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说真的啊?看了看他,只见他一副等待她行动的模样。她别扭的搔了搔头,「这样真的很奇怪呀,而且真的不会有事吗?我的技巧实在不怎麽样,也不保证不会伤到你……不如我还是……」
「别罗嗦!」觉得她太多话,把她的身子扯近他的腿间,她的脸几乎要碰到他的裤裆,她惊慌的想要避过,牙齿却还是不小心的擦过了他的男根。
「软软的啊?」她用手指戳了戳他裤裆下的男根。「你应该没很想要啊,那就不要……」
「不要才怪,软软的就让它站起来。」这女人是白痴是不是?明明不是Chu女,还说什麽白痴话。「要是做不到,我就告诉那个男人你跟我做过的事情。」
「哇,你怎麽这麽卑鄙?」听到他的话,她瞬间慌了起来。呜,昨天宁仲贤还未确认她跟其他人做过就这麽狠狠的要了她一回,要是他知道……她会不会被干死呀?
好可怕!
「那你要做吗?」似乎觉得她很好掌握,他的眉毛轻扬,一副占了上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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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讨厌。」再次甚是不满的嘟著嘴,「来就来嘛。」
虽然不甘不愿,但终究还是伸手想要解开他的裤头,扯开了他的腰带,犹豫了下,缓缓下移。真的不知道为什麽,这个没什麽的简单动作,她却做得很慢,形成了一种挑逗,小手不自觉的磨擦到他的坚硬,他皱了皱眉,男根开始坚挺了起来。
她抽了一口气,似乎感到吃惊。怎麽站得这麽快?
颤抖的小手抚上了男根,她对仍然略软的男根质感感到有些好奇,左右的抚弄了几下,男根缓缓变坚,挺立在她的手中,在她的手上变得狰狞。
「用你的嘴巴。」把她的头又压得低点,男性的味道让她感觉有些奇怪,她缓缓伸出舌头,在男根的顶端舔了一下,玄兰随即低低的呻吟了声,想要得更多般,男根向她微微点头。
她愣了愣,「这个……」真奇怪。
就在此时,房间突然响起杯子被摔破的声音,她吓了一跳,赶紧向後望,却看到一只硕大的老鼠灵巧得如猫一样左跳右跳,似在寻找食物,甚至还毫不害怕的与她对看。「啊──老鼠!」她尖叫一声,像有盘冷水从上而下的倒下来,她瞬间发冷,哇哇大叫。
然後,当老鼠大概要被这样吵闹的她惹怒,而向她扑来的时候,她,反应很快的、急急地跳上了床,而悲剧就是这样发生了──
「啪啦。」
奇毒
「宁仲贤!」刺耳的声音正试图吵醒正刚刚陷入酣睡的宁仲贤。
话说当严心岚失踪了以後,宁仲贤就没有安心睡过一觉,虽然他与她的交情真的不怎麽样,可是只要想到奕如耳提面命的叮咛,但他却把她弄丢,他就觉得烦躁,睡不安稳。
加上昨晚做了一夜,早上本想打点些事情回来就休息一下,谁知道回来後不但没能休息,还因为那个女人,要照顾那与他毫无关系的人,他本来就极怕麻烦,也很怕累,所以实在觉得这阵子劳累得很,只想好好的昏睡个几天,谁知道事与愿违,他才睡不够两个时辰,就一直听到那个可恶的女人的声音。
「宁仲贤,醒醒呀!救命呀!醒醒!」严心岚不断摇晃著宁仲贤,想要唤醒他。
但是宁仲贤就是彷佛是没有想起来的意图,无意识的拨开她的手,一次又一次,他甚至连眼都没睁,皱了皱脸,继续睡。「别……吵……」
这个人是睡死了是不是?严心岚戳了戳他的脸,那好看的眉毛紧紧的皱著,像小孩一样咕噜著些什麽,嘴里的话一点也不清楚,虽然不是他原来的脸,但是还是可爱得很。
她看著看著,几乎就要流下口水来。哎呀,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救人要紧。
「宁仲贤,你快给我醒来!」她见弄他不醒,就想要把他拉下床,可是他虽然瘦,但还是有些男人的重量,她用脚撑著床边,用力的拖拉,试了几次,吃力的喘气,弄得一身大汗淋漓,却只把他拉出了一点点。「通缉犯也能睡成这样?也不想想要是真有些人要来抓你怎麽办。这笨蛋。」
拉拉拉拉拉,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但是还是徒劳无功。
「你是不是在装睡?」她气喘吁吁地说道。要不然怎麽他重得这麽厉害?总感觉在她拉他的时候,就生出了一种与她对抗的力气,让她怎麽也拉不动。好奇怪啊!
但没见他有反应,也想到他没有这般无聊,他又不是她,但这是什麽回事呀?「你再不起来我就要亲你喔,把你亲到窒息,把你亲到叫救命喔。」有些急躁,於是恶意地捏住他的鼻子,变态地在他的耳边说道。
当然,说这样的话是很有吃豆腐的意味,看著看著觉得他真的太可爱,很想试试说这种小说中常见的话,不过说出来还挺呕心的。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女人,你有很多条命?」因为呼吸不畅顺,话语略带怪音,宁仲贤蓦地睁开眼,拨开她的手,怒气浮上他的双眸,寒声问道。
「吓!」虽然她的目的是弄醒他,可是他真的突然醒过来,脸上布满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杀气,一时怔愣,便被他的一手弄得失去平衡,窝囊地跌到地上,「不、不是呀……谁教你不醒来。」
「我险些杀了你。」宁仲贤说的是实话,如果不是在张眼一刻及时发现是她,他那一掌便不是拨开她的手,而是捏断她的颈项。
可是那个女人偏偏不知,又少了条脑筋,虽然第一眼他的眼神可布,但看多两眼也就不怕,只当他是在胡言乱语,没有太在意,只著急自己刚刚闯出来的祸,露出一个既内疚又後悔又懊恼又不知所措的哭脸:「你快过来,玄兰的那个……被我、被我……弄断了!」
* * *
「为什麽又多断了一根?」啧,宁仲贤原本还以为是什麽弄断了,强忍著睡意,兴致勃勃的跑到隔壁的房间,一看,才发现不过是胸骨断掉。不过他的焦点也不是他的胸口,而是下身──那条被脱掉了的裤子以及昂然直立的男性象徵。
「呃……那个,都是那只该死的老鼠的错。它居然跳到玄兰的那里,不但咬破他的裤子,还想咬断他的命根,他就高呼求救,我听著,就推门进来,看见这样的画面,有侧隐之心的人都会相救,对不对?於是我就想要把它赶走啦,谁知道那老鼠竟敢这麽大胆,一跳跳上他的胸口,就这样把它踩断了,真的是可怕的大老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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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沉默、一片寂静。
「是不是很匪夷所思?虽然很难令人相信,但世事偏偏就是这样奇妙……」
噗。
笑声。耻笑声。明显地。
严心岚怒瞪了发出笑声的人一眼,像在说,你别多嘴。
「那些老鼠还真大。」他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对呀对呀。」她连连点头,彷佛只要这样做宁仲贤就会相信似的。
宁仲贤看著他们互相交流的眼神,眼神变得更冷。「那只老鼠不会是你吧?」
「怎麽可能?我像老鼠吗?像我这样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你说是像是老鼠吗?那是不可能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严心岚怔了怔,乾笑道。
她的笑声与玄兰的笑声此起彼落,她忙对他打眼色,叫他住嘴,他却视若无睹,笑个不停,笑得胸口抽痛,不住咳嗽。
「你小心痛死。」说著说著,好像很不在意的、随手的拿了张被子,盖住他那根碍眼的东西,转过脸,向宁仲贤道:「他不知道是不是有毛病。对了,你知道他为什麽会这样吗?老鼠也能让他『性』致勃勃,他已经身受重伤的嘛,而且你看,怎麽他现在还……他是不是有病?」
一个人胸骨断裂,全身赤裸,被两个人四只眼目不转睛的看著,也还是没有半点尴尬和慌乱,若无其事的与他们说话、大笑,最最震惊的是性致都没有消减,那处高高的「轰立」著,这,未免太神奇了吧?
「也许我对老鼠有特殊的喜好呢?」玄兰唯恐天下不乱的开口道。
「哇,这个人真变态,宁,对不对?对不对?」严心岚装作若无其事的惊讶大呼,事实是她已经嘴角僵硬,眼角抽搐。
这男人想她死是不是?
宁仲贤只是挑起眉,看著那不停大笑的男人,又看了看严心岚,没有说话。空气中没有半点声响,气氛很是尴尬,「我看他真的是有毛病,他本来的性格不是这样的,他原来是很单纯、可爱、温文……」
「不,他本来的性格就是这样。」
「不,我本来的性格就是这样。」
宁仲贤与玄兰几乎同时开口,打断了严心岚的话。
玄兰的反应并不奇怪,毕竟他自己最了解自己,可是此人怎麽会知道他本来的性格不是如此?
宁仲贤无视他疑问的眼神,没有表现出半点异样,只是平静地说:「此人身中奇毒,此毒之奇,奇在中毒之人会性情大变,原有的性情会被掩藏、被遗忘,慢慢被新的性情占据,每三日以及初一十五必须要发泄,每月必须与女人合欢,才能得以续命。」
严心岚闻得宁仲贤的话,看了看玄兰,看他没有反对。她错愕了一会,眨了眨眼,皱起眉头,「怎麽可能会有这样奇怪的毒?下毒的人为了什麽要……」
这句话,是向著玄兰问的。
玄兰扬起眉,不怎麽在意的道:「我怎麽知道?你去问下毒的人吧,但想来那个人也可能不知道丧命於何处了。」
「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的身份,你清楚不过啊。」她不是在蓝月遇见他的吗?「不过就是一个小倌人。」
她眉头深锁,「你是中了毒,才留在蓝月吧?但是……这般说,又怎麽其他人都说你不能侍奉女人呢?」天下间没有比勾栏能容易找女人的地方了,以她所见,她认为他的身份绝不如他所说的简单,试想想,要是他真的