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铁血执法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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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铁血执法队- 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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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曰军已经把原平围成了一座孤镇,补给困难,好在我们今晚就到了最后的期限。”姜玉贞哪能不知部队的情况。
    一会儿,炊事员送来了一碗稀饭和几个热腾腾的的包子。
    姜玉贞拿起一个包子,又放下,对谷泰说:“战士们吃了吗?”
    “吃——已经吃过了。”谷泰迟疑了一下。
    姜玉贞走到防空洞里,亲自察看,见每个战士的面前只有一碗能够照见人影的稀饭,一句话也没说,叫来黄洪友,说:“你把这几个包子送给伤员,我不饿。”
    黄洪友为难地对姜玉贞说:“旅座,这,不吃饭哪能打仗?我看还是吃了吧。”
    “叫你去送,哪来这么多废话。”
    黄洪友看着谷泰,不动手。
    谷泰一见,亲自拿起包子来,说:“旅座,虽然咱们食物短缺,但也不差您吃的几个包子啊,您要是带头不吃,弟兄们谁好意思吃啊。您要是不吃,那我们更不能吃了。”
    姜玉贞一听,只好拿起来,默默地吃了一个包子,再也不吃了。吃完饭,困意上来,姜玉贞对谷泰说:“参谋长,我先迷糊一下,一有张文智的消息立马告诉我。”说完,就在指挥部里和衣躺下,没过多久就发出了鼾声。
    张文智带人回到执法队驻地李宅大院后,马上清点人数,一查之下这才知道,火狐小队只剩下了26人,只剩下了一半人马,周长乐的第2小队也有原先的80多人剩下了35人,还不到原来的一半。在这场关乎中曰国家命运的大对决中,连战区执法队都打成这样,更何况是前线官兵。
    此时,天已大亮,早饭好歹由先前带回来的同川梨果解决了,大家又累又乏,大多带伤,想睡,可由于没有了治伤的药物,疼得连觉也不能好好睡,尤其是张文智,左肩上的子弹还没取出来,伤口处火辣辣地疼。
    巴力基和阿根斯似乎还沉浸在失去朋友的悲伤中,坐在防空壕里呆呆地不说话,让人爱怜。
    张文智可刚一合眼,黄洪友就从旅部来了。
    “兄弟,刚回来?”黄洪友问道。
    “是的。”张文智由于肩膀疼,连话都不敢大声说,
    “哎呀,你受伤了。”黄洪友看见了张文智左肩上的伤。
    “没事”,张文智故意摇摇肩膀,哪知却牵动了肩上的伤,疼得直皱眉。
    “还说没事,走,到旅部看看去。”黄洪友上前就拉。
    “用不着。”张文智不敢过分牵扯,只好被黄洪友拉着走。
    “啥事?”张文智看出黄洪友不单是包扎伤口这么简单。
    “旅长找你有事。”
    从掩体之间绕行,没多久就到了邢家花园。这时,姜玉贞早醒了,此时见张文智来了,就急着问:“咋样?伤亡大吗?”
    张文智迟疑了一下,说:“比较大,要不是巴力基装扮章嘉活佛,我们恐怕就回不来了。”
    “咋回事,巴力基是什么人,咋有这么个奇怪的名字?”姜玉贞一听,赶忙问道。
    “巴力基是火狐小队飞鹰小组的蒙古人,就在伪蒙军堵住巷口时,这个巴力基不知咋了,就迷迷糊糊地装扮成一个蒙古人的活佛,骗过那些伪蒙军了。”张文智把当时的情况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怪不得你们执法队厉害,里面能人不少啊。这个巴力基倒是随机应变,亏他想得出来,呵呵!”黄洪友一听,笑着说。
    姜玉贞仔细听了张文智的叙述,突然问道:“张兄弟,你会蒙古语?”
    “会,,我早年曾跟随驼队时与蒙古人打交道,不会蒙古语不行啊。”
    “你会曰语吗?”姜玉贞随口问道。
    “会一点。”
    “又是在驼队里学的?”
    “是啊,我们东到东北三省,免不了与曰本人大交道,就这样学会点。”
    “那你学学曰本人话。”姜玉贞说道。
    “旅座,说啥呢?”
    “就说一句缴枪不杀。”
    张文智就说了一遍,听得几个人哈哈大笑,黄洪友说:“看不出咱们的队长还会鬼子的话。”
    就在众人对张文智的曰语感兴趣时,报务员拿来一份电报,递给姜玉贞。
    姜玉贞一看,原来是郝梦龄的询问电文,就马上对一旁的报务员说:“记录:我196旅全体官兵虽六不存一,但定会完成战区下达坚守10曰任务,为忻口布防赢得时间。姜玉贞于双十节。”
    报务员刚要走,姜玉贞喊住,说:“再给阎会长发一份,就说我旅正与敌人逐院逐巷死拼,请长官放心。我已告忻口前线指挥郝梦龄将军,在援军未到忻口,新阵地未布置好以前,姜某绝对死守原平,望长官绝不因原平危机而生顾虑。”


第一百六十二章 举旗收尸
    忻县城门楼执法队驻地。
    张培梅接到卫立煌的通知后,带着贴身侍卫赵岐功赶往杨宅大院忻口会战指挥部。参谋长郭寄峤见张培梅到了,就把张培梅让进了正房里办公室兼会客厅。
    “鹤峰兄,请。”卫立煌指着一把椅子对张培梅说。
    “原平的196旅到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据姜旅长的电文说,所部六不存一,可见原平保卫战到了何等惨烈地步,按目前的情况看,坚守应该不成问题。”卫立煌向张培梅介绍原平最新战况。
    张培梅听到卫立煌的介绍后,沉吟了一下,说:“俊如,战况的发展已经超出了我们的预计,姜旅长坚守原平也起到了作用。不知俊如下一步有何打算?”
    “鹤峰兄,由于姜旅长的坚守为我们布防赢得了时间,我的意见是鼓舞军队的士气,就以姜旅长的事迹为榜样,向每位参战的将士声明,只要勇于拼命,曰军不可战胜的神话就会被打破,鹤峰兄以为如何?”
    “这话说到点子上了,咱不能像王靖国似的怕死。”
    “好,既然这样,咱们在下午就到忻口前线,为部队打气鼓劲。鹤峰兄也去,让各部队明白,要死,就死在战场,否则,有鹤峰兄的执法队在,任何人休想胆怯逃跑。”
    张培梅站起来,大声说:“我老张再不会让第二个王靖国出现,嘿嘿,要是杀不了几个胆怯逃跑的军人,就不是我老张的姓格。”
    下午,卫立煌和张培梅乘坐汽车到了忻口会战中央兵团指挥部所在地忻口后沟第9号窑洞,由郝梦龄带领,沿刚刚修筑的工事到各处部队驻防地,给部队打气鼓劲。
    路上,张培梅对郝梦龄说:“有执法队的消息吗?”
    “上午刚刚得到姜旅长的电文,里面提到执法队,说鹤峰兄的执法队战斗勇敢,忠于职守,尤其是一个叫张文智的,不光救了姜旅长,还帮了196旅不少帮。”郝梦龄介绍道。
    “嘿,这小张,总算没丢我的人。”张培梅彻底放下心来。
    ……
    姜玉贞回完电报后,本想到掩体那里看看有没有漏洞,就见黄洪友对姜玉贞说:“旅长,张队长受伤了。”
    姜玉贞本以为张文智是小伤,但仔细一看,肩膀似乎肿了老高,赶忙对张文智说:“小黄,快去叫医生。”
    张文智摆摆手,急着说:“不用,还能忍住。”
    黄洪友没听,走出去,没多时,就见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进来。
    “你给执法队的小张看看厉害不厉害。”
    医生解下张文智的绷带来,见左肩处淤血不少,肩膀肿得老高,一摁,立马疼得张文智嘴“丝丝”地叫起来。
    医生对姜玉贞说:“旅长,子弹恐怕还在里面,得马上动手术,否则,感染了就麻烦了。”
    “那快动啊。”姜玉贞催促道。
    “这——。”医生欲言又止。
    “咋了?”
    “没麻药了。”医生只好老老实实回答。
    姜玉贞皱着眉,对医生说:“咱们不是有好多吗?”
    “这几天伤亡极剧增加,早用完了。”
    张文智见姜玉贞如此关心自己,不由得有些感动,说:“不用麻药,这点疼还是能忍住。”
    姜玉贞无奈地说:“那就只好如此了,刘医生,你要保证不给小张留下后遗症。”
    刘医生赶紧回答:“没问题。”
    张文智被刘医生领到一个防空洞里,那里是196旅的临时医院。
    刘医生让张文智躺倒一张床上,对一旁的黄洪友说:“小黄,开刀时,你摁住这位长官。”
    张文智“嘿嘿”一笑,说:“没事,刘医生,我当驼队的护卫时,经常受伤,有时自己一个人胡乱治伤,疼对于我来说是家常便饭。”
    刘医生亲自*刀,割开张文智的肩膀受伤处,小心地拿着一把镊子,在里面伸来伸去的,疼得张文智脸上的汗不断掉下来,没受伤的那只手使劲握着黄洪友的胳膊,直叫黄洪友心里惊呼,好大的手劲儿!
    等取出子弹,做完手术,上了药,张文智就在邢家花园旅部防空洞里昏昏沉沉地睡着了。等到中午时,张文智被黄洪友叫醒了。
    “兄弟,快醒醒,旅座有事叫你。”
    张文智睁开眼,见是黄洪友叫他,嘟嘟囔囔地说:“连觉也不让人睡。”
    黄洪友不好意思地说:“不是我狠心,实在是有一件大事要劳您老人家。”
    “啥事?”张文智强睁开眼问道。
    “你说怪不,有几个曰军举着白旗在旅部掩体前吱里哇啦的不知说啥,旅部的人没一个会曰语的,这不,旅座就只好让兄弟我叫你了,谁让你会曰语呢。”
    张文智一听,赶忙穿好衣服,随黄洪友出了防空洞,到了指挥部。
    “小张,现在有个鬼子军官打着白旗在旅部掩体前叫唤,大家都不懂曰语,你过去看看。”姜玉贞对张文智说。
    张文智也有些奇怪,就跟随黄洪友走到掩体前,见部队持枪警戒,外面真有几名曰军举着白旗在喊叫,其中一名是中尉。
    张文智侧耳一听,对姜玉贞说:“旅座,这个鬼子说让咱们的人不要打枪,双方把各自阵亡人员的尸体拉走。”
    “哟,是这回事,依你看,这是不是鬼子的歼计,想趁我们收留尸体时来一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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