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大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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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大宗师-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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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此处,菲儿冲秦轩一笑,接着道:“如大人所言,崔府院墙,对于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进了崔府,四下一望,整座宅院,只有一间房屋点着灯。我悄悄地走到门口,透过门缝,看到崔文亮正端坐胡椅,好像准备写什么,又有些迟疑!”
  “当时我也没多想,直接推门而入,崔文亮抬头看到我,疑惑不解,放下毛笔,直接向我走来。我便伸手做嘘状,轻声说道:‘我家小姐此刻正被杜构强行轻薄!’说话间,我不断地靠近崔文亮,见他有些分神,我贴上去,轻声道:‘崔大人,你附耳过来,我有话要说!’崔文亮毫无戒备之心,渐渐弯腰,趁此良机,我跃步上前,一手捂着他的嘴,另一只手直接将匕首插入崔文亮的背部。”
  秦轩一边听菲儿说话,一边在脑海模拟情景,疑惑地问道:“你既然穿着莱国公杜构的衣物,难道不怕衣袖溅上血?”
  菲儿直接摆摆手,道:“大人,听我说完,您在询问!”
  秦轩伸手示意,菲儿接着道:“待到崔文亮彻底死后,我轻轻地将他放在地上,还抓着他的手写下‘杜构’二字。然后,我悄悄回到环采阁。看到小姐和杜构仍然沉醉不醒,我便将衣物给杜构换上。换好之后,我也发现了袖口有血迹,为了不让杜构起疑心,我想起小姐来了月事,便直接将小姐衣物解开,伪装成杜构醉酒轻薄我家小姐的样子。”
  “次日,我家小姐醒来,看到眼前的情节,顿时惊呼了一声。杜构闻声苏醒,看到袖口和手上都是血迹,又看到我家小姐衣衫不整,急忙道歉。一直在门外偷偷观察的我,直接推门而入,装作气愤的样子,厉声质问杜构。最后,我家小姐哭泣着撵走了杜构!”
  秦轩看着菲儿,心中暗道:此女子心思缜密,真让人害怕!
  菲儿轻咳一声,接着道:“至于,昨日我家小姐险些被害之事,那就更简单,我沾上假须,换上长袍,冒充客人前来!先是装作欲轻薄我家小姐,然后便将其敲晕,布置成大人所见那般样子……”
  秦轩突然感觉菲儿越说越弱,方欲询问,看到菲儿嘴角溢出一道血流,惊呼道:“快,看看她有没有事!”
  赵思远疾步走向菲儿,还未走近,菲儿直接瘫倒了方桌上。赵思远伸手一试鼻息,脱口而道:“大人,鼻息柔弱如无,恐怕已经……”
  良久,赵思远见秦轩一言不发,拱手而道:“大人,您气色欠佳,不如先行回府!”见秦轩半天未言,接着道:“既然案件已然查清,查访济民药房、取证等事便交给卑职!卑职会派人送达人回府休息”


第067章 挖地砸墙

  秦轩方回到家中,天色便变得阴沉,不过刹那,阴云密布,再去片刻,细雨飘零。
  秦轩心情有些低沉,就好似外面的天气一般,由晴转阴,不过须臾,便黯然神伤。
  搬起一把胡椅,漫不经心地坐在门口,闭上双眸,思绪飞舞:是何种情意,竟能让一个丫鬟如此忠心,哪怕去死,我实在想不通。难道世间真的还有这样的款款深情,至少我在后世没有见过!若是换做是我,只怕我定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滴滴雨声,打不断秦轩接踵而至的扪心自问,阵阵雷音,敲不尽秦轩此起彼伏的震撼心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秦轩将目光远远的投向天际,喃喃自语道:“骤雨初下,长风不歇,愿上天可怜这个苦命而又忠心的丫鬟吧!”
  起身,缓缓走进屋内,无意间瞥见昨日所写疑点的草纸,不由得苦笑一声,微微摇着头。走上前去,拿起草纸,嘴里轻声嘀咕道:“崔文亮这首诗,可真是一片浓雾,差点引着我陷入迷途!”
  轻轻地读出声来:“灯高八尺乃更清,坐旁半丈方更明。此诗须得用心品,方能解开个中铃!”含着一丝苦笑,摇头而语:“解开个中铃,你倒是指引我破获此案啊,不能吧,非但不能,你竟然还混淆视听!”
  良久,秦轩突然惊呼一声:“不对,这首诗一定有什么深意!菲儿和彩云之言,自相矛盾啊!”
  震耳欲聋的雷声,急速而来,紧接着便是一道明晃晃的闪电窜过窗格。秦轩闭上双眼,依靠在胡椅座背,仔仔细细,一遍又一遍的回放着彩云和菲儿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约过一盏茶的功夫,秦轩徐徐睁开双眼,轻声嘟囔着:“果然出入很大,彩云先是承认被人玷污,菲儿又说只是伪装,看来这二人定然有所隐瞒!”
  想及于此,秦轩趴在书桌上,思考崔文亮那首诗,想从中寻一些端倪。
  许是秦轩昨日一夜未眠,没过多久,竟然直接趴在书桌上睡着了。直至次日,一声浑厚的声音传来,秦轩才迷蒙的睁开双眼,发现身上不知何时盖上了一件锦被。
  徐徐抬头,看见钱如玉趴在一旁安睡,不免有些心疼,心道:玉儿怕是昨夜一直陪在我身边。真傻啊!难道不能叫醒我一起回房睡么?伸手将钱如玉抱起,径直出了书房。
  走出房门时,又一声浑厚的声音传来:“秦轩何在,速来接旨!”
  秦轩闻言,不以为然,心道:经过昨日之事,我算是明白了,就算彩云和菲儿有所隐瞒,可是那股浓浓的深情,还是值得我去学习。圣旨?绝对没有玉儿重要,还是先将玉儿送回房去!
  眼尖的冯志忠看见秦轩,急忙脆声道:“秦坊正,快来接旨!”
  秦轩头也不回,随口而道:“冯公公,稍等一下,马上就来!”
  冯志忠何时见过这般情景,顿时有些发懵,喃喃自语道:“稍等一下?圣旨还有稍等之说?”
  待冯志忠回过神,秦轩已经拐进了房间。冯志忠一边揉搓着双手,一边暗想:秦坊正今日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感觉怪怪的?
  片刻,秦轩再次出现,直接走到冯志忠对面,恭恭敬敬地跪地而道:“臣秦轩接旨!”
  冯志忠与秦轩接触了几次,觉得秦轩人还不错,也不计较方才之事,脆声道:“圣人制,秦轩破案神速,朕十分高兴,叫他前来见朕,朕要好好赏他一番!”
  秦轩闻言,不免有些惊愕,抬起头不解地问道:“破案神速?冯公公,案件还未查完,在下也未复旨,何来此说?”
  冯志忠顿时瞪大眼珠,盯着秦轩,轻声嘀咕道:“可是昨日赵侍卫已然回宫,替你禀告了陛下啊!”
  秦轩起身,摇着头,叹气道:“昨日在下身体有所不适,赵侍卫说帮在下取证,在下无奈之下便答应了。经过昨夜的思考,在下发现案件疑点重重,还算不上侦破!”
  冯志忠不知所措,心道:小祖宗啊,这案件没破,那岂不是说咱家手中的圣旨不对么!天子一言九鼎,何时会错啊!
  秦轩见冯志忠摆着一副苦瓜脸,开口道:“冯公公今日先回,实话禀明陛下,依在下看,陛下不是昏庸之君,必然不会责备于你,包括在下!”突然想到什么,又接着道:“此刻,在下得去崔府查案,就不留冯公公了!”
  言毕,留下还在失神之中的冯志忠,径直走向李庆瑞的房间。
  崔府书房,秦轩伫立在一杆烛台面前。良久,李庆瑞经不住好奇,询问道:“公子,这杆烛台有何不妥?”
  秦轩自己也不清楚,只是潜移默化地认为,诗中含义一定与眼前这对烛台有关。微微摇头,叹气道:“我也不清楚,只是总觉得有些奇怪!”
  李庆瑞闻言,随口而道:“奇怪?依我看,最奇怪之处,便是这烛台足有八尺之高!”
  秦轩猛然转身,盯着李庆瑞,脱口而问:“什么?你说这烛台有八尺之高?”
  李庆瑞径直走到烛台跟前,笑道:“我身高七尺有余,此烛台比我略高几分,想来应该有八尺吧!”
  秦轩左右看了几眼两杆烛台,心道:都怪不熟悉历史,唐朝一尺一定没有三十三厘米,也许还不到三十厘米,那么八尺也就两米左右,可不就是眼前烛台么,现在烛台高度符合那首诗,接下来便是“坐旁”!
  想及于此,回头看着书桌和胡椅,询问道:“庆瑞,你看这把胡椅,距烛台几何?”
  李庆瑞粗粗地打量一眼,脱口而道:“五尺左右!”
  秦轩嘴角终于露出一丝笑意。“来,庆瑞,帮忙将书桌和胡椅搬到一旁!”
  李庆瑞虽然不知道秦轩具体为何,还是出手将书桌、胡椅搬到了一侧。
  看着没有了书桌和胡椅的地面,秦轩嘴里喃喃自语:“八尺?半丈?这两个数字也没什么联系啊,莫不是……”
  思考半天,秦轩走到一杆烛台跟前,伸手便将其放倒,来回摆弄半天,最后让烛台穿过胡椅原来的位置,抬头冲李庆瑞说道:“庆瑞,将那杆烛台也放倒!”伸手指着胡椅的位置,接着道:“让它穿过此处!”
  两杆烛台相交于胡椅原先的位置,接着秦轩又以胡椅为圆心,大致画了一个圆圈。折腾了半天,秦轩毫无头绪,不免有些气馁,皱着眉头,沉声而道:“庆瑞,想办法将此圆圈之内的地面都给挖开!”
  李庆瑞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公子,如此大的一块,都要挖开?”
  秦轩也是猛然想到人手不够,略作思考,出言道:“此处距离程府不远,你且前去与程大人说明情况,让他派一些下人前来相助!”
  不一会,李庆瑞和小六带着三名下人走了进来。
  秦轩还未出言,小六便殷勤地上前道:“秦公子,我家老爷一听说是您有事,当即便让小的带着三名下人来相助于你!”
  秦轩含笑而道:“好,谢过小六兄弟,叫大家帮忙将此圆圈之内,所有地面统统挖开!”
  时过半天,除了后墙挡着一部分,整个圆圈都挖开一尺之余。秦轩所以为的收获,依旧没有出现,不住地摇着头,心中暗道:不应该啊,我这差不多将诗句中所涉及之处都挖开了啊,难道这首破诗真的没什么?
  累得气喘吁吁的小六,一边擦着汗,一边开口道:“公子,除了后墙挡着的那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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