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即是中国四川云南一带苗疆的蛊术流传到东南亚地区后,结合当地的巫术所演变而成。它能救人于生死,亦可害人于无形南洋巫术降头术。也有称泰国的”降头术”和湘西的”蛊术”被称为东南亚两大邪术。
“可是这东西怎么害人的?”我纳闷,心里震惊不已,当时姜潮只是和老爷爷说了几句话,看姜潮的样子,中途应该并未发生过意外。
徐青声音低沉:“所谓降头术。从步骤上看就在于”降”与”头”。”降”指施法的所用法术或药蛊手段;”头”指被施法的个体,并包含了对被施法个体的”个体联系把握”,如被施法者的生辰八字,五行命理,姓名,所在地点,常用物品,身体部分关联物如毛发指甲等。”
我仔细听着,徐青顿了一下,声音中带着焦虑:“这东西邪性的很,并非阴司手法,阴司人虽然做的是死人声音,为死人办事,但是大多是都是好人,因为我们阴司人本来要么是命薄之人,要么是八字轻的,要么是命非常硬的,所以这其中就要讲究各种门道,大多数的都是不能办太多坏事,不然因果报应加身,碰到一些正道的东西,苦不堪言,甚至能要了命。”
这我倒是认同,当年老葛进了卖香的铺子,出来后浑身冷汗都湿透了,随后徐青又说了些降头术的种类:“也就这些了,至于怎么解我还真不知道,这些都是当年随师父去游离的时候听说的,在东南亚那边邪术盛行,我们没呆多久,听到的东西却很多,后来我和师父回国之后调查了一阵子,才发现大多数东西都是从中国传出去的,这话还有得历史可以追朔了。”
说着徐青电话那一段发出了嘭的一声,电话猛然断了,我惊异的打过去,却发现电话无法接通,心下着急。
姜潮虽然开着车,但我没有避讳他,听到我们结束了通话,姜潮严肃了神色:“小曦,你从别墅出来看我的眼神就不对,刚才又问头顶的黑气,你有些别的本事,能看到我看不到的东西,你刚才所说的降头术,是不是为我问的?”
姜潮本身就是警察,还是刑警,推理出来了,我自然无法瞒着他,我点头说是:“不过你别担心,一定会找到法子的。”
我又问姜潮中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姜潮摇了摇头:“除了鸟叫声,没什么特殊情况。”
“鸟叫声?”我好奇的问,“那鸟我倒是没看到,也没听到叫声,有什么异常的?”
“……嗯。”姜潮犹豫了一下似乎不知道怎么说,“有点沙哑,如果形容鸟声音沙哑很别扭,但是鸟的喉咙很脆弱,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有一种药材名为鸟喉骨,很少用,用效奇特,当时在注解中看到的,之所以脆弱是因为结构。”
姜潮的意思是一但鸟喉受伤,绝对不是沙哑的声音:“不过我当时没当回事,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可是你现在问我,我只能说出来这个疑点,而且……这鸟只叫了一阵子,三长两段。”
我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子:“调头姜潮回去找那个老爷爷!速度!”
姜潮皱着眉头找了个弯路调头回去,兜兜转转又开回了别墅。
我拉着姜潮往里面走:“一会你看好老爷爷,随时保护我。”
姜潮点头只是有些担心:“我只是说那鸟叫声奇怪,会不会错怪……”
姜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拦住:“不会,这事飞头降,根据我朋友所说的方式,应该是突然奇怪的鸟叫声引触发了降头。”
说着就走过老葛别墅门口,紧接着到了老爷爷家,门口已经没了老爷爷的身影。
我走上前去,对姜潮示意,随后敲啪啪敲了门,半晌,没有动静。
“找我?”突然,身后传来老迈的声音,我猛然扭头,定睛一看,竟然是老爷爷,他颤微着身体,手里提着鸟笼子,不过遮挡鸟笼的蓝色布料褶皱着,露出了一小块竹笼底部。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心里咯噔一下,只见那露出的部分竟然有一只鸟翅羽毛杂乱的伸了出来,一动不动。
“老……老爷爷。”姜潮拉了我一下明显吓到了。
我轻咳一声,收回视线:“对啊,我们找您有些事情,能不能去屋子里好好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老爷爷扒拉了我一下,然后拿出钥匙开门,“不说清楚别进来。”
说着就要关门,姜潮见状用手挡住要关上的门,却被门狠狠夹住,疼得脸部扭曲。
“你没事儿吧?”我伸手去拦那老爷爷停了手,姜潮摇头,缩回手来回揉了揉,手上明显的红痕触目惊心。
我心里一冷,也没了废话的心思:“老爷爷,咱们开门见山,我这朋友中了降头术。”
老爷爷慢悠悠的抬眼,带着嘲讽:“和我有什么关系吗?你和葛涛一样讨厌。”
“老爷爷,老葛和我是不是讨厌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飞降术还有你的鸟。”我指了指笼子,鸟都死了,怎么叫的?老爷爷,我尊重您,但是您不能害人吧?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想救我朋友,他没事我可以不追究,一切都好说!”
…。。
第一百八十一章 威胁,孤狼
老爷爷看向我:“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不懂?”
说着老爷爷就要再将门合上,我快速的掏出姜潮给我的手机,对着门锁崩了一枪,老爷爷关门的动作瞬间停止。脸上露出一抹惊讶。
我将枪对准老爷爷的额头,心冷面上更冷:“我没有功夫和您废话了,告诉我解降头的方法。”
“要杀要剐随便,这是法治社会,你以为你杀了我会平安无事吗?”老爷爷脸色一横,明显也怒了,“我老孙还没被人这么威胁过,有种就杀了我,死了一了百了,好过守着这鬼地方。”
“小曦!”姜潮握住我拿枪的手,“小曦,你别冲动。”
我看向姜潮,神情严肃:“我没冲动!我不会再让你受伤,至少不能因为我。”
“我……”姜潮有些着急。
我一字一句的顿住:“我还不起。”
“我没要你还。”姜潮的手松了。声音中带着淡淡的失落,他知道我的意思,只是最后喃喃道,“那也不要弄出人命。”
我没有理会姜潮,径直的看向老爷爷:“老爷爷,我敬重您,因为您认识老葛,是老邻居,但从头到尾,不管您怎么说老葛,我心里都没有恨意,但是。我相信,您心中也有不能动的人吧?看您的样子,就知道您是好人,不管老葛做了什么,您讲到他的时候是愤怒的,您看不起他的行为,所以我相信您不会害了无辜的性命,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谁指使您的,出了什么事情?”请用小写字母输入网址:
老爷爷听罢,皱着的眉头,梗着的脖子,稍微放松了,我看他这样子就知道有门道。本来今天的事情就很特殊,我和姜潮一起来,受伤的却是姜潮,而且又是姜潮,然而,外界对于姜潮是有一种误解的,有很多人认为我和姜潮是男女朋友关系。所谓男女朋友关系,那一定是现阶段最看重对方的人,所以姜潮一直为我受伤,然后又好,不过之前的形式似乎过激,如今下降头,平时看起来和好人一样,但只要背后下降头的人控制姜潮,就会做出失控的事情,我之所以立马折回来。是因为降头术和本身有十二个时辰的融合期,所以只有在一天之内姜潮是安全的。
再加上老爷爷虽然神秘,但是心思却不差,不然他不会他口中老葛做的事情耿耿于怀,但从头至尾接触过姜潮的只有他一个人,所以……确定是老爷爷无疑,但是老爷爷又不认识姜潮,为什么会这么做?那么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被人利用,可是老爷爷性子耿直,为什么要听那个人的?
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原因,看着老爷爷平静的脸色下,眼中带着挣扎,我将枪放下,缓缓开口:“老爷爷,是不是您儿子出事了?”
老爷爷猛地抬头看我,露出惊讶之色,随后笑了:“罢了罢了,你们进来吧。”
说着将门松开,自顾自的朝着屋子里走,里面家具很简单,还是以前的老式家具,从中可以看出,老爷爷真的是因为家境不是很好,所以才没搬走,他将鸟笼子放在桌子上,让我们坐在旁边。
“老爷爷……”我刚想说话,却被老爷爷的手势制止了。
“你别说,你们都听我说。”老爷爷见我们坐下,将遮挡鸟笼子的布拿了下去,只见里面竟然有两只死鸟,只是一直羽毛很乱,另一只羽毛很整,羽毛很乱的那只,鸟吼处被咬破了,而那只羽毛整的,死的很蹊跷,似乎是全身僵硬而死。
“问题都出在这两只鸟上。”老爷爷缓缓陈述着,“我喜欢养鸟,因为我儿子常年工作,我不怪他,北京生活压力有多大我自己也知道,他过的好就好了,这房子虽然也是北京的,但就是卖不上来价格,空闲的房子太多,人们对这里有很多猜测,怕不干净,所以不敢来住,然而事实也是如此,我有退休金,虽然不多,但是自己吃饭,买鸟也足够了。”
老爷爷没有过多的抱怨,更多的是释然:“所以渐渐的我就更喜欢鸟了,这小家伙们在笼子里整天蹦蹦哒哒的叫,吃着吃食,还这么开心,我觉得自己和它们一样,所以有同病相怜的感觉,慢慢的我开始研究鸟的品种,知道哪种鸟好,可是好品种,珍贵品种的鸟很贵,那天突然有一个卖鸟的商人来了小区,我很惊讶,你知道的,这个小区几乎没有人来。”
我点头:“这个我知道,不然也不会卖不上价格,他是怎么找进来的?”
老爷爷皱了眉头:“我也是这么问的,可是那个人没有任何解释,只是在门口放了这个鸟笼子,当时两只小鸟特别欢实,一看就是好鸟,不过在国内我却没有见过这种鸟,一同放在我面前的还有一块长命锁,纯金的,上面刻着我儿子的名字。”
“您儿子的?”姜潮语气低沉,“您儿子被他控制了?”
“没错。”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