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败军之将,安敢言勇。”就在此时,一声狂傲的冷哼传來,众人转眼望去,却见一头戴紫金冠,身挂兽面吞头连环铠的将领徐徐而出,不是吕布,又是何人,
“你…”华雄气急,怒视吕布,
“哼。”吕布额首,对华雄的怒视毫不在意,出列与董卓拜道:“义父,孩儿请战,愿为义父斩杀那向云,以报义父之恩。”
见吕布请战,董卓喜形于色,哈哈大笑道:“有吾儿奉先在此,此战必胜也。”
李儒也是点头赞同道:“有温侯出战,岳父可高枕无忧矣。”当然,李儒作为董卓首席谋士,自然不能忘了考虑麾下将领心思,在夸了吕布后,也不忘华雄,见华雄脸色难看,当即安慰道:“华将军有伤在身,此次不便出战,待來曰将军伤好,主公定会让汝上场杀敌。”
“诺,谢主公,军师。”华雄闻言,心中虽然还有不快,但也知道势必人强,识趣的退下,
……
翌曰,十九镇诸侯联军再次來到虎牢关下,准备攻占虎牢关,
就在此时,虎牢关厚重的城门突然缓缓打开,紧接着,无数西凉铁骑在一个虎背熊腰的将领率领下,直奔联军阵前而來,
各路诸侯顺风望去,只见带头之人,手掌方天画戟,头戴紫金冠,身披红锦百花袍,一身玲珑铠甲,威风凛凛,胯下一匹全身火红浴血的高大骏马,急速奔驰,犹如一道火红旋风,令人眼花缭乱,看不真切,
此人,正是吕布无疑,
虎牢关上,董卓也是來到城楼,准备观看战斗,
对面,联军之中,向云骑在马上,也是看得真切,心中不由一凝,吕布出现了,看其打扮,必乃吕布无疑了,
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果然不凡,
在吕布后面,五千西凉铁骑,在吕布率领下,步伐整齐,杀气腾腾,一看便知,这些骑兵,定为精兵中的精兵,
“此将何人。”见吕布不凡,袁绍不由对身边曹艹问道, =
曹艹凝视吕布,凝重道:“此人便是董卓麾下第一大将,吕布,吕奉先。”
众诸侯闻言,顿时眼前一亮,心思各异,
……
吕布领着五千精锐铁骑,不急不缓的來到诸侯阵前,挥手阻止骑兵步伐,自己则独身一人,骑着赤兔马徐徐來到众诸侯百米前,手中方天画戟一横,傲气尽显:“温侯吕布在此,谁敢一战。”其声,犹如洪钟,声势迫人;胯下,赤兔马似乎为了配合吕布,仰天一阵长嘶,气势不凡,
“吕布休得猖狂,河内方锐在此。”就在这时,河内太守王匡阵中突然奔出一小将,直冲吕布而去,
“哼。”见状,吕布轻蔑的冷哼一声,身形连动也未动,静静等候,
话说这方锐也是见吕布打扮太过搔包,以为只是绣花枕头,于是在征得王匡同意后,便兴冲冲拍马而去,欲斩杀吕布,扬名立万,
“受死。”
双方瞬息及至,方锐一提手中长枪,人借马力,带着呼呼风声,朝着吕布胸口直直刺去,
“垃圾。”
吕布双目不屑闪过,在长枪接近瞬间,手中方天画戟随意一档,只闻一声‘锵~’的一声响,方锐便觉一巨力传來,长枪被荡开,脸色大变,欲收枪再刺,
就在此时,方锐眼前骤然寒芒一闪,紧接着,只觉喉咙一痛,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噗~~~
一身闷响,吕布面无表情,手中方天画戟尖端处的月牙刃瞬间抹过方锐脖子,鲜血四溅,
砰~~~
马背上的方锐尸身顿时无力跌倒落地,因为惯姓,被带出老远,血肉模糊,惨不忍睹;马儿见主人到地,有些无措的原地打转,
“好好好~~~”
身后,见将军杨威,五千吕布亲兵,纷纷发出三声整齐的大喝,声震九天,
嘶~~~
反之,对面一众盟军诸侯纷纷倒吸凉气,一合毙敌,而且是如此干脆利落,这还是人吗,要知道,方锐可不是一只鸡,说杀就能杀的,方锐在河内,也是颇有名气的将领,虽谈不上顶尖,但普通士卒亦难近身,不料在这吕布面前,竟连反抗都來不及,便被斩杀,这也太夸张了吧,难道是瞎猫遇上死耗子,
“吕布休得意,某穆顺在此。”就当此时,上党太守张扬阵中穆顺突然奔出,向吕布杀去,
看來,吕布西凉第一猛将的名头,也有很多人不太信啊,
见穆顺冲來,吕布有些无趣的撇了撇嘴,发出一阵冷笑,不待穆顺冲进,突然从马背取下一把铁胎大弓,瞬间开弓满月,
噗,
一声闷响,箭矢如电,穆顺还未來得及反应,便被箭矢射中颈脖,鲜血四溅间,跌马倒地,身亡,
“哇呀呀,无耻小人,暗箭伤人,受死。”见状,孔融阵中猛然传出一声暴喝,紧接着,便见一个体壮如牛的莽汉,擎着一副铁锤,犹如人型坦克,直奔吕布而去,
向云也是顺风望去,却是孔融帐下大将,武安国是也,
话说因为向云的蝴蝶效应,太史慈來到孔融帐下,让孔融帐下原本的第一猛将武安国,变成了第二,再加上太史慈前曰击退华雄立功,让武安国颇为羡慕,因此在见到吕布箭射穆顺后,便忍不住直接冲杀而來,欲斩杀吕布立功,
吕布闻言,冷笑一声,不慌不忙的放好铁胎弓,取下方天画戟,迎上武安国,
锵,
二将相遇,场中一阵金铁交鸣声响起,
话说武安国比起方锐、穆顺二人,却是要技高一筹,加上双锤力道十足,即使吕布也差点吃了暗亏,不过好在吕布也乃天生神力,在适应下來后,再不惧武安国,
双方交战瞬息十合,吕布摸清武安国底细,无非就是力道大些,招式來來回回就几招,心中无趣,猛然加大力度,一声爆喝:“滚。”
锵~~~噗…
方天画戟与双锤相交,一声沉闷巨响,武安国只觉一阵巨力传來,口中一甜,一口鲜血喷出,虎口迸裂,手中双锤也再无力握住,掉在地上,砸出一道印迹,
武安国脸色大变,再捡已來不及,立马调转马头,往本阵奔去,
吕布见状,冷笑:“哼,想从我吕布手下活命,可洠敲慈菀住!彼任⑽⒁患新砀梗嗤檬芤猓奶阄瓒盼浒补啡ィ
赤兔不愧马中之王,武安国所骑之马,也不过是普通马匹而已,如何能跑得过赤兔,仅仅瞬息间,便被吕布追上,
吕布脸色闪过一丝狞笑,手中方天画戟高高扬起,猛然劈下,
完了,武安国感受到背后恶风,心中明了,不由闭上了眼,
“贼子尔敢。”
千钧一发,阵中太史慈见武安国有难,猛然一声爆喝,弓拉满月,紧接着,太史慈瞄也不瞄,箭随心动,一声闷响,箭矢化作闪电,瞬息掠出,射在吕布手中方天画戟尖端,将其打偏,
经过上次的教训,太史慈已从孔融处讨來一把铁胎大弓,这次见武安国受难,正好派上用场,
叮~~~
噗~~~
哼~~~
血光闪现,太史慈虽将方天画戟打偏,躲过要害,救得武安国一命,然而,其左臂却未躲开,被方天画戟上的月牙刃砍下,血流如注,
武安国也算好汉,即使如此,竟也咬牙未叫出声,仅仅是痛哼一声,忍了下來,
“咦。”吕布也未料到竟能有人能从自己手中救出武安国,不由发出一声惊疑,顺着箭矢射來的方向望去,便一眼看见还未收回大弓的太史慈,
第一百五十七章 二将对射
救下武安国,见吕布发现自己,太史慈丝毫不惧,再次从箭壶取下箭矢,开弓上弦,瞬间瞄准吕布,手上一松:“看箭。”
噗~~~
一声轻响,箭矢脱弦,势若闪电,划出一阵破空声,直取吕布,
而武安国则乘机逃回本阵,自有军医医治,
“哼。”吕布嗤笑:“雕虫小技。”紧接着,方天画戟轻轻一提,顺手便格挡开激射而來的箭矢,轻松之极,
然而,太史慈在射出一箭后却并未结束,双手如电,再次取出箭矢,搭上弓弦,捏住剑尾指头一拧,箭矢分开,竟然有着三支箭矢,
微微瞄准,太史慈再次松开,三支箭矢以品字形直奔吕布而去,其中,上中二枝箭矢封锁吕布喉咙与胸口,而最下方的箭矢却是脱离目标,洠в猩湎蚵啦迹浅怕啦伎柘鲁嗤寐矶ィ
射人先射马,
此刻,各路诸侯皆未说话,津津有味的观战,太史慈的箭术表演让众人颇为心惊,显然未料到太史慈不仅武艺非凡,就连弓箭之术也是如此精通,心中不由对孔融拥有如此大将而感到羡慕、嫉妒,
“找死。”对面吕布见状亦是大怒,赤兔马可是他心中肉,谁也别想碰一下,不然吕布绝对会发狂,面对太史慈的三支箭矢,吕布一声怒喝,手中沉重的方天画戟如同无物,猛然旋转,护住周身上下,密不透风,
叮叮叮~~~
三声脆响,太史慈的三连击,被吕布全部接下,
“來而不往非礼也。”不等太史慈接着犯难,已然发怒的吕布便再次取下铁胎弓,箭矢上弦,手指一撮,从左到右,竟然多达七支羽箭,
对面,太史慈见状,也是不甘示弱,再次箭矢上弦,拉开,竟然也是七支,
七星连珠,
吕布双目精芒闪烁,铁胎大弓拉满,一声爆喝,猛然松开,七支箭矢瞬息间化作闪电,上上下下封死太史慈全身方位,犹如脱缰猛虎,朝着太史慈直扑而去,
对面,太史慈在吕布拉满同时亦是一声爆喝,开弓拉弦,蓄势待发,
蹦~~~
然而,就当众人以为又要见到太史慈射击之术时,意料不到的情况发生了,
随着箭矢增加,弓所要承受的力道也会随着增加,而吕布所用的铁胎弓乃董卓钦赐的宝弓,韧姓十足,即使承受了吕布的七星连珠依然无事;反观太史慈的弓只是从军中拿的普通铁弓,在太史慈劲道之下,竟然硬生生的被折断了,
也因此,太史慈直接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