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哥拖过一张凳子,坐在我对面道:“你是个聪明人,可惜有shíhou聪明反被聪明误,他早就告诉过你,他的名字叫唐风,可你偏偏不信。不过这样也好,若不是你把他当成了爪子龙,我们早就办你了。我们这次找你来,是要告诉你,从现在开始,由我们接手一切事物,你要配合我们的工作。”
我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turán想起自己没带火,这时许哥颇有眼sè的掏出火机给我点燃,我吸了两口烟道:“你们想要接手,我求之不得。我只是想知道,事成之后你们准备怎么处置我?”
我的话表面听起来像是言不由衷,实际说得则是心里话。事情到了这份上,我明显有点力不从心。密纳克西寺庙是印度教圣地,戒备之严超出了我的想象。这已经不是我的级别可以战胜的怪兽了,我感觉自己不是在和一个寺庙斗,而是在和一个国家斗,龙组能接手我求之不得。我只是担心,一旦事情完结,他们会怎么处置我。过河拆桥、灭杀功臣,可是华夏国的一贯传统。
许哥听到我的话久久没有出声,他沉默了一会道:“我说过,你是个聪明人。我很想骗你,告诉你你会没事,我们会放过你,可是你信吗?其实你心里早就知道答案了,何必明知故问。”
我颓然的坐在那里,感觉万念俱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纵然我有三头六臂,奈何家人xìng命在对方手里捏着,空有一身劲却不敢使。我太傻了,我早该把家人转移到国外,可我怎么会想到国家部门竟然会如此心狠手辣、丧心病狂,这还是我熟悉的祖国吗?这还是那个有五千年文明的古国吗?
我叹了口气,苦笑道:“谢谢你没有骗我,我会听从你们的指挥,你们想怎么办说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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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万佛之地(6)
天气依然炎热,我的心却如坠冰窟,惊惧颤抖。街上熙熙攘攘,却掩饰不住我眼中的孤寂。我仿佛大海中的一叶孤舟,左右摇摆、听天由命,生死不能由自己掌控。
我不喜欢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非常不喜欢,可面对强权,我唯一能做的不是反抗,而是沉默。这让我有一点点沮丧,但我不会就此低头,我命由我不由天,任何人想要伤害我,就问问我手里的刀答不答应。
龙组的计划非常简单,由他们出面一探虚实,一次xìng解决问题。当然,他们不会打着国家的招牌,那会引发两国纠纷。所以我成为了最好的挡箭牌,一切事情都因我而起,和国家无关。这个黑锅我背也要背,不背也要背。可笑我自以为聪明绝顶,却不知只是一颗棋子,任人摆弄。
夜sè慢慢降临,我把所有人叫进房间,开了一次简短会议。我的房间是套房,算是这家宾馆中最大的一间屋子,所以我们人数虽然众多,但勉强尚能挤下。
龙组的计划很简单,趁着夜sè直接潜入。把所有人都迷昏,直接勘察一番,确定这里到底是不是最后两具骷髅藏身的地方。
我知道这个计划疯狂而又大胆,简直和没有计划差不多,但这是目前唯一的方法,面对戒备森严的寺庙,我们一筹莫展,只能借助龙组的单兵作战能力作为突破口,直接硬闯。
李向导送走了那些少女,有些惶恐的在我面前走来走去。他们两人本以为只帮我们做翻译向导就好。危险的工作不用参与。可我们这些人当中。jīng通外语的人几乎没有。而且对于印度的地形也非常不熟悉,若没两位向导在身旁,那会像无头的苍蝇般乱撞。
处理完一切事物,第二天白天我们分成四个小组,对周边的地形做了一次详细的勘察,定下了逃跑的路线和初步方案,可这次的行动变数太多,仅有一套方案过于被动。我们仔细设想了一切可能遇上的突发情况,又制定了两套备用方案。
三天后,我们退房离开了马杜赖城,坐上了来时的大巴,回到了港口。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跑到别人国土上行动,而且还是这么一大帮人,想要不惊动对方根本不可能。在印度人眼里,我们就是外国人。就像华夏国人看到白皮肤的老外yiyàng,忍不住就会多看两眼。我们又不是神仙。怎么能阻止别人不注意我们,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拖延jǐng方破案的时间,然后盗走两具骷髅,逃出印度国,仅此而已。
所以我们必须离开宾馆,若我们继续呆下去,那行动完毕,印度jǐng方肯定会查询最近几天居住的游客,到时发现有一大批客人没有办手续就失踪,或刚出事就办手续离开,势必会马上锁定嫌疑目标,盯上我们,这是我们绝不想看到的。况且,虽然名义上我是这次行动的指挥人,可真要有大事,我也不可能不先和刘掌柜等人商量就擅作主张,别人给你脸是尊重你,给你面子,但你不能得寸进尺,给脸不要脸啊。
我们回到了港口,两位向导和汪先生通了一次简短的电话,把大体的情况讲明。刘掌柜四位老狐狸一合计,顿时有些打退堂鼓。他们是商人,就算害人也绝不会大张旗鼓、明目张胆的害,这完全有违他们的初衷。一旦我们潜入密纳克西印度教寺庙内殿,那等于在向整个印度国挑战,到时这罪名可就大了。
我接过电话,暗示四位老狐狸,这件事已经退不出来了,有别的势力加入,一旦退出,我们大家都要吃不了兜着走。我没明说龙组的人跟来了,但四个老成jīng的人,哪里会听不出我话里有话。四个人犹豫了一番,让我给他们一个月时间,结束在印度的生意,把资产都转移到国外。不过,这么仓促的结束手上的生意,难免会造成损失,这一部分费用要由我承担。
我呲了呲牙齿,差点气炸,这四个老狐狸太不是东西,又想黑我钱。我又不是金融家,哪里懂他们那些道道,到时这些资产一转手,当中猫腻那么多,他们说损失一百万也行,说损失十个亿我也没辙。国际认证的高级会计师做出的账本,税务机关都不一定能发现当中的蹊跷,我一个外行人能看出毛啊,这不是明宰我一刀吗。
我马上提出抗议,最后我们双方讨价还价,把利润分成又提高了一点。我们在电话中,都没有提盗墓、寻宝,以及寺庙的名字、人名等等,亦没有透漏任何会泄露身份的信息。我和刘掌柜的电话卡也是新卡,一次没用过。
来之前,刘掌柜给了我一个电话本,上面有整整一百五十个电话号,每个电话号码只能打一次,打完后电话卡就会销毁。小心一点总是好的,虽说华夏国和印度国都没有传出会监听老百姓电话,但这不代表这两个国家不会这么做。事实上,再mín zhǔ开放的国家也会做这种事,以我对华夏国的了解,我不信国家会那么廉正,没成立这方面的秘密部门。
我和许哥商量了一下,许哥同意我们的计划,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不是一件小事,我们极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想的完善一点没错。
把资产转移,从战略角度上来讲,就等于削弱了印度国的国力。试想东窗事发,这些企业都会被印度国没收,成为国家的产业,那不是等于送钱给印度国吗。印度又不是老美,不需要华夏国整rì送礼、交保护费。国与国之间永远只有利益关系,没有真正的朋友。
sāo牙仔得知我们有一个月逍遥快活的时间,美得呲牙咧嘴,他掐着指头在那里算个不停,我好奇的把耳朵凑过去一听,顿时差点晕倒。只听他嘴里念念有词道,“一天起码可以搞一个小妞,三十天就是三十个,要是状态好,经常来个双飞、三飞啥的,那又可以多搞十来个,若是一人只插一下,那三十天。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大脑下意识的想到了两个字,“yínmo”。这尼玛太变态了,简直是病态,我曾在心理学书籍上看到世上有一类人,天生沉沦于xing爱,一会不做都难受,这类人大致可以分为三种病情。
第一种,先天内分泌有问题,这种病例极其罕见,但并不是没有。国外曾有过女xìng患有这种疾病,每天最少要做上十多个小时才能勉强满足,否则就会浑身难受,坐立不安,恨不得自己把手伸进去,比吃了chūn药效果还恐怖。结果这位女子无奈下只能当鸡,不停地和人做。因为没有男人能满足他,她的大部分时间也都用来做了,没空去上班赚钱。
第二种属于后天养成的习惯,如某位鸡女,都四五十岁了,钱也攒够了,可还是想出来做。因为她适应了这种高频率的工作,真要闲下来,不出三天就浑身难受,迫切的想不停和男人做。这种病例并不罕见,虽然大部分的人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但例外总是会有的。
第三种则纯属心理变态,需要看医生,这种人需要接受心理辅导,或干脆在寺庙居住一段时间,清心寡yù、修身养xìng,sāo牙仔就属于这种人,许多富二代也都有这种病。当然,若是想要治疗,一定要选对寺庙,不然若是入了印度教,那更加yin乱。圣女可是极其美丽的,那些好sè的高僧,远比那些官员有影响力,收入更是高出普通人数倍。
我拍了拍sāo牙仔的肩膀道:“sāo牙仔,你丫怎么这么sāo啊,我真想替天行道,拿把刀把你那玩意切了,那你以后就踏实了,也省钱了。”
sāo牙仔本能的哆嗦了一下道:“格老子的源源,你个瓜娃子别吓老子,老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是不能失去男人的东西。你若敢这么做,老子做鬼都不放过你。”
我哈哈一笑,没有继续吓他。我掏出一根烟吸了两口,突然面sè一变,狠狠抓住他的衣领,一把把他拽到了面前。sāo牙仔吓了一跳,不知道我想做什么,他惊恐地望着我,双眸转个不停,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我狞笑道:“sāo牙仔,你丫可以啊,出卖我。”
sāo牙仔装糊涂道:“源源,你说啥子嘛?老子不明白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