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的,老子为了你的面子考虑,反而骂我。我愤恨的说:“有没有种,你试试就知道了。”
滋
武艺突然踩住刹车,轮胎在水泥路上滑了好远,侧面差点掉进沟里。由于惯性我身体前倾,手按在前面,手腕杵的有些疼,不爽的骂:“你有病啊”她眼神上挑,说:“你不是说试试你有种与否吗不停车怎么试”说着,她抡起t恤的衣摆,举着着胳膊往上脱。
去你大爷的。
暗骂着,我赶紧说:“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武艺放下衣服,憋着笑说:“由此确定,你没种。”
我知道被她给耍了,魔抓伸过去,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靠后,打开我的手说:“你干嘛”我说:“你不是要证明吗”她说:“刚才你已经放弃了,所以过过期作废。”
算是搬回了一丝颜面,我没有再深究这个话题,说:“你是不是想男人了”她又突然点火开车,弄得我险些撞到,我说:“你能讲点理吗”她自得的说:“你见过女人讲理吗”
“你牛,老子认栽。”
经过这事我们又像刚认识时那样聊了很多,她完全不把自己当女人,或者把老子当成了她闺蜜,讲了很多她父母死后的女人心事。聊着,不知不觉就到了旺仔家门口,在下车前,我突然说:“你不怪我杀了秦霜”
武艺开门的手僵硬在门把手上,木讷的转头说:“秦霜找过我,我知道她是自杀的,我拿什么理由去怪你还是你欠虐想被老娘满世界追杀。”她可能是想到了秦霜的死,耸了两下鼻子,不过却没哭出来,甚至快哭的情绪也只是一闪而逝。
哭,不是武艺的风格。
敲了几下旺仔家的门,屋里没人答应,我这才想起给旺仔爸爸打电话,果然不出武艺所料,旺仔被赵佳以救助的名义接去了省城医院。
连夜赶到省城,车刚停在医院门口,赵佳笑眯眯从一辆车上下来,说:“第一局,我赢了。我只要拖过三天,这局就算打和,就算你第三局赢了,我们也是不输不赢。”
我检查过旺仔的情况,他根本拖不过三天,隔着车窗见到赵佳胜券在握的脸,我沉着呼吸开门,说:“你跟我来。”
赵佳跟在我后面走进旁边的黑暗,她故意左顾右盼的说:“你不会气急败坏的想打人吧”我说:“时间已经过去快两天了,旺仔可能没办法再坚持一天,他现在是不是已经一直睡睡不醒了”
“嗯。”
她的声音很动听,可我只想抽人,一巴掌扇过去,以为她会躲,结果啪的一声脆响,她的脸被扇的通红,在昏暗的夜色里都看得清红痕。赵佳压着呼吸,整理着被抽扇的秀发说:“救人的方法告诉我,我去救旺仔,不然你只能给旺仔收尸了。”
“你还真不择手段。”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她说。我喘着粗气,说:“草你妈。”拿出月亮草丢过去,她精准的接在手上,并没在意我的骂声,说:“你太妇人之仁,无法成为合格的王者。你连输两局,以后得听我的。”
我安静的看了她好几秒,低着脑袋,咬牙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等等。”
走出七八米远,赵佳在后面叫住我,我没有回头,她说:“我妈他们会退居幕后,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不会管事。站在前台的是我们,以后说话的就是五棺少掌令。我很好奇,一个小孩的命真值得你放弃大好江山”
值得吗我的理念里没有值得与否的概念,只有该不该做,出手就能救旺仔,为什么非要他死他不该死在我与赵佳的政治斗争中,所以我把月亮草交了出去。迈开脚步,我说:“你还在考虑值不值,那你永远不会明白,我为什么”
“站住。”
身后传来急促的高跟鞋声,她追上来拉着我的胳膊,我再次停下脚步,回头说:“你烦不烦啊你不是赢了吗难道还想打架不成我警告你,你现在还没成为少掌令,没有取得五棺的第一话语权,我们的身份一样,小心老子再抽你。”
这女人城府很深,之前骂她,打她,她都当没事人一样,此刻的失态表情其实让我挺疑惑。她胸口起伏好几下,压着颤抖说:“你赢了。”
“莫名其妙。”我甩开她抓着我胳膊的手,她真诚的说:“我没想到你会妥协的这么干脆,我以己度人,自己没办法放弃功名之心,或许,我该试着输一次了。”
我刚抬起脚,听到这话,踉跄一步差点摔倒,站稳身体,好奇的看着她说:“妹子,你脑子没烧糊涂吧”赵佳眼中充满了落寞,强行挤出一个笑容说:“你脑子才烧糊涂了,陈三夜,我说我认输,这次比赛我认输,五棺由你掌管。”
这话似乎抽空了她所有的力气,我不由自主的把眼睛往大了睁,想从她脸上找到答案,可惜却一无所获。不过她马上给出了解释:“我只适合居于一地,能很好的守疆扩土,但并不是一位合适的皇者。我没有你的胸襟,五棺在我手上,没办法横扫业内皇者安天下也,天下是普通众生的,放弃少掌令救一个陌生人,你具备皇者的胸襟。并且我也见过你的机谋,并不在我之下,而且你习惯大气磅礴的阳谋,具备皇者风采。”
难得见她真诚流露,我被她这样裸的夸奖,害羞的说:“你不是也放下了吗”她叹了口气,说:“这并不一样,就算你成为少掌令而我依旧是副掌令,做你认为是做五棺的少掌令强还是做全业内的副掌令强,我认为后者更强大。”
“你个死丫头。”
她是陈大胆的亲女儿,我爱屋及乌的笑骂一句,说:“你去救旺仔吧,我先回第一楼了。”
赵佳被我骂的一呆,随即露出了疑惑。她感觉到我情绪异样,以她的聪明一定会想到一些什么,见她没问,我说:“陈大胆是你亲爹,至于他与阿姨的关系,我也很好奇。也就是说,我在名义上算是你哥。”
她似乎早有所料,说:“这算是安慰奖吗安慰我并没有输给外人”这下轮到我好奇了,我说:“你不意外”
“在挖陈大胆的坟后,我妈看我的眼神很古怪,那时我就意识到不对劲了。后来我中了你的术法,昏迷不醒的时候,我总会梦见判官笔,人道龙气加上判官笔护着,我才没被你的术法杀死,等到陈大胆偷了我妈幽冥肚兜离开,猜不到这事,我就不是赵佳了。”她很自信,话锋突然一传说:“不过没想到,告诉我这事的是你,不是他。”
原以为赵佳比鱼儿更容易接受这件事,没想到她更加在意。我没有道歉,玩味的说:“这样还不好吗等你哥我横扫天下,让你当下一任掌旗”
“我讨厌被施舍,也不会接受任何人的施舍。那天,我认为自己能行了,你会被我踹下台,让你跪着舔脚趾头。”她不像是开玩笑,我摸着鼻子,说:“你这口味太重了,小心嫁不出去。”
“我这样的女人,你敢娶吗”她保持着一贯的淡然,谁敢娶她这冰冷座珠穆朗玛峰啊不被冷死,也没她的强势吓死,我不受控制的摇头,摇得像拨浪鼓,她说:“这不就对了。”我赶紧道歉,她根本没当回事。
又简单聊了几句,我像做贼似的回到车上,看着无聊的武艺说:“突然感觉你有点女人味了。”武艺一脚踹过来,说:“你什么意思说我以前不像女人”挺了下胸,用来证明她的身份,继续说:“哪里不像了”
一座火山,一座冰山,还是王曼比较好,我赶紧说:“哪里都像”
“什么叫像我本来就是。”她又扣住话里的毛病,以不给个解释就要单挑的样子瞪着我,我用了好大力气才摆平她,嘘了口气说:“起驾回宫,本太子要准备登基当皇帝了。”
第六十二章 天不予人
四家镇大几个混子拿着电筒四处扫射,我跑着回头。 见他们脚步摇晃,一看就知道喝多了酒,再看他们手上提的柴刀、棍子如果被他们发现我挖了雷冲的坟,以他们的状态非弄死我不可。
拉着王曼跑进一片杂草丛生的老坟地,我刚松一口气,一道灯光远远的射过来,远处有人喊:“哪边有人,快抓住他,弄死个狗娘养的。”
不等我反应。喝高了的混子们从各个方向,把电筒照了过来。一直被我拉着跑的王曼,突然握住我的手,说:“那边有一家人,咱们躲过去,他们不会发的。”
小手很滑,却出奇的凉。坟山哪有人家那边只有一堆茂密的蔓藤,黑乎乎的根本看不到东西。眼看混子们慢慢围过来,我被她拽着往蔓藤丛里钻。
被蔓藤和杂草堵着的地方根本没有路,王曼拱着身子一手扒着蔓藤和杂草,一手拉着我,还真被她找到了一条小路。
跟着她在蔓藤里左转右穿,很快,穿过了蔓藤和杂草组成的天然屏障,里面的空间不大长满了杂草。一块残缺的墓碑在草丛里很难发现,王曼扒开杂草,对着字迹已经模糊的墓碑,小声说:“打扰了,请多原谅。”
周围黑漆漆的,偶尔有电筒光照进来,才能看清里面的情况。我在黑暗里根本就是个瞎子,王曼说:“靠近点,那边有荆棘,别被扎到了。”
她拉着我往她身上贴,距离已经超过了正常男女该有的界限。
“。难道见鬼了老子明明见到有两个人在这里的”外面有人用东西捅着蔓藤,打着电筒往里照。有人接话说:“就算有鬼又怎么样叶大师说了,只要咱们身上这块太阳石不掉,哥几个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它。只要弄死守灵的,哥几个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在外面憧憬着美好将来,王曼紧张的整个身子都贴到了我身上。随着人在外面鼓捣蔓藤。她就会紧张的在我身上若有若无的抓一下,膝盖还不时在老子腿上磨蹭两下。
“画儿,你说该怎么办”我担心的看着蔓藤外面,随意发问。“王曼”说:“等呗,等他们找不到就走了。”龚文画这只鬼说完,害怕的缩身离开,压低着声音哀求:“那个那个我不是故意勾引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