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吕布逆转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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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吕布逆转人生- 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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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西凉大军杀得天昏地暗之时,不远处,又是暴起如同山崩地裂般的巨大声响,脚步声、马蹄声、兵戈震荡声、擂鼓号角声、冲杀声一一暴起。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吕兵四至,前有甘宁,后有吕布,左有文丑,右有张颌,四支兵马。近有十万人,竟是倾覆来攻。
    四支兵马排山倒海而来。西凉军、羌兵正是混杀大乱,此时忽见四支吕军遍地而来,顿时惊慌失措,各自逃窜。
    四支吕军趁势而杀,甘宁、吕布、张颌、文丑四将,引军杀入,势如破竹,攻无不破,如四张鲸鱼之口,不断吞噬西凉、羌兵。
    天地间,四面八方皆是杀戮,杀人者几乎都是吕兵将士,死者大多是西凉、羌兵,如此一直杀至夜黑。
    马超、庞德等将早见大势不好,纷纷各引一部兵马逃去,在此期间,成公英正慌逃时,竟是遇到了吕布。
    吕布神色一凝,二话不说,望着成公英纵马直飞,成公英部众立即涌去抵挡,吕布挥戟连动,戟光过处,血肉削飞。
    赤兔马奔走如风,霎时之间,吕布已追至成公英身后数步,吕布威势实在太过恐怖,成公英吓得心神慌乱,加鞭疾奔。
    “哪里逃!!!”突兀之间,吕布在后暴喝一声,声如五雷轰落,如炸在成公英耳畔。
    成公英坐骑受惊,顿地前提跃起,成公英一时失势,坠落马下,吕布飞马赶至,一手擒住成公英胸膛,挟在腋窝处,策马奔回。
    数名韩遂旧将速赶来救,皆被吕布杀退而去,吕布赶至一部吕军处,令兵士将成公英绑住,同时横戟立马,凝音聚声,高喊而道。
    “成公英已经被擒,若愿降者,无论汉、羌皆可免死!”
    吕布此言一出,四周正被屠杀的韩遂旧部,还有羌人,或许当真是被吕军杀得胆寒,几乎毫无思虑,纷纷放下兵器投降。
    自此,场中仅剩马超的部众尚且遭到吕军兵士的猛烈追杀,后来许多西凉将领发觉到马超、庞德等大将皆逃,再无战意,亦纷纷率军投降。
    另一边,马超正引兵退,甘宁在后率军追杀,马超久战,人乏马困,几乎数次险些被甘宁追至。
    马超赶命死逃,贾诩、臧霸引一军绕路来挡,只见甘宁、贾诩两军前后大至,贾诩兵马当先,令军中弓弩手,乱箭夹射马超。
    马超急以银枪拨之,矢箭皆纷纷落地,马超令从骑往来突杀,无奈吕兵围裹坚厚,不能冲出。
    马超奋勇回杀,张辽兵至,马超从骑皆被截断,马超慌乱中,独在阵中冲突。
    此时此刻的马超,浑身血口,战袍碎裂,铠甲四处都是破口,面容憔悴,昔日名震西凉的锦马超,如今不过是一头丧家之犬。
    马超正狼狈而逃,甘宁眼疾,在乱军中发觉,双手拉弓,一箭暗发,箭矢迅猛飙飞,马超精神疲惫,待箭飞近时,才是发现,那时又岂能来得及躲避,马超中箭落马,于地上来回滚动,以避开吕军围杀。
    马超正是危急,忽西北角上一彪军杀至,马超定眼一望 ,见是庞德,顿时大喜,庞德悍勇冲入阵中救了马超,马超骑上一部将之马,与庞德杀出一条血路,望西北而走。
    待吕布、文丑、张颌等人纷纷追至之时,马超、庞德二人已是逃远,吕布闻马超走脱,霸目冷然,传令诸将。
    “无分晓夜,务要追到小马儿,如得首级者,赏千金,封万户侯,若能生获者,无论原职,再加封一郡太守之位!”
    众将得令,各要争得其功,迤逦追袭,马超顾不得人马困乏,只顾奔走,从骑渐渐散去,最后只剩得五、六十余骑,马庞二人马不停蹄,星夜赶路望眉县逃去。(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三章 平羌之策
    于此,原本数量浩大,兵强马壮的西凉大军死的死,降的降,擒的擒,逃的逃,可谓是败象尽露,凄凉无比。
    大军统帅马超重伤而去,随从者唯有庞德一将,以及五六十骑,此役吕布收得羌兵二万二千多人,西凉兵士四万余人。
    西凉大军荡然无无,马超已败,成公英被擒,吕布征伐凉州的两大阻碍尽除,于此,吕布未有选择仓促进军,而是先稳降卒。
    数日后,吕布先唤来北宫季玉,本来北宫季玉正处昏迷,哪知一病醒来,武功城已落入吕布之手,他之部众皆成俘虏。
    北宫季玉得知前事,唯唯诺诺来见吕布,吕布坐于县衙上座,凝神威严,想其杀胡恶名,顿时吓得北宫季玉双膝一跪,便是磕头认罪。
    吕布对于胡人历来无丁点好感,此番北宫季玉相助马超,又联合西乞慎独祸乱并州,吕布对其更是恨之入骨,不过时下要稳局势,还需先得北宫季玉相助。
    “哼!给我起来!”吕布冷声一喝,北宫季玉如同一只蝼蚁遭到一头猛虎咆哮,身躯灵魂刹地好似被声浪吼去。
    北宫季玉浑身剧颤,唯唯诺诺而起,瞻仰吕布之威势,北宫季玉之所以卑微至此,当然与吕布的恶名大有关系。
    不过更为关键的是,西羌一族的命运,此时此刻如同鸡卵般,正抓于吕布之手,只要吕布稍微用力些许,整个西羌即时遭受灭顶之祸!
    “你何罪之有?”
    吕布眯缩着霸目,北宫季玉只觉寒气透骨。从阻扰吕布大义之师开始。到教唆北羌作乱。再到倾全族之力相助马贼,一一颤声说出。
    最后话毕,北宫季玉痛哭流涕,双膝一跪,两手放在额上,重重叩头,悲泣而道。
    “此全乃老夫一人之过,西羌上下皆是听令而为。对晋王唯有敬畏,绝无半分歹心,晋王要杀要剐,如何重罚,老夫皆愿领受,望晋王施以仁慈,饶恕西羌无辜百姓,老夫下辈子愿做牛做马,还以晋王大恩大德!”
    “哼!北宫季玉,你一条老命。就想换以一族之大祸,你的命焉有此等价值!!”吕布冷哼一声。喝得北宫季玉心里透凉。
    自西凉大军自相残杀,再遭吕军重创,西羌此时此刻,上无良将下无兵卒,在北宫季玉手中,连丁点加重底气的实力都没有。
    “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羌人虽是万恶,但已爪牙尽失,甲子之期内已无力作歹,望晋王开恩,饶我西羌一族上下二十万余生灵之命!”
    如今西羌剩下的二十万族人,皆是老幼妇孺,壮丁仅剩下如今被吕布俘虏的两万余人,北宫季玉如同被逼得走投无路之人,唯有对这个手捏着整个西羌命运的雄主求饶。
    吕布闭口不答,只是手指轻敲桌案,大堂内静得诡异而恐怖,那轻微的敲击声,每当敲落,都如同一个破天巨锤般猛击在北宫季玉心脏,不断地逼迫着他。
    北宫季玉如在遭受着此生最为痛楚的折磨,脸色愈渐煞白,浑身战栗不止,泪涕直流。
    “北宫季玉!”不知过了多久,吕布沉声唤了一句。
    “罪,罪人在此!”北宫季玉如受阎王审判,颤颤巍巍,连忙叩首来应。
    “你可知我一生杀戮无数,特别是对你等胡人更是杀人如麻?”
    北宫季玉颤抖更剧,头叩更低,唯唯诺诺应道:“那是因为胡人误犯晋王军威,被杀者定都是死有余辜之万恶之人!”
    为了给西羌求得苟且之机,北宫季玉此时不但尊严全无,连仅存的良心和人格都尽数抛弃,吕布冷然一笑,他步步攻心,就是将北宫季玉弄得崩溃,如同傀儡。
    “好!既然你尽知其罪,亦知冒犯之果,我且饶你西羌二十万条恶灵,不过!”
    北宫季玉脸上狂喜正起,哪知吕布忽然话锋一转,顿时令北宫季玉仿佛又重新坠落向万丈深渊。
    “一旦凉州战事结束,二十万西羌之民,皆要于凉州、关中之地,作为劳力,修葺各县城池,建造房舍,修复水利,为时期限十年,此为一者,你可应诺?”
    北宫季玉浑身颤抖,吕布此举可是要将二十万羌人皆使为奴隶,北宫季玉心中悲凉,但为求苟存,还是死死地逼出字音应道。
    “可矣!”
    “二者,十年后,二十万羌民,老者可休,妇孺可息,壮丁者尽数耕田种地,凡得收成与我,三七而分,为时期限十年,你可应诺?”
    “可矣!”
    北宫季玉猝然眼眶、鼻孔皆溢出血液,仿佛心神在遭受极为痛苦的打击,喝声一应。
    “三者,从即日起,胡人上下,皆弃其语,抛其服,改其礼,尽学汉语、汉礼,穿着汉服,若有违令者,杀无赦,此乃最后一个条件,你可应诺?”
    北宫季玉原以为吕布还有什么过分的要求,后来一听最后的要求不过如此,紧绷到极致的精神骤地一松,摇晃数下,虚声应道一个‘可’字,便当场昏厥。
    吕布听北宫季玉不假思索应诺最后一个条件,心中冷然发笑,作为后世之人,吕布深知,要想毁灭一个民族,就必先毁灭其文化。
    吕布的最后一个条件,就是要通过胡人的语言、穿着、礼节的改变,潜移默化地毁灭其原先的文化,然后尽学汉人文化,久而久之,羌人受汉人文化耳熏目染,便会渐渐地忘去本身胡人身份。
    特别是其下一代孩童,当他懂事开始,就会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本身就是汉人,这其中的深奥,又岂是北宫季玉这个蛮夷之族的王者能够明白。
    北宫季玉昏厥而去,吕布冷然地命令兵士唤来医者,医者速来将北宫季玉救醒。
    北宫季玉醒转之后,一想到西羌之民,将要受长足二十年的奴役,顿时变得失魂落魄,踉踉跄跄地在一队吕兵护送下回到住处。
    吕布与北宫季玉做好约定,脸色微微一沉,心里头闪过某个人物,此人正是颇为难缠的‘西凉智囊’成公英。
    成公英自受擒起,据兵士来报,他每日静坐,三餐如常食用,并无绝食、辱骂、求死等过激的行为。
    说来,成公英乃是忠烈之人,时下如此反常,令吕布颇觉惊异,不过吕布也不急着寻他说降,毕竟韩遂乃是死在他麾下大将文丑的‘手上’。
    以成公英的脾性,若无意外,绝不会投诚于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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