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下毛皮钉在了墙壁上。
不过,经过我仔细观察,这用来作画的皮子绝对没有缝补连接的痕迹。这让我诧异不已,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有哪种动物的皮能这么大,只好暂时作罢,先观察起壁画来。
第一组壁画上画的是一群人虔诚的跪在地上,而在他们前方,梦中女王端正的坐在那里。这个场景有点眼熟,我皱了皱眉头仔细一瞧,发现壁画中的地方好像就是我现在所处的大殿,这让我有点吃惊。根据我多年的探险jīngyàn,壁画中记载的环境,多是莫名的诡异地带,这么直接记载当下的还真不多。
我缓缓看向第二组壁画,这幅壁画上画的是一群黑衣蒙面的男子,抬着一张张宽大的座椅,而在椅子上是浑身包裹在白布中的少男少女。
这些少男少女面sè苍白,表情麻木,像是人形玩偶。若我猜的不错,他们应该都是jīng心挑选出的童男童女,作为祭品被抬到了这里。
通常,童男童女都非常俊美,经过层层选拔才能录用。一旦被选中,即会被完全看管起来,每rì早晚由专人给他们清洗干净身体,监督他们念一些宗教的咒语洗涤心灵。不准他们吃荤腥,只准吃点瓜果。在祭祀前三天的时候,更是只准他们喝水,不准吃任何东西。直到把体内的杂物排干净后,才抬上祭坛。
事情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他们从座椅上下来后,一群蒙着面的少女走上前,解开了他们身上的白布。这一幕有些se情,但我可以发誓,我绝对是抱着艺术的角度去欣赏,没有半点亵渎的味道。
第三组壁画画的是少男少女们赤身**的走向铡刀,跪在地上把头伸到了铡刀下。狰狞的寒光闪过,俊美的头颅和滚烫的鲜血一起跌入到池子中。不多时,池子里的血液就满了起来。
第四组壁画上的内容最让我摸不着头脑。那女王缓缓站起走到池边,脱下衣服、伸开双臂,赤身**的站在那里,露出了自己非男非女非人妖的特殊器官组合,双xìng生zhi器。而下面虔诚跪拜的人突然变得狂热起来,口里像是在大声呼喊什么。
与此同时,两个蒙面少女走上前,用一个把极长的水勺,舀了一勺血淋在了女王的头上。大量滚烫的鲜血流淌在女王的皮肤上,女王似乎非常享受,陶醉在鲜血的沐浴中。
我吃惊的张大了嘴巴,连烟燃到了尽头都没擦觉。第四组壁画实在太令人无语了,这尼玛纯变态啊。鲜血那么腥臊,还洗的一包劲,想一想都觉得恐怖。
不过,这更加勾起了我的好奇之心,我快速看向右面的墙壁,刚准备仔细研究一番,猛然听到sāo牙仔发出了一声惨叫,痛苦的倒在地上打滚。
我下意识的抽出手枪,紧张的盯着sāo牙仔的方向,探查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危险,忙冲到sāo牙仔跟前道:“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
sāo牙仔痛苦的哀嚎,不停地在地上打滚,根本注意不到四周发生的任何事。我这话是问小易的。他和sāo牙仔一直呆在女王神像前,若sāo牙仔有事,他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应该和事实是两回事,小易一头雾水道:“我正在翻译这石碑上的梵语,一回头就看到sāo牙仔躺在地上,压根什么都没看到啊?”
我皱了皱眉头,怀疑的盯着小易,目露凶光。按理说他和sāo牙仔呆在一起,若sāo牙仔遇上危险,他不可能一点事没有,这不符合常理。不过,事有轻重缓急,先救人再说。
我向sāo牙仔走去,刚伸出手准备抓住他的肩膀,看看他到底怎么回事。小易突然冲上来道:“先别碰他,他可能中了毒,不能碰。”
我定睛一瞧,sāo牙仔裸露在外的皮肤和面庞上,果然起了一片黑sè的小水泡,忙收回手看了小易一眼。看来事情可能真和小易无关,不然他不可能提醒我。
小易从包裹中拿出两副胶皮手套,塞给我一副,我有些诧异道:“你这是带了多少副手套啊。”
小易回答道:“不多,才一打而已。”
我无语的撇了撇嘴,忙和小易手忙脚乱的按住了sāo牙仔的肩膀和手臂。sāo牙仔的状况非常不好,脸上泛着黑气。尤其让我感觉到可怕的是就在我和小易说话的功夫,他皮肤上遍布的小黑水泡明显又大了一圈,这让我惊恐无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把螺丝刀散落在sāo牙仔身旁远处,我看了一眼螺丝刀,又抬头看了看女王头上那明显有些挪位的王冠,心里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sāo牙仔贪财好sè,见到这价值连城的王冠,自然会忍不住心痒难耐。可这地底世界步步惊心,陷阱密布,任何微小的差池,都有可能让人命丧黄泉。若我猜的没错,这王冠上肯定被人做了手脚,专门惩戒那些贪财的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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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步步杀机(16)
sāo牙仔皮肤上的黑sè水泡越来越鼓胀,猛然炸裂,溅出一片腥臭的黑sè浓血,我忙闪到一旁,可双手还是溅上了不少黑点。幸好我戴着小易给我的胶皮手套,侥幸没有碰到皮肤。我脱下手套丢到一旁,忙看了看sāo牙仔的伤势。
sāo牙仔的面庞已经变成青黑sè,幽幽泛着绿光,出气多进气少,陷入到昏迷中,眼看快要活不成了。我顿时心急如焚,却又毫无办法。
我冷冷的盯着小易,看的他直发毛,不知道我想做什么 。我恶狠狠地走到他面前,猛然抓住他的衣领道:“你不是jīng通降妖除魔吗,现在看你的本事,马上把人救活。”
小易满头黑线道:“降妖除魔和解毒是两回事,我只会对付鬼魂类怪物,他又不是鬼上身,我根本无能为力。”
我皱了皱眉头道:“你到底是做什么的,不会是个学徒生吧,什么都不会?你的意思是sāo牙仔中了毒?”
小易看了看女王头上那顶王冠,又仔细研究了一番sāo牙仔的伤势道:“可以说是中毒,但不完全正确。准确点说,他是中了降头。”
我诧异道:“什么降头,这又不是泰国的坟墓,印度怎么会有降头术?”
小易笑了笑道:“降头其实就是诅咒术,而诅咒术是巫术当中最普遍的一种术法,只是泰国人将其称为降头,苗疆一带称其为蛊术,仅此而已。”
我冷哼一声道:“这些知识不用你来教我,我当然知道降头就是诅咒术。我的意思是降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小易想了想道:“我不知道。但我想这个地方一定和上古婆罗门教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若我猜的没错,湿婆应该是一个畸形,修炼了巫婆的法术。而这个女王明显和湿婆有血缘关系。”
我沉思了片刻,觉得小易说得有一定道理,佛本是道、道本是巫,上古婆罗门教确实属于巫教。但我现在关心的不是这里是什么地方,而是如何救下sāo牙仔的命。不管他有多少缺点,他都是我的伙伴、朋友。我不能眼睁睁看着sāo牙仔死在我面前却什么都不做。
我拿出解毒药剂注shè到了sāo牙仔体内,又用酒jīng给他清洗了伤口,当酒jīng接触到腐烂的皮肤时,他一声惨叫,声嘶力竭的哀嚎起来。我想要继续为他清洗伤口,不料他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突然一把把我推开,狰狞的张牙舞爪,我忙招呼小曹和小妖过来帮忙,把他的手脚捆住。把他裸露在外的皮肤用酒jīng棉花清洗了一遍。
不料,当我清洗完毕。sāo牙仔腐烂的皮肤处再次鼓胀,又鼓起来黑血泡,我一阵惊恐,下意识的拿出金针盒子,抽出金针扎入到了sāo牙仔的穴位。
我的针灸水平属于一瓶不满半瓶晃,基本全是理论知识,压根就没实践过,能不能驱毒我也不知道。不过金针辟邪,古老的中医有难以想象的庞大力量,说不定就瞎猫碰上死耗子,破解了这降头术呢。
不过,理想和现实总是有差距。我在小曹和小妖的帮助下,一股脑的把金针全插入了sāo牙仔体内,折腾了他半天,可半点效果都没,眼看sāo牙仔眼珠上翻就要玩完,我绝望的叹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沉默不语。
每次有伙伴死亡,我都会变得特别多愁善感,我凝望着大殿的顶壁,颤抖的掏出一根香烟,心头一片悲催。不料,小易突然捧着一本破烂发黄,一看就有些年头的黄书,兴冲冲的向我走来。
他指着书中的一页纸道:“sāo牙仔有救了,我找到救他的方法了。”
我惊喜的从地上站起,抓住他的肩膀道:“什么方法,赶快说。”
小易把书递到我面前道:“书上说只要找到这种红sè小蛇,挤出其毒液给sāo牙仔服用,采取以毒攻毒的方法,可以破解掉金属降的毒物。”
“金属降?”我皱了皱眉头,第一次听到还有这种降头。不过sāo牙仔是因为贪图女王王冠才中的降头,还真他娘的属于金属降。
我一把把书夺过来,凑到书前仔细看了半天,眉头下意识的皱成了一团。书上画的是一条极为特别的小蛇,通体血红,头上有肉冠,一看就不是凡种。可这yīn暗的地下世界,我上哪去找这么特别的怪蛇?
我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猛然想到那血池下面有大量的毒蛇,顿时兴奋地朝血池走去。通常,越毒的毒物旁边越会有解毒的东西,相生相克。这金属降虽然属于人为的降头,但制造这个陷阱的混蛋明显怕自己人中毒,所以留了一手。现在我知道为什么池子里会有那么多毒蛇了。
不过,我刚走了两步即停下了脚步,呲牙咧嘴一阵狂躁。我对于这种软体动物,有一种本能的厌恶、恐惧,让我去抓蛇,这尼玛究竟是解毒还是折磨我?
我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sāo牙仔,一咬牙一跺脚,下定决心,死就死吧。招呼了小曹和小易,大踏步走到了血池边。
池子底部,一片波澜壮阔的蛇海,数不清的毒蛇吐着蛇信,张牙舞爪的游走在骷髅头之间。我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