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昨天晚上的车祸我原以为是意外,可是就在半小时前交管部的同事排查了沿途的监控锁定了撞你的车是辆黑sè雅阁。但是那是一辆在三个月前已经报失的失窃车,巡逻jǐng在西郊又找到了已经已经被焚毁的车架。所以的线索都断了,我接电话前后不过二分钟就有人闯进你的病房想害你,要不是我在昨天临检中带着枪后果真的我不敢去想了。”张宁听了赵海鹏说的完全懵了,自己今天好像没招惹谁啊?难道是……
'正文 第七章 就是他'
第七章 就是他
“包!我的手提包呢?”张宁突然间着急的大叫道。
赵海鹏不解道:“包?包就在我这里啊,刚才我抱你离开医院的时候已经把你的东西全带上了。”赵海鹏起身从后座上拿过了一个小巧的手提包,张宁一只胳膊还打着石膏赵海鹏帮着她打开了手提包。
“糟了,玉牌不见了!玉牌不见了!!”张宁用一只手在包里翻找着带着哭腔叫道。
“什么玉牌?你别急好好想想是不是放在包里了?”赵海鹏劝慰着张宁道。
“谢老给我的玉牌我就放在这包里的啊,肯定是有人动过我的包了。我要去医院找玉牌,那是珍贵的文物啊!要是丢了我怎么向谢老交待啊!”张宁心急的泣声道。
赵海鹏低声喝道:“现在绝对不能回医院去,我虽然不知道那玉牌是个什么东西。但是从你车祸到医院被人暗害来看,对方是想把你致于死地。如果他们是冲着玉牌来的,好像还不是一拨人想要玉牌呢,那个黑脸汉子和被我打伤的人可能是对头。现在只要问清楚给你玉牌的人有谁在打玉牌的主意,我们就能順藤摸瓜找到他们了。”
既然赵海鹏这么说那张宁的心稍稍有了一丝安全感,拿起包里的手机准备询问下谢长天。可是对方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张宁这才想起谢老的手机在马进的办公室已经摔坏了。
“海鹏,谢老可能因为今天的古尸检测出了意外心脏病犯了,手机无法联系到他啊。”张宁焦急的说道。
赵海鹏点头道:“这个谢老可能是关键人物,只有找到他才能搞清谁是害你的幕后黑手。天也快亮了,不如我先送你去我家,让我爸的私人医生给你治疗吧。我去中科院打听谢老的情况,你就放心的养病吧。”
张宁想到去赵海鹏家看到了他母亲又难免会发生不开心的事,坚决的摇了摇头道:“我没事,送我回家吧。再说谢老的玉牌是我弄丢的,我一定要亲自向他道歉。”赵海鹏也明白张宁是因为婚事延期而不想自己夹在母亲和未婚妻之间为难,天底下除了世界大战外就属女人间的战争最可怕了。
张宁又拿起了手机打给了黄云祥问谢老的近况,赵海鹏瞧见张宁的脸sè突然间一震,但马上又恢复了正常然后就改口向黄云祥说明了自己出了车祸要请三个月的病假……
赵海鹏看到张宁脸sè有异马上问道:“怎么了?你们头儿不让你请假?”
“不是的,谢老今天凌晨因心肌梗塞抢救无效去世了。海鹏我相信谢老的死没有那么简单,如果谢老也是被人暗害的那我们是不是已经陷入了一张大网之中了啊?”张宁想到昨天晚上有人能用枕头来闷死自己那也能以同样的手法杀害谢长天,自己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卷入这场汹涌的黑洞中的。赵海鹏不知道该说什么默默无语的点燃了一支烟,把这近十个小时内发生的事从头到尾想了一遍,可是知道内情的谢长天也死了所有的线索又断了……
“宁儿,你说的那块玉牌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除了你和谢长还有谁知道玉牌的事?”赵海鹏认真的问道。
张宁摇头道:“玉牌应该算是个残缺的古物吧,只是上面有着些我爸爸曾经研究过的天书文字。谢老就是想让我解开那些天书文字,可是我始终没办法看懂那些文字。要是我爸爸在就好了,听谢老说知道玉牌的人并不多啊。真不知道是什么人想要抢走玉牌,海鹏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赵海鹏摁灭了烟头道:“从昨天晚上的事来分析,对方拿到了玉牌还想杀你灭口。那他们在没有拿到玉牌之前肯定不会就此罢手的,你知道吗?昨天我接到110中心小顾的内线电话才知道你出了车祸。现在线索全断了,等我查到了枪伤治疗的那个人也许就好办了。”
车外的太阳慢慢的升了起来,绯红的朝霞又预示着今天是个高温天气。赵海鹏从急救包里拿出了绷带帮张宁固定好了臂膀关心的问道:“宁儿,你先休息一会。前面路口有家馄饨店,东西很不错的。你都二顿没吃了,吃点东西我带你回家再说……”赵海鹏的话还没说完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赵海鹏一接电话就传出了暴怒的吼声。
“阿海,这在搞什么名堂!昨晚你在医院里开枪了?”张宁斜靠在车座上能够清清楚楚的手机传出的斥呵声,那是赵海鹏的父亲赵钢赵局长的声音。
赵海鹏吸了口气沉声道:“爸爸你听我说这件事有蹊跷,宁儿昨天下午路上遭遇了人为车祸在医院里又差点被暗害。我是被逼无奈才开的枪打碎了那个人的肩胛骨,爸爸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啊?”
“小宁她遇上什么麻烦了?人要不要紧?知不知道是什么人要害小宁?”赵钢焦虑的问道。
赵海鹏忙道:“万幸宁儿就受了外伤,一条胳膊骨折了还有点脑振荡。我正在查是谁要害宁儿,老爸你人缘广帮我查查这几天有没有人治枪伤的。我等等带宁儿回家,你让林医生给宁儿瞧瞧吧。”
电话那头的赵钢沉默了一会才道:“目前整个běi jīng的记者都在找你,我们家门口来了不少陌生人。你先不要回家也不要回jǐng局,找个安全的地方保护好小宁。媒体和医院方面我会给你解释的,那个被你开枪打伤的人我也会去查的。你首要任务就是小宁的安全,把电话给小宁我有话对她说。”
赵海鹏将手机递给了张宁,张宁歉声道:“赵叔叔我没事,让你担心了真是过意不去。”
“说什么傻话呢,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和家栋是穿开裆裤玩大的兄弟,再说我也答应过你妈会好好照顾你的,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叫我怎么对的起你妈啊!”
张宁听了这话心里一暖眼泪漱漱而下泣声道:“赵叔叔,谢谢你!”
“小丫头哭什么啊,赵家的媳妇我看有谁敢欺负。你安顿好了让阿海来个电话,我派林医生过去。好了,你们自己多加小心,等开枪事件风波平息后再说吧。”赵钢挂断了电话忙着去处理这件事了……
切诺基在地铁站停靠了半个小时,赵海鹏一宿没睡眯了会揉了揉布满血丝的双眼驾驶着切诺基正要开往张宁所住的紫金花园,途经广场路时看见有一群人正围着个放心早点摊子上,不时的还会传出几句怒骂声。
赵海鹏没有心思去管那些小摊小贩的纠纷,减慢了车速从人群中穿行而过。张宁侧过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面正在被人指指点点的,张宁失声叫道:“海鹏停车,是他,就是他!!”
'正文 第八章 失而复得'
第八章 失而复得
赵海鹏瞥目一看就认出了他就是在医院里出现过的那个黑脸汉子,不管是敌是友反正先拿下他问问便知道他们干嘛要为难宁儿了。“都住手,我是海淀分区刑jǐng。你们这么多人围攻他想干什么!没事的都给我散了!”赵海鹏下车纵跃跳进了人群里,十几个人顿时间都安静了下来。
早点摊的老板是个三十来岁的jīng明人,一看到赵海鹏就上前喊冤道:“jǐng官啊,我们都是些安份守己的小摊贩。今天不知道是怎么撞邪了来个混混,指着我让我交出她的师妹。我只卖煎饼果子从来可都不做贩卖人口的事,那混混就像发了疯似的把我摊子上的收音机给抢了。旁边一起做买卖的都看不过去了,所以就和他理论了。”
赵海鹏奇怪的上下打量着黑脸汉子,只看见他身上的T恤衫早已经是被撕烂成了破布条挂在身上,腰里露出了一段皮带结。嘿,敢情这汉子拿根皮带当裤带打了结在用啊!
“喂,你叫什么名字?干嘛抢人家东西!你给我老实点,跟我先回局子里去,我正找你呢!”赵海鹏分拨两旁的看客对着黑脸汉子喝道。
黑脸汉子怀抱着收音机怒视着赵海鹏不发一言,额头上青筋在迅速的暴起完全是副随时要和人拼命的样子。两个人之间不过相隔了三四米,可是相恃的火药味已经蔓延到了整条长街。街上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了,老百姓都想看看刑jǐngPKběi jīng混混的场景啊……
赵海鹏有些不耐烦的骂道:“你小子是聋子还是哑巴?问你话屁都不放一个,我看你是存心找茬啊!”赵海鹏斜踏半步,两手以小擒拿的招式去抓黑脸汉子的腕子。黑脸汉手臂弯抱紧了收音机,单手反劈了过来。拳掌在空中想击发出了短簇清脆的响声……
大凡是老běi jīng的都知道běi jīng的混混背后皆是有着势力的,这是打清末满洲朝八旗纨绔子弟遗留下来的。老百姓通常称之为青皮,像这位爷能敢跟jǐng察找练的估计是惹不起的人。看热闹的人估摸着眼前的两个人都不好惹纷纷退避而开,被误伤了可不是好玩的事。赵海鹏没想到对方竟然敢还手,反正昨天晚上在医院里也有他当然不能让他给跑了,带他回局里问话兴许能查出是谁要对张宁下毒手的原因……
赵海鹏心意已决手底下难免加重了力度,使出双掌就要去锁住那黑脸汉子的臂膀。黑脸汉子手抱着收音机单手去格挡一时间处在了下风,连连退步才化解了赵海鹏的擒拿。赵海鹏担心黑脸汉子借机逃跑趁其退身忙使出了扫蹚腿攻他下盘,两旁的看客和一些卖早点的摊贩们有叫好的,有打电话报jǐng的也有起哄的。围观的人心态各不相同,要是混混能把jǐng察给打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