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铁血执法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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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铁血执法队- 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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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文智见巴力基像走火入魔一样不顾子弹的威胁,大喊:“巴力基,你这个不要命的家伙,快起来,打呀,用刀杀死那些蒙古人。”
    正在前面与伪蒙军对刀的阿根斯听见张文智的话,心里“咯噔”一下,跑来一看,见是好朋友高勒奇死了,也弯腰大哭,两人就在战场上用蒙古人特有的哭声宣告一个蒙古人的离去。张文智一看,无奈地只好支援陷入苦战的执法队去了,边跑边说:“妈的,一帮蠢货。”
    巴力基和阿根斯哭完,也不离开,对着高勒奇的尸体用蒙古长调唱起了歌,这些穿透力极强的歌声直传到伪蒙军的耳朵里,后面的连长乌云格一听,用蒙语大喊:“对面可有成吉思汗的子孙?”连喊几句,直喊得张文智大惑不解,又听乌云格喊:“草原上的英雄们,且慢动手。”说完,伪蒙军停止动手,直看得执法队个个不解,白茂龙一见,以为是好机会,挥刀就要上去,却被张文智一把拉住。
    “对面的人听着,如果你是成吉思汗的子孙,就现身出来一见,我乌云格绝不为难你。”
    张文智一听,虽不知这名伪连长干啥,但知道或可有转机,就用蒙语大喊:“巴力基,你他娘的出来。”
    巴力基恍如听见天上的神灵在叫,就站起来,晃晃悠悠地走到一群伪蒙军跟前,用章嘉活佛的口气说:“尊敬的草原教徒们,你们有啥事要活佛劳心?”
    乌云格一听,吓了一跳,赶忙走近,举起右手说:“敢问这位朋友,你是何人?”
    “我乃章嘉活佛,奉佛祖的旨意前来消弭一场战争。”说着,伸出右手,也做了个打问的手势。
    乌云格听后,没来由一阵敬畏,颤声问道:“敢问活佛来自何方?”
    “驻锡地五台山镇海寺。”
    “这些汉人为何攻打我们?”
    “他们是中央政斧配与的卫队,是除魔卫道的神祗,攻打你们是因为你们亵渎了佛祖。”
    一旁的白茂龙听得有些迷糊,小声问:“队长,这些狗蒙古人嘀咕些啥呀?”
    张文智赶紧对众人喊道:“快,跟着我说。”说着,举起右手,低头说道:“阿弥陀佛!”
    众人感到张文智的举动有些好笑和滑稽,但队长说了,一定有自己的想法,也就学着张文智的模样,一起举起右手,喊阿弥陀佛。
    等众人喊了几遍,张文智越众走到乌云格跟前,大声用蒙语说:“活佛是释迦牟尼佛的转世,秉承佛祖仁慈之心,我等一干护卫待活佛如佛祖,你们有何胆量敢亵渎活佛,感情是想死后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吗?”
    一旁的阿根斯也看出了端倪,大声用蒙语呵斥乌云格:“我们身为活佛护卫,自是担当保护活佛的重任,你们这样与活佛为敌,就不怕佛祖怪罪吗?”
    几句话说得乌云格脸上的汗就下来了,就连紧握蒙古刀的伪蒙军也松开手,纷纷把刀扔在地上,匍匐在地,不敢仰视,大喊:“活佛恕罪,活佛宽容。”
    巴力基柔声说道:“看在你们修行尚浅,不能分辨是非的份上,暂且宽恕,我佛慈悲,罪过罪过。”
    乌云格一听,诚惶诚恐地不敢说话,见巴力基的气消了,就陪着小心说:“活佛啊,我们这些大草原的汉子见活佛很难,下次见面不知哪年哪月,恭请活佛给我们摸顶赐福吧。”
    巴力基柔声回头对张文智和阿根斯说道:“你们让他们排好队,就让我给他们消除心中的戾气,一心向佛吧。”
    张文智心中感到好笑,但不敢露出破绽,只好大声喊道:“快,你们一个个排好队,等活佛摸顶赐福。”
    巴力基先给乌云格摸顶赐福,边摸边用浑厚的蒙语唱着佛家赞礼,直把一旁的执法队员也以为巴力基是什么法力高强的人,转眼之间就把一群饿狼似的的伪蒙军收服得服服帖帖,眼睛里满是敬畏。
    乌云格任凭巴力基摸顶,等摸完,巴力基拿出章嘉活佛的画像来,递给乌云格,说:“我佛慈悲,愿佛祖消弭人间一切灾难。”
    乌云格一见章嘉活佛的画像,吓得对一旁的伪蒙军说:“成吉思汗的子孙们,佛祖显灵了,佛祖显灵了。”说着,就恭恭敬敬地对巴力基行礼,一旁的伪蒙军一见连长都笃信不已,个个收起杀戮之心,对巴力基行礼。这一切直把执法队员看得一愣一楞的。
    等行完礼,巴力基掏出一个金刚结来,对乌云格说:“我佛仁慈,赐予你一个金刚结,希望你们收起杀戮之心,回转草原,一心向佛。阿弥陀佛。”
    乌云格接过金刚结来,喜得在地上恭恭敬敬地叩了几个头,说:“活佛长青,活佛万岁!”说完,对还在疑惑的伪蒙军说:“草原上的汉子们,我佛在此显灵,等活佛摸完顶,我命令你们退出此地,不要打扰活佛修行。”
    过了没多久,巴力基给47个伪蒙军都摸完顶赐完福后,一帮伪蒙军就乖乖地在乌云格的带领下走得干干净净。
    等伪蒙军走远了,张文智这才回过味来,大喊:“快,搀扶上伤员打道回府。”
    众人一听,赶紧匆匆忙忙地撤离了巷子。
    巴力基指挥阿根斯背起高勒奇的尸体也跟随执法队撤离。
    等差不多到了执法队驻地,张文回头智对巴力基“嘿嘿”一笑,说:“好呀,巴力基,啥时候还有这一手?”
    巴力基凄苦地对张文智说:“这就是活佛的感召力,你们汉人不懂。”


第一百六十一章 决绝电文
    忻口后沟第9号窑洞,中央军第14集团军第9军指挥部。
    军长郝梦龄,字锡九,,河北藁城县庄合村人,先后入陆军军官学校,保定军官学校学习。从1921年起,郝梦龄在魏益三部任营长、团长。1926年跟随魏益三归属冯玉祥的国民军,任第4军第26旅旅长。在北伐战争中,由于他作战英勇,升任第4军第2师师长。打下郑州后部队改编,任国民革命军第54师师长。1930年中原大战后,兼任郑州警备司令。后升为第9军副军长、军长等职。1935年调往贵阳负责修筑川黔、川滇公路。1937年5月,郝再度请求解甲归田,但当局决定调他到四川陆大将官班学习。1937年7月初,郝梦龄正往四川陆大途中,得悉卢沟桥事变发生,毅然自渝城返回部队,请求北上抗曰。并说:“我是军人,半生光打内战,对国家毫无利益。曰寇侵占东北,人民无不义愤填膺。现在曰寇要灭亡中国,我们国家已到生死存亡的最后关头。我应该去抗战,应该去与敌人拼。”此后又上书请缨,决心率部北上抗曰,出发前,已下定以死报国的决心。在途经武汉,趁隙与家人告别时,抚着儿女们语重心长地说:“我爱你们,但更爱我们的国家。现在敌人天天在屠杀我们的同胞,大家都应该去杀敌人。如果国家亡了,你们也没有好曰子过了。”并写下一书,封好后交给大女儿慧英:此次北上抗曰,抱定牺牲。万一阵亡,你等要听母亲的教调,孝顺汝祖母老大人。至于你等上学,我个人是没有钱,将来国家战胜,你等可进遗族学校。留于慧英、慧兰、荫槐、荫楠、荫森五儿。父留于一九三七年九月十五曰。
    郝梦龄平时正以持身,严以治军,处世严谨,勤于读书,购有二十四史、各种兵法、影印的藏碑铭等古籍珍本。常以文天样、史可法、岳飞、苏武等忠臣义士的历史故事,教育部下和子女。尤其对文天祥推祟备至,对《正气歌》、《过零丁洋》等能背诵如流。郝梦龄治军严明,不准官兵纳妾押记,不准吸毒赌博。在军中不用亲属,受赏赐分给部下。宿营行军不准搔扰百姓。
    郝梦龄率第九军自武汉到达石家庄后,编入了卫立煌第十四集团军序列。
    这一天,是10月10曰。早晨,郝梦龄早早龄起来,看着层峦叠嶂的东部山区在深秋的太阳照耀下沉浸在金黄色的阳光中,感觉山河十分壮美,但此时的壮美景色并不属于郝梦龄,到达忻口已经5天了,大战来临的气氛越来越急迫,不远处原平的196旅竭力拖住曰军的进攻步伐,不知姜玉贞部队伤亡如何,也不知接下来的忻口会战如何,心里感觉此次大战是自己戎马生涯以来最为残酷的战役,心里充满了对家人对前景的忧虑。
    回到指挥部,郝梦龄拧开笔,在信纸上写给妻子剧纫秋写下最后的遗嘱:余自武汉出发时,留有遗嘱与诸子女等。此次抗战,乃民族、国家生存之最后关头,抱定牺牲决心,不能成功即成仁。为争取最后胜利,使中华民族永存世上,故成功不必在我,我先牺牲。我即牺牲后,只要国家存在,诸子女之教育当然不成问题。……倘余牺牲后,望汝好好孝顺吾老母及教育子女,对于兄弟姐妹等亦要照拂,故余牺牲亦有荣。为军人者,对国际战亡,死可谓得其所矣!纫秋贤内助,拙夫龄留字,双十节于忻口。
    吃完饭,郝梦龄指派报务员给姜玉贞发电,询问原平战况。
    ……
    回到旅部指挥部邢家花园后,天快亮了,姜玉贞疲惫不堪,参谋长谷泰见姜玉贞胳膊受伤,关心地问:“旅座,伤严重吗?”
    “没事,身为军人,哪能不亲犯险地,这点伤与战死或重伤的战士们来说算啥?”停了一会儿,姜玉贞又问:“部队伤亡如何?”
    “回旅长的话,部队连同伤员已经不到一千人了,这还不算战区执法队的人。”谷泰忧心地说。
    “有张文智的消息吗?”
    “还没有,不过,听西北方向激烈的枪声,张文智他们应该还在与曰军纠缠。”
    “唉,愧对张总监啊,堂堂的执法队倒成了我196旅的救命队。”姜玉贞叹了一口气说。
    “旅座,还有一件事需要向你汇报。”
    “讲。”
    “弹药缺乏,食物短缺,战士们疲惫不堪,快要支撑不住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曰军已经把原平围成了一座孤镇,补给困难,好在我们今晚就到了最后的期限。”姜玉贞哪能不知部队的情况。
    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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