫的,和药铺相熟,说动药铺东家,来设局对付陈璟,是很可能的。
    了然于胸,陈璟就告辞了。
    夕阳西垂,拉开了漆黑的夜幕缓缓退场,天际留下半点残红。城里亮起了灯,隐约听到了丝竹声。
    今天刚刚开市,是最热闹的。
    最繁华的地带,甚至设了勾栏,伎人们会去献艺。
    陈璟顾不上回家,去了趟药铺。
    倪先生今天才到铺子坐堂,陈璟需得去叫桌席面,给他庆祝一番。
    他快步赶到了铺子。
    朱鹤正和小伙计在上板,瞧见陈璟,都笑着和陈璟打招呼。
    陈璟笑了笑,进屋见倪先生正在收拾药箱,准备回家。陈璟上前,对倪先生道:“晚膳就在药铺用吧,我这就去醉霄阁叫席面。”
    倪先生听了,就放下了药箱:“叫东家破费了。”
    第一天到铺子里,东家要留饭,倪先生自然不好推脱。
    陈璟点点头。
    他去楼上的厢房,找到了清筠和薛灿中,顺便告诉薛灿中今天别走,留在药铺用膳。然后,他把清筠叫出来。
    “身上带钱了吗?”陈璟悄声问清筠。
    清筠抬眸,双目滢滢看着陈璟:“东家要多少钱?”
    “五十两两银子就够了。这钱,不记在铺子的账上,回家告诉太太,让太太从私房钱来拿。你先从铺子里挪给我,不必和薛先生说。”陈璟道。
    这钱,不是用来买药。
    “东家,醉霄阁的席面这么贵么?”清筠很舍不得钱。
    她始终记得,从前陈璟还没有赚钱,太太为了生计,把祭田卖了,才换了一百五十两,准备用一年。
    她们没钱去绣坊做衣裳,只得主仆两人自己赶制。
    老爷在家的时候,她们也拮据。
    如今,东家一顿饭就要花五十两
    清筠觉得陈璟太奢侈了,反正都是铺子里的人,没必要这样!
    五十两,能买几百斤药材呢。
    “不是。我认识邢二爷,醉霄阁暂时不用给钱,都记在账上,我年底去清下账就行。他们都是算一成的钱给我,花不了几个钱。”陈璟笑道,“我要去趟衙门。”
    “衙门?”清筠心里一惊。


第173章打架
    “衙门?”清筠心里咯噔一下,“东家,出了什么事?”
    陈璟怕清筠把这件事告诉他大嫂。
    况且,这些事也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
    再耽误下去,县令大人都要歇息了。
    故而,陈璟敲了下清筠的额头:“你这小妮子,问题还真的很多!快点给我拿钱,我来不及了。”
    清筠被他敲得有点懵了。
    一张俏脸顿时通红。
    她不敢再追问了,进去拿了十个五两的银锭子,从食盒装了,给陈璟提着。
    陈璟拿了钱,转身去了县衙门。
    “陈公子!”值夜的衙役认识陈璟,立马恭敬叫了声。
    陈璟点点头,问:“县尊大人歇了吗?”
    “不巧了。”衙役微感抱歉,“县尊大人今日有朋友来访,吃酒去了,刚走不久。您可有什么话?告诉夫人是一样的。”
    陈璟笑了下。
    他倒觉得甚好。
    “那鲍捕头在么?”陈璟问。
    “在,在。”小衙役笑道。
    他把陈璟领到了县衙旁边的厢房里。
    鲍捕头正和几个衙役,在用晚膳。几壶浊酒,两盘羊肉,几个烧饼,吃得算是比较寒酸的。
    “鲍捕头。”陈璟进门,拱了拱手。
    鲍捕头愣了下,随即堆砌笑容,热情道:“哎呀是陈东家啊!这样天寒地冻,您怎么来了?快快。请坐请坐。”
    他拉着陈璟坐下,又道,“有什么事。吩咐一声就是,怎么还劳您亲自大驾?”
    上次邢文定的事,鲍捕头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陈璟等人下了大牢。
    事后,邢家太太给陈璟捧场,连孟家都给陈璟几分面子,不敢去找茬。县尊大人更是不顾身份。去给陈璟送礼。这些事,让鲍捕头心里发凉。
    要是陈璟记着之前的仇可怎么办?
    那么,他这个捕头就要做到头了。
    如今。陈璟亲自登门,不像是寻仇,还提着食盒,像是送吃的。让鲍捕头大喜过望。足见。陈璟这是原谅了他啊。
    他恨不能把陈璟供起来。
    “我也没什么事。”陈璟客气,笑了笑,坐了下来。
    另一个小衙役给陈璟拿了个干净酒盅,斟了酒一盅酒。
    “怎么让陈东家吃咱们这些薄酒?”鲍捕头连忙呵斥小衙役,“去把咱们藏在案板底下的那坛子黄酒取过来。”
    “不用,不用!”陈璟连忙摇手,将小衙役端给他的酒一口饮尽。
    这酒的确是挺淡的。
    但是陈璟仍是觉得呛人。
    吃完了,他才笑道:“我今天来。是有件事拜托鲍捕头。”
    “您只管吩咐。”鲍捕头只差点头哈腰了。既然求他办事,说明过去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
    鲍捕头喜极。
    “七坡楼东边第四家。是我朋友的房子。他出门去了,我家仆人隔段时间去照查看。今天下去,仆人回来说,那房子好似被人撬开,住了人。他胆子小,不敢进去看。”陈璟笑道,
    “故而,我想托诸位大哥去瞧瞧。若是他们手里没有房契,说明那房子不是我朋友卖给他们的,他们就是窃贼了。”
    鲍捕头一听,果然是有了案子。
    “这个是自然了。公然占闲空的房子,这还了得?拿住了是要坐几年牢的。”鲍捕头道,“您放心,我们这就去。”
    “不忙,先把饭吃了。”陈璟笑道。
    说罢,他把食盒放到了桌子上,“给兄弟们添菜的。”
    “客气了。”鲍捕头高兴道,“这是应该的。”
    陈璟打开了食盒。
    白花花的银子,搁在昏黄的灯火下,泛出明光的光。鲍捕头不由自主咽了口吐沫,心里喜得发狂。
    好久没有大案子,故而他们也没有收到过这样多的贿赂。
    都是五两一个的银锭子,大概是四五十两。
    如何不心动?
    他们这些小人物,不像县尊大人。看到这些钱,心里是难免痒痒的。
    不过,这也说明陈璟没有说实话。如果真的是他朋友的房子,又被人非法占用,去拿了人就是了,何必给衙役送这么重的礼?
    “这这使不得。”鲍捕头心花怒放,各种念头在心里滚了下,笑着看了眼陈璟,“陈公子太客气了。”
    “天这么寒,劳烦兄弟们,又是新年的,岂有空手而来的?”陈璟笑道,“鲍捕头若是不收下,我却是过意不去。”
    彼此推辞一番,鲍捕头就接下了。
    几个小衙役也喜得暗地里搓手。
    “多谢陈公子。”鲍捕头接下银子,不再耽误,“兄弟们这就去拿人,免得窃贼弄坏了陈公子朋友的房子。”
    陈璟却犹豫了下。
    他拉着住了鲍捕头,沉吟一下,笑道:“若是他们狡辩,岂不是要打官司?我去年算了一命,说我今年不宜占官司的,否则药铺里不吉利”
    鲍捕头和小衙役是意料之中的。
    陈璟肯定是有别的缘故要拿人。
    哪怕是那些人真的拿得出房契,也要带回来,说他们的房契是假冒的。等拿了回来,明日禀明县尊大人。
    陈璟再打点县尊。
    具体怎么办,就看陈璟和县尊大人的意思了,他们只要把人抓回来就成了。
    “陈公子是贵人,岂会让您占这种事?我们就说,是七坡楼的邻居举报,说不明窃贼占了房子。”鲍捕头道。
    陈璟笑了。
    “几个兄弟办事,我是最放心的。”陈璟道。“既然这样,你们快去吧,免得窃贼跑了。或者起了防备。他们家只有夫妻二人,带个十二三岁的小丫鬟。”
    把那户人家的人数都交代清楚了。
    鲍捕头笑了,道是。
    他喊了几个值夜的衙役,又从牢房的牢卒里借了几个人,凑了十人,一起去了七坡楼。
    陈璟就从县衙出去,去了趟醉霄阁。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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