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特工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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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 第4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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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中不甚如意……”
    话说到这里,公孙兰低头沉吟了片刻,轻叹了一声,才站起身,对公孙度说道:“这吕布虽说勇武,气量却是甚小。若女儿不去,恐会遭他嫌隙……”
    “既是在洛阳军中不甚如意,兰儿可将他招揽至为父麾下……”抬头看着公孙兰,公孙度的眸子中闪烁着一丝期冀的神采,对公孙兰说道:“若是为父得了吕布……”
    “父亲!”公孙度的话尚未落音,公孙兰就抱拳躬身,朝他行了一礼,将他的话打断,对他说道:“父亲莫非忘了丁建阳与董卓?”
    “呃!”公孙兰提起丁原和董卓,公孙度愣了一下,很是无奈的叹了一声,朝公孙兰摆了摆手,对她说道:“罢了,罢了,若非兰儿提醒,为父倒真是忘记了丁建阳与董卓!”
    “女儿先行告退!”见公孙度不再提要将吕布收归麾下,公孙兰向他和一旁的公孙康、公孙恭分别行了一礼,这才退出了营房。
    此时的洛阳军主帅营房内,刘辩正跪坐在一张矮桌后面,面色平静的品咂着茶水。
    庞统跪坐于他左侧的一张矮桌后,与刘辩一样,面无表情的品尝着盏中的茶水。
    一名龙骑卫兵士,双手抱拳,微微躬着身子,立于刘辩身前四五步开外。
    品尝了一口盏中的茶水,刘辩朝那龙骑卫摆了摆手。待到那龙骑卫转身离去,他才扭过头,看着一旁的庞统,向庞统问道:“吕布前去辽东军,军师以为此事如何?”
    “殿下对吕布,可谓是厚赏有嘉!”那龙骑卫方才向刘辩禀报的,正是吕布前往辽东军的事情,刘辩问及此事,庞统将手中的茶盏放回矮桌上,对刘辩说道:“可那吕布反复无常,先是认了丁建阳为父,为一匹赤兔快马,竟是杀了丁建阳,转投董卓。后来又为安阳公主,诛杀董卓。如此反复小人,殿下当须小心为上!”
    “如何小心?”听完庞统的一番话,刘辩将脸转向了营房正门,好似自言自语的说道:“安阳公主与本王有着兄妹名分,本王又岂不知吕布反复无常,只是念在妹子颜面上,才重用于他。如今他虽是去了辽东军营,可本王也是不能将他擒来诛杀,如此岂不是让自家妹子守了寡?若公孙度用他,本王不拦着他便是!”
    “公孙度断然不会用他!”刘辩的话才刚说完,庞统就摇了摇头,对刘辩说道:“公孙度虽是颇有雄心,为人却是杀伐过重。以往在辽东,所杀之人数不胜数,智虑却是寻常。不过公孙家长子公孙康并非寻常人物,就连那公孙兰,也是多有谋略。如何会招揽吕布?若是臣下未有料错,此番吕布前去,虽是会受到礼遇,却并不会为公孙家招揽!”
    刘辩与庞统说着吕布的同时,辽东军军营牙门处,一身戎装的公孙兰已是出了牙门,径直走向了等在牙门外的吕布。
    “温候!”到了牙门前,公孙兰抱拳朝吕布拱了拱,俏脸上漾满甜甜的笑容,对吕布说道:“多日未见,末将甚是想念!如今见了温候英姿,心内方才略感宽慰!”
    “公孙将军!”见了公孙兰,想到当日与她在香阁中缱绻****,吕布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一双眸子眨也不眨的盯着公孙兰那张虽不似貂蝉那般秀美,却透着一股英气的美艳脸庞,抱拳躬身,很是隆重的给公孙兰行了一礼,对她说道:“末将也是想念将军的紧,因此才不避嫌疑,专程前来探访将军!”
    “驻扎与渔阳城内的,均是讨伐逆贼公孙瓒的联军。彼此皆为兄弟之师,温候探访末将,不过是故友重逢,何来嫌疑一说?”俏美的脸庞上挂着甜甜的微笑,公孙兰先是回了吕布一句,随后撤身向一旁退了一步,朝吕布做了个请的手势,对他说道:“难得温候对末将有着如此情谊!请温候随末将入营叙话!”
    “倒是末将言语有失!”再次抱拳给公孙兰回了一礼,吕布直起身之后,也向公孙兰做了个请的手势,对她说道:“公孙将军请!”
    面带微笑朝吕布点了下头,待到吕布走到身旁,公孙兰领着他,与他并肩向辽东军军营的深处走去。
    随同吕布前来的魏续,则手按剑柄,紧紧的跟在二人身后。

第524章 为将军之子保媒
    辽东军军营,公孙兰的营房外,两名辽东军兵士,一左一右,分别站在房门两侧。
    身穿鳞片甲,腰挎长剑的魏续,一手扶着剑柄,身躯挺的笔直,直立于公孙兰的营房门口,一双眼睛不住的向四周逡巡着,观察着辽东军军营内来来回回走动的将士们。
    房间内,吕布跪坐于矮桌后,在他的面前,摆放着一只空茶盏。公孙兰手提陶制茶壶,正跪坐于吕布对面,为他往茶盏中添着水。
    跪坐于矮桌后,当公孙兰添水的时候,吕布伸出双手,将公孙兰持着茶壶的手拢住。
    小手被吕布扶住,公孙兰的身子轻轻颤了一下,俏脸顿时红到了脖子根。满面娇羞的对吕布说道:“将军莫要如此……”
    公孙兰的声音很小,几乎是细不可闻。可她如此说话,恰恰更使得她多显了几分柔情。
    扶着公孙兰小手,吕布并没有将手抽回,而是含情脉脉的望着公孙兰。
    就在公孙兰要将手抽出时,吕布突然在双手上多用了些力气,一把将公孙兰扯进了怀里。
    被吕布用力一扯,公孙兰在倒向吕布怀中的时候,小腿磕碰在矮桌的边角,疼的她不由“哎呦”了一声。
    听到公孙兰痛叫,吕布连忙抱着她,伸手轻轻的帮她揉着被碰疼了的地方,温柔的说道:“末将唐突,碰疼了公孙将军,还望将军莫怪!”
    依偎在吕布怀中,公孙兰的脸庞红的就像是刚染了洋红的鸡蛋,她紧紧的抿着嘴唇,待到被碰疼的地方感觉好些,才扭动着身躯,从吕布怀中挣脱出去,红着脸对吕布说道:“此处乃是军营,温候莫要如此。你我相会之日尚久,何必急于一时……”
    “末将只是太过思念公孙将军!”公孙兰挣脱了出去,吕布跪直身子,脸上带着一些歉意的对她说道:“竟是忘记此处乃是军营。”
    “温候来寻末将,莫非只因思念?”紧紧的抿着嘴唇,在一旁站了一会,公孙兰才重新回到矮桌前,提起茶壶,一边替吕布将茶盏斟满,一边轻柔的向吕布问了一句。
    “唉!”公孙兰问起吕布来此的原委,吕布长叹了一声,对她说道:“末将一心匡扶汉室,却不想命运多舛,如今竟是连无名下将也是不如……”
    “入城之前末将看得温候在城门外与人说话,只是不晓得和甚么人交谈,虽说有心相见,却并未敢上前叨扰。”将陶壶放在矮桌上,公孙兰双手按在大腿上,坐直了身子,一双美目眨也不眨的凝视着吕布,语调轻柔的说道:“那时见温候气冲冲的离去,便晓得温候有了烦恼,不想方才扎营,温候便来到末将这里。着实让末将心内感激且又惶恐!”
    “呼!”吕布长吁了口气,仰脸望着房顶,过了好半天,才有些落寞的说道:“张辽、高顺,本是末将麾下武将。如今却是投到了殿下的帐前,末将在城门外,不过是与他们说说话,不想太史慈那厮,竟来冲撞。若非殿下待末将不薄,定会将那厮劈翻于马下!”
    “太史慈也忒没个轻重!”吕布的话音才落,公孙兰就附和着说道:“温候与张辽、高顺说话,他却前去与温候作对,着实可恼。只是眼下温候随殿下出征,一旦功成名就,前途不可先练!切不可因小事而乱了前程!”
    听了公孙兰的一番话,吕布没有吭声,只是低下头,端起矮桌上的茶盏,细细的抿了一口茶水。
    公孙兰在营房内招待着吕布,冀州军军营内,正看着将士们分派营房的袁谭,却接到了刘辩的召唤。
    得了刘辩的召唤,袁谭不敢有片刻耽搁,赶忙领着两名亲兵,风风火火的朝洛阳军军营跑去。
    刘辩与庞统早就在主帅营房等着袁谭,待到守在门外的卫兵向屋内通禀袁谭来到,刘辩连忙向屋外吩咐了一句,请袁谭入内相见。
    到了主帅营帐门外,已将长剑交出,正在外面等着的袁谭,得了刘辩的召唤,待到兵士将房门推开,跨步走进屋内,抱拳躬身,向刘辩和庞统分别行了一礼。
    “袁将军请坐!”待到袁谭礼毕,刘辩向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对他说道:“本王请将军前来,乃是有一事相商!”
    向刘辩谢了一声,袁谭在侧旁下首的一张草席上坐了,跪直身子,双手按在大腿上,望着刘辩。虽是并未说话,目光中却流露出了疑问的神色。
    “听闻将军膝下有一麟儿!”见袁谭没有说话,刘辩微微一笑,接着对他说道:“本王晓得公孙康膝下有一女,比将军之子长上一岁。日后袁家占据幽、并、冀三州,与辽东毗邻,彼此和睦乃是长久之道。本王意欲为将军和那公孙康牵线,让你两家做个儿女亲家。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刘辩的一番话,把袁谭给说的一愣。他抬起头,望着刘辩,迟疑了好一会,才抱拳躬身,对刘辩说道:“但凭殿下吩咐,只是末将须知会家父一声。”
    从袁谭的表情中,刘辩看出他虽说没有直接拒绝与公孙康结亲,可心内却不是十分乐意。
    眼下刘辩并没有太多的精力去考虑袁谭愿意不愿意,袁氏与辽东公孙氏结亲,对刘辩来说,是稳固北方的根本,至少在数年之内,有着这桩婚事维系,北方不会太过动荡。
    即便将来出了变故,那时的刘辩应该已是横扫天下,完全有能力挥兵再次北上,平息北方****。
    “本初那里,自有本王去说!”假作没有看出袁谭脸上的不情愿,刘辩微微一笑,对袁谭说道:“既是将军允诺,本初那里当无阻碍。本王先行恭贺将军,稍后本王便去辽东军军营,为将军提亲!”
    “谢过殿下!”袁谭成婚不过数年,一直以来,他都是跟随袁绍领军在外作战,极少能回去陪伴妻妾,膝下一子,如今也不过方满周岁,他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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