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天然的芳香,一种源于少女体内的芬芳,一种让任何男人都难以克制住**的香味。
将脸颊埋在柳奴的肩头,刘辩深深的吸了口她颈部的芬芳,轻声叹了一句:“居次可是要比当年才来洛阳之时,清新了许多!”
原本就已是十分羞涩,柳奴在听了刘辩这句带着无尽挑逗的夸赞之后,脸颊更是红的如同一颗苹果。
她低着头,紧紧的抿着嘴唇,并没有接刘辩的话茬。
昔日,她在管青寝宫内居住的时候,也是与刘辩时常相见,可那时的刘辩,对她是礼数有嘉,从未越过雷池一步。
而今她已成了刘辩的王妃,纵然刘辩对她做出甚么,她也只能承受,断然不可有半点反抗。
搂着柳奴,闻着她身体的芬芳,刘辩感觉的到,她的身躯在微微发抖,就好似十分惧怕被刘辩占有一般。
嘴唇凑到了柳奴的耳垂上,柳奴闭上了眼睛,默默的等待着刘辩即将对她做出的事情。
可刘辩却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反倒是小声向她问了句:“居次可是有些惧怕?”
正等待着被刘辩挞伐,陡然听到他这么一问,柳奴愣了一下,扭头看着刘辩,抿着嘴唇,轻轻的摇了摇头。
虽说柳奴是摇了头,可刘辩却是晓得,从未成过人妇的柳奴,在被男人如此亲近的时候,必定会心内紧张。
刘辩的手臂环绕在柳奴的背后,另一只手慢慢的伸向了她的胸前,隔着衣衫,轻轻抓握住她那两团贲起。
当刘辩握住她胸前的两团坟起时,柳奴的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嘤咛了一声,身躯软绵绵的依靠在了刘辩的胸前。
手掌隔着衣衫揉捏了片刻,刘辩将嘴唇凑到柳奴的红唇上,轻轻的朝她唇儿上点了一下,很是温柔了问了句“居次可是有些惧怕?”
脑袋以为在刘辩的肩膀上,柳奴红着脸,先是紧紧的抿着嘴唇点了点头,尔后轻声对刘辩说道:“本居次尚未经过人事,殿下当怜惜则个!”
第889章 被晾了一夜的魏延
残烛摇曳,跳窜的火光在从窗口透入的晨曦中渐渐暗淡下去。
内室的铺盖上,躺着两个寸缕不着的人儿。
雪白的铺盖面上,还残留着片片落红。
染在铺盖上的猩红,就犹如寒冬中落在积雪上的梅花瓣儿,红的惹眼,红的娇艳,让人不由的会生起一丝想把它们捧起的冲动。
刚经过人事,浑身骨头就犹如要散了架般的柳奴,洁白的双腿盘在刘辩的腰上,两只手臂就犹如八爪鱼一般,紧紧的搂着刘辩的颈子。
她早已醒转过来,只不过浑身的疲惫,让她不愿睁开眼睛。
被柳奴紧紧抱着,还在睡梦中的刘辩翻了个身,手臂恰好触碰到一片柔软。
对这团柔软,他并不陌生,昨天晚上,他是又揉又亲,狠狠的品咂过柳奴身体上这处少女羞于见人的部位。
柔软被刘辩触碰,闭着眼睛的柳奴俏脸一片酡红。
就在她动了动身子,想要避开刘辩那只胳膊的时候,她感觉到一只手抓上了左侧的那团柔软,紧接着,一阵温热的感觉从柔软的顶端传进了她的小脑皮层。
嘤咛了一声,柳奴睁开了眼睛。
她的美目刚刚睁开,醒转过来的刘辩已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双臂搂着刘辩的脊背,柳奴感觉的到,昨晚先是让她疼痛难耐,后有给了她无尽欢愉的物事,正顶在她女子特有的娇羞上蠢蠢欲动。
“殿下……”搂着刘辩,柳奴的美目眨也不眨的凝视着他,柔柔的说道:“贱妾昨日已是不堪殿下威猛,还望殿下轻着些,莫要将贱妾伤了!”
压在柳奴身上,听到她甜美却又不胜柔弱的声音,刘辩心内生起一丝怜惜,轻轻的伏下身子,叼住了柳奴的红唇。
红唇被刘辩的嘴唇封住,柳奴嘤咛了一声,浑身微微颤抖了一下。
就在她身体颤抖的那一刻,她感觉到,一阵饱胀感,自股间传入小腹,填充了她因刘辩挑逗而侵袭全身的空虚。
朝阳越升越高,晨曦铺满了房间,红烛的光亮已是完全被阳光盖住。
内室门口,两名侍女分别伫立于房门两侧,在她们手中捧着的托盘上,摆放着两套崭新的衣衫。
屋内传来柳奴一阵阵的娇喘和呻吟,两名立于门口的侍女,也是听的面红耳热。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的呻吟和娇喘声,终于渐渐的平息了下去,两个侍女耳边一片宁静,再没有刚才那旖旎的声响。
在门口又站了一会,两名侍女相互看了一眼,这才捧着托盘,进入刘辩和柳奴的洞房。
头天晚上已是连续行了好几次周公大礼,清早就又来了一次,柳奴和刘辩都感到很是疲累。
刘辩在柳奴体内播下秦王的种子,浑身疲累的俩人,并肩躺在铺盖上,彼此凝视着,都没有言语。
看着柳奴那张尚且有些稚嫩的脸,刘辩心内一阵感慨。
当日在弘农将柳奴劫到洛阳,哪里会想到,这位匈奴居次竟然不愿离开洛阳,最终还成了他的女人。
世事无常,曾经被他当成小妹一样的匈奴居次,竟然被他破了身子,而且将来还会给他生下许多孩子。
缘分,或许就是这么的难以让人琢磨。
往往认为不过是寻常的缘分,最终却成就了一桩姻缘的,在人世间比比皆是。
无论哪个时代,也都上演着曾经海誓山盟,最终却劳燕双飞的爱情悲剧。
人生就是一场戏,只不过这场戏,并不是由导演来说了算,也不是由演戏的主角说了算,它的发展是各人的命运和岁月的推移而决定。
“殿下、王妃,是否更衣?”正凝视着柳奴那张要比管青等人都稚嫩许多的脸庞,刘辩听到门口传来了一个侍女的声音。
“更衣!”想起头天应允过魏延,要与他好生谈谈自身过错,光着身子的刘辩坐了起来,向门口的侍女吩咐了一声。
两个侍女捧着托盘进入内室,她们先是将托盘摆放在一旁,尔后各自从托盘上取下一块雪白的巾子,蹲在了刘辩和柳奴的铺盖旁。
其中一个侍女给柳奴擦拭着身子,另外一个侍女,则用巾子帮刘辩轻轻的擦拭着身体。
她的动作很是轻柔,擦拭的时候,就好像生怕给刘辩弄的不舒服了,一边擦还一边怯怯的偷眼看着刘辩。
来到这个时代,早就习惯了被人这样服侍,刘辩倒是也十分配合侍女的动作,站起身,任由她在身上擦拭。
先是将刘辩身上细细的抹了一遍,侍女便将手中的巾子放在一旁,尔后又从托盘上取下另一块潮湿的巾子。
这一次,她擦拭的并非刘辩的身体,而是那头天晚上对柳奴做了坏事的物事。
纤纤玉手轻轻把握着关键的部位,血气方刚的刘辩,若是没有半点反应,那才真的怪了。
手中那物事渐渐发生了变化,擦拭着它的侍女,脸颊一片潮红,却是不敢将它放下。
刘辩倒也不去看那侍女,只是把连转向一旁,低头看着同样享受着侍女服侍的柳奴。
“居次可再安歇片刻,本王尚有要事!”待到侍女帮他擦拭完毕,刘辩一边在侍女的服侍下穿着衣服,一边向柳奴交代了一句。
同样已经开始穿衣服的柳奴,在侍女帮她将衣服穿罢之后,才向刘辩行了个匈奴礼说道:“殿下自管去忙,贱妾自去寻王妃们说话!”
以往柳奴和刘辩说话,都是以“本居次”自称,而今她已经是刘辩的王妃,自然不会那样自称,于是称呼自己,也改为了“贱妾”。
向柳奴点了下头,刘辩快步走出了内室。
刚出内室,他就看见一身戎装的王柳、王榛已经等在前厅。
见刘辩走了出来,王柳、王榛齐齐向他抱拳躬身行了一礼,招呼了他一声。
刘辩早间与柳奴****时,二人就已经进入了前厅。
柳奴不堪挞伐,发出的呻吟也传到了王柳和王榛的耳中。
听着那一声声呻吟,王柳的脸色一片煞白,就犹如生了场大病一般。
刚出内室,看见王柳和王榛,刘辩就发觉王柳的脸色有些不好,有些关切的问了一句:“怎了?莫非是沉疴复发了?”
经过华佗的调养,王柳的身子如今早不似当初那般虚弱,已是极少咳嗽。
可对她的身体,刘辩始终还是有些担忧,见她脸色煞白,自是会联想到她身患的疾病。
王柳自是不会将她心内所想告诉刘辩,在刘辩发问时,她只是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轻声应道:“末将只是昨晚偶感风寒,并无大碍!”
盯着王柳看了一会,见她除了脸色一片惨白之外,确实没有什么大碍,刘辩才说道:“若是身子不适,你可回去歇息,本王有王榛陪同便可!”
“末将并无大碍!”刘辩提起要她去歇息,王柳赶忙说道:“若是回去歇息,末将也是无甚事可做!”
“嗯!”朝王柳点了下头,刘辩交代了一句:“自家留意着些,若是觉着不爽利,随时告知本王!”
“诺!”抱拳躬身,王柳应了一句,这才跟着刘辩离开了柳奴的寝宫,沿着后园的青石路面,朝外院走去。
被安置在外院厢房内的魏延,天刚蒙蒙亮便爬了起来。
年少的他,毕竟是少了几分沉稳,起身后,他就一直在屋内走来走去,一副很是焦躁的模样。
“殿下到!”眼见已是快到日上三竿,魏延正满心焦躁的琢磨着秦王因何还不召见他,门外传来了一个王府卫士的喊声。
听到卫士的喊声,魏延赶忙跑向门口。
刚出房门,他就看见刘辩在王柳、王榛和数名卫士的簇拥下,朝着他居住的厢房走了过来。
远远看见刘辩,魏延心内一喜,连忙迎了过去。
在魏延看见刘辩的时候,刘辩也看到了他。
不过刘辩并没有加快步伐,若是在他眼前的,是将来已经成了名将的魏延,刘辩自是会礼遇有嘉。
可眼下的魏延,还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魏延虽不是个会背叛主公的人,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