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特工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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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 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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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话,他伸手揪住那河东兵的发髻,持在另一只手中的短剑在那河东兵的咽喉上一划。
    短剑划过,求救的河东兵咽喉上顿时出现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一股鲜血如同喷泉般喷涌而出。
    他圆睁着双眼,随着鲜血的喷涌,眸子渐渐的失去了神采。
    “殿下,此战我军重伤及死亡者逾五千人,轻伤者更是不计其数!”刘辩正看着远处官兵们清理战场,杨奉走到他的身后,小声对他说道:“河东军战力不俗,若带着伤患……”
    “不能丢下任何一个有可能医好的将士!”望着正清扫战场的官兵们,刘辩对站在身后的杨奉说道:“将士们追随本王,要的无非是能吃饱肚子,将来能有份安定的家业!只要有战斗,就会死人!许多将士会死在战场上,可我们绝不能把那些不该死的将士活活的丢在这里。”
    听着刘辩说的话,杨奉脸上现出一抹愧疚。
    当年黄巾军转战各地,与官兵作战。许多时候,为了能尽快摆脱官军的追击,他们不得不将一些老弱或伤兵丢下。
    那些被丢下的人,几乎没有例外,都被官军抓去砍了脑袋。
    在杨奉看来,与黄巾军的冷漠相比,眼前的这位弘农王,却是要仁义了许多。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经过一场大战的野地中,熊熊燃烧着一堆堆篝火,许多刘辩军的官兵正借着篝火的亮光在野地中挖着深坑。
    数名兵士将尸体抬到坑边,一具具的丢进坑内。
    生满野草的旷野上,飘荡着一股股浓重的血腥气。无数尸体被丢进深坑,可血腥味却久久没能消散。
    “传令下去,将士们今晚好生歇息,明日一早,再战河东军!”望着北面涑水方向,刘辩向身旁的杨奉吩咐了一句。
    “诺!”杨奉抱拳躬身,应了一句,随即转身离去。
    野地上的团团篝火还在燃烧着,许多刘辩军官兵还在火光中寻找着散落在草丛中的死尸,不时的还会有几名兵士自草丛中抬出落下的尸体,丢进早已堆满了死人的深坑。
    远处河东军所在的方向一片死寂,甚至连一团篝火都没燃起。
    搜索、掩埋死尸和寻找伤患整整进行了一夜,当野地中一团团篝火纷纷熄灭、搜索也接近尾声时,东方的天空已是现出了薄薄的晨曦。
    阵阵觱篥声在军营中回荡,沉睡了一夜的官兵们已是纷纷起身,从营帐中钻了出来。
    许多人收拾着行军帐篷,还有一些人,正在空地上搭灶埋锅、生火做饭。
    “每人吃得七分饱!”刚睡醒的刘辩才从营帐中钻出来,就听到军营里传来了杨奉的喊声:“待到击溃河东军,我等再好生饱餐一顿!”
    听到杨奉的喊声,刘辩向守在帐外的一名亲兵说道:“请韩将军过来!”
    亲兵应了一声,飞快的朝着韩暹所部官兵驻扎的营寨跑去。
    没过多会,全副武装的韩暹小跑着来到刘辩身前,抱拳躬身向刘辩问道:“殿下有何吩咐?”
    “昨日乃是混战,今日才是你显山露水之时!”看着站在面前的韩暹,刘辩对他说道:“你率两千弩手、三千朴刀营,前去挑战河东军,本王亲自为你压阵!”

第170章 点火夜战
    河风掠过旷野,洪水虽已退去,可湿漉漉的地面却还很是泥泞。
    两万多名幸存的河东军背倚着涑水,列起方阵,遥望着正向他们缓慢推进的刘辩军阵列。
    经历过一场大败,又遭受了涑水决流的冲击,前一天还精神奕奕的河东军,如今已是一片萎靡。
    他们虽然还能排起整齐的阵列,可官兵的战意却是低靡到了极点。包括王邑在内,所有河东军都不认为此战他们能够获取最终的胜利。
    正向他们推进的,是韩暹率领的五千刘辩军先锋。
    在这五千人的身后,数万刘辩军主力列着方阵远远与河东军对峙。
    领着五千名官兵,推进到离河东军尚有百余步的地方,韩暹提了提缰绳,勒住战马,随后将持枪的手举了起来,高声喊道:“强弩手,推进!”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两千名强弩手跨步上前,踏着整齐的步伐,朝河东军推进过去。
    强弩手仅仅只向前推进了二十余步,韩暹就接着高喊了一声:“止!”
    两千名强弩手随即止步,端起手中强弩,瞄向了对面的河东军阵列,一支支锋锐的箭镞在朝阳的映照下闪烁着水波般的流线型光纹。
    强弩阵刚刚止住步伐,对面河东军的大阵中就跑出了一骑快马,一员手提湛金斧的武将策马朝着强弩阵疾驰而来。
    冲出河东军阵列的不是别人,正是河东先锋夏侯英。
    当他冲出来的那一刻,站在第一排的强弩手纷纷将手指放在了强弩的机簧上。
    “且慢!”驻马立在强弩阵后面的韩暹,将对面阵营只冲出一个人,抬起手臂大喊一声,止住了已经将弩箭瞄准夏侯英、只等发射的强弩手。
    到了离强弩手还有二十余步的地方,夏侯英提着缰绳,一勒战马,战马长嘶一声人立而起。
    待到战马的两只前蹄重新落在地上,夏侯英抬起持斧的手臂,用斧头指着韩暹的阵营,高声喊道:“来将可敢与某单打独斗?”
    “有何不敢!”夏侯英的话音刚落,韩暹大喝一声,双腿朝着马腹上一夹,策马冲到了离夏侯英只有十多步的地方,抬枪指着夏侯英骂道:“董卓逆贼,恃强欺君,人人得而诛之!你等为虎作伥,尚不晓得悔悟。今日本将军便斩下你的头颅,为弘农王殿下祭旗!”
    “好大口气!”韩暹的一番话刚说完,夏侯英抡起大斧,双腿往马腹上一夹,策马朝着韩暹冲了过来。
    夏侯英策马前冲,韩暹也不惧他,两腿同样朝着马腹上一夹,大喝了一声,挥舞着长枪迎了上去。
    两马相交,夏侯英手中大斧猛力朝着韩暹的头顶劈来。韩暹双手持着长枪,用力向上一架。
    眼见大斧就要劈在枪杆上,韩暹心知木质的枪杆无法抵住大斧的劈砍,在斧刃即将劈中枪杆的那一瞬,他将两只手腕一翻,长枪一搅,把劈向头顶的大斧搅到了一旁。
    挑开大斧,韩暹手臂一转,长枪随即朝着夏侯英的腰肋扫去。
    那夏侯英也不是等闲之辈,当长枪扫向他腰肋时,他把斧柄向下一沉,堪堪的挡住了韩暹的这一枪,随即手臂一拧,大斧划出一条弧线,向着韩暹的胸口劈了过来。
    二人在马背上你来我往,足足厮杀了近半个时辰,竟是没分出个胜负。
    驻马立在中军观战的刘辩望着正在战场上厮杀的二人,虽是距离甚远,他却能看出若是让这俩人继续厮斗下去,恐怕一时半会真不会有什么结果。
    背靠河岸列阵的河东军主阵中,关注着二人厮杀的王邑也是眉头紧皱。
    夏侯英在河东军中,算得上是一员猛将,可遇见韩暹,二人却是战了个平分秋色。
    原本想要凭借夏侯英斩了刘辩麾下一员战将,也好扳回些颜面,却没想到,此番与刘辩军拼斗,他竟是连这点小愿望都难以实现。
    沙场之上,夏侯英与韩暹打了一个多时辰,竟是没能分出胜负。二人心内不免都有些焦躁,当夏侯英再一次朝韩暹劈来一斧时,韩暹将长枪横着朝前一顶,把大斧顶了回去。
    顶回了夏侯英的大斧,韩暹也不纠缠,兜转战马向后退了几步,对夏侯英说道:“你我战了这半日,也未能分出个胜负。且各自回营,吃些肉食再战,如何?”
    “好!”打了半个多时辰,夏侯英也是感到腹中有些饥饿,且又干渴非常,应了一声,调转战马回了营地。
    远远观战的刘辩,见二人各自回了营地,嘴角漾起一抹淡然的笑容。
    在韩暹出战之前,他就特意交代过,要韩暹一定把握住战场节奏,决不可一击将河东军击溃。
    与刘辩不同的,是河东军阵营中,王邑看着韩暹与夏侯英分开各自回营时,脸色却是异常的难看。
    夏侯英搦战,却并未一举擒杀刘辩麾下大将。双方士气并没有因这场单打独斗而有任何的改变,若是以此种情况继续发展下去,河东军溃败,仅仅只是时间的问题。
    “郡守,好像有点不对!”夏侯英正策马往回走,王邑身后的黃伯玺小声对他说道:“弘农王眼下已是占了先机,却不下令全军冲杀,将我军歼灭于此,莫非是有着阴谋不成?”
    “阴谋?”涑水决流,冲走了许多官兵和全军的大半辎重,王邑心内正着恼黃伯玺,听了他的话之后,扭头朝他瞪了一眼,没好气的说道:“黄功曹莫非又有妙计退敌?”
    王邑话中暗含着讥讽的意味,黃伯玺在官府厮混了多年,如何会听不出来。他本想提醒王邑小心刘辩是刻意拖延时间,暗中有着其他部署,却被王邑一番话给说的老脸通红,话到嘴边,竟没能接着说下去。
    “夏侯将军辛苦!”心内对夏侯英没能立斩韩暹很是不满,可王邑脸上却是没表现出来,夏侯英刚刚回到主阵,他就朝夏侯英拱了拱手,道了声辛苦。
    “末将惭愧!”翻身跳下马背,躬身抱拳给王邑回了一礼,夏侯英说道:“那敌将武艺了得,想来就算是再打三天,恐怕也是胜不得他!”
    “尽力便是!”朝夏侯英点了点头,王邑脸上带着一抹淡然的笑容说道:“夏侯将军只须保得自家周全,莫要再折了我军威风,本郡守便会为你向朝廷请功!”
    “多谢郡守!”没能拿下韩暹,夏侯英本以为王邑会训斥他,却没想到王邑的表现竟是如此淡然,反倒还说要替他请功,心内一阵感动,赶忙抱拳躬身说道:“末将定然竭尽所能,与敌将厮杀!”
    另一边,早得了刘辩命令,要他尽量拖住进攻节奏的韩暹,则要比夏侯英的压力小了许多。
    单打独斗,只要不落于下风,能多与夏侯英拖上几日,那才是真正中了韩暹的下怀。
    “给韩将军多送些酒肉过去!”远远望着韩暹返回先锋阵营,刘辩对身后的亲兵说道:“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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