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明天出门,心里甚是忧郁,多写了点亲情的东西,愿天下父母健康长寿!)
我跟秦培在我家里住了一个星期,几乎走遍了洛阳可以玩的地方,就当我们要出发,离开洛阳前往北京的时候,我忽然接到了一个挂号信,我这个人没什么朋友,这辈子第一次收到信,难免有点紧张,我开始还以为,这是a召唤我跟秦培的,队伍可能有任务。
打开之后,发现里面有两张照片,第一张照片很是泛黄,似乎有些年头了,照片上有一排人,站成一排,跟我小学时候的毕业照差不多,而上面的人中,被人圈下了几个人头,可能是提示我着重看这几个,照片年代过久,人脸看的并不清晰,我翻箱倒柜的找出一个放大镜,去着重的研究这几个人脸。
这三个被圈起来的人,我都认识,一个是三爷,一个是a,还有一个,是身上纹了奇异麒麟纹身的那个年轻人。
我就说他们之间有渊源嘛!我对秦培道,在地下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他们是认识的,还是曾经非常熟的那种,这张照片上也就只是看出他们三个人,没有其他的信息。
“谁寄的?”秦培问我道。
“不知道,上面没有写名字。”我拿出第二张照片,却吓的一个哆嗦,他娘的这张照片上,竟然是莫言跟老王,还有那个叫薛丹青的小姑娘!
照片中的老王跟莫言,根本没有半点生气,也不知道是照片的问题还是光线作用,看着他们的脸,惨白惨白的,目光呆滞,哪里有之前的英气?
那个叫薛丹青的小姑娘,本来是非常漂亮的一个,现在从照片上看来,脸上有着一块一块的斑点,我还不能确定这是照片的问题还是脸上出的斑,就拿出放大镜来看,顿时大叫出声:“我艹!竟然是莲花!”
薛丹青脸上的斑点,虽然用放大镜看起来很是模糊,我还是可以看出来,竟然是莲花的形状,这几乎让我立马就想到了地下那口青铜管材上的莲花,在吸了那个神秘年轻人的血液的之后,多么的诡异。
“什么情况这是?!”我或许是最近安逸的久了,这么一下,竟然让我慌了神。
秦培摆弄着照片,翻转过来,看到照片的背后,竟然有字儿,非常工整的小楷,上面写道:
仔细点,找一样的地方。有兴趣的话,来一趟长沙。
我把两张照片摆在一起,这他娘的哪里需要仔细?两张照片的年代质量上面的人物差别都很大,可是背景却一模一样,不是风景,而是一栋木质的小楼,在小楼的墙壁上,都挂着一个葫芦。
这是哪里?我不得而知,莫言跟老王消失不见了我知道,可是这个叫薛丹青的小姑娘怎么会跟他们在一起,并且脸上还长满了莲花印记?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薛丹青在地下被提前送往医院,并且在我出来后还打听了一下,她恢复的情况很好。
他们是什么时候走到了一起,并且走到了这个奇怪的木楼处?
我抑制不住我自己的好奇,秦培也一样,当时我电话还是个稀罕物件儿,我家里没有,我跑到街道上,找了一部电话打给了a,问道:“那个叫薛丹青的,就是地下的那个工程兵,她是在哪个医院?”
a回答道:“军区医院吧,你不是着急见家长,什么时候喝喜酒?”
“你确定她现在在军区医院?!”我问道。
a意识到我语气的问题,沉吟了一下,道:“你等一下,两分钟,我问一下。”
a挂了电话之后,我跟秦培面面相觑,a竟然不知情?!是真不知道还是在演戏?——一出现这种事儿,我立马就想到,这绝对又是a搞的鬼。
两分钟后,a电话回了过来,小卖铺的大妈使劲儿的看了我一眼,道:“接电话也两毛钱!”
“那边的消息是,十天前,她的家人给她办的出院手续,已经接回家静养了,队伍上考虑到她的身体原因,批了她半年的假。”a道,“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如果你真的不知道话,我告诉你吧,她现在跟莫言和老王在一起,在一栋墙壁上挂着葫芦的木质阁楼那边。”我苦笑道,我相信我说出这个,a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果不其然,他在那边沉默了很久,道
第三十八章 黑云压城 今天就这一更
从a的反应可以判断一件事情的大小,a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而他对当年的故事忌讳莫深,之前根本就没有听到过一言一语,我就可以想像,在他和三爷之前的故事里,肯定有着很多不足为外人道的隐秘。
莫言跟老王的失踪,这个是我们在之前就已经知道的事儿,而在当时a对此的反应特别的平淡,甚至没有让我们去寻找,薛丹青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但是说一句诛心的话,她在失踪了十天之后,我们才通过这个照片得到消息——这说明她只是一个过路人而已,并没有得到我们特别的关注。
可是这一次,一张照片,就可以让他如此的紧张,从我们的基地,半天之后赶往洛阳,如果是一般的事儿,他不会来,一个特别队伍的头子,地位还是非常超然的,顶多了让我跟秦培把这个送过去。
他嗅到了味道,让他紧张的味道,他紧张的不会是莫言老王薛丹青,见惯了生离死别的他对此很是淡然,那么他紧张的是什么?——我跟秦培都不是笨人,两张照片似乎在告诉我们答案。
三爷跟他的经历,和那一栋墙壁上挂着葫芦的诡异木质阁楼。
我犯了一个错误,我又对这件事儿好奇了起来,而我,其实早已经决定了把自己的好奇心扼杀掉,但是,这是人的本性,并不是你想要阻止想要逃避就可以无视,甚至于我在之前在地下梦寐以求的安定生活,让我在这一星期的休假之中便觉得寡淡了起来,从骨子里来说,追求刺激与隐秘,是每个人的天性使然。
而秦培却说出了一个一个问题:“这封信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暂且不说,它本身就有很多奇怪的地方,从照片背后的那句,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可以来一趟长沙,基本上可以确认应该就是古墓中的那个所谓的三爷,因为我们已知的长沙的人跟a可能有交情的只有他,那么,他是怎么知道你的地址的?——要知道他知道基地的地址都不可怕,问题是这封信直接寄到了你家里,他甚至知道你现在在家里休假,我们是什么人你应该清楚,一个长沙的势力,竟然对我们的行程如此的了如指掌?你就不感觉奇怪?还有就是我们跟他,也只是点头之交而已,他为什么找到你?”
秦培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为什么找到我这都无所谓,或许是把我当成了一个传话筒而已,我很紧张的是,他竟然对我的资料了如指掌,家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这不必多说,我甚至可以对其他人的生死做到如同a那般的漠视,对家人却无法这么坦然。
尼玛!这是我在家,假如我不在呢?这封信到了我爹娘的手里呢?——我忽然恐惧了下来,我甚至认为这是一个威胁,寄到家里,本身就是一个警告,意思就是小子,我可知道你家在哪里的,不要玩花样儿。
我得离开这里——必要的时候可以去长沙,我不能让我的父母受到一丝一毫的威胁,我当时就下了决定。
吃饭的时候,我就跟老爹老娘告别,说队伍里有紧急的任务需要我去处理一下,有时间的话我还会回来的,他们虽然也有不舍,但是这是工作,没办法,他们只是劝我照顾好自己,我老娘甚至表示,下次见面的时候,就该把婚事定下来了,我们走后,他们就开始准备婚房,这让秦培无限娇羞,面若红霞说不出的迷人。
我在洛阳订了一家宾馆,徘徊在我家附近,五个小时后,我在小区门口接到了a,上车后我道:“有些事儿得瞒着家里,我在兴业宾馆订了房间。”
a那么聪明的人,几乎就在愣神了之后就明白了我的用心,他点点头道:“放心吧,不管你怎么看我,我不会让我的队员的家人受到一丁点的伤害,这句话,我可以负责任。流血是任务,但是不能流泪。”
a说这句话,我信,很多时候,他还是一个让人信得过的人。
我们到了宾馆,a直接开门见山,道:“照片。”
秦培拿给了他,他在看到第一张照片的时候,一直古井无波的脸上多了不自然,这是我第二次看到他流露出这种表情,似乎很痛苦犹豫挣扎,而这两次,都是在他看到那个神秘麒麟纹身的年轻人的时候。
他看完两张照片之后,可是在房间里踱步,眉头紧皱,一直抽着烟,一根儿接着一根儿,我跟秦培沉默的看着他,有些事儿,还是要他去拿主意。
他一直在房间里转了三个小时,然后黑着脸,拿起了电话,拨通了不知道去哪里的电话,他对电话那边道:“现在我要那个小姑娘全部的资料,必须确认一下十天前接走她的是不是他的家人,联系铁路公路,我要知道她在出院之后全部行程路线,三十分钟之内,回拨这个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他又拨通了一个号码,对那边道:“彻查莫言跟王重阳,在他们失踪的附近一定要找到线索,展开地毯式搜查,无论如何,也要找到那一队跟他们一起的战士的下落,死也要见尸。”
挂了电话之后,他还要继续拨,可是这个电话他似乎非常犹豫,又站起来踱步抽烟,我给他倒了一杯水,他不顾滚烫一口气喝完,然后走到电话旁边,拨通了那个号码,竟然是一个疑问的语气,道:“计划又被重启了?”
那边说了什么我不知道,只是a最后说了一句:“有人又开始活动了,我拦不住。”说完,他挂断了电话,打了最后一个电话之后的他似乎凝重的心情改变了不少,招呼我跟秦培道:“坐下谈。”
“我不说什么废话,你们需要去一趟长沙,这件事儿其中的曲折你到了那边之后相信会有人给你详细说,我会尽最大的努力保证你们俩的安全,不过这个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